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太阳与风 于 2014-7-28 00:24 编辑
前言:
这又是我一个丧心病狂梦的产物,我认为原因是我睡前看了李连杰的旧电影= ={:4_330:}
然后我就丧心病狂地敲了出来。
总之是A结局前的时间点。
就是高妹发现蛇雄,与蛇雄搏斗失败后带阿仪逃掉。地点按我梦中发生是在外界很难找到的仓库里,而且蛇雄进来时还反锁毁了钥匙的。这里的前后就不慢慢敲出来了,直接到梦里气死我的剧情高潮吧。
毕竟梦是很跨越性的,所以个中的生硬转,不合理地方请多多见谅。
还有是短时间内追敲出来的五千字,错别字错名错很多也请见谅。
还还有,有没有A结局虐见仁见智,反正这梦我是虐得心脏闹醒我了。姑且先定为C结局吧。
以上,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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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仪 ver
高妹挣脱出来,掉进箱子堆前收起腿把蛇雄蹬了出去!
蛇雄后退,踩碎了一个玻璃箱,箱里的蝰蛇类的蛇察觉到是敌人,张口就咬过去!蛇雄正如其花名,一点也不畏惧,扭转手腕将匕首切进它的口朝外一拉!
蛇头与蛇就分开了两段!
好可怕。
可是,我的枪从没让他离开过射击范围!
蛇雄亦发觉我的行动,刹时掷出手中的匕首!
匕首紧紧掠过我的大腿,而我的子弹已经脱膛而出!!
肉眼跟不上的速度,蛇雄的脖子爆出一大片血花。他猛盯着眼睛,朝后摔在地。
我托着枪,仍旧指着他,心脏跳得好响,几乎盖过我的喘气声。
“哈哈哈哈哈~!”
蛇雄狂妄地笑着,明明脖子附近一大片深红色仍在扩张。切断气管的泄气声混杂于他渐渐浅薄欲用力的呼吸声里,我们都知道,这人命不久已。
“……没……关系,没关……系,哈哈。”
蛇雄笑着说,真的好像丝毫不在意自己快要死的事实,“我死了……妳们也指望…能活着出去,哈哈哈~”
什么意思?指的是他死了我们就不知道钥匙所在或离开的方法吗?
的确,在这反锁的仓库里,没水没食物,如果头儿好人他们不发现我们在这里,最多只能撑两天而已……
“才不会呢~”
坐在地上扶着自己侧腹的高妹不屑地笑着,“我丢弃在路上的手机有导航,头儿会找到那里的,虽说离这里有点远但头儿要大范围搜到这里,也不会超过明天中午。”
面对高妹的嘲笑,蛇雄并没有收回狂傲,反倒向我转视过来,一阵恶寒下引得我再度举枪指着他。
“啊…哒……”
咳出一口血后他似乎再也说不了话,只是保持着笑定定地看着我……不,是看着我大腿?
我腿有什么?低头看,除了被匕首划出一个不算深但长的伤口外,就只有刚才逃来逃去沾的尘垢而已。
我看回蛇雄,他眼睛没有沾着我了,正确来说,是空洞无神。似乎也没呼吸声,应该是已经死了。
一代贼王,就此无声无息地结束罪恶无数的一生。
令人唏嘘。
紧张到现在的心终于可以喘息一下了,不过精神放松使得一身疲惫接着跟来。
“死了吗?”
坐在地上的高妹也呼了几口大气,身子软软倾靠在后面货架上。我走过去,蹲下想帮她扶正,她咬着牙像好痛一样,我立即缩回来不敢扶了。
“妳没事吧?”
“没,只是肋骨可能断了而已,没大碍的。反倒将妳的腿……”
“肋骨断了还说没大碍,就不怕戳到内脏了啊?我的才没事啦,都没流多少血,压一下就会止血的。妳快躺下来,不要乱动。”
我扯扯一样翻开口子的裤子,多多少少帮忙压一下。接着,我抬着高妹的背帮她平躺在地上,她脸色有点忍地胀红,躺地上又转得有点白,而且冒出一阵薄汗,看来痛得很厉害啊。听说肋骨断了的人连呼吸都觉痛……有什么方法可以止一下呢?
我站起来,四周望了望,当然有点刻意不看蛇雄躺着的地方。最后也看不到什么,我只好提步到附近找找有什么东西可用,不奢求水或食物,有个枕头让她躺得舒服一点也好。
可惜我转了好几圈,也没什么发现,有些货框封得很好,开了的就只有那些用玻璃框装好的蜘蛛啊蛇啊什么的,其他都是用不上的,怎么办……
“喂……”
后面突然响声,吓得几乎跳起!谁谁谁谁啊!扭头一看原来是高妹撑着货框走过来了。
“妳妳妳妳妳妳不好好躺过来干嘛啊!吓死我了!”
若不是她有伤,我真的好想捶她几拳!
“我才不想对着那条尸体呢。”
是担心我跟着过来的吧,话少就够了,还整天口不对心的……
我过去想扶她走,可是她平举手挡挡我,“不用扶,妳看起来也很累,脸怎么这么白呢,不要找了,过来坐一下吧。”
脸色白?
这么一提,我才发现自己是比平常更用力喘气,我有这么累吗?
只觉得全身有点乏力而已,不过为了保存体力也应该好好坐着减少活动。所以我让高妹再次躺好,我也坐到旁边顺便借大腿给她枕一枕。
高妹明显别扭了。
“等等等等,我…我不用了。”
她偏偏要侧着头不枕。
“来嘛,怕什么啦。”
“没有,没有,不用了。”
妳推我推的,她始终不肯枕下来,其实我好想把她的头硬捉过来压下去,可是不行啦,弄得更伤就糟了。最后我们两个都没说什么,静静地休息。
其间,我偷偷瞄了她一下,发现她闭上眼睛不知是否睡了,我就光明正大地转头看。
既然喜欢我,这不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么,真是搞不懂这个笨蛋的脑子构造。但正是这笨蛋,不说话,不显露,一直默默地保护着我。
喜欢着我。
回想起最初很讨厌她的心情,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我当初很讨厌她总是欺负我,妨碍我,现在发现这种并不是讨厌,只是生气。
讨厌一个人,与对一个人生气,是两种心情。
讨厌一个人,会怒她抢自己的东西,会怨她所有的存在,但不会为她受伤而担心,不会……喜欢看到她的笑容。
我对她生气,是证明我在意她吗?
我没办法说,这是喜欢还只是一般感情。
刚才与蛇雄的搏斗里划伤不少,但幸好都十分浅,可能最严重莫过于肋骨了吧,但愿没有伤到内脏。内出血可缓可急,若真的发生,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无论我对她是什么感觉。
我都不想她有事。
真希望,头儿好人他们快到找到这里来。
“咳!咳!”
咦,我睡着了?
好冷,但身体里面好热,热得好辛苦,仿佛要把内脏揉成一团再倒汽油烧一样,有点想吐,好口渴好闷好痛……好辛苦啊。我应该是发烧了吧……是因为太累了?
我不想高妹发现我的异状又害她担心乱来,所以转过身继续强逼自己睡觉。
什么时候睡着了我记不得,不过接着鼻子里的水不停地流,手不停地擦的动作确切地弄醒了自己。
……怎么流鼻水流得这么多呢?
我微睁眼,看到的是沾满血的双手。
鼻血?为什么突然流鼻血了?
急忙转头望望高妹,还好在睡没发现,我慌忙爬起来捂着鼻子走到不远处货框的背面。手已经沾不少,我就没用手抹,也没有其他东西抹,只好任由鼻血落到地上。
咦?咦?怎么回事……怎么……距离我上次流鼻血都多少年了,而且我从没试过流得这么多啊。
站不到一会,地上已经血迹泊泊。
我我我我我不会成为第一个流血而亡的女警吧——??这样登上报纸一定羞死了!有什么,有什么可以止血!
快速翻找脑袋中的知识,如果是之前的话我一定把头用力后仰,但不久前头儿说这方法只会让血倒流到口,甚至会流进肺里造成感染所以不能用。但我现在偏偏想不起后面头儿说哪种方法可以止啊~~!
真是紧要关头用不上场的笨脑子!!呜呜呜要怎么办~!?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血反倒停了,反正没有噼啪地落到地上。
又……又没事了?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愣了一下。既然不流就好,我抓起衣服上黑色的部份擦擦手与鼻子,感觉擦干净才静静地走回去。
“妳去哪里了?”
躺在地上的高妹,抬起头看着我,哎哟,亏我还在庆幸没吵醒她啊……
“没…没有啦,没水喝人仍然会有三急啦~”
“是喔。”
随意想个借口搪塞回去,高妹似乎也相信了,头继续枕回去。
“现在有没有舒服了一点么?有什么有想吐或者胸口闷闷的?”
我走到她面前,认真地审视她有没有异样。
“都没有……啊,不,是舒服一点了。我没事的,妳不要只顾着我啊,看看妳黑眼圈都出来了,怎么不睡一下?”
黑眼圈?
没有镜子,我无法确认高妹说的黑眼圈是什么程度,大概正如她所说没睡觉的吧?可是我以前熬夜也不会有黑眼圈啊。
“睡…睡不着嘛,是我吵醒妳了吗?抱歉,快睡一下吧。”
“……不了,”
她拉着框子勉强坐起来都不用我扶,看来真的好一点了呢。
“我也睡不着,不如聊聊天,时间可能过得快一点,不知多久才天亮呢。”
聊聊天?妳都懂得聊聊天这个词的啊~~~
“笑什么啊?”
“哈哈,没有没有~”
我干脆坐到她旁边,一同靠在货框上,忽然喉咙有点痒逼得我咳了几声,而且口好干无法缓和那咳。
“妳才没事吧?”
高妹拍拍我的背,我不想她乱动硬是止住咳截停她的手。
喘了好几口大气终归止住,不过感觉有点难呼吸呢?头也好重……
“我没事啦,但口好渴。”
“我也口渴。哈,从上次被教官罚跑步以后,真没试过这么久没水喝呢。”
高妹说话沙沙的,我是不是应该建议不要说话免得喉咙更干了,可今晚她愿意主动和我聊聊天,很难得呢。
“那次是妳不听话,没按照命令擅自行动嘛,我记得潜伏在暗处的教官都被妳打伤了。”
“谁…谁叫他扮鬼啊……”
高妹侧过脸貌似很不愿回想当时的情况,因为当时高妹的尖叫被我们这界列为学堂五大奇观之一。
“说起来,当时那次的训练真是要命,不仅教官会扮鬼,又会不断掷一些真的蛇虫鼠蚁出来,吓得我们呱呱叫……咳咳。”
“妳到底有没有事?为何一直咳?”
高妹忽然伸手摸摸我额头,“妳发烧了,是不是伤口感染啊?”
“怎会呢?妳想太多了~”
经她一掉,心就有点不舒服。我偷偷翻开盖在腿上伤口的衣服看,那没有流血的细长伤口已经变成一条黑黑的线,暗色浓稠的物质覆盖在上面。
对了!
蛇雄的匕首杀了蛇,才朝我飞过来的。
带着蛇毒的刀!
难怪蛇雄会笑。
难怪他会盯着我的腿。
因为他知道即使头儿会找到我们,也最起码会有一个会陪葬。
我。
所以我才会觉得很辛苦,觉得很累,觉得喘不过气。
所以我才会流鼻血……
我会死吗?
我不要!!
心急如焚,我催促自己赶快去搜索装那些奇珍异兽的箱子,一定有解药的药,血清之类的,一定会有的!!
腿却是软的,我只是吓软了只是吓到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
硬撑着,硬拖着走到蛇雄后面那堆箱子,用力粗鲁地推与翻,弄出很大响声。找到的,只有那些玻璃箱。
我已经瘫坐到地上,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这一瞬间,我好恨蛇雄。恨不得再打他多几枪。
他是死在我手上,同样我也要他死在手上吗,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
爸爸、妈妈,我好怕…我是再也看不到你们了吗…
“阿仪!怎么了?!”
远处高妹叫来,我惊觉自己她丢在一旁自己独自离开了,忙答:“我没事,想到一点东西找找有没有,不小心推倒箱子罢了。”
没有听见她回答,不会痛得昏了吧?
我趁着还有力气急着走回去,她果然倒在地上绷紧脸捂着胸口。是想追上我猛站起来弄得更伤了?!肋骨真的刺到了内脏吗?!
“喂!喂!!怎么了,都叫妳不要乱动,是不是很痛??”
“没……没事。不用动我,让我休息就好。”
她在抖,脸压在地上不看我,自己强忍着。
对……对不起,我忘了妳很紧张我……刚刚,我只顾着害怕,只顾着关心自己。
“别哭,我没事喔。”
她维持着躺姿转过头看我,应该平复一点吧。
“都说我没事,我只是不小心扯到,并不严重,而且不是妳的错。”
“我没哭啦……”
要不要告诉她呢?我那伤口的问题……
“如、如果我死了,妳会怎样……”
“说什么傻话。”
“如果啦,如果而已。”
“放心,我会买炸鸡腿去拜妳的。”
“喂——!”
这家伙,真是口事心非的典范。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是捏着腹部的,狠狠地。
——如果妳死的话,那也不要救我好了。
她心里是这么说的吧。
那么,无论如何都要等到头儿好人来。
我只是流了点鼻血而已嘛,只是累了嘛,可能中毒,但只是伤口发了罢。
我可以撑到那时的,说不定到时就能一起得救了嘛,去得及医院的话一定可以。
我不敢想像告诉她后,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能告诉她,绝对不能。
我们自然地不说话,不管是真累了还是想省力,我坐着她躺着互相对望。她似乎真的只动了骨,不太痛后就直接坐起来。
好在。
“不躺一会?”
高妹突然问我。吓?我有点恍惚,理解了一会才明白她说的意思。
“哦,不不不不了,睡不着。”
我怕躺在地上就不能起来了。
“妳是不是有事情瞒我?脸色越来越差的?”
高妹不死心,更想贴近过来看我。
……糟了,我要——
——“呜呜呜呜——!”
刹那间,我听到了渴求已久的声音,不是幻听吧?!
“等,妳听到吗?!”
“有,是警车声!终于来了!!”
高妹又惊又喜的,匆匆站起来,还想伸手拉我。
笨蛋啦,妳不怕又痛啊?话虽如此,我接着了她的手,使用站起来。
赶得及呢。
然后我腿完全没力了。
一下子,摔在地上。
“呕……咳。”
我想吐,很想吐,但干呕了几次什么也没吐出来。当然了……胃空空如也。站不起了呢,也不想站啦,好累好想睡。
“妳怎么了!喂!妳果然是有问题,身体不舒服吧?!”
高妹相当紧张地拍拍我,直至我睁眼瞅瞅她才停手。
“没…有啦,我好饿,饿得动不了……妳先走嘛,等会带人过来时,记得带点吃的就好……”
哈哈,说谎的,我一点都不饿。刚才手脚无力麻痹的同时已经不觉得痛了……只有冷。
“什么带来吃的,要吃到外面!而且先去医院!!我才不会丢下妳!”
高妹拉起我一只手搭到自己的肩上,再侧过身,使我贴上她的背然后用上提了上去。我明显听到她的骨头有阵异声!
“放手……啊,又会断多点的……”
大喊的力我没,挣扎的力我没,只能任由她彻底拉起我伏于她的背上。
“唔唔唔唔……断了我再粘回去!妳就乖乖地不要——动!”
怒吼着,她背着我强迫自己站了起来,“呼!我绝不会丢下妳的!!”
笨蛋……
感受到她冒出一阵冷汗与忍痛的急喘,心情好矛盾好难过。
我一直在骗她,我根本保证不到自己能活下去,她欲甘愿伤害自己也要带我走,这不值得啊……
但我告诉她的话,可能她更不顾自己的伤势。
我不想死,也不想她死。
都算了,既然头儿已经来了。
反正我都不能动了。
妳能得救就好。
“好,走咯~很饿是吧,出去一起去试试新开的店吧,好人这么久才找到来,效率真低,不狠狠压榨他一顿不行~”
一边缓慢细步地走,高妹一边有点愉快地聊着。呵,不仅警车声,人声也听到了。
“……法国…菜,想尝……咳。”
我想说完的,但从鼻子有什么东西流到嘴里呛了我一下,顿时就没力把话说完。还好我的脸压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些东西全流到我的衣服上而已。
“法国菜?一定能吃穷他,好提议。”
难得妳会赞我……
她的背好宽,又好暖。我好像第一次被她背呢。
“嗯?大声一点,妳刚才说了什么?喂,双手抓好啦,不然掉下去跌到屁股不要怪我。”
口里好腥,喘不上气。
我缓缓移动手指,让双手食指与中指的关节自己扣着,就不会松掉了。
眼睛好蒙。
“出去后,我有话想对妳说……愿意听吗?”
“……愿意。”
“听了的话不许跑喔。”
“……不…跑。”
“妳说的喔!”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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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言:哗,我都不敢再想这之后如何发展了……
总之想寄刀片给寄给我的放映机,不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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