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時我受到一本叫《自然的真實故事》的書啟發話了一張蟒蛇將大像吞進肚子的圖,這是我的第一號作品。
我得意的將其展示給大人們看,問他們害不害怕,卻得到了如下的回答
「一頂帽子有什麼好怕的?」
「帽子?」,我話的才不是帽子呢,這些大人真是的一點想像力也沒有,每件事都非得要解釋得清清楚楚。
於是我便畫出了蟒蛇肚子中的情形,這幅畫則成了我的二號作品。
當我得意的將其展示給大人們看時,他們蹙了蹙眉表示;希望我別一天到晚都將精力放在畫那奇怪的蛇,應該多關心他們口中所謂的歷史、地理和數學。因此,在六歲那一年我放棄了當畫家的夢想。
大人們真是無趣,不僅如此還什麼都不懂,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我們一遍又一遍的解釋給他們聽。
長大後我成為一個飛行員,這個職業不但一點也不無聊,還允許沒有翅膀得我能像鳥兒一般在天空中自由飛翔。
因為生活,也為了要繼續飛行,我結識了很多人,也就是說我在大人的世界裡生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非常仔細的觀察下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一直以來他們根本就沒又什麼改變。
即便我不曾死心,總在遇到眼中還殘餘著一點光芒的大人們時拿出我小心收藏著的第一、二號作品,抱著一點小小的希望問到:「這是?」,期待有人能夠理解,但我總是得到相同的一句回答:「這是一頂帽子。」
我由此處就能夠明白我不能跟他談夢想、冒險或星星的事,我只能談衣服的樣式、乏味的工作、我其實不太有興趣的他們的家人或她的身體狀況之類的不外乎是人與人間的虛實冷暖與真真假假的關懷。
出於無奈的我只能和他們談這些東西,但它們竟然都覺得能夠認是我這樣的人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