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no09of815 于 2014-10-27 21:40 编辑
最近在問朋友應該寫哪一對cp,她提了滿滿一堆後,
我看見了讓我不小心遺忘的這一對~
所以,我翻起手中有的3個為一組的tag,為她們寫一段小日常。
但我在寫的時候,其實是用一組應該會寫出來會很色氣的tag
可是,寫著寫著總覺得她們比起色氣,用小溫馨的感覺好像比較棒w
下意識的,好像也就都往這個方向去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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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曦的陽光透過有些退色的綠窗簾,隱約的把這灰暗空間塗上一點光彩,平常都在日出前就起床的她,今天睡得有些晚,卻沒有急著離開床上。反而眼神還處於矇矓的狀態,看起來腦袋也還沒清醒,就模模糊糊的伸手往旁邊的位置,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唔?」她含糊的喊了一聲,看來是沒發現她想找的東西。就這樣,勉強翻過身努力撐開眼皮,把眼睛瞇成一線,狹縫中只有純白的墊被鋪在一旁和折疊整齊的棉被放在上面。下一秒,她像碰到滾燙的熱水般,瞬間跳離暖呼呼的被窩,慌亂的在這並不大的房間裡四處翻找,只差沒把床下的榻榻米掀起來。而且剛睡醒的她,雖然整體是短髮,不過後頸的部分留著長髮,平時會用繃帶綁著,因為睡覺的關係,讓它們自由奔放一夜,所以顯得有些許雜亂了,剛才又經歷一番的手忙腳亂後,顯得更加糟糕。
「夜一大人又跑去哪裡了?」碎蜂脫下當作睡衣來穿的寬鬆浴衣,換上繞頸露背狀的死霸裝,又穿上了一件普通的死霸裝,再搭上屬於二番隊隊長的羽織。她很清楚自己所尊敬、崇拜甚至喜歡的那個人,個性有點太熱愛自由,總會在不經意的時間突然的不見蹤影,但又會在下一個瞬間出現在眼前,就像百年前的不告而別,前陣子才以旅禍的形式出現。 「老朽說呀,碎蜂妳在幹嘛?」中性的語調,一隻饜足的黑貓慵懶的躺在窗台上,用饒富趣味的表情看著她剛剛的一舉一動。彷彿聽到碎蜂的臉唰的一聲,脹紅的雙頰快滴出血似。她僵硬的喀、喀、喀轉頭身軀,像隻機器人般的回頭。「夜、夜一大人,您早、早早安。怎、怎麼不多睡一些呢?」「沒什麼,就醒了。倒是妳睡這麼晚,沒問題嗎?」黑貓用後腳搔搔耳朵,再舔舔前腳梳理一下身上的毛髮,不經意的隨口問她。 「沒問題的,今天是我的休假日。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不需要去集合或出勤。」她緊張的立正站直報告著,隊長的風範頓時消失無蹤,要是讓二番隊的其他人看到自家的隊長這副模樣,肯定會覺得自己眼花或是還在作夢吧。而那隻黑貓卻只是弓起身子,伸伸懶腰,打了個大哈欠,那樣子就像是把她的報告當作耳邊風。 「既然如此,那妳就陪老朽喝一杯吧。」碰!的一聲,一個女人一斯不掛的站在她的面前。看起來相當健康的褐色肌膚有著傲人的胸圍和纖細身材,與用了百年蓄出的深紫色長髮,還有那不把人放在眼中金黃色雙眸,掛著站在所有之上的驕傲神情盯著碎蜂。 「咦!?是、是。」「那夜一大人想喝什麼?」碎蜂的反應停頓了一拍,不知道是聽聞一大清早就要喝酒的關係,還是…看到夜一那誘人的胴體腦袋一熱。她家的大人勾起一抹肆虐的微笑,帶點調戲的語調說著。「阿啦?妳這樣的反應很、危、險、噢。對了,這先借老朽吧。」她惡意的把碎蜂才剛穿上得二番隊隊長的羽織脫下來,直接套在自己的身上,又像隻貓似的慵懶的躺在地上,因為單薄的羽織造成了若隱若現的效果,讓她多了幾分的色氣。 「還有酒就紅酒好了。來到屍魂界後,總喝不太到現世的酒,雖然喝不太慣,卻有些懷念那滋味。」她趴在地上毫無規矩的四處滾動,對著看起來腦袋快燒壞的碎蜂說道。 「——」沒有任何回應,那小姑娘像是當機似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如果現在輕推她一把,還會直挺挺的倒下也說不定。「這小丫頭真是的,碎蜂!碎蜂!」夜一難得蹙著眉,用手指輕彈了她的額頭試圖喚醒她。「——是、是!真是抱歉,我剛剛發呆了。」她慌張的九十度鞠躬後,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快速的逃離應該是屬於她的房間。夜一看來真是好氣又好笑,想著。自己又不是什麼恐怖大魔王還是超級醜八怪,只是叫她,她的反應卻像是看到鬼一樣真讓人覺得受傷。 「呼呼,夜一大人怎麼回事呀!!」她用力喘著大氣,喃喃自語著,隨意的甩甩頭不去回想剛剛的事情。順順氣後,像平時一樣用冰冷的態度去面對大家,不過現在的她卻是滿頭疑問,在心中不斷反覆問自己。「紅酒,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夜一大人想要喝,我卻拿不出來這樣她一定會很失望的——」
- 「夜一大人,非常抱歉!」她用瘦小的手臂,盡自己所能的抱著各式各樣屍魂界的名酒。久久沒有任何回應的她,抬起頭看到的景象,差一點點就把手上的那些酒送給地板享用。像個孩子在地上四處滾動的夜一,根本沒注意到碎蜂已經回來了,不斷叫喊著,「酒~酒~酒~」。 她只好當作沒看到,接著說,「那個…夜一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紅酒,是什麼…」眼神不斷飄動,頭低低的像做錯事的小孩。夜一的注意力卻只在手上的那堆瓶子上,隨意的抽起一瓶後,自發性的坐在小茶几旁,把兩個小酒杯斟滿酒。「好了好了,快坐下來陪老朽喝一杯。」她笑著揮揮手,再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可是…」「坐下來吧。」直接駁回碎蜂的猶豫,沒給她任何道歉和解釋的時間。而因為她是夜一,不管說什麼她都會照做。她只好把手上的酒瓶,隨意的放在一旁的地上,再坐到夜一的對面座位,她不覺得自己可以坐在她身邊。這個行為,夜一只能無奈的笑一笑。 「如果每天都可以這樣,那留在哪又何妨呢?」夜一舉著小酒杯,盯著上頭的波紋,隨口說著。 碎蜂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喝著夜一替她斟滿的酒。心想,「那這次可以帶上我了嗎?」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