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おちゃむ 于 2014-6-8 19:10 编辑
不是錯。
のぞえり前提,のぞみ視角的のぞにこ少許。
如果換作是另一個時空、亦或是另一個時間點,也許站在彼此身邊的人就會是──昏昏沉沉的腦袋放空、夏季偏熱的乾燥捕捉去了所有的精神,無法集中的注意力放在橫放的視野,那人皺著眉頭死瞪著筆記的側臉仍舊使人放鬆。
「…作啥。」
「沒~只是在想…にこっち今天意外的很認真吶。」にこ沒有把目光放在希身上、她的不甘脆口氣中帶了點不自然,以及尷尬的害羞。
希輕輕地笑著,緩緩地細起眼睛。
聽了她的話,にこ解題的手頓了一下,她那半放了的紅眸閃了閃,嘴邊抿起被看破時的不開心,「…好歹也三年級了。」很怪?
「沒吶。」希在にこ將頭轉向她之前、便閉上眼,「…只是稍微的,感慨一下而已~」原來這樣的にこっち也會有認真的一天呀~
「なめんなよ。」
捉弄的笑語惹的にこ小炸毛的丟出暴語,只是無論是她、還是她,都聽出了這其中並沒有憤怒的意──這樣的默契,曖昧的讓人著迷。
希沒有接話,にこ也就沒有繼續下去,彼此的安靜並沒有使部室釀成尷尬的局。
相反的、兩人都是比誰人都還要容易察覺到他人情緒想法的性格,這般沒有猜測的放鬆,是外表看似吵鬧、實則卻意外沉穩的兩人,最能卸下心防的空間。
明明閉上了眼,卻因為外界的光線而使視野中出現一片橘澄,如夕如染的色彩帶上溫熱,缺乏空調輔佐的燙人自鼻腔湧入胸口──東條希的目光,曾經追隨過矢澤にこ。
被那看次脆弱實則堅強的身影給吸引,矢澤有著東條欠缺的、不足的,她的尖銳與執著太過易折,不單是東條、就連矢澤自己本人也有自覺──她認為能用滿腔的熱血去突破抵擋在面前的關口,にこ執行了,撞上了,失敗了。
那時的東條希選擇的旁觀與沉默,是傷害了彼此的溫柔──不願去碰觸、是因為太過了解彼此,矢澤にこ需要的並不是關懷,那只會是小看她、反惹自尊受損的感情,『不是關係者的話就給我回去!』隔著扇門,被如此吼著。
希的多慮使她與她越走越遠──『っ…、』走廊上對上的眼、在下秒間別開的視線,她怕將她扯入『圈』中,她也怕自己的無能、只會讓她淪入更難過的墜落,矢澤にこ與她關係的『不和』,確實的保護了希──是矢澤唯一能做到的溫柔。
曾是這麼的,執著於身邊這人的溫度。
希只要隨手翻閱記憶、便可在高中的隨便一篇章節中找到矢澤にこ的身影──『、…』
昏昏沉沉的腦袋被放上了一隻手,掌心的溫度燙人。希沒有睜眼、她只是舒服地仰著下顎,讓掌心貼上頰邊。
而後發出滿足的嘆息,「えりち…」希輕喃著,她伸出手蓋過頰邊的,那人沒有回話、而是用拇指細細地摩娑著她眼皮底下的疲憊。
希將翡翠交給那色藍天。
「忙完了?」
「嗯…讓妳久等了。」絢瀨繪里輕輕的笑著、帶點歉意,她拉開希身旁的位置坐下,卻是沒將手給收回。
翡翠色僅僅只是掃過那張混血的漂亮面龐、就已將事情猜出幾成,那是盈滿了整身的愧疚感,以及參上罪惡的幸福──「我,喜歡等妳的時間吶。」維持著趴伏的姿勢,希溫柔的說著。
要是當年的東條能再成熟,也許如今另一方的座位就不會留空。
想起在基礎練習中、瞥見地,にこ與真姬的互動,在意著彼此、卻又放不開的神色,那都是曾在東條家鏡面上倒映過的景──如果是在にこ失墜過、而又重新拾回信心的那個時間點,與矢澤相遇的話、
「…そう。」令人疼惜的眉間輕蹙、令人心痛的唇瓣乾抿,繪里強行扯出『不在意』的信任,那笑容明明不算美麗,在希眼中卻比任何寶石還要動人。
錯過了的情感早就不再。
沒人點破,可三人中察覺到的卻只有兩人──這份曖昧被兩人追思著、悼念著,那代表著兩位不成熟的女性在成長中註定犧牲的過程,表示著另一種意味的『警惕』。
東條希不認為對矢澤にこ抱有曖昧的情感是錯誤,「因為,只要えりち知道我在等妳的話…」那對她而言,是比任何都還要值得收藏起的『初心』,「不管忙到什麼時候,最後都一定會來找我…不是嗎?」慵懶地將腦袋側枕在手臂,發麻的滋味自壓迫處往四周蔓延。
如果沒有真正的錯過了にこ,東條希大概就無法像現在這般如此珍惜著繪里對她的感情。
繪里聽了那聲、參上的夏季午後染了面頰,面上死撐著的不悅、全被天藍色的晴空給破壞殆盡,「…お待たせ。」
能夠簡單的滿足、不需太過複雜思索的笑容,希被黑影覆過,坐著的椅背遭受力度的發出嘎吱地呻吟,視野的一角納入金黃色的髮絲,閉上的雙眼、那橘澄被瞬間掃空──『待たせたなんよ。』
迷戀的逕自加深探索,希鬆開繪里的,左手向上摟過如今並肩的,『コイビ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