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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04 寿命论（改）——一直在你身边ps：这是为了感谢帮我画头像的艾梓小天使，专门写的文，不过也能算是上次那篇没写好的重写吧XD
“沙耶加……”“沙耶加……”嗯……听见了那个声音呢。“醒醒，沙耶加……”啊，来轻轻摇我了。唉，别摇了啦，我听见了。“呐，沙耶加啊……”感觉到手腕上有她的手指的触感。“呼——”然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嘛，想睡的话还是继续睡吧。”额头上传来她的手的触感，暖暖的，软软的，嘿嘿，一直都是这样的感觉呢。不像我……不过还是醒过来吧，还是想看，她呢。睁开了眼睛，由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稍微有些刺眼，刺得眼睛很不舒服。最近几年来眼睛本来就变得不太好，在这种适应光照变化的情况下更显得力不从心了。自主或不自主地，把眼睛眯了起来。不过一眯起来，就感觉到眼前的光弱了很多。啊，应该是她帮我把眼睛挡住了吧。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直接说过眼睛的状况已经变成这样了，不过还是瞒不住她呢。她一直都是这样呢，一直这样体贴。我真的好幸福呢。“想着什么呢，沙耶加。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笑起来了。”她有点无奈的声音。就算现在没有睁开眼睛，我也能想象出她的样子。眉头微微撇下来，嘴角稍稍翘起，眼神很柔和很温柔。一直看着她的我，一直让我看着的她，不管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在脑中完全还原出来。不过不管怎么样都还是想亲眼看着呢，脑补毕竟还是没有真实情景来得有冲击力的嘛。而且眼睛也缓过来了，完全睁开也不会疼。“醒了呢，沙耶加。”映入眼中的，果然还是最明显的她的红色长发。一般都用扎成马尾，只有在睡觉和其他少数的时候会散下来。虽然都很喜欢，不过还是散发的她更美呢。啊不好，都这么久了连话都没有说出来一句完全都在想呢。太大意了呢，沙耶加酱……什么的，都现在了居然还自称“沙耶加酱”。“嗯，早安，杏子。”轻轻抬起手，想抹平她那又是悲伤得皱起的眉头。这样不好看啊，笨蛋……但是手刚抬起来，就被她紧紧握住，然后拉到了她的脸上。“又醒了呢，沙耶加……”她滚热的泪水，滴在了我的手上。我干皱得满是皱纹的手上。散布着斑点的手上。比起她的脸庞来说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上。“又来了，杏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移动着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都说了，这种时候应该说早安的啦。”“嗯，早安，沙耶加。”另一只手也探过来一起握住我的手，她笑着看着我。我看见她湿润的眼中，苍老的我。————————————————————————————————————————————————————————————————————————————果然还是年纪太大了，肌肉什么的僵硬得像木头一样。磨蹭了半天，才从床上直起身来。没有叫杏子来帮我，因为那样又会看到她那种伤心的样子。所以醒过来后就说自己饿了，把她支出去去做早餐去。嘛……虽然其实像我这种年纪的胃口已经不太好了，也不会怎么觉得饿，但是不表现得活泼一点，她会很难受。明明不是她的错。明明和她说过好多次了，明明我们俩都说好不要在再介意着这件事了。她却总是时不时地会很难过。我也……我也其实……很难受。把衣服套好，站起身来走到全身镜面前。再一次地看着我已经完全斑白的头发，和全身皱缩的皮肤，满是皱纹的脸。探出手来，摸着镜子里映出的脸庞。谁不会难受呢，变得比恋人衰老。变得不再是当初在她眼里的那样。而且会……不可避免地，先离她而去。“唉……”把那阵难受收起来，收回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重新打起精神。已经说好了坦然面对这件事了。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管怎么伤感这个事情都不会变的。虽然身体没有什么病，但是，机能已经衰老到极限了……尤其是最近，很明显地觉得有各种力不从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掉。所以她才会那种样子的吧。正是因为这样，尽量地，尽量地，想留下快乐的回忆。虽然对我来说，意义不是特别大了。但是，她，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下去。我想让我最后在她的记忆里，也是快乐着的。————————————————————————————————————————————————————————————————————————————“哦，沙耶加，出来了啊。”走出房间，看见她把粥端了出来。又是粥呢。不是不喜欢吃粥哦，应该说很喜欢的。因为我现在牙口不好，消化能力也大幅降低了，太油腻的东西，甚至以前最喜欢吃的烤面包煎鸡蛋都有点没法下口。就变成很喜欢喝粥了。不过在大清早一起来就能喝到煮得软软的糯糯的粥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明说吧。走过去摸着她的眼睑，“杏子你又大半夜地爬起来了，都说了不用这样也好。该睡觉的时候也不好好睡。”就算你一直都是这种年轻的状态也不能随便糟蹋身体嘛。本来想这样说，但马上察觉到这又是会涉及到那个话题，便强行忍住了。“不辛苦啦~”她半蹲下身子来，让我不用举高手也可以好好帮她按摩。唉……为什么人变老后就要萎缩掉啊，就像以前一样和杏子差不多的身高，有段时间还可以比她高点，就保持那种状态不好吗。弄得现在变得那么矮小，好不方便。不过被杏子抱着的时候很舒服就是了。“为沙耶加煮粥嘛，怎么会辛苦呢。”她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好了，”她重新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走到卫生间，让我站在洗漱台前。“都说了梳头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老得连这都做不到……”看见她伸手去拿梳子，我不禁这样出声道。啊……糟了。没有经过大脑还是说出来了，看见杏子的手僵了一下。“啊不是……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圆场，觉得舌头都在打结。“不是那回事啦。”杏子先出声了，听见还是平常的语气，我稍微放下心来。一手抓起梳子，另一手环到我身前抱住我。好近……看着镜子里面，已经满头斑白的我，脸上全是皱纹，而旁边，杏子却依然是遇见她时候，不不，其实还是稍微有成长点，变得更成熟了的模样。真好呢，一直都是这种20来岁的状态，我是很开心啦，一直都能看着这么美的杏子。只是我自己会很自卑……渐渐变老、变丑，要让她忍受着这样的我。这样想着，我稍微偏过头去不看镜子。“笨蛋沙耶加，”杏子在我耳边呢喃了一句，然后下巴被她捏住扭了过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吻住了。杏子的吻。几十年来，一直一直，每天都会有的，来自杏子的吻。她的舌头探了进来，刮着我的牙龈，然后又转向舌尖，将我的舌头一起翘了起来。啊……好舒服……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抱着她。明明还没有刷牙，好害羞的……她却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手也伸过来，紧紧将我抱进怀里。因为我变得太矮小了，已经……可以全部埋在她的怀里了。很舒服，很温暖。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好想一直回应她，可是我已经，快踹不过气来了。发出来一声轻呼，杏子赶快放开我。但是没有完全放开，也只是把嘴移开了，然后又继续把我按在怀里。就只听见两人的喘气声。背向了镜子，我不知道杏子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其实很想笑出来的，真的真的很想笑出来的。因为很开心啊，很开心啊，被杏子这样爱着，几十年来都这样被她爱着。可是可是，为什么，越被她吻着，越被她抱着，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要流出来。“杏子你一大早干嘛啊！”“沙耶加你又在乱想……不让你乱想……”“我才没有呢！”“一起几十年了都老夫老妻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笨蛋啊你，”啊，被抱得更紧了。“杏子啊……”我有点尴尬地笑着，“你再抱紧点就要勒死沙耶加酱了~”“都多大年纪的老太婆了还自称‘沙耶加酱’……”杏子笑了一下。“……吵死了啦。”然后不说话，继续让她抱住。自从我的身体的衰老状态恶化到这种地步，我、她，都默默地避开一些话题。有些时候，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地开玩笑。因为，有些事情可能会随时发生，都完全没法当做玩笑来看待。但是，毕竟我们可是相爱了几十年，再怎样的不自然，都会被我们很轻松地抹掉，甚至都没有留意到。“杏子好香啊……”“沙耶加才是……”“喂我们俩的沐浴露用的是同一瓶吧。”“就是沙耶加更香。”这样的日子，也总是过不腻呢。虽然，随时都会结束掉。————————————————————————————————————————————————————————————————————————————最后还是让她给我梳了头，也吃掉了早餐。接下来，又干什么呢。其实就和她一起窝在家里也不错，也想一起打打好久没打的游戏。不过眼睛不太好了呢……不太怎么能看太久的屏幕，而且重要的是手指不灵活，根本比不过杏子。果然，“杏子，我们出去转转吧。”“好——”杏子端起碗去洗碗，我则回到房间去换衣服。不知是不是刚吃了饭……血液分了点到胃里去了，这几步就有点晕。啊……会不会……扭头看了看还在厨房里洗碗的身影。到极限了吗。那更得，出去走走了呢。————————————————————————————————————————————————————————————————————————————和杏子牵着手，一边和商铺的老板们打招呼一边走着。“杏子，他们一定觉得你是个好孝顺的孙女呢，每天都陪着奶奶出来散步什么的。”“切，我才不是什么孙女呢，沙耶加老奶奶~”稍微更紧地捏着我的手，把我拉过去。“我也是杏子奶奶呢，我还不是一起过了那么多年。”“哼~反正他们看起来你就是我孙女吗~嘿嘿，杏子小孙孙好乖~”搂着她的手臂靠过去。“老奶奶才不会做出搂着孙女手臂的这种行为呢，笨蛋。”“嘿嘿o(*￣▽￣*)ゞ ”朋友、闺蜜、姐妹、母女、祖母与孙女。我们，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可能就是这样的各种关系吧。虽然其实我们是恋人，很早又结婚了，但……果然在别人眼里是绝对不会是那样的关系了吧。因为杏子的关系，我们大概十年就得搬一次家，所以周边认识的人也不会超过这个期限。稍微有点点寂寞，不是因为我的关系，而是，杏子她，再怎么关系比较好的朋友，也不能一直维持下去。抬起脸，看着她的侧脸。我走了以后，杏子呢？还有谁能陪着杏子呢……私心来说，我当然不希望杏子忘了我，也不希望她再爱上别的人什么的。可是……要让杏子以后的日子里一个人孤零零地活着……吗。心脏猛地抽动了一下，然后感觉全身的力气突然像被抽走了。一下子脚软下来。喂，不会吧……我才刚出来啊……杏子察觉到不对，赶快抱住我不让我跌倒。“沙耶加，怎么了！”望回她去，汗都急出来了啊，怎么搞的……沙耶加，你……不行不行，至少，至少……我还有想说的话……“杏子，我，我有点……”按住心脏的位置，拼命挤了几个字出来，“我有点累了呢，带我去公园什么的地方坐一下，好吗？”“沙耶加你该不会！”杏子猛地按住我的肩，大声喊着。啊啊……不要说出来。将枯瘦的手指抬起按住她的唇，“好吗，杏子。”她咬了咬唇，弯下身来将我打横抱起。“杏子，你干嘛！这是在街上啊！！”而且看起来不就是孙女抱着奶奶吗！这很奇怪的好吗！可是她没有回应我，张望着公园的方向。……神啊，一点点时间就好，再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沙耶加，怎么样了！”找到公园的一张长椅，她把我放下来。啊……是回光返照吗，刚刚那不舒服的感觉消失了。看着她，简直记得要哭出来了，眼睛都红了。你不是答应过我，最后要笑着送我的吗？“杏子……”向她伸出手去，她赶快坐在我旁边，抱着我。“我可能，要走了呢……”窝在她的怀里，轻声地说道。“什么什么要走了！！别胡闹！！休息一下就好了！！”不要哭啊笨蛋，声音里都带着哭声了。“杏子，我……”侧过身，看着她的脸，抬起右手摸上去。“我的手呢，都是这么干枯了呢……摸起来很难受吧。”“没有没有！”她的手也覆上来，使劲地摇着头。“我觉得我很抱歉，为什么……我不能像杏子一样有那么长的寿命……为什么，我不是和杏子一样种族的人呢。为什么我这样，还要擅自去爱上杏子，还把你拖下水呢。明明，都不能陪你到最后。明明，绝对会抛下你的。”“沙耶加，我才！”咬着牙抬起身体，吻了一下她的唇。“让我说完啦……”离开她的唇，发现，连她的脸都看不清了。“杏子，笑一下，笑一下好吗……”模糊中看见她好想想反驳，但是还是没有。抬起手臂擦了擦眼睛，使劲扯出了一个笑容。笨蛋……肯定不是要这个啊……算了……反正……已经看不见了。眼睛在看到那个笨拙的笑容后，马上就一片漆黑了。“我很开心，作为普通人的我，这么几十年，有人爱着，有人一起生活，一起笑一起哭，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爱的人在我身边。而且其实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病，只是太老了而已……有多少人能这样呢。说不定，我已经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而给我这样幸福的人，就是你哦，杏子。“我爱你，杏子。”想摸着她的脸，可是已经看不到了，手不知要怎么动。然后她抓过我的手，按在她脸上。“我也爱你，沙耶加。我也爱你，全世界全世界！！我最爱你了，我！”“可是要把你一个人留下来，我好难过，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让我最爱的杏子这样难受……”“所以啊，杏子……你能忘了我吗。”我，不能那么自私啊。“把我当做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好吗？”杏子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不要！我不可能爱上沙耶加以外的人的！我不会让沙耶加你一个人……”“杏子……不准来……”“啊……”“不准，我不准你陪我走。”“我……”“啊啊果然……我还是很自私呢……”忍不住了，眼泪流出来了。“那你能，记着我吗？只要你还能记着我，我就不会消失掉，我就会……”“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啊！沙耶加！！”又被她抱进怀里，耳朵被震得都有蜂鸣声了。“你不在了，我再怎么想着你再怎么想着你，你都不会在了啊！！我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摸不到你抱不着你，你的一切一切都没有了啊！！！”“可是还有我爱着的你啊……”已经看不见的眼前，出现了画面。这就是，走马灯吗？和她相见。和她互相看不爽。和她吵架。和她和好。和她一起去游乐园。和她一起去新年参拜。和她一起考高中。和她一起去找出租的房子。和她一起去宜家逛，商量屋子的布局。第一次给她做饭。第一次吃她做的饭。第一次的吻。第一次的倾诉爱意。第一次的结合。她笑着。她哭着。她生着气。她大叫着。她向我求婚。她给我带上戒指。去旅行，去爬山，去看枫叶、去看寺庙。好多好多好多……全部全部全部……都是她……全是她……“只要你还活着，就是我爱着的你还活着，我的那份爱就不会消失的。”哈，我开始强词夺理了。“……”“呐，杏子，活下去，好吗？”“……”“既然有杏子你们这样的种族存在，说不定说不定，其实我后面也能看见杏子的呢，好好活着，让我开心，好吗？”“我会……”糟糕，意识已经……“■■■■■■”听不见了，杏子，你说的是什么？“■■■■■■■■■■■■”那就当你答应了吧。再见，杏子。..沙耶加的身体一下子变沉了，那么小巧的她的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我的身上。也还是好轻。你听见了吗，我最后的话。沙耶加。沙耶加？我答应你了哦，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呐？我答应你了啊……笑给我看一下奖励我一下吧。泪水滴在她的脸上，明明我都哭成这样了，你笑什么啊……“啊……”脑袋里突然像被电流穿过，“我……想起来了。”
【你醒过来了】声音，不，严格来说不是声音。因为是直接从脑袋里传过来的，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在脑里想着，不知这样能传达出去吗？【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你认识的山田医生的话，是在下的父亲，已经去世30年了。】【是的，非常感谢你，数据非常完美。】【是的，美树女士的脑电波已经自然停止了。而且也必须这样你才能醒过来，这是父亲与你的约定。】【……是的，我们会断除掉你的营养供给，这么几十年的卧床……器官应该已经退化到撑不了多久了。可以吗？】【你们两位做出的贡献，我们不会忘掉的。】【还有什么要求吗？】【……好的。】啊……图像传过来了。呜啊……老得瘦得好可怕，还好没让沙耶加看到。【稍微电击一下，应该能暂时恢复。】【好的。】啊，有感觉了。沙耶加的手……和那边的很像呢。【然后呢？】一直在你身边哦，沙耶加。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啊是的……脑电波在停止之前的活跃度的确远远不如佐仓女士的活跃度……”
“嗯果然……就算给肉体充足的营养，肉体的老化还是会影响到大脑的活跃呢。果然
脱离了身体其余部位的束缚，专心给大脑供给营养效率会高很多。”
“很宝贵的数据呢……”
“是啊是啊，虽然那个变态老爹居然擅自把别人的大脑拿出来做实验结果被弄死了…
…但果然没有那个老爹就不会有这样的数据啊。而且美树女士后面居然成功醒过来了
简直是植物人治疗的奇迹啊。”
“诶？美树女士是？醒过来了的？”
“嗯……对哦，你是后面才来的，没有给你说过情况。”
“那是……”
“在我刚接手这个实验一年后美树女士就醒过来了，不过就看见了佐仓女士的……那
个……”
“这……简直……”
“本来我还在想要怎么拜托她不要把这个事情捅出去，没想到她说如果已经是这样了
，那就继续做回植物人那个状态就好……只要和那已经过去的二十年一样就好。还好
我撒了个谎说是佐仓女士自愿把大脑捐出来的。”
“不过，我看数据，美树女士一直是处于不知道真实情况的样子呢？”
“啊……这个和佐仓女士的暗示一样的原理……和做梦的情况很像。”
“那，美树女士的脑电波已经彻底停止了，现在实验要……怎么继续呢？”
“嗯……佐仓女士的大脑活跃度还挺高的……不过肯定没有意愿继续了吧。但是实验
材料难得……真的不想放弃啊……”
“接下来尝试把左右半球分开的实验吧……”
“反正黑锅已经全部让老爹背完了。”
“而且佐仓女士这样已经不能以人权来论了吧……”
“嗯嗯，就这样就这样，我们准备新实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