第六十一章:
天色未暗
颠倒衣裳(三)
——不利的局势,“大意失荆州”,和完全没办法出的气。
女孩儿跪自己坐的姿势太方便许悠悠用力了。
直上直下的动作让长春子觉得元神都有些不稳。
刚刚到过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快感多到长春子无法承受,可她又不能说自己已经够了、不要了,只能硬着头皮忍耐。
长春子觉得自己牙齿都快咬碎了。
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智,长春子决心再也不会给许悠悠机会在上面。
这孩子不是自己承受的来的。
当然,长春死都不会承认这是因为自己太弱。
绝对是许悠悠太强,绝对的。
并不是只有某些功法才能让人精元流失,如果刺激的过多结果也是一样的。
只是功法可以让精元流失的更容易,单纯靠体力的话,除非体力异于常人,否则很难做到。
许悠悠虽然手上长劲不缺,但是还称不上异于常人。
今天主要是长春子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自己到了,结果挖个坑把自己埋里面了。
便于许悠悠发力的姿势,经受不起刺激为了面子死扛的长春子,种种不利因素让长春子感觉这样下去要坏事。
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体内的精元开始不安于位,自己很快就要溃败。
“悠悠…你手累了吧?”
长春子忍不住开始引导女孩儿停下。
“嗯,累了。”
悠悠确实累了,胳膊酸的厉害。
“那停手吧,啊?”
长春子知道胜利在望,开心的说话都有点抖。
随着女孩儿手指拿出,长春子闭着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长春子放心放的早了点。
许悠悠会错意了,她以为长春子的意思是让自己口舌侍奉。
所以她直接低头用自己的红唇堵住了还在不断抽搐的地方。
大力吸*吮着,舌尖钻*窜着,拇指还在轻揉那个充血的小东西。
刚刚放下警惕的长春子此刻已经无力阻止。
年长者的腰在一阵阵的发麻,随即,控制不住的抽泣着,兵败如山倒。
女孩儿在吸吮的过程中好像感到一股味道有点不一样的暖液滑过喉头,味道十分香甜。
她也没在意,照单全收统统吃进肚子里。
许悠悠全然不知那就是女子特有的、出了名的滋补上品“三峰大药”之一、下峰“紫艺”的“月华”之药。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演义》记载:
“上曰红莲峰,药名玉泉,又曰玉液,曰醴泉,在女子舌下两窍中出。其色碧,为唾之精。纳于丹田,能灌溉五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也。”
“中曰双荠峰,药名蟠桃,又曰白雪,曰琼浆,在女人两乳中出。其色白,其味甘美。纳于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经脉相通,身心舒畅,上透华池,下应玄关,使津气盈溢。三采之中,此为先务。”
“下曰紫芝峰,号曰虎洞,又曰玄关,药名黑铅,又名月华,在女人阴宫。以益元阳,养精神。”
今天长春子算是吃了一个大大的闷亏,就亲、摸了许悠悠几下,自己的月华反倒被对方采了去。
这揩油的代价未免太惨重了点。
感觉到年长者的啜泣渐渐平静下来,悠悠的嘴巴离开还在抽搐的地方。
那里依然还在如失禁般不停淌着透明无色无味的液体。
小便?
可是出来的位置又不对。
尿液从尿道出来,尿道在哪里许悠悠还是知道的。
许悠悠不知道的是,有种状态叫“潮*吹”。
足足几十年了,长春子都没有被人逼到这种状态过。
看来她积蓄的是够多的。
地上已经汪了一大滩,得拖地了,而那里还在不停细细流淌。
感觉怀里的身体一阵阵的发抖,悠悠抬头,发现长春子气急败坏的看着她。
许悠悠以为是自己离开的早了,连忙又用嘴巴堵住流个不停的源头。
长春子又心疼又生气。
我的月华之药!
我的精元!
我攻君的自尊心!
我恨你!许悠悠!
她有心起身就走,头昏腰酸,精神欲碎,走不动;
她有心推开又在挑逗自己的女孩儿,全身虚脱,手脚无力,推不动;
她有心骂许悠悠几句,可是骂什么呢?
许悠悠,谁允许你把我弄到潮•吹,弄的我元神失守,阴精流失,月华之药都出来了?
这样的话骂出去,长春子自己先得去买块豆腐撞死。
被个人事都不懂的未成年弄到这个地步,还有脸活着么?
她是堂堂的长春子上师啊!
长春子那叫一个说不出的憋屈。
“悠悠,可以了,起来吧。”
长春子轻声细语,特别“温柔”:她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想不温柔都不行。
悠悠抬头,有点怯生生的:
“可以了么?…到了?”
长春子满肚子气没地方发作,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嗯,可以了,我…我到了。睡觉吧,我乏了。”
许悠悠点点头,陪长春子躺下,乖巧的搂住还在余韵中颤抖、全身像滩泥一样的长春子,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安抚着她。
在“某些”方面,许悠悠明显有着出类拔萃的天才。
被女孩儿抱住的长春子刚刚开始觉得非常别扭。
她还适应不了这种从强攻到弱受的巨大角色转变,只是她实在太累了,已经懒得动也懒得挣脱。
人类的适应能力是超群的,人渣也不例外。
慢慢的,长春子开始习惯,泰然自若的接受来自许悠悠的安抚。
长春子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心态和对许悠悠的感觉正在发生变化,原因到底是身体的还是精神的还未可知。
也许社会上流传的如果能够让一个女人潮*吹就能彻底征服她的精神是真的?
总之现在,长春子开始对许悠悠萌生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依赖。
而未来的一天她会发现:找到许悠悠不是她的幸运,而是她的劫难。
长春子抱着许悠悠的腰沉沉的睡着了,对将要到来的未来茫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