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omicbook7 于 2014-7-31 00:09 编辑
大家好,我是忠實的ちたひつ(是ちたひつ)黨
這篇文經我多次修改後已經完全脫線www
請注意角色崩壞、奇怪的展開和略差的文筆{:4_342:}
想不出名字所以取了文章的第一句當題名(真隨便w
時間是動畫最終回後
最近桐谷有點奇怪。
例如老是拿一些忌廉多得很的蛋糕給我吃,每次吃完後她總是說我粗心大意,吃得嘴角邊上滿是忌廉,要幫我擦掉……雖然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但是抹嘴這點小事還是做得到的。她看到我自己抹掉時(其實根本沒有忌廉……)便會微微皺眉。又例如經常播放愛情片給我看,每到情侶間的親密互動鏡頭她就會緊緊的抓住我的衣擺,果然還是小孩子啊,看到這些畫面會害羞吧。
「你們怎樣看?以前的桐谷不會這樣的。」
「嘛……可能是內疚的原故?所以不斷地做蛋糕給你吃?」坐在病床旁的紅髮友人一邊吃著Pocky一邊說著。
「我不知道。」坐在紅髮友人旁邊的藍髮友人一如既往地木無表情。
「……內疚嗎?我已經跟桐谷說過很多次,喝下毒藥是我自行決定的事,恩師的事我也不會再追究了……」
「唔……………」病房內的三人(實際上是二人)苦思數十分鐘仍然毫無頭緒,最後兔角忍受不住這沉重的思考氣氛,站起來對千足大叫︰「覺得有甚麼不妥就直接問她啊!在這裡呆坐也不是辦法啊!」
「說得真好!不愧是自由的東!」春紀也站起來附和。「我和東現在就找桐谷來,生田目你在這裡等著吧。」
不一會兒,春紀和兔角把桐谷帶來房裡,然後識趣的離開了。
柩的臉上盡是不安的顏色,她快步地走到床前,一時握著千足的手,一時摸摸她的額頭,忙了一會兒後才放心地坐下來。千足不明所以︰「桐谷?怎麼了?我沒事……」
「寒河江同學跟我說你突然吐血了……」柩的眼裡泛著溫柔的淚光。
「……我沒有吐血……」千足無奈地搖搖頭,覆上柩那有點冰冷的小手「抱歉讓你擔心了,她們只是想我快點知道答案而已。」
「答案?」
「嗯,最近我覺得你有點不一樣……你想當甜品師嗎?為什麼每天都做蛋糕?」
「呃…‥?那、那是因為……」柩避開千足的視線,聲音愈來愈小,最後還不說話了。
「桐谷,我會一直當你的試食專員的。」千足凝視著柩的髮端。
柩聽了千足的話後抬起頭來,剛好對上她呆滯的眼睛,一時被吸引著不想再移開視線。
「千足さん……」柩的聲音比平時來得沙啞,像是向千足告示著甚麼。
千足感到頭有點暈、喉嚨有點乾、身體有點熱,這些煩人的感覺令她渾身不舒服。想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就好了……當她的意識回來後,發現自己的動作跟幾秒前不一樣了——直起的身體與柩只有幾厘米的距離,一隻手撫摸著柩的小臉,一隻手環著她的纖腰。
這是甚麼狀況!?——醒來的千足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意外,為什麼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
柩仰著臉、雙眼緊閉著、睫毛一抖一抖的,身體不自然的繃緊著。
好可愛,好可愛,好可愛……腦袋過熱已經不能思考,身體的所有動作已經不能自制,臉隨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指示漸漸向目標靠近……
「生田目同學~祝你早日康復っス!」
「……」病房內的空氣瞬間降至零下一百度。
「對不起っス!」輕輕的鳰來了又走了,帶來無限的冷凍感又帶走了溫暖的氣氛,還貼心地鎖門了。
一時間二人相對無言,房內的空氣沒有上升的跡象。千足放開抱著柩的手,躺回床上直直的望著純白的天花,腦中空蕩蕩的,只道出一句嘆息。臉上火燙的溫度仍在熱烈的燃燒,似是提醒她剛才發生的事是鐵一般的事實而非幻影。
上一秒還在擁抱自己的溫度突然消失了,桐谷感到有點空虛。
從未對我有過渴求的千足さん,
竟然主動抱著我……
竟然想吻我……
第一次對我表現出慾望的千足さん。
「對……「生田目さん,是時候吃藥了!」門外傳來護士的聲音打斷了千足的話。「請你開門…」
柩聽了後馬上把門鎖打開,跟護士說了聲午安後便離開病房了。
「所以說桐谷每天做蛋糕給你吃的原因是甚麼?」午飯過後兔角和春紀又來探病(看戲)了。
「沒有得到答案……」千足目光有點浮游。
「剛才我在大堂遇到柩ちゃん,她精神不太好啊。」春紀咬了一口Pocky。
千足無言地扶額,柩的精神不好怎麼想也是自己的錯。
「你們不是吵架了吧?」春紀咬了一口Pocky。
「千足さん!吵架是不對的,快點跟柩ちゃん和好吧!只要誠心地道歉就可以解決了,這個世界充滿著寬恕不是嗎?」
晴突然破門而入。
「一之瀨!?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兔角,快點回家吧……」
「不要,你把我的咖哩都掉了!」
「對不起,晴不應該禁止你吃咖哩,可是每天都吃咖哩對身體不好……晴只是為了兔角的身體著想。」
「一之瀨……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們回家好好地談談吧。」
「嗯!」
一輪莫名其妙的茶番後,東兔角和一之瀨晴離開了。
「連再見也沒說,她們來幹嘛?」春紀咬了一口Pocky。
沒有回春紀的話,千足反覆地思考晴的說話︰吵架是不對的,只要誠心地道歉就可以解決了。果然剛才的舉動把桐谷嚇倒了?不盡快道歉可不行……
當務之急先要把桐谷找來,可是千足行動不方便。
「寒河江,請你幫忙把桐谷找來,可以嗎?」
「喔!沒問題,反正我今天放假很閒。」春紀咬了一口Pocky。
「拜託你了。」千足想來想去總覺得有些說話必須向春紀補充一下以確保安全,但又想不起是甚麼,只好目送春紀離開。
又一次,柩帶著急速的步伐趕到病房,看到千足安好無事地看風景時才舒了一口氣,心想寒河江又亂說千足さん呼吸困難害她白擔心一場。確認柩進了病房後幫忙鎖門的春紀背脊發寒,想是哪人暗地裡詛咒她了。
「桐谷,你來了。」
「嗯。」
柩小心翼翼地坐在剛才的位置上,千足見了她的舉動暗自嘆氣,內疚的情感逐漸擴大。
「桐谷,剛才真是對不起!」
「誒?」柩把眼瞪得大大的,不解的望著千足。
「我不是有心要……冒犯你的、咳咳咳咳咳!」心情太激動連咳了幾聲,柩立即替千足掃掃背好讓她順氣。隨著千足慢慢地冷靜下來,柩手上的動作也放緩了,然後、然後,她停止了動作,揭開床上的被子,面對面跨坐在千足的腿上。千足被柩的行為嚇了一跳,本能的身體靠後,柩一個重心不穩,順勢的向前撲倒在千足的身上。
「桐谷!?沒事吧,先起來。」千足承受著柩的身體勉強地直起身子,總算坐起來了,可是柩並沒有起來的意思。她雙手環著千足的腰,頭枕在千足的肩上。
「千足さん不用說對不起的……」
「!?可是我……」
柩放棄了挨著的姿態,換成面對面的坐姿。
「千足さん想對我做甚麼也可以的……」柩的聲音又變得沙啞,濕潤的眼睛望穿了千足的心底。又是這種難受的感覺,千足這樣想著,不可以、不可以,怎麼可以對桐谷做這種事,她是純潔無暇的天使,不可以被沾污……
當千足腦中想著各種各樣的藉口時,她的雙手早已擺脫大腦的控制,緊緊的抱著柩那瘦弱的身體。
「好香……」順著香味摸索,千足在柩的頸項來來回回磨蹭著,甜甜的香味、白滑的肌膚、還有柩的吐息,每一樣都令她欲罷不能。被千足弄得有點癢的柩忍不住發出舒服的聲音,這令千足燃燒得更厲害。
沿著脖子往上來到柩紅潤的臉蛋,千足輕輕的親了幾下後,稍微與柩分開一小段距離,雙眼直視對方說:「柩...我喜歡你...」聽到千足表白的柩,本來濕潤的眼睛泛起淚光來,清澈的淚水快要奪眶而逃。她等到了,等到千足對她說喜歡,等到千足對她索求。「千足さん,我也喜歡你...」
千足溫柔地挑起柩的下巴,找到了那片小巧的櫻唇吻了下去。這是點到即止的一個吻。
「好軟...」千足心想。
兩唇剛分開不久,又再次結合在一起,分開,結合,分開,結合,如是者,直到二人有點缺氧才停下來。
即使柩跨坐在千足的腿上,二人的身高還是有一點距離,此時的柩迷離的仰視著千足,格外誘人。「千足さん...還要...」柩主動環上千足的脖子,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嘴唇。
理智被完全破解。
二人在寧靜的病房渡過了一個美好的晚上。
後記:
柩:「嘻嘻~」(在千足懷中沉醉著剛才的餘韻)
千足:「怎麼了?」
柩:「因為終於等到千足さん的索求所以很高興~」(把千足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千足:「等?」
柩:「明明之前怎樣暗示也無動於衷的,為什麼突然開竅了?」
千足:「暗示?」
柩:「做忌廉蛋糕是為了製造接吻的機會,看愛情片是為了營造推倒我的氣氛...」
千足:「桐、桐谷!?」
柩:「我以為千足さん不對這樣的身體感興趣所以一直以來都不碰我呢...」
千足:「怎麼會!柩這樣就好了!這樣已經很好了!我很喜歡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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