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諸位好~
大概是腦洞不散播會炸開,趕在S2出來直接打臉前先挑中間一篇改一改發好玩的,友情向四色自由排列組合,可能算日常,OC和OOC不意外,私設眾多,也許雷,有一點點BG
歐如果不太能連接的話小生只能說聲抱歉nia,等S2設定出來加上去後再來修改發一發,不過到時候又會有S3的設定...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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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個幸運兒
她醒來時右眼皮不斷跳躍,而且比起平常多了一絲精神,少了一些早起所帶來的倦怠感與褪黑激素導致的平均體溫之下,這算是出於平均值的異常。她一向對自己身體的狀態相當敏感,哪怕只差0.001個差距都會被她精準測量到。自從她的『精神』覺醒後,她終於不再遠遠落於其他人身後而沒有追上的可能,儘管起跑的時間點已經晚太多太多......。她並非不以為意,只是在這種狀況下抱怨或怨懟都對事情沒有太大的幫助,她唯一能做也必須做的事就是做好自己該做的事,這個目標說來簡單,實行起來卻是超乎人想像的佈滿荊棘。
不管怎樣,她都是RWBY小隊裡的隊長,那個燦燦笑容掛在臉上,精力充沛視餅乾如命的少女,只是餅乾毫不誇張的說,真的和她的命運齒輪息息相關就是了。
她不是那種起床時會百般無賴的類型,相反的,她連一個哈欠也沒打,直挺挺的自雪白彈簧床鋪跳起,瞬間撞上了天花板。
「哇啊,好痛......」
她哭喪著揉揉頭,自她們RWBY小隊以就學階段獲得A級評價並搬入這棟透天別墅時,她就和這個房間打了不下數十次的架,簡直天作不合。一直到現今已過去數個月,她還是不習慣這個新的空間。幾坪大的空間在號角吹起後的如今是相當的奢侈,特別是在安全區內——沒錯,是在絕對安全區內,而不是區外的連棟建築或是區內其餘膠囊似的小房間。
她去過死黨Jaune的房間,Jaune做為一個屢屢立下大功的戰將級別,卻仍是和他的女友,那個有著鮮紅色長髮的少女住在膠囊區內過著溫馨生活。請原諒Ruby只能如此形容她,對於被禁名的默言者,她只能用回憶來反覆默念那個名字,回味距今不遠的美好快樂回憶,尤其是她做的杏仁脆片餅乾......
懷念是種罪過,人不該總是回頭看那些不復存在的曾經,更過分的是,這讓她的肚子不爭氣的響了,響聲還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讓她燒紅了臉。她立刻從胡思亂想的千頭萬緒間脫出,跑向一旁的立地木櫃。以紅楓木製成的木製衣櫃有著這種植物特有的自然香氣,至於這個木櫃的來歷......她不由得擰眉,自清一色都是S size制服裡的衣櫃裡隨意挑了一件。
她有些不解——明白說她和某個踩高跟鞋墊身高的傢伙cup數相差甚鉅,怎麼還會和那傢伙穿一樣大小的制服呢?她蛻下睡衣褲,在繁複設計的制服層層疊疊下差點兒失去耐心,卻依然保持著一定的速度整治裝備,一邊放眼望向窗外的灰濛。
記得有一次,不論是否懷疑,至少記憶裡有這樣的片段。那次,她穿好制服走出房門時,Yang指著她笑得打滾幾乎嗆到,Weiss斜眼睨著她嘴角上翹,至於她所表示的發言被Ruby的記憶給抹煞了。她撓了撓頭深感困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笑笑走向客廳。待她走到這寬敞的空間時,Blake坐在四方的長沙發上翻著有著紅色外皮的厚重書籍,和字典一般的厚。曾被Blake笑著拿它的同類砸向她的頭,頭上迅速腫起的膿包她記憶猶新,這倒是真的了。Blake細長的手捻起一頁有些泛黃,在她止步於Blake身旁時才微微抬起頭,金色的瞳孔幾乎豎直,她被看的有些發毛。
Blake放下書冊,『砰』的一聲讓她不禁假設起如果把書籍帶上戰鬥,打死那些魔物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少,大約是什麼等階的......她還陷思緒紛飛的困境時,Blake早已站起身子,拉著她披在最外層的紅色斗篷帽走向自己的房間。Blake扔給她一套相較於她的身材有些寬鬆的衣服,要她把制服脫下。對於Blake說的話,她一向是完全聽命的,Blake說的每一句話她總是如實執行,若不是這樣,事情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了。
她穿著Blake的休閒服在她的房間晃啊晃,參觀了字典山般的層層書架。書架占地面積不是一般的大,她抽出一本放回一本,光是看這些書籍的名稱就讓她消磨了不少時間。如果她有興趣的話,不論是哪一本書籍,Blake都賦予她隨意瀏覽與帶回房間的權利,這是自從她們房間隔開後就有的約定,甚至於,她想要Blake念給她聽,Blake也會笑著點頭,要她晚上或是有空時到她的房間一趟,順便享用美味的楓糖餅乾。
最後她在Blake的床上跳來跳去,那是一張原是暗紅色的低矮木板床,雖然跳起來沒有她房間那張來的彈跳力十足,顏色卻是屬於她的紅色系。她抱著Blake的枕頭像滾麵桿般不斷繞著圈子,乃至於不斷加速,想挑戰自己頭暈的極限。Blake在她頻率逼近每秒兩圈時捉住了枕頭的一角,她兩眼暈乎的停了下來,半是感謝半是怨恨的看著Blake,以及她手裡拿著的制服。她不忌諱的在Blake面前直接脫下一身衣著,反正論身材,RWBY小隊裡沒人比的過Blake,就算是Yang也會敗在飲酒過量導致腰上的那一小塊贅肉。
Blake任命的替閉上眼的她扣扣子,她感受到對方的雙手細膩的動作著,而不像她總是隨意扣起,有時還有扣錯格的窘境,而且次數還挺平凡的。Blake拍了拍她的肩,她立刻睜眼,發現制服煥然一新。百褶裙的痕線變得分明,制服裡外內襯都變得筆挺,顯然是被Blake燙過了,連繫上的蝴蝶結也不再癱軟無力,用她自己的話說則是:『我又復活了!血量全滿!』
自此以後,她的制服都會先過Blake那一關,只是現在沒那個機會了。
就說懷念是種罪過,瞧,她又站在紅楓木衣櫃前發起呆了,Weiss那傢伙老是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效率、效率,設定時間,規畫行程,守時、準時、提前,為此,Yang和Weiss的爭吵從沒停歇過,但若算起次數,似乎她和Weiss為了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爭吵的次數,還是保有優勢遠遠領先。
她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被迫從讓別人照顧自己裡畢業了。
畢業是種更甚失戀的差勁感覺。如果時光能重來,她想,她想,可惜沒有如果。
她試著讓這種糟糕透了的感覺拋諸腦後。走到房間裡唯一一扇的窗戶旁,她拉開刷的慘白的窗櫺,今天的空氣品質沒到警告的標準,即使達到了她想她也不在乎。她清了清喉嚨,大吼。
「嘿!各位,你們好嗎!今天天氣真好!」
意料之內的傳來回覆,從隔著無形圍牆的下城區傳來同樣富有活力的喊聲。那是屬於Nora的聲線。
儘管模糊,但她還是聽到了Ren萬年不變的無力提醒聲,這讓她不由得綻開笑容,為他們毫無隔閡的友情在心底歡欣起舞。其實不止心底,從她一跳一跳跑出房間的甩門動作也是可見一斑,身後無形的狗尾巴拼命的搖動著。
當她跳向清冷的大廳時,一陣調酒帶來的酒臭撲鼻而來。她使勁的嗅了嗅,好吧,伏特加、萊姆酒、琴酒、甜酒......簡直就是酒類大覽,她不解的看向爛醉而癱在沙發上的Yang,這次Yang還真有先見之明,居然記得把垃圾桶帶到身旁,並且準確的吐在其中。她不懂Yang是為何而喝、何以喝至如此。調酒的價錢並不便宜,哪怕是身為A級獵手的她們也是不小的負擔,畢竟酒精可是管制物品,一次性調三四種高級酒類的調酒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看過Yang喝血腥瑪麗的情形,小巧的馬丁尼杯直接拿來灌,一杯一杯一杯一杯一杯......到最後她肉疼的替Yang買單,但卻沒有絲毫的不滿。
Yang是她的姊姊,無可取代的姐姐,儘管她叫過Yang姊姊的次數隻手可數。她不知道、或許知道,Yang究竟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她看過Yang在半夜三更時獨自一人站在殘月之下,臉上有著亮恍恍的淺笑;也聽過Yang在午夜夢迴時自房間內傳來的吼聲,這時,她只能摀起耳朵蜷縮在床上,默默說句祝妳幸運,雖然這時候總會有另一聲更加高亢的尖叫聲反擊回去;最讓她恐懼的是,那次,Yang眼角滑下的淚水滴落在她臉頰時是如此的冰涼,不含任何一點熱度,陷入昏迷的她一瞬間清醒了過來。
她看向Yang倒臥在酒杯中的身影,遙想那曾經燃燒著熾熱熱度的存在,曾幾何時,那樣的熱度也消退在記憶的洪流中,化作風吹便熄的微弱燈火?
Yang現在的火焰是冰涼刺骨的,她知道,更不願知道,因為她們同樣付出太多的代價。
不,比起其餘人,比起那些手無寸縷任人魚肉的廣大人們,她們還擁有選擇的權利,也有義務替自己在狹窄的不歸路上演出角色,演出一場不論悔恨與否的傀儡棋。
她的接近並沒有引起Yang任何的反應,Yang的眼神直勾勾的射向正前方,不存在半分半點的偏頗,呆滯卻堅持的眼神不管是看向何處,她知道,那是Yang的懺悔與祈禱,是她的信仰,更是等待命運終途路上的消極反抗。
所有人都一樣。她想。我們都是為了或不為了某個目標而前進著,沒有人能逃出這場遊戲。
Blake有她不得已的苦衷,Yang也有她不甘隨波逐流破釜沉舟的決心。做為RWBY這如此美好名詞的隊長,扛起並接受一切是她必須做的首要事情。
忘卻自己仍餓著肚子,她拎起數個橫倒歪斜散佈在桌上地上的酒瓶,將它們提到門口,等著待會兒拿去特殊處理部一一登記,她相信Ren能體諒Yang的感受,縱使這樣有走後門的嫌疑。她回到Yang的身旁,將Yang破壞掉的小凳子、裂了一角的茶几與桌上被一掃而落的擺設區分開來,那些毀損至完全無法使用的東西照樣提到門邊,而在她能夠處理範圍內的事物則提到樓梯旁,準備帶回房間再次加工。她相當擅長這類工作,從她無比複雜的新月玫瑰上可見蛛絲馬跡,自然,她也樂於動手修補這些東西,畢竟,它們之中大多數都埋藏了彼此的回憶。該死的回憶。
將最後一件完好的物品物歸原處,她突然醒悟到,原來她已經對整理事物變得如此熟稔在心,遙想曾經,她可是這個小隊裡堪稱最會破壞的第一人選呢。當初她們教會她的,賦予她的,在她全盤接收後轉化入己身,在時間的磨難下成長著。她們會不會以她為傲呢,那些無條件贈送她經驗與訓斥都被她好好保存並應用了。她搔了搔臉頰,綻開她一貫傻氣的笑容,或許有一天,她會再次用無比愚蠢的腔調,扭腰擺臀的邊唱邊炫耀著她的成長,在眾人的笑罵鄙視下開懷大笑。
可惜現在並不是什麼好時機。
她從廚房裡提了桶子,再跑到浴室旁放毛巾的架子拿出那些較少使用而相當柔軟的毛巾,在桶子裡加入按比例調製的微溫熱水,感受水的熱度略高於體溫後,放進一滴薄荷香精。隨後同時拿著其餘她精心準備的東西,走到Yang的身旁俯身半跪。
她記得,曾經,Blake和那名艷紅色頭髮的少女就是這麼做的、這麼對待喝醉了的傢伙。Weiss似乎也做過,但這有可能嗎?
不知道。她甩了甩頭,乾潔的毛巾泡入桶中浸濕,毛巾在她手裡逐漸變得沉重,她將毛巾舉離桶內,小心翼翼將它擰乾,不讓任何一滴水珠滴出桶外。她的手拿著毛巾輕柔的擦拭著Yang的臉龐,那雙渾沌的眼從訂立住的目標轉向她,盯著她的每個舉動,隨著她的手的游移而更改著位置。她卸下Yang一身酒臭的衣物,將Yang裸露的身體用另一條濕毛巾輕微擦過,而Yang仍是絲毫不眨眼的凝視著她。她替穿上Yang事先準備的居家服,並蓋上薄毛毯。四月中的如今並不那麼寒冷了,卻也不是什麼酷熱的天氣,更何況,Yang也不再是曾經那名不斷燃燒熱度的少女了。
做好這一切後,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她一隻手摸向Yang的前額,熱度並沒有比起正常溫度來的高。她放下心頭懸著的最後一絲擔憂,左手提著逐漸發冷的溫水桶,右手拎著Yang吐過的垃圾桶,肩上掛著Yang換下的衣服,轉身而去。
當她處理好這一切,包括把酒瓶交回、在房間裡快速處理那些還有救的殘破物品,並歸於原位後,她看向牆上的時鐘——時針直指數字十二,她記得她是莫約七點起床的。看來在東奔西跑與修補物品上耗費太多時間,她想。這時,挨餓了許久的肚子再次發出抱怨聲,她尷尬的一笑揉了揉肚子。
「抱歉啦,我會好好犒賞你的!」
她正要從客廳裡走向廚房,在餓得不想開火的現在尋覓點什麼來吃時,身後傳來Yang懶洋洋的聲音。
[Hey,sis,信箱裡有妳的信。」
說完,Yang兩眼一閉,立刻響起沉沉的打呼聲。
她挑起眉,似乎,她很久很久沒收到信了,久到自己早就算不清日子,是說如今也沒什麼必要去計算時間的流逝便是。按下心頭湧上的強烈好奇,她在廚房摸出了蘇打餅乾,她記得這是Cardin那混帳最喜歡的餅乾了。說起那混帳,不知道現在混的好不好,他似乎被發派到前線作戰去了。雖然說是個徹底的混帳,但那傢伙也是有他的真材實料存在。
希望那混帳也能好好活著。
她這才轉身走向客廳,打開厚重的大門來到門外莫約一尺高的小型信箱。這個木製信箱可是出自她手,算是一件她相當自豪的細緻作品,上頭的紋路則是出自Weiss大小姐的手筆——替它附上了防塵的魔法陣及其餘林林總總,並不在乎成本的安下一顆純度為S+級的能源魔晶,以保持這個附上不怎麼在戰鬥上有實際做為的魔法陣運轉。當初Blake還為此帶入公式計算,這個魔法陣以部遭受外力破壞為前提,大概能成功運轉兩百六十年又四個月十四天七小時七分零七秒,秒以下不列入結果。
Weiss對這個結論相當不滿意,尤其是當Yang的手在魔法鎮上隨意撥弄幾下後,魔法陣竟然出現了破綻。而後,Weiss有事沒事就會在信箱旁走上一回,一再再附上稀奇古怪的魔法陣,增強強度與防觸及防損壞是再正常不過的功能了,可怕的是Weiss為了研究如果被人強行破壞時,將引發的反噬力與詭異刁鑽的副作用。想當然耳,在那一段日子哩,最常發生的事就是Yang又不慎手滑弄壞了Weiss費心畫上的魔法陣,卻因此搞得自己灰頭土臉和Weiss對罵的情形了。
致那些曾經發生過的美好,讓她覺得她仍存在於此時此刻,並且更加珍惜。
她從蘊藏強烈力量的信箱裡以正規方法拎起信件,那是個純白的信封,只是封面有些殘破,信封的一角還有著可疑的汙漬。她對信封的破敗不以為意,反倒視若珍寶的揣在懷裡,蹦著跳回屋內。她想她已經穩重了許多,但這樣的想法似乎被身邊的傢伙們嗤之以鼻。她興高彩烈的奔回房間,關上房門,她筆挺著身子坐在書桌上,即使是念書或者打電玩時她也沒這麼認真過。剩下三分之一包的蘇打餅乾被她擺在桌上,她慎重的拿起小刀,自信的邊緣緩緩將信封割開。
從裡頭掉出一張照片,以及一張水藍卻有著無數墨漬的信紙。照片上是兩個女孩的合照,她拿起了照片,燦爛的笑了起來。
「噢,原來是Lily和Mendy寄來的,不知道她們在Signal學院過得好不好?」
她帶著無法抑制的笑容拿起信紙,一字一句朗聲念出:
『
致我們最可愛的Cater Face:
妳獲得A級獵手勳章的消息我們都知道了,同學們和Kevin老師都以妳為榮哦,我們大家也會好好努力,希望有能進去Beacon學院的一天!妳可是我們的驕傲,我們也不會輸給妳的,我們會好好練習,期待有一天能在Beacon與妳相遇並且並肩作戰!少吃一點餅乾唷,別跟我說妳沒了Mendy做的草莓餅乾,就移情別戀愛上其它類型的了,草莓口味可是一直都是妳的最愛呀!
說到Mendy,我夾在信封裡的那張照片,是我偷偷放的,而且是世間僅存的一張了呢......嗯,Mendy她......了,妳知道的,是白色等級的最後儀式,可能因為妳的關係,真的謝謝妳,Ruby。......對了,Ruby,她是第二十六個幸運兒唷,我好希望是我,又好希望不是我......
......
』
Ruby Rose摔下信紙,燦爛卻顯諷刺的笑容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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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的凌晨十二點,Weiss Schnee自B級警戒區回來,她一踏進大門,就覺得不太對勁。
靜,太靜了。
她的眼神掃過依舊癱軟在沙發上的Yang,不發一語,把從黑市裡搞到的特級管制物品『夢魘』一瓶擺在Yang的面前,另一瓶拎在手上,準備拿回房間細細品嘗。
當她和Ruby Rose在樓梯上不期而遇時,她靠向一旁讓出道路。當Weiss正疑惑著對方為何駐足不前,她只覺左手一輕,片刻後,她才醒悟到她的酒被抄了。
憤怒難得不假修飾的掛在臉上,Weiss Schnee瞪向Ruby Rose,卻被對方的表情給震撼住了。那是笑容,絕對是定義上的笑容,還是耀眼至極的那種,她卻感受不到任何的笑意。
「讓開。」
Ruby Rose一把推開Weiss Schnee。在這之前,Ruby Rose從沒這樣對待過Weiss Schnee,Weiss Schnee就這麼愣著被對方推向牆邊。
當她回過神時,那抹艷紅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她的視線範圍外。
Weiss Schnee看著對方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
「......笨蛋,那瓶是沒稀釋過的......不過如果是轉生過後的妳,應該不會有事吧?」
(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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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真的有把這又臭又長的一篇OC文看完的偉大同學
某Bt被自己複習考寫的國文作文給嚇尿了,哭哭怎麼那麼中二啊幾乎沒救了啊啊啊啊啊
我明明都有乖乖看勵志散文,而且沒去看什麼扭曲三觀的文章啊,不是說洗腦方法最簡單嗎怎麼還會這樣我不依啦我不依啦我不依啦55555
完蛋了國文作文等著掛零分了囧
歐對了這篇其實是Bt版RWBY的龐大設定下誕生的產物,時間軸大約是中間偏一點點後面吧顆顆,一貫的流水帳一貫的抽風式寫法,感謝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