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頭痛了。
のぞえり。
標題是朋友粉粉取的o wo…有疑問找她。(偏頭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回來了…」
啊哈哈…びしょ濡れやん~
一邊乾笑著的甩甩手,先將透了的書包放在鞋櫃上,再把內頭的書本取出、避免染上雨水,希兩三步的走入更衣間,拿了條毛巾罩在腦袋上擦拭著頭髮,看著自髮梢、衣襬滴落的水珠凝在木質地面,希又是呼出口氣地取了條抹布擦乾。
自己向來沒有看天氣預報的習慣,通常在早晨的梳洗過後見外邊沒有下雨,便會乾脆地走出家門──明明這點,曾多次被誰人叮嚀過多次的呢。
皺著眉頭的褪下外套,布料吸了水的關係導致很難脫去,襪子也在第一時間自身上離開,先同著昨日的衣服一起下去洗,只是…「最近、都是陰天吶…」連續幾天下雨,看今天天色還以為會放晴,沒想到仍舊在下午放學後不久落下上天的惡作劇,「果然。」摸了摸放在室內的制服襯衫,還有點潮,希看了看身上這件半透了的白襯衫,再看了看前天才洗的衣服,又是呼了口氣。
偏夏季的氣溫即使是偶像、也無法避免流汗的問題,明明身上這件今天早上才乾,卻因為午後雨的關係又得重洗,希瞥了眼鞋櫃處的私人物品,開始考慮是不是得先用占卜算一下自己該是再將身上的這件穿上一天,還是──『叮咚~』「……。」
門鈴響起。
東條希輕輕的勾起嘴角,私毫不介意身上還套著半透明襯衫的來到玄關,看也不看貓眼地直接將門打開,「…希。」站在門外的,是臉上帶著歉意,看起來像是剛跑過的繪里。
「えりち?怎麼了嗎?」突然過來。
明知故問,明知故問,自己了解、想必相處了近三年的對方也能明白,繪里聽了希的話後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有如犯了錯的孩子般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見此,希有趣的笑了出來,她看了眼肩膀上沾了不少水珠的繪里,稍稍地側過身子,「要進來喝一杯茶嗎?」難得,人都來了吶。
「…那就打擾了。」「上がって上がって~」
有如好客的主人,希開心地招呼著繪里入內後哼著歌的返回客廳,先替那人拿了個衣架好掛那件透了肩衣的制服外套,「ごめんな~可以先等等嗎?我先換個衣服~」一手指了指放在正中央的小餐桌,希偏過腦袋、瞧見的即是繪里抿著下唇的看著她放置在鞋櫃上的書包。
聽了她的話,那人抬起頭面向她,「…えぇ,構わないわ。」已經來過多次的繪里今天異常的安靜,她脫去皮鞋後自鞋櫃中拿了雙客人用的淺藍色脫鞋穿上,才慢慢的走入室中。
像是沒有發現繪里的異樣,希拉開拉門來到自己的寢室,她在衣櫃中挑了件比較舒適的衣服出來放在床上,才先解開裙側的拉鍊──「那個…今天,對不起。」「…なん?」早在合宿、亦或是學校組織的旅行和體育課更換衣服時,見過。
希沒有特地掩上門,這也是她的一種習慣…平日家中就只有一人,如再將自己關於狹小的寢室中,大概那份空虛感會更為清晰吧──抬眼,在學生會會議上還板著的嚴肅全然換了個樣子,不安的、擔心地,還有小心翼翼,「為什麼要道歉吶?」
希笑笑的回問,任憑著濕透了的裙子落在地上,她緩慢地抽去繫在領口的領結,翡翠、卻是直望著對方──「…因為今天,沒能和希一起回去…」
伴隨著這句話,是繪里垂著腦袋的把視線移開,擺放在兩側的手也輕輕的握緊。
是的,今天絢瀨因為有事、被導師留了一下,而希則是獨自一人先回家,但,「いいやん,本來也沒有約好要一起回去的,所以、えりち不用自責吶。」「但是!」
但是…っ
猛然抬起的腦袋上殘著懊惱,繪里蹙了蹙鼻頭,那色漂亮的天藍也潤了起來,『啊啊…やってもうた』心底嘲著自己的惡劣,可縱使如此,希也沒有做出任何舉動,她有如往常一般換上傾聽的面貌,放了身子的坐在床緣,「是沒帶傘的我不好呦?えりち不需要那麼在意吶。」兩手撐在後方的,把腦袋稍稍地靠上肩頭,特意放輕了的音,卻是讓那人更是過意不去──
──是知道的,是知道的,與這人相伴了近3年,彼此都多少清楚對方的想法與心情。正也因為了解的太深,東條希才會忍不住的,放縱自己,「…那為什麼,希要淋雨回去?」太過熟悉的表情、太過熟悉的反應,全部全部都和腦中模擬的相同,讓希心中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嘆息。
「因為…えりち要送那孩子回家吧?」這樣的絢瀨,讓東條沒能壓下潛藏在心底的惡戲心。
今日放學走在半途碰上急雨,突然降下的冰涼將空氣的沉悶給點上濕氣,卻也阻礙了東條的返家。僅僅只是在歇業的店舖外簷下避雨沒多久,就瞧見絢瀨繪里撐著傘的經過這方…『っ…』在車道的對面,露出訝異的臉,那人手邊、掌著的傘下還站了另一個眼熟的身影,如東條希沒記錯,應該是隔壁班的委員長──和繪里一起被導師叫過去的女生。
啊啊…這樣就沒辦法了吶。
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她與她沒有做出什麼約定、也不可能因為要東條希沒傘就要讓對方離開,而繪里在那之後…在送那孩子回家後,也一定會回來──認識了近3年,東條希很明白這點,「沒有生氣呦?」只是,認為還要讓繪里來回跑太麻煩眼前這人,所以單純想在回家後打個電話過去…雖然面前這人在她抵達家中不久,就追了過來。
「…真的?」聽了她的話稍微放開了面龐的,漂亮地天藍色中還殘著困惑,只是在對上了她的翡翠後,又是一縮。絢瀨繪里慢慢的走上前,她在希前方一步位置站定位,又是再覆述了一次,「真的…沒有生氣?」
「……要是我說『うそ』的話?」「謝る。」「ならええよ。」
輕輕的笑著,希仰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她,惡作劇的表情倒映在對方的眸中,單單只是這樣、僅僅只是如此,而已──「えりち的道歉,我不想要吶。」那感覺,彷彿是對方真的做錯了事情,對自己有了虧欠。
沾了雨的衣緊貼,明明是冰涼卻染上熱度,絢瀨繪里單邊膝蓋壓上床緣、那人傾身地彎下腰替她擦拭著頭髮,順勢接受著對方體貼的東條並無法看見絢瀨的面龐,她只聽上方的那人用著有些弱的音量,詢問,「…要怎麼做才能讓妳心情好起來?」如果,東條希並不是生氣的話。
「どうやろな~」希高興的笑著,她迎上那人這色藍天,輕輕地細起眼,「えりちはどう思うん?」她的話使得繪里手上動作一頓,能感覺到這人的猶豫,能察覺到對方的遲疑,絢瀨繪里的一舉一止都能勾取東條希的興趣,參著陰影的翡翠盈的玩味的看著繪里動作一卡一卡地收回雙手,「えりち。」並不是催促。
希的輕喚使繪里雙頰上的粉色更顯眼了些,那人蹙著眉的抿著唇、含著羞澀,潤出水色的藍天往下放了放,掃過僅套著透濕襯衫的東條,她吸了口氣,呼出熱息。
有如下了決心,又有如放棄,繪里這次讓左膝乘上床面,一手解開了領結與領口處的鈕扣,另一手則是捉上了希略涼地,放在自己腰後──希的人整個被攬入繪里懷中,週邊滿上了絢瀨的氣息,以及點點的雨的味道。
希感覺到這人如『可以』的將左手放在她的腦後,沾上頸側的柔髮被這人體貼地撥到一邊,少去了這份使人不耐的難受,希有如滿足地、又是感慨地,將幸福嘆在繪里胸前。
仰頭含上喉部、輕吮,牙齒細咬著衣領開口處可循的到的範圍,鎖骨、被扯了開肩衣的肩,被這人自己放上後背的手向上攀、輕巧地解開了胸前的束縛,感受到繪里摟著自己的力道又深了些,希細著眼地用鼻尖掃過質感普普的布料,在柔軟的最高處、隔著曖昧的含了上,『んぁっ』不顧繪里身子的一顫,希只是全心全意地逗弄著這方硬起的頂端。
『希…、』盈著熱息的輕喚在上方,沒能看見這人的表情也能想像出來的,定是緊蹙著難耐的模樣。不是學生會室中的學生會長,不是『μ's』的成員,如今這拼命壓抑下心中的害臊、而放任她恣意而行地,是名為絢瀨繪里的女性──えりち、かわええなぁ…ウチに勿体無いぐらいやん。
分神的想著,手上也沒慢下動作,希左手取替了右手穩住繪里身子的工作,將空出來的右手貼上那繃緊的大腿,細緻的、白哲的,修長而敏感,單單只是用手背摩娑著外側便有些不穩,希甚至能是聽見繪里下意識將重心放往跪上床的膝蓋的落音。
越過裙襬、指背要觸不觸的移動,希略重的抿過繪里被潤濕了的胸前,得到上方這人的悶哼,亂了規律的心跳導出顫動、燙人的輕喘惹出更多無法用言語解釋的情,原先壓在心頭的不自在被覆上一層透明的膜,悶熱、不適,欲掙脫的想法逐漸放大,苦在胸口卻成了另一種刺激著身體的要素,東條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興奮而發出愉悅的低吟。
彷彿被感染般,希的呼吸也跟著亂了起來,她趁著繪里將冷空氣吸入腔肺時把指腹貼上腿根,『っん』好不容易調節回來的拍子又失了去,繪里緊緊的、緊緊的摟著希,這般的力道讓希痛苦的仿如就要窒息,『…、』腦袋因悶起的熱度而產生暈眩,希把情欲嘆在繪里懷裡,想仰頭、但被禁錮的身體沒能成功執行,耳邊聽著繪里體內與自己的共鳴,希加快了指腹反覆來回於溼處摩娑的力度,『の、ぞみ…』被自己拖入水底的少女溺於欲中,順著自己而輕微擺動的腰部、開始收攏力道的雙腿,繪里迷亂的親吻著希的髮,後者還能感覺到前者緊捉在背部的疼,正逐漸加大──「…喜歡嗎?えりち。」這人這般可愛的反應,讓希忍不住、忍不住開口問道。
「っ…のぞ、みぃ」已經帶上了哭音,因東條希的全部而不能自己,希施著藥指勾開布料,讓較長的兩指深深的透入這色水氣之中,「─────やっあぁ…、」「吶,喜歡嗎?」左手、而非往常慣用的右手,希使著不習慣、可她的生硬彷彿卻帶給繪里更多的快感,反覆、進出,指頭微彎的掏弄著內側,再以指腹按壓這人的敏感處。
「哈っ哈啊啊…希、のっぞみぃ…」
水音、泣音,還有纏著兩指的緊,「好きっスキ…はぁあっ希、のぞみっノゾミ──っ」指部在開口處的一扣讓繪里發出略響的嗚鳴,「あぁっ──んっやぁぁ、」「あかんよ,えりち。」刻意在內側越發收攏之時降下速度,希只是稍稍一停、左手就被繪里下意識地用雙腿夾在那處部位,「のぞっみ、」想是以為她會抽出,繪里右手將希的手按住,她稍稍的離身、可愛的臉蛋上滿滿的皆是欲求不滿的粉色,『なんで?』用著朦朧了的天藍色這般詢問著。
「因為、明明是處罰吶…如果えりち喜歡的話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それ、違うん?
聞此,繪里的臉上的豔色更深了,她口開開的欲說些什麼,「でも。」卻被希搶拍,「ウチ、えりちのことが好きやから,不會做えりち討厭的事情呦。」感覺到捉著她的手一收,希笑笑的繼續著原先的動作,放慢了、放滿了的,盈上她的所有,「吶…えりち。」
對上了那失了方向而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戀人,東條希讚嘆著絢瀨繪里掙扎於欲望與羞恥之間的無助,把心意給送入最深,「────っ」任憑著繪里重新把額頭靠上她的,希微仰、取走今日的第一個吻,「不是想讓我消氣嗎?」
もっと、楽しませて?
翡翠的勾引僅是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