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无标题

作者:CANAAN
更新时间:2014-03-23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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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ANAAN 于 2014-3-24 21:41 编辑


没想到居然能更新……

果然事先列大纲是正确的

但大纲也有更改的可能性

现在才开了一个头

后面就要更长了

下周开始应该不能准时更新了

所以

这就是所谓的,传说中的——









漫长的先锋战



之一





34



本届大赛被公认为在历届U-20世界杯麻将大赛中可列入最讲究运气的大赛排行榜

前三甲,不是第二就是第一。自赛制发布以来,本届大赛和大赛举办方就一直被

大众诟病,但举办大赛的官方却堂堂正正坦承就是要讲运气,态度太过堂皇正大

,反让许多群众一时间无从指摘。


虽然宫永照的宣言有轻视她们之嫌,可是桑鲁卓和阿钦波娜知道日本队队长和美

国队队长之间的纠纷,而且奥芝玛刚才的话可说是非常严重的侮辱,宫永照才会

这样发怒,撂下了狂言,她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因此她们没有生气,她们只是

深深地震惊了——宫永照居然会主动放弃锋利的武器,自废一半武功,让自己陷

入绝对不利的境地,这难道是上天赐给她们的不可思议的好运吗?


桑鲁卓和阿钦波娜呆立在原地,阿兰会长的话忽然清晰地回荡在她们的脑海里,

像涛声一样此起彼伏:既然是讲究运气的游戏,那就把运气发挥到极致,就算是

弱国,也可依靠运气一步登天!紧随涛声而来的,是无边的宛如希望一样炽热的

狂喜。


但桑鲁卓很快就从狂喜中清醒过来,产生了淡淡的疑虑。日本队队长现在明显气

在头上,说的也是气话,相信她很快就会在不利情势的打击下恢复理智,到时谁

能保证她会依旧践行诺言呢?桑鲁卓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墨西哥选手,这个棕色

皮肤的印第安人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混合了兴高采烈和嘲讽的笑容,这个人的

心里一定正在嘲笑宫永照的愚蠢举动,显然她没有想到人家会自食其言的可能性

。虽然有这样的忧虑,可是眼下最强的两人都处在不理智的状态中是毋庸置疑的

事实,这已经足以让桑鲁卓感到窃喜了。


阿波钦娜没有像桑鲁卓想那么多,她跨前一步,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向奥芝玛和宫

永照问道:“你们说完了吗?”奥芝玛横了阿波钦娜一眼,冷声道:“我还有话

要问她,你们可以不用等我们。”


阿波钦娜和桑鲁卓不打搅她们,也不过去,只好奇地站到边上,想听听奥芝玛会

说什么。


“你刚才的说话是认真的吗?”


桑鲁卓很惊奇,美国人果然很直接,这种只能在心里想想的话,她居然堂而皇之

地说出来了。


“是的,你们也不必有所保留。”


啊,连她们也算在内了,桑鲁卓不禁慨叹于宫永照的狂妄自大。但现在还轮不到

她生气,而且会生气的也只有奥芝玛而已。正如她所料,奥芝玛虽然未像普通人

那样表现出愤怒的情绪,脸上也只变得冷若冰霜,但就连在场看来最粗线条的阿

波钦娜都不安地换了个姿势,像是也感受到了她那异常的愤怒。


但还没等奥芝玛说话,就有现场裁判赶了过来,提醒她们差不多该到麻将桌前抽

牌,准备开始比赛了。宫永照静静转过身,率先向场地中央的麻将桌前走去。奥

芝玛只好压下情绪,不快地在裁判的目光下迈开了脚步。桑鲁卓和阿波钦娜则像

是心有灵犀一般,互相向对方投以微妙的眼神后,又错开了目光,也跟了过去。


这个时候场外的两位主持人和观众们已经通过电视屏幕目睹了四人从走廊到场地

门口的经过,就是听不到四人的对话,心里早已痒痒的,只恨架设在场地中央的

摄影机不能连门口的声音一起录下来。


“四位先锋不知何故在大门口逗留,现在已经在现场裁判的催促下,在哨声响起

前终于走向赛场。”


玛蒂尔德雀士早已掩住嘴窃笑起来,主持人的话和她的表情明显不符,可惜这里

不是可以供三公六婆八卦的街巷弄里,也不是可以学无良媒体煽风点火的好时候

,主持人只能发表着极其平板的公式发言。


“现在四位选手终于开始抽牌了。首先抽牌的是日本队的宫永照选手,她抽到的

是南风牌。其次是美国队的奥芝玛选手,她抽到了西风牌。墨西哥队选手阿波钦

娜抽到了东风,最后的伊拉克选手桑鲁卓自然拿到了最后的北风。”


玛蒂尔德适时地接口道:“接下来是重点呢。”


“决定庄家是吧?有些选手坐庄的位置会决定已队的胜败,抑或他家的生死。四

位先锋中,有两位选手的坐庄位置值得关注。”


“毕竟是正规的世界级别的大赛,决定庄家的规则也比较正规繁复,这正是考验

运气的第一关。”玛蒂尔德又窃笑起来。


由于阿波钦娜抽到了东风牌,她按下键钮,转动起骰子,掷出的数目是4点,亦

等于指定掷第二次骰子的是她的上家桑鲁卓,这才是决定起家的关键人物。桑鲁

卓有些紧张,她暗自祈祷掷出的骰子数目最好符合自己的期望。在座的三人她都

有事先调查过,其中当数宫永照的庄家位置最引人注目,此人坐尾庄的杀伤力犹

胜平时。而且她本人也有些私心,她不想当起庄的庄家,一来便于观察他家,二

来自己也不会受到损伤。大赛规定要打满全庄,没有第二次选庄家的机会,这一

按将决定接下来的战局走向,桑鲁卓战战兢兢地按下了键钮。当两只骰子咕噜噜

地逐渐恢复平静后,四人同时看向骰子的数字,一个6点,一个4点。看清数目后

,桑鲁卓不由得喜上眉梢。


“现在庄家已经决定,起家是日本队选手宫永照。”


玛蒂尔德笑了:“桑鲁卓选手今天的运气不错呢。”


“因为她避开了宫永照选手坐尾庄的最坏情势吗?”


“是的,另外,桑鲁卓选手也是比较注重坐庄位置的选手,相对起手的庄家,她

或许更喜欢坐尾庄。”


“咦,原来桑鲁卓选手有这样的特性吗?”


“是啊,她出场过的比赛中很少坐起家,一旦坐在尾庄就会有相当出色的表现。

是个比宫永照选手更注重坐庄位置的选手呢。倒是宫永照选手,今天的运气女神

好像并没有给她一个好开场呢。”


比赛开始,四家选手已经配牌结束。在宫永照舍牌之前,奥芝玛又扭头对她说:

“请收回你之前说的话,我不认为你能轻易完成那样苛刻的条件。”阿波钦娜和

桑鲁卓暗暗同意,不错,宫永照提出的自我限制的条件的确很难实现。


放弃所有的宝牌从客观事实来看是个天方夜谭。大赛除了特意设置的赤宝牌外,

还有常规的里宝牌指示牌、杠宝牌指示牌,以及里宝牌指示牌和杠里宝牌指示牌

。假设宫永照立直和牌,势必要翻里宝牌指示牌,她要如何才能避免自己的牌不

会中里宝牌指示牌?同理,场上如果有人开杠,宫永照立直和牌,她也能保证不

会中杠里宝牌指示牌吗?虽然中里宝牌指示牌和杠里宝牌指示牌的机会从概率来

说偏低,但不能排除某些选手倍受幸运女神的青睐,尤其宫永照还是个公认运气

极好的选手——每个看过宫永照比赛录象的人都有着共同的认识。


“而且这也是对我的蔑视。你认为自己很强,但我只会比你更强。”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说的话吧,桑鲁卓和阿波钦娜偷偷扫了奥芝玛一眼。


一直沉默的宫永照终于开口回答:“我不会收回说过的话。你放心,我会尽全力

避开中里宝牌和杠里宝牌的任何可能性。必要时候,我会弃和。只要和牌,我会

保证里面没有任何宝牌。”


宫永照的口气太过肯定,以至于好像在说一件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桑鲁卓震惊

地望向宫永照,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但奥芝玛只轻轻蹙起眉头,不再说话了

。这让桑鲁卓更加介意了,人们可以借助牌池看清他家手中的牌,但说什么也不

可能猜得见王牌牌山上的麻将牌。她想起来方才奥芝玛对宫永照说的话,确实并

没有否定宫永照避开里宝牌指示牌和杠里宝牌指示牌的可能性,难道奥芝玛认为

宫永照有可能做到吗?这不等于是能看见牌的怪物吗?就连她们的ACE也不可能

做到这样的事!桑鲁卓很不安,心里暗暗想着,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试出宫永照

的深浅,看看她是否真的能猜中位于王牌上的里宝牌指示牌。


再没有人说话了,宫永照终于在牌池上放下了第一张舍牌。




日本,北大阪,下午十六时。


清水谷龙华和园城寺怜两人坐在床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屋子已经拉上了

窗帘,挡住了夏日炎热的日光。避开了日光的照射的液晶电视屏幕正清晰地播放

着远在法国巴黎南大区二回战的先锋战现场情景。


清水谷龙华轻叫了起来:“啊,比赛终于开始了。”


“刚才有点奇怪,”园城寺怜有些在意,四名选手明明已经配好了牌,却没有第

一时间扔牌,反而陷入了奇怪的暂时的沉默,“她们好像在说什么话呢。”


“是有些奇怪。”清水谷龙华也很疑惑,“应该和这两天的风波有关吧。那个美

国队的先锋对照同学好像有着很深的敌意呢。之前也在大门口说话,不知道她俩

都说了什么。没准是在吵架。”


“很难想象照同学和人吵架的样子呢。”


清水谷龙华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我根本想象不出来。”




东一局波澜不惊地进行着,才第二巡,桑鲁卓就拿到了两张东风牌,第三巡阿波

钦娜在面前的牌池上扔下了东风牌,她犹豫了一下。从之前的牌谱和比赛录像记

录来看,宫永照她在和初次交手的选手同场竞技的时候,很少在最初的东一局出

手;而奥芝玛也是个喜欢在开局观察对手再作出针对方案的狠角色。想捡分数的

话,恐怕东一局是她目前最有机会捞分的场合了。但阿波钦娜是个进攻型的选手

,如果慢腾腾地进行理想的配牌,就会被她抢先和牌了。桑鲁卓再一次审慎地检

查自己手中的配牌,244万377索133466筒东东,如果通过鸣牌加速做成对对和,

再加上役牌,可以保证三番的点数。桑鲁卓终于下定决心,说了一声“碰”,将

三张东风牌放在桌角,并将从下家碰来的东风牌横置。


但上天似乎比较偏心阿波钦娜,她在第五巡就立直了,第六巡立即自摸和牌:“

立直,役牌2,计3番50符,1600•3200分。”最终牌型是23488筒123索白白白发

发发。


桑鲁卓有些无奈地交出点棒,速度终究不及阿波钦娜。但眼下还有一个比阿波钦

娜更恐怖的人存在,而且她也是高速度的攻击性选手,她抬起近乎黑色的棕色眼

睛,看向对家的宫永照。


就在这时,桑鲁卓忽然感到对面的人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异常锋利,仿佛苍鹰发

现猎物身影的犀利目光,让她不禁背后发凉,好像从身体到灵魂里里外外都被看

透了。她几乎以为自己被剥光了衣服,变得赤身露体,下意识双手攥住了披在身

上的深色纱巾。抓着衣服,真切地感受到布料的存在感后,才暗暗长吁了一口气

。会是错觉吗?桑鲁卓惊疑不定,目光在同场坐着的人的身上逡巡起来,发现除

宫永照外,其他人也有着强烈的反应。阿波钦娜的反应最大,她几乎是蹦了起来

,站在麻将桌前,被花纹掩盖的棕色皮肤的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煞白的味道。奥芝

玛倒是在座中最为镇定的一人,她只在一瞬间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随即就恢复了

平静,但她的目光正意味深长地停留在宫永照的脸上。


刚才的不是错觉。


方才确实是被看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会是日本队先锋搞的鬼吗?


她这样做究竟是——


桑鲁卓已经不能再深入思考方才诡异的情况的缘由,因为东二局已经开始了。不

知何时牌山已经再次堆好,她们再一次进行配牌的流程,最后宝牌指示牌在庄家

奥芝玛的翻动下亮了出来,是6索。



日本,奈良。


“没想到这次是照同学坐第一个庄家,真是吃亏呢。”松实宥坐在妹妹的身边,

对松实玄说,“去年的三回战,小锻治雀士就说照同学坐第一个庄家有点不划算。”


“哎,有这样的说法吗?”松实玄有些吃惊,回头看向姐姐,她当时就在现场比

赛,还真不清楚解说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当时真的有说。”高鸭稳乃证实了松实宥的话,“对吧,小憧?”


“是有。不过下面就是照前辈的表演了吧。”新子憧的眼珠转向松实玄,在场的

应该没有比她体会更深刻的人了。


“呜……”松实玄立刻回想起了去年的事,下意识地发抖起来,“我到现在也不

敢相信居然会对上那样可怕的敌人。”


“也是啦,我们也不想照前辈对战呢。”新子憧苦笑了起来,练习还好,也就信

心惨遭打击罢了,如果是在正式比赛,可能就不只是打击信心这么简单了。


敌人啊……正好在家休息,顺道过来找鹭森灼及其他同样是学生兼朋友的高鸭稳

乃、新子憧等人玩的赤土晴绘感受有些微妙,不由得看向松实玄,果然去年的比

赛还是给她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吗?



东二局才过仅仅三巡,宫永照就自摸和牌了:“门清自摸,平和,300•500。”



“宫永照选手真是相当迅捷的速度,不过这分数是不是有点少?和她在日本的声

名不太相符。”

“卢西亚女士原来是这样期待宫永照选手的表演吗?”



“这个是自然的吧。”



玛蒂尔德雀士笑了起来:“呼呼呼,那你接下来应该不会太失望。宫永照选手现

在可能只是在试水深吧。”



“水深?”



“你应该听说过木桶理论吧?”



“当然,木桶的容量由最短板来决定的理论的应用确实很广泛,可这和麻将有什

么关系?”



“当然啰,牌池牌山的深浅是由在场的四个人组成的。如果短板相当明显的话,

就可以从牌池牌山里随意拿取,反之就没那么容易了。”



“牌池还好理解,牌山……也能应用木桶理论?”主持人卢西亚更加糊涂了,“

牌山里的牌是由麻将机随机排列的,和用来衡量有序排列的木桶理论的相性并没

有那么好吧?”



“这个嘛,只要经常打麻将的话,总会有体会到的那一天的。”



“不要故作神秘好吗?”卢西亚有些不满了,但她不能继续追究,因为现在东三

局已经开始了。



宝牌指示牌是中字牌。三位选手的配牌向观众展示出了全貌。才过三巡,奥芝玛

就已经听牌了,手牌是4456677筒334455万。



“奥芝玛•蒂普选手已经听牌,是少见的二杯口平和断幺复合役。如果和牌就有

8000点的分数,可是——”卢西亚很吃惊地看到她将摸进的六万留了下来,却把

一张5万放在牌池里,“她拆开了已经成形的对子,这是?”



“你看宫永照选手的牌。”



宫永照此时的手牌是334455索345筒3456万。



“——原来宫永照选手也已经听牌了,听的正是三六万。如果奥芝玛•蒂普选手

切出刚才的六万,就会付出8000点的分数。真是巧妙的回避绝技。”



卢西亚说的话并非无的放矢,目前宫永照在牌池上的舍牌只有一筒、红五万和白

板牌。而奥芝玛手里就有两张五万,已经形成三张壁,三四和六七万属于安全牌

。二八万虽然有一定的不确定性,但也相对安全。但奥芝玛偏偏就扣下了六万。



“啊,阿波钦娜选手放弃了手里多余的三万,真是不幸的事故。”



阿波钦娜的分数减少了2600点。



“真是可惜呢,目前除了奥芝玛•蒂普选手手里的六万外,牌池上还没出现六万

,宫永照选手如果再等等的话,形成三色同顺的可能性应该很高。”



“宫永照选手有个很出名的特色,她喜欢和比前一次更高点数的牌,但没说一定

要多出多少分。这会儿可能只是顺手和了吧,反正分数也比上一次的高。”玛蒂

尔德雀士又漫不经心地续道,“没准另两张六万就在王牌里呢。”


“哪有那么巧。”


“谁知道。”玛蒂尔德雀士笑了起来。


“只是顺手和的吗?”同一时间,日本许多曾经和宫永照对战的人喃喃自语起来

,心情各异。有承认这是事实的人,也有不相信这是事实的人,但玛蒂尔德雀士

的话是否说中真相并不重要,接下来才是恐怖的时刻呢——曾经席卷日本高校联

赛三年,暴风骤雨般的连庄。


东四局的庄家是阿波钦娜,她翻开了宝牌指示牌,是五索。最初的配牌是224677

万569筒177索东白。这让她很不满意,这已经极大低于她平时一向很好的开局水

准了。偏偏她又可以敏感感受到宫永照的手牌相当好,或许不是大牌,但绝对是

可以高速和牌的接近完成形的牌型。而奥芝玛和她相反,经常在开局时配牌平平

,只有在摸切牌的行进中才会逐渐露出峥嵘面目,但这般威力在宫永照的高速面

前毫无用武之地,是个在初始阶段完全可以不理睬的角色。


南家宫永照在前三巡分别切出了北字牌、八索、红五筒,进张一九筒五万,手牌

是123456789筒45万78索,再换一张牌就可以听牌了。


卢西亚瞪了一眼从东四局开始就一直玩忽职守的玛蒂尔德雀士,尽职地解说道:

“宫永照选手一如既往的高速度,才四巡就做成了难做的一气通贯,现在只等做

成对子。从78索的两面听来看,应该是想做成一气通贯和平和的复合役吧。”


“嗯。”玛蒂尔德雀士毫无自觉地当个应声虫。


卢西亚忍了忍,继续解说:“再加上立直就可以有四番的点数了。啊,奥芝玛•

蒂普选手通过刚才的进张,已经听牌了。”


西家奥芝玛的手牌是22334467索东东西西。而她的牌池里分别是北字牌、发字牌

。第三巡切出的四万和第四巡切出的红中牌已经由阿波钦娜碰走。


而阿波钦娜的手上已经有两张副露,四万和红中的刻子。她还有二万、七万、白

板的三对对子,和宫永照一样是一向听。


最惨的是桑鲁卓,手里仅仅有着678索的一杯口,其余还未成形,只能等待有效

进张。然而进来的却是无效牌一筒,只好切出去。


“现在奥芝玛•蒂普选手已经占得先机,她会比宫永照选手和阿波钦娜选手先一

步和牌吗?”


卢西亚话音才落,就看到令人纳罕的事,惊讶地发出了轻呼声:“宫永照选手自

摸切出了红五万!”


“这是怎么回事?”很多人纷纷感到了不解,宫永照手里正好有四五万等待做对

子,进张红五万分明是天赐良机,而且还是赤宝牌可以增加一番的役,但她却就

这样打了出去。


接着奥芝玛自摸切出一万。桑鲁卓苦于手里只有一杯口,无法吃下她的一万,只

好放过,这样一来她手头上的二三万想做成顺子的可能性变得更加低了。阿波钦

娜看了看奥芝玛放出的一万和桑鲁卓自摸切出的一索,可惜地咋舌了一声,将摸

进的无效牌八索也扔了出去。


现在已经第六巡,宫永照进张五万,便将四万切了出去。至此她终于听牌了,等

待最后棋子的是六九索。


“立直。”奥芝玛看也不看,把摸进来的六索横放在牌池上。


密切观注着战局的美国队队员们当即倒抽一口冷气,队长居然铳了!她不可能不

知道宫永照的听牌!多萝茜皱起了眉头,她发现奥芝玛在立直后,目光就在宫永

照的脸上横扫了过去。虽然只有一瞬,但长年的相处让她不会错过奥芝玛的任何

一个细微的动作。她的心中响起了疑问的警铃声:奥芝玛,难道你在挑衅日本队

的队长吗?


“这,奥芝玛•蒂普选手切出六索,点了宫永照选手——”卢西亚又一次吃惊了

:“咦,宫永照选手居然没有荣和!对她的六索视若无睹!”


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为什么不荣和!为什么不打压美国队的气焰呢!”江口夕腾地站了起来,气得

大叫出声。


第七巡,宫永照做出了让大家大跌眼镜的诡异动作——留下了进张的七筒,切出

了一筒——她主动拆掉了已经成形的一气通贯!


第八巡,宫永照又扔掉了七索,留下了摸进来的发字牌。


卢西亚已经吃惊得合不拢嘴巴了:“放弃了七八索的两面听?”


玛蒂尔德雀士长长地“唔”了一声:“之前不是已经弃和了嘛。”




“为什么?”一直在看电视的新子憧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她无法理解这样毫无

效率的做牌方式,“照前辈这样做也太奇怪了!”


赤土晴绘也摸起了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我还要再观察观察。”


“难道小睛已经知道原因了?”


听到坐在身后的柜台里的鹭森灼的问话,赤土晴绘回过头,“等这一局结束,也

许我就能知道原因了。你们且静看后面的发展吧。”




连续六巡宫永照一直在有效进张,转眼间做成了混一色的233445567789筒,听发

字牌的雀头。而阿波钦娜一直没能从他家手中获取加速的鸣牌,奥芝玛也无法进

张,一切皆因为谨慎的桑鲁卓已经弃和,避开了点炮。



“现在宫永照选手已经立直,听发字牌,可是牌池上已经有两张发字牌,宫永照

选手和牌的希望相当渺茫。”


“不是还有一张发字牌没出来嘛。”玛蒂尔德雀士好心提醒搭档。


“那张发字牌也有可能藏在王牌里。”卢西亚冷冷地顶了回去。


玛蒂尔德雀士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摸摸一头秀丽的酒红色卷发,卢西亚真是爱记

仇。但下一刻卢西亚的脸色变得更加惊骇了,她难以相信眼睛里看到的光景。


宫永照摸进了发字牌。


“立直,自摸,混一色,2000•4000点。”


奥芝玛、桑鲁卓、阿波钦娜一起看向宫永照亲手翻开的里宝牌指示牌——九筒。

而宫永照的牌池上正静静躺着醒目的一筒。她们将牌桌上的麻将牌推倒,混在一

起,再推入打开的麻将桌机关里,三人一语不发,对方才牌池的情景依然历历在

目,刻骨铭心。


避开了!


宫永照真的做到了!


她真的可以感知宝牌指示牌!


桑鲁卓和阿波钦娜的心中掀起了惊涛巨浪,汹涌难平。她们此刻终于知道自己面

对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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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得太急,没找人帮我检查,果然出现了BUG,多谢两位吧友挑错。

现已改正



东二局照姐的听牌牌型,修正振听BUG

放铳的人应该是阿波钦娜。


东四局照姐应该有立直,分数也改了。修正的是翻里宝牌指示牌的BUG





BUG百出的牌谱是我写的,但我的雀力超低的,连常识也没记全,没指望了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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