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otasiki 于 2014-11-15 08:30 编辑
续。
Kotori
天花板上的吊灯透过磨砂玻璃投下暖色灯光,这里有着日常住所内不会有的柑橘香水味。我的公寓长期无人居住,努力清扫一遍后还残留着令人不适的潮湿,海未的住所,夜晚十一点后从并木通打的过去会让我们直接破产。
吃的好饱,我躺在床上仰望头顶的圆形灯光,虽然吃过晚饭,但还是和海未一起去吃戚风蛋糕,我喜欢那家店的蛋糕,更喜欢和海未一起。
偶尔放纵一下胃没有关系,和那些穿着我所设计时装的模特不同,我不需要太节衣缩食。
除此之外,还去了别的酒吧。我和她其实都不擅长喝酒,不过酒精这种东西很奇妙,开心的时候会想喝,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想。果汁一般酸甜的鸡尾酒咽下后残留在味蕾淡淡苦涩,能够平心静气地咀嚼回味这种只属于成年人的苦味,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海未。她。
时隔多年解开心结,终于可以在心里再次用名字这么称呼了。
好开心啊。
宽敞的大床软绵绵的,我在上面仰躺着。
海未看起来比我神智清楚更多,她脱掉夹克挂到立式衣架。这个严谨的家伙鲜少露出破绽,连喝酒都看不出有醉的迹象……唔,我也没醉哦。
“要去洗澡吗?”她走到床边对我说。
我望着她那对和威士忌酒液一样的琥珀色眸子。
发生在夜晚奇妙又不可思议的艳遇,让自己错觉是一九五三年黑白电影中的安妮公主。
“请你帮我宽衣。”
海未若是放在国外一定是位绅士,当然,现在的她也是。她的反应和电影中的乔·布莱德利如出一辙,为难地摸了摸鼻子,‘好吧’。
抬起一只手臂从袖子里抽出,再换另一只。靴子也是。
她帮我把靴子收好,外套挂去衣架,摁开空调。
我动着得到解放的脚趾,把自己蜷成一团。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深蓝的丹宁布牛仔裤映入眼帘。她的手掌覆在我的头上,手指揉进发丝轻抚。
“其余的自己来。”
海未很温柔,有些时候也很狡猾。戳着粗糙的丹宁布料,我不满地鼓起腮帮。明明在酒吧时候都已经坦白过,还带来这里…而且也都是大人了。
空调吹出的暖风徘徊在房间里,气温慢慢升高。
我环抱住她的腰。
“在国外时候经常有人会来搭讪呢。”
“嗯,小鸟很漂亮呀。”
“服装界什么的,其实水也是很深的,潜规则之类。也有人想和我上床。”
“唔。”
“海未听了不会生气?”
“…什么部分?”
“有人想和我上床的部分。”
温和地爱抚着我脑袋的手停下来。
“…所、所以?”
她看过来,脸上满是‘虽然我很震惊但也是人之常情即便如此我还是爱你’的难以形容表情,我有点气得要背过去。海未这个大笨蛋。
“不是你在想的部分。”
拿脑袋撞了下她的腰,海未被我咣得顶翻在床,这个人是得到什么东西就会觉得可以松一口气于是安心放置的类型么。我按住她的肩,直视她的眼睛。
“…海未不想和小鸟做吗?”
“现在?会不会太快了……”
她的脸噌地一下红起来,和我对视的目光躲躲闪闪。
我喜欢了你几千天了。而且一周后又要回英国。
所以。
“你还要我等到哪一天啊……”
……
时间微妙的凝滞了一下,海未再次对回来的眼神给我一种武士的毅然决然感。没、没必要那么严肃啦…
身子被近乎于粗鲁地翻转压制在床上,不过熟稔于她的我知道那只是因为很紧张而已,迫于没法对视,她把脑袋埋到我颈边。
“我我我酝酿一会……”她小声嘟囔着,传递过来的热度烫得大约可以把鸡蛋煮熟,嘛…这也是海未可爱的地方。安慰小孩子那样拍拍她的背,海未渐渐镇定下来一点。
“没关系吗?…”“嗯。”再次征求了下我的意见,压在身上的躯体挪了点位置,边上发出开关被按动的细小声响,缺失光线的周围顿时暗下来。
“这样会好一点。”
她说着。眼睛还没有适应光感的变化,我看不见她。只觉得有热乎乎的吐息随着呼吸抚在脸颊,她像是在找寻唇的位置,而后缓慢印上来,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触碰,舌吻是属于恋人的游戏。空气如果酱般粘稠,我的手指在黑暗中勾勒她脸庞的轮廓。
好热。
未消耗完酒精在体内蒸烧,她一面吻着,动手脱去我身上的衣物丢到一旁,解开文胸的手法并没有非常慌乱,毕竟那是无论我还是她都要每天穿戴的物件。手掌绕到她背后帮她也脱掉,赤裸肌肤相拥的触感令人叹息,小时候也有一起洗澡和睡觉,不过,全然没有性的意味。
并不是觉得违和,只是在想,时间发酵带来的变化真是难料。
乳首在海未的舌头舔弄下硬挺起来,另一边的在她的掌心绕动,熟练程度不禁让人猜测之前是否对别的人也做过呢…
“海未…”,从喉咙发出的声音微微颤抖。
“嗯?”
“有和别人做过吗?”
“没有。”
“不要骗小鸟哦。”
“好。”
没有太过于激烈的动作,她说没有修剪指甲,因此用舌头代替手指来进行,略微粗糙又湿软的舌触及**。海未的爱抚温柔而长远,呼吸时沙哑的喘息不时中断固定的接触,舌头比手指要来得温热,轻柔和灵巧。我发觉自己也许更受用于这种方式,深吸一口气,我随着她的律动沉沉潜入水底。
…至于发觉我们在做之前没有洗过澡,是在事毕之后。
我们浸泡在干净而宽敞的浴缸中,她将洗发露在我的长发上揉搓起丰盈的泡沫。
比起柠檬沐浴露的话,更喜欢小鸟的味道——在对于这个问题上,她给出了直白的回答,我将脸埋进水中想要降低温度,但无济于事。这个人。有时候真是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得。
不过捏了捏脸颊发现会痛,想到自己和海未终于发展至恋人关系,所有乱七八糟的事仿佛都已经不算事了。
这么想着,嘴角不由上扬起来。
一周后,我和艾达又要回去英国,和回来时候牵着行李箱挤地铁的状况不同,回去时候是海未开车送过去的。
也许是因为和喜欢的人交往带来的心境变化吧,终日阴雨雾气缭绕的雾都伦敦也带上一丝明快色彩。
临走之前在城区,她又去打包了一盒戚风蛋糕给我带着,说路上吃。
蛋糕什么的到处都有,但这个是海未送的呢…
于是,我少有地又拎着一盒蛋糕过到安检,倒不是第一次,高中毕业那年坐飞机到伦敦出国留学的那次她也给我买过来着。我觉得你喜欢吃这个,所以给你买了。
怎么说呢…海未方式的温柔吧。
如此想着,广播里响起航班播报,难得没有延误。平日倘若延误我一定会觉得烦躁吧,但此时却希望再在机场耽搁那么几小时。
“南,差不多该走了。”
艾达对我说,我点点头。
“那我走咯——”
“嗯。”
“下雨天,开车回去路上要小心。”
隔着国际通道安检口的护栏,海未抬起手向我告别。
“好,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
她说。
听到她轻描淡写的告别,不知怎么得就感到鼻子有点酸,同时也豁然开朗起来……对喔,在国外也可以联系,本来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
“海未。”
“什么事?”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她琥珀色的眼睛微眯起,笑着回应。
fin。
啊。
我从哪里都没有写缪斯是黑历史。
被逼问什么的应该是有吧ww不过懒得写了。
啊虽然被长回复很开心但总觉得自己写的东西下一秒就有点打脸hhhh没什么太多青涩的H,普通的成人感。都已经是奔三女青年了就不要羞涩那么多了(?)
然后越来越懒得写很激烈的H……总觉得慢悠悠简直像做瑜伽那种H就很好。比起手指更喜欢写口x。
因为用词很简单所以不算色情w。
现在网络那么厉害,可以用wifi打电话,而且视频通话也很完善,平时应该不会很寂寞。
比古代总是要好上许多。
说到海未,总觉得代言这种小食品可能非常合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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