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标题

作者:Friedrich·H
更新时间:2014-06-16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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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Friedrich·H 于 2014-6-17 20:02 编辑




好了不要吵了多说无益,只是篇同人罢了,剩下就几章了,我自己追的几篇更新了都没来得及看呢,尽快翻完大家轻松看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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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




"就让我跟他谈谈,他能帮到我们!"


安娜紧跟着那个金发女人在公寓里慌乱地打着转,她们花了整个早上来想怎么对付汉斯。


“我不会让你爸爸卷进来的!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会把我告上法庭?”


“艾莎,他是个律师。要是有人能帮我们脱出困境,那就只有他了!”她开始拽自己的辫子,沮丧地嘟囔,“这是**,艾莎!这是性剥削!”


“警察也会卷进来的,学校的董事会——”艾莎瞪大了眼睛,胃部往下沉,她感到口中干涩,“董事会……”双手掩住嘴,她用鼻腔倒抽了口气,“安娜……我不想再说这些了。”


“不!你不能逃避这些。我陪着你!我会帮你摆平所有麻烦。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我不该追求你……我该再等等的。”


艾莎惊讶而疑惑地望向她,感觉脑袋里仿佛有根弦崩断了。


“等?什么,等到这年底吗?”她垂下双手呆立着,瞪视着安娜。


“好吧,是的。或许我该等到今年夏天才想办法接近你……”安娜思索着咬住下唇,这就是你该做的,大蠢蛋,这才是你该做的。


艾莎为这番告解而绷紧了身体。


“那你为什么不?你干嘛不等下去?你干嘛约我到那个蠢公园里让一切乱成一团!?”


她口不择言吐出这些话后下一秒就后悔了。


安娜仿佛被震撼般呆呆注视着她,撑大了湿润的双眼,无助地张着嘴,下唇颤抖着。


“安——安娜,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艾莎向前挪了一步,安娜往后撤一步。


“你怪我?”安娜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不起……我只是昏了头,安娜。只是……想到如果我们没在一起,汉斯就不会有机会,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安娜。”


“对,我不知道!你不打算告诉我!你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让我帮你,哪怕是昨晚。我不在意那些,我想安慰你,昨晚我想让你忘记那些……但我不在意。”


艾莎轻声叹息。当然,你不在意,你是整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你只会付出爱和抚慰。


“我所忍受的……你没必要知道。你最好别知道。”艾莎的目光暗沉下来,用双臂环抱住自己,目光痛苦地垂向地面,“我只是想保守我们的秘密。我很抱歉说了那些……我不是故意的,安娜。跟你在一起真的让我觉得很开心。”


安娜皱起眉,穿过房间用双臂拥抱她,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她的脸颊:“所以你把我推开就算完事了?我爱你,艾莎。你不能一个人面对这些……但或许你没说错,都是我不好。”


“不!安娜,求你了,是我太蠢,是我昏了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带你去了那个停车场,是我让我们都陷入危险。”


安娜靠近她,只是一味摇头:“没关系,怪谁都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必须想办法摆平。”


艾莎注视着她的眼睛,但所发生的一切涌进头脑时又让她跌入了低谷。


“安娜……我必须那么做。如果我违抗他,他就会去揭发我们。”


安娜露出受伤的表情,然而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艾莎的心往下沉,但她心爱的女孩为了她这么勇敢。我该怎么做才能配得上你?


“明白了……”女孩答道。


艾莎的嘴唇颤抖着,低头吻了她。


安娜毫不迟疑地回应她,坚定地抚上这女人的脸颊:“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艾莎在她唇间低语,收紧揽在她腰间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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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娜离开后,艾莎又陷入了忧郁。离开了她那甲胄鲜明的英勇骑士,她只是个虚弱的落难女子,羸弱不堪又可怜巴巴。她在客厅里踱步,挣扎着思考她该不该去面对董事会,究竟是主动辞职还是去报警。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剩恐惧填满了脑海。


眼泪又淌下来,她用袖子狠狠擦干。肉桂,苹果,还有干净的水的气息涌进她的鼻腔,安娜……艾莎条件反射地感到压抑,想起这世上除了父母双亡外最让她痛苦的磨难;但安娜没有放弃她,不像贝儿。


一番深思后,艾莎径直走向卧室的衣柜,翻出那个几星期前藏起的盒子。她取出那匣子走向阳台,从墙上抓下那朵陶花。她恼怒地打开盒子将其中一切倾倒进罐子里;是时候让贝儿的影子离开了。火柴……我需要火柴。


她折回厨房拉开抽屉取出了火柴盒,然后又回到阳台上。她坐在被塞满的罐子前,在划着一根火柴前她盯着它瞧了一会儿,想起《恰似水之于巧克力》时她嗤地笑出了声,真是诗意地吻合了她此时此刻的人生。


她回想起小说中提出的一个隐喻,它说有一盒火柴伴着每个人出生,就在我们身体里,可我们无法独自点燃它们,需要氧气和蜡烛的协助。氧气来自爱人的吐息,蜡烛则是食物、音乐或者爱抚等等,它们将触发火花的迸放,从中燃着一根火柴。


每当她们足够接近时,安娜的呼吸总化作惬意温暖的海浪冲刷着她。安娜亲手给她做吃的,听她喜欢的音乐;音乐唤起她对安娜的记忆,还有她们做爱的情景……好吧……


安娜就是她的氧气,她的蜡烛。她划着火柴将它丢进罐子里。


再也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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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哪去了!?”当女儿脚步沉重地迈进大门时,吉尔达惊呼起来。安娜从昨晚起就没消息,现在已经过了下午三点,“你不接电话,我们也不知道梅莉达住哪儿,外面雪又大得要命……”


安娜往门边缩了缩。


“妈妈,我真的很抱歉。爸爸在哪儿?”


“就——在他办公室里,”吉尔达停了停,叹气出声,“你就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吧,安娜。你一直表现得那么古怪!你爸爸和我真的非常替你担心,还有——”


“我只是……妈妈,我还有很多事要忙。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她转身挪向楼梯。


“你都忙了一礼拜了!安娜,回来!”当女孩攀上楼梯,吉尔达追在后面喊道。


她沮丧地拍了一下楼梯扶手,只好扭头走向厨房。


安娜关上房门立即在书桌前落座,打开了笔记本开始搜索。


“好好想想,安娜。拜托快动脑子!”她嘟囔了一声,又开始搜索认可与成人交往的年龄标准这类相关挪威法。


耳边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她挫败地阖上双眼:“妈妈,对不起,但拜托现在别烦我——”


“安娜,是爸爸。现在就让我进来吧。”


忧虑闪过她的脑海,她咽了口唾沫还是请他进来。


他带上了身后的房门:“我们得谈谈,安娜。”


她叹了口气把椅子转过来,她父亲坐在床沿上。


“你昨晚问我的问题……学校里传的那则谣言,是不是说你和一个老师发生了关系?”他前倾身体,将前臂搁在膝盖上。他的姿态并不显得恼火,更像是好奇。安娜感觉放松下来,注视向他的眼睛。


“并没有什么谣言,我……”她低下头吁了口气,抬起手指从头发间爬过,“我爱上了一个人,爸爸……”


凯的表情很柔和,嘴唇轻抿在一起,他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最后又补充问道:“她爱你吗?”


女孩重新抬起目光迎向他的脸,坐立不安地摆弄着手指。


“是的,她爱我。”


“你确定?”


“是的,父亲。我们彼此非常相爱。”她怯怯笑了笑,又垂下视线。


“有多久了?”


“差不多两个月。”


他再次颔首,考虑着这个新信息。门突然砰地推开,吉尔达张大着眼睛简直喘不过气的样子。


“什么!?你爱上了你老师!?”吉尔达吼起来。凯眨了眨眼,伸过手去拉住她。


“妈妈!?我——我很抱歉,我——”


“冷静点,吉尔达……过来坐。”


这个倍受打击的女人拖着脚步慢慢坐到丈夫身边,尝试着控制自己的呼吸。


“妈妈,我是个有独立思想和感情的人,也有能力替自己做决定。我觉得她是我所遇到最重要的人,因为她只为我敞开了心扉。我不再是小孩了,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清楚自己的感觉。”她停顿了半晌,看着父母聆听她的供认交代。


“我爱上她了,只是单纯爱她这个人,不管她是不是我老师,而且她也爱我。如果你们明白她有多爱我……”


凯轻抚着吉尔达的后背,三人缄默无声地坐了一会儿,该说的都在刚才几分钟里讲完了。最终凯点了点头,准备说出他的意见。


“你毕竟已经十八岁了,这很有利。”他向两个一脸好奇的女人扯开浅笑。


“这是什么意思?”安娜侧了侧头,凑过来急切地寻求他的回应。


“根据挪威刑法,只要学生满十八岁或者年龄更大,跟高中老师交往就不是违法的,到大学里法律就更宽容了。”他冲着女儿的反应微笑起来,她看起来为这个发现雀跃极了。


吉尔达吸了口气,呼地一下大声舒出来。


“好吧,那么……”她瞥向女儿,却发现她的表情兀然沉下去。他们都注意到安娜眼睛里闪现了泪光,“怎么了安娜?这可是好消息啊。”


“还不止这样……”她哽噎着,无法憋回眼泪,“有人发现了,他……他勒索艾莎。”她将脸埋到掌心里开始啜泣。凯眨眼望向吉尔达,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娜……安娜,你得把一切都告诉我,必须毫无保留。你跟艾莎在上课期间还有学校境内做过什么吗?”


安娜只是慢慢点着头;吉尔达懊恼地朝空中扬起双手。


“有一天晚上,我们把车泊在学校停车场。他就是那时候看见的……还拍了照,现在他就用那照片胁迫艾莎做一些事……”


就是它了,吉尔达都厥过去了,好在她只是倒向了安娜的床铺。凯回头查看她,眨了眨眼,在她脸门前打了个响指。


安娜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见她在床上安定下来才总算松了口气:“我不了解确切细节,但我知道他逼她做和性有关的事情;她昨天看起来真的糟透了,可我不知道她到底遭遇了多可怕的经历。”


“好吧,那么……安娜,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是个问题,一个大问题,如果校方决定起诉你们在校内做出伤风败俗的行为,你们都会有大麻烦的,你老师也会丢掉工作。”凯觉得吉尔达能晕过去没准是件好事,听到这种于事无补的结论可帮不上什么忙。


凯停顿片刻又重新凝视安娜:“等等,你说他勒索她?”(安娜点点头,看着父亲飞快转动着心思),“那应该……好吧,根据第192节,任何人涉嫌暴力或恐吓,以上这些行为,或使用强迫手段逼人从事猥亵行径,对他人造成物理或精神性伤害都构成……性侵罪。”凯的视线落向地面,思忖着咬住下唇。


“考虑到你和……艾莎?”他说(安娜点头),“校方董事将会考虑到利益冲突寻求私了的途径,特别是如果你母亲和我表示赞成你们的关系,或者明确表态我们不想把事情闹上法庭。”


当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安娜一下子瞪大眼睛。他们会支持?


“我……想……我想见见这位……艾莎。”吉尔达呻吟着慢慢坐起身,恢复了镇静。安娜轻轻笑起来朝母亲投以感激的目光,她母亲微笑着切实表明自己会站在同一阵线上。


“妈妈……”安娜笑得更深了,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床边用力拥抱了她的双亲。他们总是那么支持她,尽管她惹上的麻烦饱含争议,她知道父母明白她陷入了爱河,否则他们不会这么通情达理。安娜打小就没叫他们失望质疑过。


克里斯多夫他一定得听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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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他妈的!”


谢天谢地他们已经停车了。


安娜在和父母谈过后就跑去找克里斯多夫,希望跟他开车出去兜一圈。他们沿着维格兰公园外围停下了车,安娜远远眺望着艾莎公寓的屋顶,重重叹息。


“是的……一切都烂透了,克里斯。”她摇头,收回视线转向她的朋友。他的表情很难过,但又很快神色一变。


“我晓得我们该怎么办了。”他思考着抿起嘴巴,猛地转过眼睛凝视安娜,“几年前,记不记得我跟一些伙计对延森老师干了什么?”


安娜摇了摇头。


“他无缘无故罚我们跑了近一节课。”他满怀希望地瞧着她,她可得给我记起来!这是多么完美的复仇好吗!


“我实在记不——”


克里斯多夫没等她说完就发动了汽车,载着她驶向周围最近的药房。安娜带着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被他牵着鼻子穿过店里的数条过道。


“首先是维他命,再来消化药!行了来干吧!”他哈哈大笑摸向货物架,用目光搜寻着。


安娜倒吸一口气,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了,果然,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克里斯多夫递了个瓶子到她跟前。


“腹——腹泻引擎?”


克里斯多夫大大咧开嘴角,激动万分地点着头。


“弗里茨在厄洛班上,他最讨厌那混蛋了。要是我找他帮忙,他会很乐意把这个加到咖啡里的。”克里斯多夫放回瓶子转而拿起装药粉的小包;这种更好隐藏。


“等等,你不能告诉他任何——”


“放心安娜,我当然不会说。他不会介意的,只要有机会搞死厄洛他就肯干。”克里斯多夫朝着收银台走去,“‘有助改善消化’,嘿嘿。”


安娜微笑着从他手中取过一包药粉,读着背面的说明。


她简直笑得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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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


——他答应了,他说他早巴望过无数次了。


——他问什么了吗?


——没。我只告诉他我讨厌那家伙,他乐意帮我。


——谢谢,克里斯。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最好朋友是顶什么用的?:)好好睡,我们明天得起得非常非常早。


安娜笑着关上信息,凝视着房间的天花板。谁都不能动我的姑娘。


叮——


安娜重新拾起手机看到艾莎的信息提示,迫不及待地点开它。


——睡个好觉,亲爱的。这礼拜会很难熬的。


安娜蹙起眉心,希望能告诉艾莎她跟克里斯多夫还有弗里茨的计划。她轻叹一口气打起了回信。


——我爱你,坚强点儿。我们会挨过去的,好吗?还有如果厄洛明天没缠住你,你会来见我父母,对吗?


——对。我真的很紧张。


——别紧张,他们会像我一样爱你的。你漂亮极了,又聪明又善良,还有你爱我,对他们来说这就足够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你居然把一切全说给他们听了,不过我猜这样也许最好。


——相信我,的确最好。我爸爸正着手调查有什么能做的。


——我知道了。好好睡,别忘了删掉这些信息。


——我不会忘,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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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儿!”安娜说着拽了拽克里斯多夫的衣角。


他们把车泊在教师停车场对面的街道上,安娜用一副双筒望远镜观察着。弗里茨让克里斯多夫找出厄洛的脚踏车;他已经酝酿好计划了。克里斯多夫从包里掏出手机开始匆匆输入信息。


“很好,我已经通知弗里茨了。他要在第一节课去放掉脚踏车的气。”


女孩压低声音咯咯笑起来,从望远镜里监视着汉斯步入大楼。


“我们他妈会干死你,不过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去你妈的死变态狗杂种。”


克里斯多夫眨了一下眼睛,他从没听过安娜骂那么狠。他笑了笑,明白这姑娘是多么迫切地期望能保护弗罗斯塔小姐。


“他会除了上厕所没心思干任何事儿。”克里斯多夫得意地笑着动身站起来。


一辆熟悉的大众车闯入了安娜的视野里,她远远望着艾莎停好车,整理好手提包起身下了车。嗯……我真该每天早晨都这么干的。等等,什么?噢,别瞎想了安娜!她晃晃头收下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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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节课末,汉斯朝艾莎的教室逛过去。弗里茨远远瞅着他,一逮住机会就迅速潜进了他的教室。他确实已经放掉了汉斯脚踏车的气,现在该轮到致命一击了,泻药,还有疯狂快干胶。


一等到汉斯关上门去艾莎教室,弗里茨就开工了。他静悄悄朝汉斯的讲台挪过去,咖啡杯是半满的,不过也足以溶解药粉了。他拆开三个装着“腹泻引擎”的袋子将粉末倒进杯子里,用随身带来的吸管仔细搅匀它们。


接下来就是疯狂快干胶了。弗里茨迅速拧开盖子然后拉开每个抽屉,将大量胶水挤在了抽屉沿上,几分钟之内它们就会黏得死死的,他打理完所有抽屉后便轻快地闪身离开了。


没人瞧见他;完美的遁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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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下,在国内“**(rape)”一词一般就指强迫性交,并且需要受害者有相应反抗行为作为提起指控的证据,且只限于女性,男性遭性侵只属于人身伤害。但部分西方国家扩充了“**”定义的,并非限于侵犯性器官,还包括**、**等等行为,任何不经受害人(无论男女)同意,使用身体各部位或各种物体进行的侵犯都算“**”。所以就翻成**了。


至于sex exploitation,字面直译就是性剥削,包括各种性奴役、逼良为娼、**等等。


Turbo Lax turbo应该是涡轮的意思,翻引擎只是为了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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