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1 于 2014-6-10 00:46 编辑
Chapter 9
“也很诱人……让人想一口吃掉你——啊,Sameen……!”
肖惩罚性地轻咬她的喉管。
“Sam,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在我出任务的时候,少啰嗦两句?”
根忍不住在她身下摆动起来,她看起来十分愉悦,并不在乎肖对她的抱怨。
肖把她从工装衬衫之中剥出来,低头叼住一侧的00。
——根喜欢这样,据她观察。
根轻颤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忍不住的呻吟。她和她保证过的一样熟练,然而她的身体也和她的经验一样成熟,像个熟透的果实,轻轻一压,就有汁水从表皮以下渗透出来。她虽然攻击力强大,却无法抵御这种简单粗暴的触碰。
她一直在扭动,像是被什么驱动着。肖其实明白,现在驱动根的,是她自己。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让她体会到了一种不同以往的满足感。
一直以来,她都致力于精通技术。把人切开又缝好的技术,把人变成死人的技术,开门的技术,使用冷热兵器的技术,入侵的技术,还有前不久才和根学的,取悦女伴的技术。精通技术带来满足感,很好,她几乎能看到代表经验的凹槽渐渐被靛蓝填满。
根从她抱怨之后,就没再开口说一句话,她不时咬紧下唇,发出阵阵叹息,紧紧抓着肖的背心不放。
如果躺在那里的是肖,这件可怜的衣服早就被撕坏了。可惜现在抓着它的只是根,只有一双最多能拿起两磅重的手枪的手。衣服在她手中被反复蹂躏抓捏,可怜得摇摇欲坠。
她的腿缠在肖的腰间,像是男女之间常用的**姿势。
可根是同性恋。
这一点引起了肖的注意。与根杂乱的喘息对比鲜明,肖冷静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Sam,把腿松开,我要脱你的裤子。你也不希望我把她撕坏,对不对?”
根罕见地没有在两人身体交流的时候听从肖的建议,反而变本加厉,双手攀上她的背,渐渐绞紧。
她扭动着,一副**焚身的样子。肖忍不住疑惑,真有这么爽吗?
忽然根挺直了身体。肖皱起眉头,“Sam,你吃了**吗?”
如果没有裤子,那么这会儿的姿势,就应该是根的00抵在她小腹上研磨。
肖想象着那种异样的温暖触感抵在小腹上,濡湿的体液在身上留下蜗牛爬过一样的痕迹,深埋腿间的肉块就不可抑制地开始充血,
根咯咯笑起来,“Sameen,是你令人难以自持。”
她忽然曲起双腿,蹬在肖的身上,肖没有阻止她,不过下一秒,肖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脚踝。
“Sam,”肖无奈得像个幼儿园老师,“你刚刚扭了这么久,就只是为了扒我的裤子?”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根两腿大张,因为她卡在中间,而无法合拢。她伸手弹在被白色内裤覆盖的狭窄区域,看到中间被液体浸出深色的部分。
“Sam,这是何苦呢?”她学着根怜悯的表情,不过看起来有点像是苦笑。
根玩味地看着她,双腿勾在她腿上,好整以暇地摩挲。
肖轻蔑地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根,双臂圈在腰上,一口气就把她身上仅剩的衣物剥除,随手甩在地下。
她揉一揉根的小腹,“Sam,你这是自寻死路。”
根盯着她,咬着下唇。她反身拱起,不停地蹭着肖的前胸。她妖娆的动作像是直接在肖下腹点了一把火,烧的肖的脑中昏昏沉沉。
她把膝盖插入根的两腿之间,恶作剧是的一顶,听见了根的闷哼。
肖弯下腰,埋头在根颈间,远看就像是在撕咬猎物。
捕猎者大啖身下的裸女,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哼哼,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它一直与根的眼睛对视。
根今天乖顺异常,这不是她的风格。
所以这双眼睛一直都不曾放开根的视线。
肖曾经是个特工,工作需要,她与许多人都在这么近的距离中对视过,他们之中有些是别有用心的骗子,有些则是精虫上脑的狂蜂浪蝶。
肖可以一眼看穿所有别的什么人。
却无法看穿根的目的。或者说,不对。
看起来像是来真的,但是这明明不可能。
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根是个正常人,可她选择冷血无情。
所以她眼中出现的……深情款款,或者类似的什么,一定是假的。
老天,真是以假乱真,毫无破绽。
她已经停下了动作,根却还没有。根反复摸着她侧腰上肌肉的纹理,似乎是爱不释手,但一次比一次更加过分。
根的表情忽然像是被人吓了一跳,随即抱歉地笑了:“Sameen,无意冒犯。”
她微微起身,吻在肖的唇边,像是在小心翼翼安抚猛兽。
而肖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的入侵行为。
根的手又一次回到肖的小腹上。
那里肌肉节理分明,凹凸有致,手感会让大多数人为之疯狂,铭记于心,肖很有自信,也不在乎别人为自己的身材神魂颠倒。
她甚至乐于让根享受。
“Sameen,你觉得我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了吗?”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那声音甜美而单纯,像是少女刻意在恋人身边撒娇。
肖几乎要忘了现在是什么状态。根的声音太甜,甜得像是专门诱惑过往旅人的海妖。她几乎就要被海妖迷惑了。
“啊……Sam……你……!”
00忽然被人入侵,几乎是一瞬间,手指刮着甬道之中的皮肤,一路经过了几乎所有的敏感带,最后撞在宫颈上。
毫无障碍。
根似乎也被吓到了,“Sameen,是什么让你……如此兴奋?”
肖的一条腿还跪在根两腿之间,这个姿势却方便了根出手,让肖忍不住怀疑,她刚才的所有动作,都是为了刚才一击得手。
根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好整以暇地往后挪了挪,半撑起身体,好更顺手一些。
她往后拉了一下,肖被人钉住,只得由她拖着靠过去。
根的大拇指粗暴地戳在前端充血而半露头的00上,灵巧地剥开上面覆盖对称的肉皮,戳在因为不见天日而特别敏感的地方。
前后都遭到攻击,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能,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她下意识地晃起腰,受着本能驱使,追逐着欲望。
这本来是她最喜欢的体位,自己掌握全局,简单,实用。但下面不是谁的髋骨,只是根的手腕,根细瘦的手腕,只能拿得起两磅重的枪。她不能很用力,也无法放弃这律动停下来放松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