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傷。
のぞにこ。
噗浪隨手敲
「…那是什麼?」
「嗯?嗯~這個吶。」輕輕的笑著,彷彿無事一樣,那人露出不在乎的神情,一邊不著痕跡地將左手給放到了側邊,剛好用身體遮去來自她的視線。
『只是稍微不小心吶~』用著另一手在空中的揮了揮,她的聲音一如往常。
沒有變化的笑容、沒有起伏的音色,就連那色翡翠在被外邊陽光不意映上時,也無波動──就像是看不見任何東西。
什麼啊,這傢伙。
每次每次,看到,就有氣啊。
矢澤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便被外邊的吵鬧給打斷。
似是歡喜的、又像是開心地,少女們充滿青春地喊音、唸著無論是誰都耳熟能詳的名──『絢瀨前輩!』有如被棒球打破了的鏡面,にこ聽見了誰的心正收緊。
略顯煩躁的紅眸掃過外邊,那色耀眼的金髮被放了下,有別於往常凜然的、今天的那人看起來更添幾分女人味,「えりち今天綁頭髮的髮圈斷掉了呢。」就在前一堂的家政課裡。
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卻不得不收聽,來自那人的訊息。
矢澤沒有往旁邊看去,她知道就算望向左方,那人也不會將翡翠給拋往這裡。
一點也不想知道,一點也不想聽,明明是一點也不感興趣的話題──「所以,妳的傷也是在那時候弄上的?」挑起眉頭的看向東條的位置,希聽了她的詢問、將放在中庭那人身上的目光給收了回來,快速的、剎那的,讓人眨眼不及。
「…真可惜~猜錯了吶。」嘻笑的把眼眸給瞇起,這讓にこ更看不清楚這人眼底的感情,東條希總是這樣,總是這樣,在與人面對面交談時,總是不肯把最真實的『內心』給交出。
就像是裝作打從一開始便沒有那種東西──像個白癡一樣。
「只是不小心碰到鍋子而已吶,一點事都沒有呦?」
這般的說著,希似是要讓にこ安心地、終於將藏起的手給拿出,在食指上、被纏上了小小的繃帶,見那難看的綁法、矢澤怎麼都能想像出,這位學生會副會長自己去保健室領取繃帶纏上的模樣──
──像個,白癡一樣。
『にこちゃん…知道嗎?燙傷的時候。』看著眼前這人的樣子,にこ突然想起在部室時,與真姬的談話。
那時只是剛好看見真姬在讀著什麼書籍,好奇的問過後,才知道是為了以後升學的準備…
「…我說妳啊,難到不知道燙傷的時候不乖乖擦藥會更嚴重嗎?」幾乎是,幾乎是,壓低了的嗓音,用著非往常那般裝模作樣的認真,にこ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知道妳可是偶像耶!雖然比不上世界的偶像矢澤にこ我,但多少也注意一下自己吧?!」
強忍著別讓本意露出,強迫自己別太超出『那份感情』,矢澤從來都了解,她都了解,所以才一點也不想知道──『如果不及時處理,就算事後沖了冷水…燙傷了的部分,那些熱度,還是會殘留在傷口處。』
東條希如被矢澤的大反應給嚇了一跳,她無辜的睜大了眼、困惑的眨了眨,而後細細地、溫柔的,彷彿能夠包容著所有人的負面情緒地──勾起那怎麼也無法改變的弧度,「にこっち…大げさなんよ。」欣慰的、害臊的,開心地,將善意的情感都抿出讓人心暖的上揚。
但是矢澤にこ看不見這份溫度有確實地傳達到那人眼底。
因為都知道,因為都清楚,因為都了解──所以才想,假裝什麼都,不知情。
「…跟我過來,我帶妳去上藥。」
「にこっち、」「いいから!」
強迫著自己不知情、強壓著難受別洩底,矢澤にこ不管是否會弄痛了東條希的,重重地、重重地,重重地──用手去握上那人手腕,「…にこっち、医者さんみたいやんな。」任憑著她替她上藥,任憑著她替她重新包紮,東條希只是乖巧地,坐在椅子上。
這麼的,說著這話。
矢澤にこ沒有抬頭,她不想抬頭,也不願抬頭──因為不需這麼做,也能猜出這人現在的表情,「…碰上不願就醫的病人,就算醫生的醫術再好也什麼都做不到吧。」
「…そうやね。」
聽見這人的回答,にこ不意地收緊了握在希傷上的力,但後者沒有應聲、而前者也只感覺到這人稍稍地收了一下,『…不是,會痛的嗎。』鼻酸的,悶痛的,讓人感到難受、快要喘不過氣地──にこ深深的、深深的垂著腦袋,咬著牙。
不需要去知道,也了解,是東條希已被『燙傷』了的事實──只是這人蠢傻的,如撲火飛蛾般,怎麼也不願輕易地離去。
縱使再疼,也不吭一聲的再次回到那人身邊,本就脆弱的羽蝶因對方的過於耀眼而不意沾了星火,灼燒。
燙傷了,痛了,疼了,卻不願醫治,甚至是不肯離開。東條希根本沒有意願去療癒自己早就化膿的傷口,她頂多是趁著那熱度暫離時,簡單的包紮一下自己,而後又是再次向前靠近──縱使醫生有心,可病人無意,又有何用?
にこ緊緊的,緊緊的,用著手捉牢著這人疼痛的部位,緊緊的,緊緊的,就像是那綁牢了的繃帶一般──『快點、給我察覺到啊っ』只能用繃帶,緊緊的、緊緊的,包覆著最重要的『傷口』。
汙了白淨的部位,早就無藥可醫。
ps:順便說o wo/裡面えり是藥,にこ是繃帶。
傷了希的是えり,所以能治好她的當前也只有えり。
只是希不想讓えり知道而已wwww然後知道這樣的實情的にこ也只能假裝不知道的維持下去o wo\
然後真正受傷的話纏著繃帶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owo/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