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orayuki 于 2014-4-24 17:18 编辑
有病已棄療,有話晚上回家再說
更新~
到家了~
離大考倒數只剩個位數,還在腦洞的我真心沒救了
愛到了深處果然是自攻自受吧!(哪有錯妳說{:2_262:}
不過其實是催魂之瓦爾基麗和戰魂之瓦爾基麗的雙子背景
說到底就是我很有病{:2_248:} ,只怕哪天會來個暗暗暗(+可愛的英靈殿侍女
然後這篇字數差不多等於其他隨便兩篇加起來了
抽到瓦爾基麗的慶祝共五篇到此為止~之後將不定期更新腦洞
先去休息下,各位的留言我晚點會回覆的
五、遺忘之哀(暗暗)
最溫柔的忘卻、最哀傷的遺忘。
她怔怔地注視前方的銀白髮絲,跟自己所有的別無二樣。
迎接時那張微笑的臉,果然還是有如倒映水面的自己
她知道引領的人是誰,她知道她們曾經的關係
然而,想不起了
最重要最重要才對,那個人的名
心底最深處最留戀的記憶
隨著揮下的鐮刀,消失了。
一直都是在一起的,直到莫名其妙的繼承、莫名其妙的婚約,還有自己最不該的背叛
沒有人想像過男人的失敗,也不會有人懂得她動手時的煎熬
她對半身的愛太深沉,深沉得足以去作任何事。
陪伴已久的槍原因不明地沉重,雕刻上去的獨特家紋此時看起來很是刺眼
那個人手上不是同樣花紋的劍,而是纏繞了暗紫的鐮刀
她還記得那把劍供在自己的床頭,與她們每年更換的畫像一同
還記得那個人不在後的夜晚,她一次又一次的啜泣,眼淚浸濕了共同的枕頭,稀釋掉了自我催眠說尚遺留著的氣息
那些畫面、那些痛楚,仍是太過清晰地存在記憶之中
她卻再也記不得了
等同於一切的那人,是用怎樣的聲音、怎樣的神態、怎樣的語氣,呼喚自己的名?
稍稍勾起的嘴角既是救贖也是懲罰,還記得小時候笑著哭又哭著笑的她們多麼使父母頭疼,那淺淺的月牙從來都不代表喜悅,只是天生貓咪似的上揚,彷彿無所在乎的微笑
少之又少的人了解,雙子的情緒只得從靈魂之窗臆測之
最懂其中奧秘的她卻不敢望入那雙同樣的蒼藍,畏懼可能的厭惡、排斥,以及絕對接受不了的
陌生
揮舞無情的槍結束又一條性命,她毫不關心腳下的屍首曾是怎樣的人,亦全不在乎迎面而來的攻擊多麼暴戾
這是一種發洩、一種放縱,早已死去了的英靈沒有所謂生命的概念
「也許,」本能性奔上前的她自語道「還有吧!」
槍尖挑開逼近的劍,一個橫掃將敵方擊退。在流露些許驚訝的人尚未提問之前逃離至聲音到不了的遠方
也許,她對生命的定義依然停留在
雙生的那個人。
千方百計用盡,該來的碰面避也避不開
是誰惡劣地在轉角立了鏡子?從頭到腳尋不出不同的身影相覷,最熟悉的人唇邊一抹淺笑,她找不著掩護地對上無底的深藍,其中太過真摯的溫柔融化了所有的忍耐。心底的哀慟不受控制地流洩而出,以為乾涸了的淚水亦就此潰堤
全身蜷縮入那人懷中,無法壓下的哭聲在石壁間響蕩
「‧‧‧‧‧‧」
她卻仍是不記得,過去依賴在這個胸懷哭泣時的自己叫著哪個名字尋求安慰
撫上長髮安慰的動作與過去無異,擁抱著她的人低下頭
「瓦爾基麗」耳語所被賦予的頭銜
「我還以為,」這才注意到,她們的嗓音如出一轍「妳忘記我了。」
連哽咽亦是。
「不可能忘的啊!」頰邊滑落的到底是誰的淚水?「可是也忘了‧‧‧‧‧‧」
不甘、不捨,但記憶裡中就少了最重要的那塊拼圖
長久以來的默契教那人立馬了解話語背後的真相,那抹微微的弧度依舊,同樣瀰漫水氣的色澤卻透著無可形容的悲傷
「‧‧‧‧‧‧」
太過蒼白的唇顫抖著張開似是企圖發出幾個特定音節,可終究無語地闔上
是了,過去燦爛的笑、晶瑩的淚、燃燒的怒,屬於彼此的過往再是清晰不過
然而誰也找不到了,埋藏於太過重要的靈魂深處,伴隨死亡逝去的名。
抽泣聲以同樣的頻率止息,她與那人對視,相似的瞳仁有著相似的寂寞
她們仍是最像彼此,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比起任何人
深呼吸,她從不知道一個名字有如此難以出口
「‧‧‧‧‧‧瓦爾基麗,」一樣的,對方永遠是鏡中對望的自己,從記憶到反應都是無庸置疑的相同
「我們,小時候好像常為此吵著父母」猜不到她想說什麼的眼眨了眨,靜靜地聽著。蔚藍澄澈得有如湖面,映照著掛上懷念笑容的她
「瓦爾基麗」她又喚,同時代表了兩人的稱呼。
這次,帶了些只有一人懂得的喜悅
死亡也無法忘懷的半身輕靠上她的額,一如年幼時最常實行的撒嬌
看著極近距離的自己,笑意從半掩的窗流露
她,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