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藍尾巴 于 2015-2-28 08:17 编辑
都沒人看文我都快沮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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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s跟他諂上驕下的勢利鬼下屬聚集幽暗房間討論對策。由於地點旅館是位於塞納河支流的小分支的小角落,各種潮濕的味道迴盪那空間。大概受過Hans平日所謂“訓練”折磨慣,大伙兒並不在意奇怪的味道。
灰燼碎片細小且散亂,以致信件拼圖只完成一半,關鍵字也一個都未有拼湊成功,而瘦弱男的容貌配對程式只運行了75%。
“報告長官,我們於機上暴露行踨了,女王說要我們好看……不過仍然冒死跟蹤到她和紅髮小妞的落腳點是巴黎喬治五世四季酒店的皇室套房。”
”你們這些臭禿頭是怎樣辦事的,我平日是怎麼訓練你們?不消說,你們肯定被她嚇得尿褲了?說!報上名來!”
“Jack…” “Philip……”
“算了,這不重要。我幾乎可以肯定那小妞就是整容後的Belle Frost。豆腐和Ja……兩個禿頭去帶她回來咱好好吃個午餐!記得活捉她,別開槍,嚇唬一下她倒是可以。”
“是Kristoff,長官。”
“那有甚麼區別你來告訴我啊!”紅髮男人煩躁地擼一下頭髮。“去啊!”他吼道。
Hans盯住瘦弱男人的手提電腦熒幕上紅色長棒,上頭“75%”險些刺傷綠眸,活捉Belle這任務忽然比任何事情都更重要。他緊握拳頭,指甲深深陷到掌心留下紅色痕跡。
靜靜忖度,一絲猙獰於詭異的臉漾開,手掌正浮現幾條血絲,可這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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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sa早早便起床了,儘管天未亮,上空呈紫藍色,路上散落幾個夜歸少年獨自吞吐白色煙霧。也雖然雙腿間依然不適,她還是以最輕盈最安靜的動作翻身下床。
走在藝術橋上,平視這座有著厚重浪漫主義的城市,低頭一條又一條小艇浮過,盧森堡公園甚麼的未能看清。唯一擁有清晰輪廓的,只有艇上打情罵俏的一對對戀人。
她想起那女人的話“終有一天,我會跟我愛的人上去看日落。”倚靠欄杆坐下,絲毫不在意木製橋板坐地來不太平滑。“日出日落重要嗎?一樣的景觀而已,只是太陽最終位置不同何必那般執著?”
背脊傳來冰涼觸感,多虧時刻傍身的智能手機告訴她,那些鎖稱為愛情鎖。
傳說當戀人一起於上面扣上寫下兩人名字的愛情鎖,他們就會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離。小心翼翼捧起一個精緻的鎖頭,讓她驚訝的並不是繁複且華美的設計,而是重量。它比一般橋上老人兜售的錫制鎖頭更重,用鋼制造,宛如一隻手掌根本托不起來。
“這份愛情未免太重了。”她嘲道,不知是在說鎖上雕刻的Barbara和John,還是自己。Elsa總覺得這道世界知名的橋承載的是大量情人的承諾,可想深一層,有多少對情侶能受這儀式的庇佑相愛一輩子?假如欄杆真的因“愛太重”而倒塌,是否代表那些情人不能再相愛?她搞不明白情侶的承諾有甚麼用,而自己卻一定不會幹這些愚蠢至極的事。承諾?都是過眼雲煙而已。你信對方會回來,而對方也是信,卻是開口信口的信。
太多守信失信的事,以致根本沒人在意它們存在。守又如何?值得千古傳頌麽?失又如何?值得一提麽?
曾經的熱戀期,Belle答應過會帶自己到迪姬尼玩,答應過不會離開自己,答應過跟自己到山上看日出,答應親自做個生日蛋糕,到頭來卻沒一個做的到。
事實上,心亂如麻的金髮女人獨自出現只為釐清頭緒。她心痛,她不解。心痛Anna給了自己承諾,而自己可以回應她的愛的機會小得如宏大宇宙跟小塵埃相比,她愛Anna也愛Belle。她不解自己面對這兩個女人為何都可以瞬間失去意志毫無抵抗力可言。
尤其出門前她看了黛尾花中的小卡,本來逐漸暗淡的思念再度燃燒,燒融天上飄落的雪花。
思忖後像是又過去一千年,一抹魚肚白宣示白日的光臨,新的一日即將展開。她掃掉大衣上白色綿絮,不小心留下水跡,往回走打算喚醒Anna吃早餐。
在這之前,Elsa掏出手機,發了兩條訊息給Maggie“給我查一下Anna的來歷,這是她的相片。還有,別讓Hans知道你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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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敞開的窗簾給陽光讓出一條小道直達床上人的眼睛,Anna不舒服的低吟一聲,努力想翻過身。她感到累透了,手臂跟腰骨痠得動不了,而且宿醉後的頭痛尤其嚴重,像是有幾個石精於顱內蹦跳翻滾。
散亂地披上雪白枕頭的紅色發髮閃耀著,帶點糾纏的結,折射出跟海面氣油類同的七彩柔光。
有這麼一下子,她好奇身上被子幹嘛沒被踢到角落或是地上,或者幹嘛沒跟上星期家中的一樣離奇消失。現在,那與寒冬新雪一樣白淨的柔軟布料靠上腰部,她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不過,環顧四周,望見床頭櫃擱著看來晾涼的醒酒茶,以及除自己以外空無一人的主人臥室,一切都變得不再困惑。
“喔,Elsa外出了,不帶上我麽?”昨晚如何回到房間的都忘掉了,只是緊隨的極樂猶在眼前,即使閉上眼仍然感受到至柔至激情的觸感。紅髮女人撫上一處未乾透的床單,冰冰涼涼,甜蜜打從心底滿溢流出四肢和內臟。可惜回頭瞟到外頭下著鵝毛大雪,想到昨夜晚餐的小遊戲,原本的甜膩反被莫名陰霾佔據。
Anna仰頭乾了櫃上的茶往洗手間洗漱。
“嗯?小姐?我們是應Elsa女士的要求給你送早餐的。”拳頭跟厚重木門相擊出禮貌敲門聲。
----早餐?呵Elsa可真細心啊把我丟在這兒都不忘照顧我的肚子。可是,不是說四季酒店的員工都會盡力記住每位顧客的姓名嗎?
放下閱讀中的小卡片跑到前廳,胳膊用力拉開大門,三個黑色西裝傢伙頂住門口,領頭的金髮大塊頭一身臭臭的潮濕味道,而後面兩個非常臉熟,是機上盯著Anna和Elsa的禿頭。可惜這並不是搭訕閒聊的好時機。早餐的味道不曾存在,火藥味倒是“郁郁芳香”。
三支黑色槍管齊齊整整對住她睡袍下心臟位置,“現在,Belle小妞,乖乖跟我們回去談談吧。”
紅髮女人一抬腳踢中大塊頭的下身後轉進主人間,槍聲不絕,差點就打到她的腳了。
“嗷嗷嗷嗷嗷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