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星期二雙更結果顧著趕作業完全忘了7月1才是星期二。
稍為晚了一點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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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ion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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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當時的風鳴翼,十三歲。
十二歲的那年,那個改變了風鳴翼的人生的女生,一聲不吭的走了。
風鳴翼是在她離開了的兩個月後,才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對方原來早就移民到美國去了。
風鳴翼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人沒有親口告訴她這件事,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連道別都沒有說就離開,更不解的是為什麼只有自己一直被隱瞞著。
當時、風鳴翼十分的消沉沮喪,也開始變回了認識那個人之前的樣子—直至她離開的半年之後,遇上了一個名叫天羽奏的女生。
天羽奏是風鳴空在某次的任務之中帶回來的孤兒,據說父母是被黑道仇殺的。
所以,剛來到「雙翼」的時候,天羽奏十分的抗拒,某程度上也讓風鳴翼有點害怕—那是因為,當時的風鳴翼還不像現在那樣,如此的「無懼」。
—不過,說是「無懼」的話,倒不如說成是「冷感」還比較好。
以前的風鳴翼,縱使是一邊受著父親的鍛鍊而成長,卻還是不喜歡、也懼怕和抗拒黑道世界之中的那種廝殺。
而真正讓風鳴翼改變的,是十三歲的時候,那一場被稱為「事故」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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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初來的時候天羽奏還是猶如一隻不羈的狂獅,可是很快就已經被風鳴空所說服,願意留在「雙翼」。
也許因為年齡相近的關係,天羽奏很快就理所當然的開始慢慢與風鳴翼混熟,風鳴翼也漸漸習慣接受瑪莉亞以外的第一個「朋友」。
儘管還只是有半年的相處,風鳴翼就已經將天羽奏當成是另一個重要的同伴、戰友、朋友—而相較風鳴翼年長兩年的天羽奏,則開始習慣去照顧這個「小朋友」。
然後、到了那場「事故」發生的一天—也就是讓風鳴翼徹底改變的一天。
本應和平的夜晚,本應寧靜的風鳴家—這一晚,卻是充斥著廝殺、哀嚎、怒吼。
外面所傳來的吵鬧聲,讓風鳴翼根本怎樣也睡不著,也十分的不安。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人猛力拉開了風鳴翼的房間的和式紙門—
「外面的情況不多好啊,翼!老大讓我先來這邊找你了,我們得把握時間!」
拉開紙門的人不是別的人,正正就是天羽奏。
「兩個人都在嗎!沒事就好了—總之、我們得從這裡逃出去!」
緊隨在後趕來的,是風鳴弦十郎和緒川慎次。
「—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順從的跟隨風鳴弦十郎的腳步離開,風鳴翼環視現在四周的情況—
「雙翼」的弟兄們正往自己相反的方向跑去,其中一些則是忙於滅火—他們跑去的方向,相信便是敵人所在的地方。
而這座以木制、傳統的和式建築—自己的家,早已有一半陷入火海之中。
「—對了,爸爸和媽媽在哪裡?」
這才想起另一個重要的問題,風鳴翼連忙詢問。
「……他們兩個正在後院那邊—那幫人就是衝著兄長來的,所以兄長才會讓我來這裡帶你走的—」
風鳴弦十郎認真而嚴肅地說著,試圖減輕風鳴翼的不安。
對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孩子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會不安也是正常的—即使這個孩子是身為黑道少主的風鳴翼—所以才會如體貼溫柔的回應風鳴翼的問題。
「什、!不行—我要回去—………」
聞言,風鳴翼都沒管得上什麼,轉身就想往回跑。
「—等、等等!不能回去啊—翼!」
即使風鳴弦十郎是反應過來了,卻也來不及阻止風鳴翼的舉動—這是第一次、風鳴弦十郎竟然有種追不上風鳴翼的感覺。
「——糟了!」
就在此時,風鳴弦十郎才看到某個陰暗處的一絲微微反光—他意識到,那應該是對方所埋伏下的狙擊手。
知道對方的目標應該是「雙翼」的少主風鳴翼,風鳴弦十郎卻已經來不及追過去。
一瞬間,響亮的一聲狙擊槍聲過後,這才發現、倒下的,竟然不是風鳴翼,而是—那抹紅色身影。
「—奏!?」
千鈞一髮之際,風鳴翼被天羽奏捨身保護,自己確是得以避開了這次的狙擊,可是……………
「———嘖!緒川!」
見狀,風鳴弦十郎馬上呼喚緒川慎次,會意到對方的意思,緒川便馬上使用忍術,先將對面的狙擊手放倒。
同時,風鳴弦十郎跑近風鳴翼和倒在地上的天羽奏,輕輕將天羽奏扶起來。
「—老大……先將翼帶走吧……」
聽到天羽奏的話,風鳴弦十郎愣住了—他沒想過天羽奏竟然會這麼說。
「能夠被你們救起、來到了這裡……我已經滿足了—」
「………………奏くん—」
「我來引開他們的注意……你們走吧。」
天羽奏一邊說著的同時,一邊艱難地站起來。
沒給予風鳴弦十郎再說話的機會,天羽奏果斷的負傷而往相反方向走。
「奏!—等等、叔父!?」
忽然就被攔腰抱起,風鳴翼只得眼睜睜看著天羽奏的背影漸漸隱沒在一片火海與黑暗之中。
「—叔父、把我放下來—!!」
與平日的風鳴翼不同,此刻的她已經完全失去判斷能力,只是一味想要回去天羽奏、還有父母的身邊,卻沒考慮過自己的能力所及。
風鳴弦十郎並沒有聽取風鳴翼的話,用力的將風鳴翼抱住,不讓她掙扎逃出。
「爸爸、媽媽—!……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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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襲擊,在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後,總算是找出真正的兇手。
真正的主謀者,是「雙翼」的頭號對手—「Noise」的首領,神原清。
而他和他的妻子,著名的強盜Taylor.Davis ,則是在這次的襲擊之中被風鳴翼的父母—「雙翼」的當家風鳴空和他的妻子風鳴祈,同歸於盡了。
「Noise」的人在那一役之後,幾乎接近全滅—雖然、「雙翼」也並沒有好了多少。
能夠從這次襲擊之中活下來的,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大概只佔原本人數的三分之一左右。
在成功逃出之後的整整半個月,風鳴翼都沒有踏出暫時寄住的房間半步,也完全沒有與外界溝通,僅僅是每天吃了一點外面送來的食物和水。
直至一個月之後,在一次的偶然之下,緒川慎次在幾乎已經全毀的風鳴家那邊,尋回了在襲擊時失去蹤影的家傳寶劍—天羽羽斬。
據說,風鳴家的這把天羽羽斬是有靈性的,懂得認下自己的主人,也只會讓自己認定的主人使用。
恰巧,風鳴翼卻拿得起這把天羽羽斬,也能夠靈活使用—也就是說,風鳴翼將會成為下一代風鳴家、以及「雙翼」的繼承人。
自從那一天起,風鳴翼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父母非得要犧牲他們的生命去保護自己,意識到既然自己有能力,便不應該再繼續消沉下去。
—那一刻,風鳴翼對著天羽羽斬許下了一個誓言—
『風鳴翼將會以此身為劍,為死去的父母和弟兄們報仇—而且、還會拼上自己的生命,守護身邊一切重要的事物。』
然後,風鳴翼改變了—變得不再害怕戰鬥、也不再害怕會傷害別人、或是害怕以自己的劍親手殺掉敵人—可是,也許正因如此,風鳴翼再一次變得冷酷無情。
在十五歲生日的那天,便因為她的敏捷身手、還有那種與風鳴空如出一轍的劍法,被其他人封上了本屬於風鳴空的稱號—「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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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要說的話、這道疤痕,也許能算是改變我一生的契機。」
順從地讓克莉絲為自己包紮,風鳴翼一邊緩緩道出自己的過去。
「……這麼說的話,前輩你在某程度上,也和我很像。」
將繃帶綁好,包紮的過程總算是完成了—
聽畢風鳴翼的故事,克莉絲卻突然說起了自己的事。
「—怎麼說?」
聽到克莉絲的話,這回換成是風鳴翼不解了。
「以前的我,也是因為一次意外而失去了父母,變成了孤兒。直至我遇上菲尼,她給了我這把『Ichiival』,我的命運才因此改變。」
現在、克莉絲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在第一次看見這個人的時候,會有那麼強烈的熟悉感—原來,是因為對方與自己很相似。
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痛苦,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消沉,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失落。
克莉絲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與風鳴翼的距離原來是這麼接近。
然而,即使如此,克莉絲也還是覺得,自己其實根本進入不了對方的心。
—只因為,對方的心裡,早已有另一個人佔據著這個位置。
只不過,對現在的克莉絲而言,能夠與風鳴翼這樣接近、這樣獨處,已經心滿意足了—縱使她知道她的傷好了以後,終究還是會離開自己。
克莉絲雖然並不想承認,可是這始終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可能動搖。
「……那麼、包紮就先到這裡了—前輩你這陣子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輕輕按著風鳴翼沒有受傷的左肩,好讓對方乖乖躺回床上。
基於身上的傷,再加上自己也還正在感冒的關係,只有這段時間,風鳴翼的力氣不能跟克莉絲相比擬。
「我也說過,那幫傢伙如果知道你還沒死的話,絕對會再來找你的—所以你還負傷的這段時間,就乖乖待在這裡吧。」
收拾醫藥箱,克莉絲轉身離開之前,語重心長的對風鳴翼千叮萬囑道。
「當然、我也理解你不能乖乖待著的原因—所以你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拜托了那個忍者,和我一起代你保護那個女人。」
雖然很不甘心,但克莉絲必須承認,在風鳴翼心中,瑪莉亞的地位肯定是比自己高、也事事以對方為先。
所以,為了能讓風鳴翼順從以及聽取自己的話,好好養傷,克莉絲只得這麼決定。
「……………………………」
聽見了克莉絲那不容拒絕的語氣,風鳴翼沉默不語,暫時接受了克莉絲的要求。
總算是安心了不少,克莉絲提起醫藥箱,踏出了房間。
隨手關上房門以後,克莉絲禁不住長嘆一口氣,背靠上房間,慢慢沿著門無力地滑坐在地上。
「—始終、我還是不能留住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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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某處的別墅,一個被黑暗隱去容貌的身影微微俯首,望向坐在那張猶如皇座般的椅子上的金髮男生。
「哦……怎麼突然就大駕光臨了呢?—教授。」
座上的那個金髮金眸的男生—神原凜,對於突如其來的訪客並不在意,也毫不驚訝,反而還像是習以為常一樣,淡然問道。
「怎麼了?不是早已經習慣了我這種突然的探訪了嗎?」
不屑的竊笑一聲,被神原凜稱作「教授」的人忍不住調侃道。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不會否認……回去你剛剛問我的那個問題—」
冷哼一聲,神原凜將話題帶回原本的問題上,
「—我的答案是……既然唯一一個礙著我的人已經不在了,而且那個女人也似乎不喜歡吃軟的,那就只好用強硬一點的手段了。」
淡然地說出自己的答案,神原凜拿起了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
「強硬一點的手段啊—………」
默默重複神原凜的回答,「教授」饒有趣意的望向他,反問:「——比如說、要脅之類的?」
督了一眼「教授」,神原凜露出一個狡黠而陰森的笑容。
「大概也是差不多的手段……不過、我可沒有耐性的啊。—所以,下一步我會做些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神原凜的眼中閃過一絲奸狡的光芒,讓人完全捉摸不清他到底在盤算些什麼。
「…………是嗎。」
輕笑一聲回應神原凜的話,「教授」回過身去背對他。
「—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你接下來的行動了……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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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正式進入了前半部份的主線了 其實還有後半什麼的我會說嗎ww
在這裡暫且留下了個伏筆 就看看大家找不找到吧w
水樹總算好起來了實在是太好了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