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无标题

作者:skyblue0203
更新时间:2017-08-2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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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kyblue0203 于 2014-11-16 16:08 编辑


γ世界線第三幕



主旨:來吧!這次確實是終結,

那個隨處可見的故事終於迎來結局。


BGM: by yourside歌ってみた月葉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24639322


話說月葉深情的聲音真是吸引!






首先,大家要用【贖罪】的角度去看以下的文章。不用否認,必然是作者灌滿愛意的提醒,雖說有人感覺這會是惡劣的。會有人抗議,那又如何?你想清楚,一個只愛看懸疑恐怖小說,連一本愛情小說也不看的人會有甚麼感動人心的文章寫出來啊!{:4_354:}{:4_354:}{:4_354:}






我只懂怪責你的無情,卻忽視自己的愛所包含的罪孽。

這樣的我還可以留在你身邊嗎?可以和你一同生活嗎?

可以和你相擁嗎?還可以愛你嗎?







在這事件後的七年後。地點是遠離日本,某個發達國度裡的首都。人這種生物只要有一個可以聚合的地方就會生出無數的負面情緒,每個人均擁有不同的處理方法。有些人會做運動,有些人會購物消費,各式各樣的方法不可盡數也不可盡知。悄悄語和你說,還有一種近期新穎的方式,不過知曉的人並不多,本身發展的地方可是非常隱秘。甚麼?你想知道?好極了,我也正想說給你聽。來吧,把你的耳朵貼過來。在一座外表像教堂的建築物裡,走進去第一眼會被牆上的彩繪玻璃吸引著,玻璃所描述的並非教會常見的故事。本來會放置木椅的地方改為總數為共十三張豪華的扶手椅,你只需要安坐椅子上任何事也不用做,放鬆你的心情並請戴上眼罩。這裡每星期只會開放3小時,大多是午後時分。每次會有不同的人表演,會是歌劇,交響樂,鋼琴獨奏等。近期是一位女性用著溫柔的聲線說著自己創作的童話,然後負責鋼琴表演。聽聞她是一位出名的作家,她所說的故事和自己出版時的作品有所不同。出版的故事是寫給小孩看,這裡說的故事是說給成人聽的。今日是她最後一天上台表演,這十三位聽眾抱著感激的心情去聽著她訴說的一言一語。這是關於一位常穿灰色裙的少女和別國來的王子的愛情故事。(王子身處的國家是以自由戀愛著稱,未成年的孩子一律要用和本身相反的性別去照顧,這個是那女子沒有說的。)兩人相遇在某個平民舉的舞會,王子偷偷地從家裡跑到這個國家,好好的感受一下民間的玩意。人民的生活雖則沒有王宮的上等,她總是羡慕著他們那些沒有驅緊的笑容。國王知道她走到別的國家,因為疼愛王子而沒有反對,只說如果要她回國的時候不可以反駁自己。常穿灰色裙的少女是這個國家的人民,被人稱呼為灰姑娘。這次是應父母的要求參加這個舞會,和王子相反本人對舞會是興趣缺缺的。她認為這種地方沒有可以和她一同歡聚的人,全部只會注意對方的身份和財產,沒有人會愛著平凡的生活。這樣的兩人在遇見的的當晚卻對對方一見鐘情。舞會完結後王子向灰姑娘提議用一雙玻璃鞋用作訂情信物,一人手持一隻玻璃鞋,接著她們的交往便開始了。兩人不時到森林裡的小屋相聚,在小屋裡品嘗著灰姑娘的廚藝,聽著王子拉的小提琴,說著兩人生活上各種的趣事。這樣甜蜜的生活轉眼由春天步入冬天。王子的國家通知她要回國,因為自己國家的軍隊開始東征西討,第一個對象便是灰姑娘的國家。這時灰姑娘仍然期待下一次王子會和自己見面,可惜她再和自己的愛人見面時,所有的事物已經變遷。那天王子如常到訪,面上卻帶著灰姑娘從未見過的冷漠,她在灰姑娘面前把自己的玻璃鞋用腳弄成破碎。並向灰姑娘說自己已經有愛的人,要她這兩天內離開這個國家,因自己不想在大街和她碰面。王子在口袋裡拿出大量的金錢把它放在桌子上。手指著灰姑娘說『這些錢是我最後的善意,你就拿著它們和家人走吧,越遠越好!如果我知道你沒有離開的話,我會找手下傷害你的家人。』說完這番話的王子轉過身,背對著灰姑娘頭也不回地走著。灰姑娘只知道王子恨恨地破壞這一段愛情,她沒有知曉王子的眼睛也變得和自己一樣模糊不清。她只能緊抱著屬於自己的玻璃鞋,在森林深處哭泣著。第二天有一個家庭悄悄地在這個國家消失。請問有錯的是誰?是一無所知的灰姑娘,還是知曉所有的王子?最後她們有重遇嗎?會各組織家庭,用時間慢慢沖淡與對方相處的回憶?還是盡管滿身傷痕卻仍舊緊抱著兩人僅有的愛直到永遠?不可以放開嗎?一定非此人不可嗎?兩個人在一起這便是幸福嗎?為甚麼幸福的定義只能夠這樣狹窄?如果可以選擇美好的結果相信所有人都會選它,可惜現實是你只可以捨棄這份愛戀,趁自己在愛人心中還是美好的時候。那你又會如何詮釋這份無法訴說的愛?





邂逅說到底也是命運,然後離別也是必然。

反複計算得出的答案,總會伴隨著一兩個的犧牲。





黑暗的街角每每存在一些我們不常看到的風景,這些風景說不上是有趣,也沒有驚喜的成份。社會總會在這樣地方關閉視線,可是今日上演的一幕已經被人納入其中。一個男人被人追趕中,他的心跳快要超越個人極限,不過他沒有停下腳步的想法。為甚麼他們會知道我的身份,我明明騙過紫藤和黑星這兩個惡魔,根本還沒有被人追殺的問題。是誰,到底是誰?腦袋快些轉起來吧,我要找出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和這些人交換情報,這才會有一線生機。這個男人並不要有勇無謀的閑人,他的大腦收藏著各種各樣的資料,運用這些無形資產令他每年收取巨額金錢。看向後方終於沒有那些人的身影,大街就在前方自己也可以離開這個陰沉的鬼地方,大街的燈光溫暖地照在他身上。就在紅燈轉為綠燈,兩邊各自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那兩把充滿磁性的聲音在他來說正正由地獄傳遞的開幕曲。『你不是認為我們會就這樣放過你吧,你真是個可愛的男人,可惜我只愛著《她》。』那個女人說著話,把收藏好的麻醉藥打進身體。另一個男人把他緊緊地抱著,看上去他們就像在照顧一位醉倒的人『我說你就不要再跑,《女兒》的話我是會全力完成,等下就會把你的腳掌全部打碎。』然後二人向他柔和的一笑,無法說話的他只可以看著自己被帶領到車輛裡,前方等待的是地獄。身處不明地點的妮可正用手機和紫藤聯絡,雖然無法知曉她的表情,這裡還是稍微說說內容吧。『喂,是我。』『我知道,你打過來做甚麼?』『你應該知道西木野真姬被她當作人質。』『我不知道,剛剛才從國外回來。這是從那裡傳來的訊息,可信性有多高?』『你不要耍我!你沒有可能不知道,整個日本的人都知道一位名字(真姬)的女性被黑星捉去。』『這只是新學的笑話。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在我的原來計劃裡並沒有包含救人這一項,你想我去救她嗎?』『矢澤妮可,如果那個女人死了的話警視廳的地位會受到嚴重打擊,並且會危害國民的安全。你希望家人們身處這種不安的未來嗎?』『說得很好,你不應該當警員,應該去當首相才對。(笑)』『那從別的方向說,我們約定的事情你還記得吧。這次警方會作出讓步,我們不會干預你的做法,只要把紫藤的命留下來就可以。』『好吧,我也分享一些好東西給你,三小時後懷著少女的心情等待我的短訊哦!提示:這是會令人全身粉碎的。』關上通話,妮可先發一個給紫藤{反正你們警方的腦筋都不太靈光,我想好便通知你們。}紫藤看著這個訊息把手上的電話用力握緊。







突然,大廳的門打開。戴著木製面具,高挑身材的女人走去拿飲品,所有人看著她。當這個人走進來後面又跟著一個男人,他戴著烏鴉的尖嘴(只覆蓋鼻以下的地方)。他們就是幾小時前出現在大街上的兩人。這個女人無視所有人繼續自己的事,男人卻走過來大廳。『為甚麼這些人在?我們明明說好妮可認識的人要在自己的房屋。』男人指責問。『吸血烏鴉,等等我會回答的你的問題。不過我要先做一件事,你們所有人現在上車,我直接送你們回去。』名叫火飛蛾的男人一邊收拾一邊說。『馬上完成,等待。』巨沙蜂只是簡單說句。『等一下,你要為甚麼要我們走?我要看到自家的妹妹。』『沒錯我和朱雀同樣是不會走的,我要問妮可為何會有這種決定。』其餘的人都抗議,希望可以和妮可見面。這時,手拿著酒的女人也走過來。『也非不可喔,只是我們要做一些處理。』『湖底鸚鵡你這樣做不怕妮可怪罪嗎?』吸血烏鴉倚在牆壁問。被人稱作湖底鸚鵡的女人只是笑笑並不作答。再過幾分鐘剛剛洗澡完的妮可,穿著背心和短褲的她直接由浴室前去大廳。第一眼看到的是真姬父母,哥哥們和μ's的她們被人反手扣著,嘴巴是貼上強力膠帶。將所有人擺放在牆邊的兩邊。她只是看了一過兩秒便自顧自的坐在梳化正中央。拍三下手掌,一個巨型的瑩光幕出現在眾人面前。電腦傳來一把女聲【早安,請問為甚麼不是主人喚醒我,我可是每天也在期待。還有你不感到累嗎?要長期戴著隱形眼鏡。】『不用你說,我也會把它除下。還有你也太愛見妮可了吧。』妮可把左眼的隱形眼鏡除去,藍色的眼睛馬上出現。眾人看到藍色的目光便知道她現在是天兔,紅藍兩色眼睛的天兔散發著令人難之接近的氣息。天兔看著這四人冷冷問『他們是誰?為甚麼沒有清除這些人?』巨沙蜂回答『妮可的朋友們。』天兔沒有回話直接走到眾人面前,從大腿附近抽出一把匕首。四人立即走上前,火飛蛾把她手上的武器取走,把人推在地上後湖底鸚鵡更直接坐在天兔身上,巨沙蜂和吸血烏鴉分別按著手腳。『你們為甚麼要妨礙我?我有自由行動的權力,妮可也同意的。』天兔怒火中燒的看著他們。湖底鸚鵡摸著她的臉,笑說『心愛的妮可下的指示我當然記得,但她也說過如果天兔想殺死她認識的人,我們要負責制止。』『你們這些失敗者有甚麼資格和我說妮可的話!還有鸚鵡你和烏鴉為甚麼在這裡?妮可不是有任務要你們做嗎?』湖底鸚鵡拍一下頭『哦,剛剛忘記了,有你提醒真好,雖然你不是妮可也很可愛呢,吸血烏鴉拿那東西過來。』吸血烏鴉一邊把一個金屬盒子出一邊說『我們是有好好的進行任務的,只是《女兒》沒有和你說。』打開金屬盒,這裡有四個大小不一的金屬環(銅色),每個環裡面是一些奇異的圖案,看上去像是古代文物的金屬版。接著吸血烏鴉拿起其中一個,剩下的分給另外三人,此刻四人手上各拿著一個並且俯視著天兔。天兔大聲說『你們到底想做甚麼?』湖底鸚鵡說著『抱歉呢,妮可說要我們把這些東西從那個奇怪的醫生偷出來,再放在你們的身上。』把手上環扣在天兔的左手手腕。吸血烏鴉接著說『天兔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兒喔,如果有你同意的話《女兒》可能也會同意做我的女兒呢?』把環扣在右腳的大腿。巨沙蜂簡單的回答『妮可的話要聽,不知道功能。』直接扣在右手的手臂。火飛蛾是最後的,他一言不發的把環扣在天兔的頸項。這些環在全部扣在人的身上後,突然變得像水一樣,把扣著的部位完全包裹,變成四個不能除下來的銀色環。本來環的表面是平滑的,現在卻把內部的圖案顯示出來,最奇怪的是那些圖案一個接一個的轉為紅色,當所有圖案都變成紅色後又一同消失,只剩下銀色的環仍舊在。天兔在這期間不斷叫罵,四人並沒有理會。天兔看到最後變回銀色的環緊密地貼在身體上,她只說向他們說『你們會後悔的』便閉上雙眼。四位雖然感到奇怪,但均認為是天兔過度保護妮可才這樣說。 當眼睛再次打開時,雙眼滿是鮮紅的。看到是妮可後四人也放開她的手腳,妮可站起來看著眾人說『哥哥和真姬父母就算了,為甚麼μ's的所有人都在的?』她的眼睛裡沒有半點和朋友重逢的感動。穗乃果和其他人看到妮可後不約而同地流著眼淚,這個本應為永遠不能再次見面的同伴此刻就在面前,想用聲音回答卻被膠紙封著。看到妮可詢問的眼神,火飛蛾回應『這是朱雀和玄武的意思,和我們無關。剛剛因為天兔想殺死他們,我們才會制服她。』妮可並沒有再問甚麼,走到梳化上並坐著。『鸚鵡還有烏鴉,你們為甚麼還戴著面具,我說過在這裡不可以戴面具嗎?』聽到妮可的說話兩人也不敢慢半點,馬上把自己的面具除下來。湖底鸚鵡是位30歲的女性,白金的短髮,白白的膚色,用吸血烏鴉的說法是個人形鑽石,走到街上沒有途人不看她。吸血烏鴉是位37歲男性,一頭杏色的頭髮,外國人的樣子,模特兒的身材常常被人誤解是藝人。妮可身邊的人全部都擁有令途人停下步履回頭看的能力。烏鴉立即半跪著,看著妮可用擔憂的語氣問『親愛的女兒,你可以說明為甚麼要我們把這些東西放在你身上好嗎?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妮可沒有回答,並指示電腦把自己要的資料抽出來。這時連鸚鵡也追問起來,她彎著腰把手放在妮可的臉上『雖然妮可只要是你的話我也會照做,這次卻有些分別。你一直沒有要我們偷竊,平時只會是殺死後直接佔有。親愛的,你是否有甚麼特殊理由?』只見妮可仍舊無視兩人,他們也沒法從妮可口中吐出任何答案。放棄追問的四人跟隨著習慣走到她身邊,烏鴉坐在妮可的腳邊,鸚鵡走到妮可背面向前抱著她的頸項。話不多的巨沙蜂直接在妮可的右邊倒下,把頭放在她的腿上。火飛蛾就坐在妮可的左邊,用背部靠著她的肩膀。這些人就像是妮可餵養的野獸,任何人的話也不管只會聽從她的說話,這一點眾人同一時間想到。『好吧,電腦把黑星的視像接通,我要和她說話。』妮可不管其它人用震驚的表情看待自己,只是用右手撫摸著巨沙蜂的頭髮。『主人已經接通,請問真的要用視像聯絡嗎?』『你不要這麼多問題,我說做便做。』『抱歉,主人。視頻會於三秒後開始。』瑩幕出現兩個女人,一位是黑星另一位當然是真姬,只見真姬挷在椅子上嘴巴被封著,她的眼淚不停地流著。『黑星,我們又見面了,近來好嗎?』妮可的語氣像是問候多年沒見的友人。『不錯哦,唯一不滿意的地方是沒有你在我身邊。』說完黑星報以一個微笑。『這些就不用說了,我大概六小時後便會過來找你,等等我哦,近期睡眠有些不足令我沒有精神的。』『妮可這些人是甚麼?你去開後宮嗎?我可不太高興喔。』『不對啊,這是我請來保護自己的保衛,只是這樣。』『妮可你不如猜一下我對西木野做了甚麼?我可沒有肉體虐待,只是精神上的虐待。』『我想想,黑星你應該把五年前撞車的片段給真姬看,她才會哭成淚人,對吧?』黑星沒有笑意的笑著『對吧,我就說妮可會猜到的。』接著把真姬的布條解開。『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姬只是不斷道歉,並且沒有停止的跡象。『真姬,我沒有怪罪你,會遇上這些事只不過是自己倒霉。』真姬突然大聲反對『不對,如果那時我早早退出沒有沉浸在分手的傷感中。你便不用接近我,不用安慰我,不用發生車禍,不用被黑星虐待,這些全都是我的錯!』妮可聽到真姬提出虐待的事面色一沉『黑星,你把我被你虐待的畫面也放給她看嗎?』『沒有錯,你不想這個女人看看自己一手做成的實證嗎?我是非常高興的,有人可以和我分享妮可痛苦的表演。』感受到妮可的怒火,湖底鸚鵡把圈著妮可的雙手收緊,本來沒有理會黑星的其餘三人也將頭轉向營幕。『好可怕喔,妮可的追求者們,西木野我說你還是死心好點,在她身邊的人全部是來自黑暗,沒有一個可以說得上正常。我沒有說錯吧,因為你們的眼神和我是一樣的,那種滿滿殺意的目光還有對妮可獨有的溫柔。不要和我說這是保鏢,我沒有看過那些人會接近保護人物。』這次輪到那四人的心情不好,這樣下去他們絕對會跑去殺死黑星,不管成功與否。首先回複過來妮可只好打完場『黑星不用你提醒,我一早便知道,並且已經一一拒絕了。你會這樣講只不過是想我早點到,那我會四小時內到達的,地點就是山崖上的廢棄大屋。沒有錯吧?』已經把真姬嘴巴封好的黑星用著輕鬆的聲音回答『沒有錯,你還記得呢,這是我們的訂情地點。所以說我真的很愛你,妮可。』『對對對,還愛到想把我殺死吧,稍後再見了兩位。』『等等,妮可我還有東西送給你,我猜你會先把所有的炸藥拆除才到這裡。好心的我已經下達命令,妮可親自來到的話要無條件的送出所有C4炸彈。反過來說你便沒有時間趕到這邊,真姬便要送死。你就好好想想吧,四小時哦!炸彈地點我就不說了,因為組織中有些人是警察安排進來的,我可是不喜歡無聊的人打斷我們的約會。』視頻關上。電腦的那把女聲又發言『主人,我剛才進入黑星那邊的網絡,已經收集到炸藥的位置,以下是地圖資料。』畫面轉成地圖,四個紅點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要一次過到齊的話就沒有辦法4小時內到達真姬身處的廢棄大屋。妮可抬頭看著鸚鵡『把她們的手腳解開,沒有我的批准她們6小時內不可以離開這裡。』鸚鵡在妮可的額上輕吻一下『沒有問題,那就用麻醉腳環。只要不離開就不會發動,6小時後會自動解開。』妮可問『你不怕其餘三人嗎?』還未說完人已經不知道跑到那裡去。『吸血烏鴉我要補充體力,你去準備一下,另外把他們那份的也準備。』他只是回了句便走去廚房。妮可對巨沙蜂說『你幫我把裝備放好,那個《棺材》我要帶去黑星那裡,你就看著辦囉。』聽到指示後走到地下室。最後的是火飛蛾,妮可握起他的手說『不好意思呢,我沒有和你說。因為你是最後一位向我表白的,我不想你感覺自卑。好了,你去把門打開吧,我不想大門被外面的那位撞碎。』






開門會看到的是一個和妮可關系非淺的人--四季(科學家)。也不管附近的人是否危險人士直接撞進來,接著將廚房的吸血烏鴉拉著叫罵『那個白癡到底在甚麼地方!?你們偷偷從我的實驗室拿走的東西在誰人手上!』火飛蛾因為幾分鐘前的時而心情不好,直接走到四季的右邊將她的雙手挷在後方拉走,直接推她在大廳的地板上。『不要吵,妮可在自己的房間,你想見的話我會問問她,還有妮可要求的物品我們已經全部奉上,其中四個銀環已經放在她的身上。』『你們都瘋了嗎!妮可說的話你們就相信,是誰人放這些銀環的?我要殺死他!』『是我們四個,這有甚麼問題?就算你的科技有多厲害也不及殺手的能力,想殺死我們真是笑話。』『所以說你們都癡呆了吧,有任何事不做,竟然把這些要命的物品放在妮可那裡!』聽到這句話其它人也不能沒有反應,哥哥們的反應當然是最快。『你好,我是妮可的哥哥,玄武。請問小姐剛剛的說法是甚麼意思?』『沒錯,請你告訴我們,我們是妮可的朋友喵!』凜不斷搖擺四季。『請你告訴我們,那孩子已經發生過太多難過的事,我們身為長輩沒有理由不去了解。』真姬的父母擔憂的神情從一開始就沒有消失。『四季,你和妮可到底下了甚麼約定?從我對你的認識以及你沒有怪罪妮可這一點來說,這些是妮可要求你制造的吧。』青海作為朋友,妮可的事她當然有理由要清楚。『如果是這樣的話請你告知我們,我是負責動手的其中一個,親愛的妮可又一句也沒有說過。』從不知明地方跑出來的鸚鵡。漸漸地除去當時人,其餘的人也圍繞著四季。四季看見眾人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並且確實是真心關心妮可,她只好深呼吸一下然後正眼看著眾人。『你們知不知道妮可的病,亨丁頓舞蹈症是甚麼?這是一個遺傳性的神經疾病,一種體染色體顯性遺傳所造成的腦部退化疾病。造成神經系統部分區域訊息傳遞嚴重功能不全,使得運動等神經功能一直處於興奮狀態而無法被抑制,因此產生會不自主運動、臉部輕微的抽慉、無來由的坐立不安對於運動缺乏整合協調性。隨著病情的惡化顫抖、抽慉之症狀日益嚴重。 口齒不清、吞嚥困難、失禁、及記憶力消失等症狀;由於患者通常最明症狀就是四肢不自主晃動,所以才被稱為"舞蹈症"(chorea)。這種退化會造成不能控制的運動,失去智能,及情緒上的困擾,特別是影響到控制協調動作神經節時。說實話,妮可已經到了病症的中期。本人已經有好幾次強烈顫抖和抽搐的情況,腦部早已因車禍和強力電擊後大大地加速病情。情緒不平穩已經不是甚麼新鮮事,我們一直做著各種的實驗,為的只是令病情減輕和推遲病發時間。』不等四季說下去,真姬母親緊張的馬上問『你們是用甚麼作實驗?』四季面不改容地回覆『那當然是妮可自己,不然你認為會是誰?患有這個病的人不可以說是少數,直接捉走幾個在我來說也是可以的。不過這是她僅存的善意,我是不會反對的。』看著各人苦澀的表情四季不客氣的說『還是你們想有人為了妮可而死。』這個時候殺手們也看不下去,平時最少話的巨沙蜂也開口『不可以欺負他們,繼續說。』『約一年前我和妮可研發出你們看過的銀環,我之前說過這個病會令腦部的傳遞能力會漸減。它便是計設來加強神經的傳導,原意是提高神經的傳播訊息令妮可的身體再支撐一段時間。妮可一直有試用,也明確跟隨指定用量,大概是每次一個環。一開始的情況的確是有好轉,使用期間還提高個人能力。(例:速度和大腦運轉等)之後隨著妮可使用時間增加,銀環變成會刺激身體所有器官並增加人體負擔,身體上的痛楚會跟隨增幅幾倍以上,從而推斷如不在12小時內解除便會令所有器官停止運作。後期我們認定這是一個失敗作。單單這樣說你們應該還不明白。我便舉個例,妮可每在身上加裝一個銀環就要承受被一輛貨車撞擊的痛楚。這還沒有計算她去殺人時弄到的傷勢,如果傷得太重她便會跑到我的實驗室,把自己關起來,她的痛苦叫聲是我畢生難忘的。通常會發出這種呼喊的人多數第二日便會斷氣。按照你們剛才說的話(四個銀環),12小時內除去已經不能夠回複過來,她的死期由幾個月後直接推前到這星期內!』說話一出,最快有反應的並未妮可的家人和朋友,是那四個殺手。每位立刻跪在地上抱著頭痛哭,自己愛上的那人竟然是自己親手加害,令她這個星期便要死去。《痛苦》這個用詞已經不足夠形容他們,愛意被妮可用來對付自身,四季的話直指他們犯下的罪名。愛上妮可是一個罪名,明知道她的心裡只會是西木野獨占著。被拒絕後仍然愛著她是第二個罪名,容許自己繼續愛著妮可。第三個是最不能犯的錯,沒有半點疑問地執行妮可的指示,只要稍微想想就會知道此人最終目的。看著四人像是受傷的野獸一樣捲著身體哭泣,其餘的人一時間未有反應過來。『你的發言很有問題,我是和太太都是醫生,照你的說法妮可應該在四個環加上身體時就會痛至失去知覺。為甚麼我們只看到她正常的活動,我們有理由懷疑你所說的話。』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並非四季,是從樓梯走下來的妮可。『我想不到四季你原來是這樣狠心的人,如果你不說的話我還想把這個祕密收藏起來。』走到四季身邊把挷著她的手扣解開,當時人站起來後第一件事是賞她一個耳光。『我對妮可是怎樣的感情,你才不知道,不要假裝成妮可,天兔!』這一下耳光聲音響亮,被打的她沒有表現任何痛的表情,只是慢慢地把雙眼的隱形眼鏡除下,並且用腳踏碎它們,眼睛由紅藍各一半變為一雙藍色。用冷漠的語氣向所有人說『還想沒有人會發現的,可惜四季在這裡。妮可的話已經沉睡,你們不用找她了。剛才的問題就由我來解脫,我的能力是XXXX,這應該是妮可被虐待後身體自動的保護機制。妮可身體擁有可以保護自己的人格和能力,這些全部用自己經歷的痛苦換取,很好笑吧!這四個失敗者,不對,要加上四季。這五個失敗者只不過是妮可控制的愚者,在失戀的情況下仍然為她工作,幫忙令她早點死亡。』『你還不是同樣的嗎!你和青海也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四季反射性回答。其餘的人聽到妮可真的快要死去,眼淚跟隨悲傷湧現面上。這時天兔面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妮可你不是睡眠的嗎?要出來說些事?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那我明白了,請你等等。』眼睛回覆原本的顏色,妮可摸著自己的面部『真的很痛呢,四季你的力氣原來是這樣大。』被指名的四季面色發白『不是的,對不起妮可,我只是一時失控,沒有傷害你的意思。』『真的嗎?我看見你眼裡的怒火,你才沒有自己所想的愛我吧。』眼淚如雨下的四季急急反對『不對,這是錯的,我是真心愛著你,認識你後便不自覺地戀上。還有你看,我不是幫你動手術把眼睛的顏色跟隨人格改變嗎?』妮可把雙手放在她面頰,面對面的令每個字也可以完整地傳遞, 她溫柔地說『但是,這些會害死我的銀環也是你做的吧,你的愛是在傷害我吧,你的愛和他們有甚麼分別?沒有喔,你的愛也是罪孽,他們的也是罪孽。』四季等人聽見後心臟就像被重重的打擊一下,痛得他們發狂。『妮可快點停手,我們所認識的你是不會在人的傷口上撒鹽!』海未希望妮可會停止這種破壞精神行為。『妮可,雖然你已經變了很多,我仍然相信著你。』穗乃果流著淚說。『我們求你不要再繼續下去,他們都快要精神失常了!』繪理強調的語氣說。那人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魔性的發言並沒有停止『火飛蛾愛上我因為想起去世的女友,希望可以再次戀愛的心情真是這樣重要?巨沙蜂和我相處後回憶起妹妹的事,那個早已消失的妹妹就這樣吸引你嗎?吸血烏鴉因為戰爭而死亡的女兒和我相似,把我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失去的話可以補回嗎?湖底鸚鵡是個人偶收藏家,會愛上我單純是想制造人偶,就和地下室的那些人一樣,愛到要殺害我嗎?四季聽聞你曾經有位病人是你的戀人,你把她和我的身份重疊了吧,這也太奇怪呢?以上的沒有說錯吧,大家收藏在深處的秘密我全都知道。』笑臉變成惡劣的補充劑,不斷加重五人的心理負擔,他們的心靈面臨崩潰。妮可伸出手然後掌心向上,要求這五人看著自己並說出最令其他人不安的話。『就算是擁抱著罪名的你們也可以得到救贖,我給你們的短訊內容便是贖罪的唯一方法,你們會願意做的吧?』








3小時後,紫藤和妮可在一處隱秘的地方會面。妮可說會安排手下查出C4炸彈的收藏地點,剛剛查到的地點全部交給她。紫藤要求看完資料後說『妮可只要你不殺死黑星就可以報仇,我還要問出黑星向警方內部的誰人收集資料。有些害群之馬令警方的部署曝光,你才會被黑星捉到,我不單要斬草還要除根。』『沒有問題,我會好好對待她之後交回給你的手上,請安排人去解除炸彈先,我會早點找黑星。』機智的紫藤並未知妮可沒有興趣查清楚這些內幕,也沒有保留黑星生命的意願。妮可獨自到達山崖上的廢棄大屋,背著一個六尺高的黑色金屬制造的【棺材】。(西式)走到大屋的裡面,可以看到無數的手下歡迎妮可,真姬和黑星就站在二樓往下看著她,黑星面上的笑臉一直沒有退卻。『妮可,你這是甚麼意思,這個是自用棺材嗎?我和你熱烈交往後會沒有身體可以放進去呢!』妮可抬起頭來,藍靛色的雙眼反映著她的異常。『妮可不在這裡,我是她的第二人格天兔,和妮可一樣是個殺手,今日到這裡只是為了殺死你。』也不等黑星反駁,她立刻把【棺材】放在眾人面前,棺材將她嬌小的身體完全覆蓋。正當這些手下們走去妮可身邊時,棺材的四周突然噴出黑色的氣體,迅間占據一樓的空間。這個不明的氣體令人們伸手不見五指,眾人聽到黑星的指示(不可以殺死妮可)後變得更難行動。『等這樣煙霧散去就可以了,戴起你們的裝備捉拿她。』他們聽到後馬上戴備防毒面具,拿著自己的冷兵器留意四周的人影。黑煙中的天兔早已戴上附有夜視的白羊面具,棺材的左右兩側抽出兩把彎刀,先是把手腕360度轉動一下武器然後做出近似貓科動物的動作。首先把身體彎曲,令整個人的存在感減弱到最低,高速跑著並保持自身的度度。有如在跳舞地揮動彎刀,每一下立即正中心臟拉出一道道血花,把刀柄反方向提著連接另一把的刀柄,彎刀轉換成一把之字型的雙刃武器。『你們不要低頭哦』手持其中一面刀背轉個身用力地拋擲,沒有半點多餘的動作,化成回力標的刀割斷無數人的頭部。人們慘叫的聲音沒有停止,每當他們想說找到天兔時她總會先消失約兩秒後從意想不到的角度現身。大概殺死二三十人後天兔在棺材裡拿出兩把奇怪外型的槍『我厭倦了,你們變成肉醬吧。』紅液沾濕身體,本人毫無停下的意思,向左右各發射一次。長得像木樁的子彈飛出,在空中不斷轉動之後向全方位發出絲網,絲線將眾人包裹著。眾人以為只會困著自己的網慢慢收縮,刀鋒一般的絲輕鬆地把人體切割。逃不掉又要看著自己的身體斷成無數件,如果他們可以選擇一定會選被刀殺死。終於所有聲音消失,不論是絲線切碎骨頭的聲音還是人們的尖叫和怒吼。黑色的煙霧散落,紫藤一直看著等待天兔現身的那刻。她卻沒有出現在一樓,可以知道她身處的位置不是紫藤,不是黑星,是四季和其它留在家裡的人。天兔把附有鏡頭的肩帶掛在身上,她有權隨時除下這個鏡頭的,沒有除下是否希望眾人作為見證?天兔的棺材是附有光學迷彩,接觸它的時候身體會跟著變成隱形,本人正用殺手獨有的步法走上二樓樓層。黑星拉著真姬作護盾,慢慢地走進二樓深處。天兔想利於自身優勢把黑星制服,黑星也不是傻瓜。她把附近的玻璃擺設以及窗子用自動步槍射破,地上滿是玻璃碎導致天兔下可以移動到黑星附近。這樣令雙方不能行動的方法有好處也有壞處。『我不管你是不是妮可,在這裡就要聽我的說話,如果不在三秒內現身,我就會把西木野的頭身分家。』心裡怒斥著這個賤女人,天兔仍然解除她的光學迷彩。黑星看到天兔出現於自己五步以內的地方心底為之一顫,如果時間推後五秒斷氣是必然。黑星推真姬在地上,用手槍指著天兔『我要妮可出來,如果她不現身我便把西木野的腿弄斷。』說著把腳踏在她的小腿上並且慢慢增加力度,地上的玻璃劃破皮膚,真姬忍著痛苦說『你不要管我直接把她打敗!我的命是妮可的!』『閉上你的嘴,你只不過是個賤人,沒有資格命令我!』怒火終於爆發的天兔,她的話確實叫人意外。『天兔求求你不要和妮可轉換人格,黑星會殺死她的!』真姬明白黑星對妮可的迷戀程度,只要自己一死她便沒有可以利用的物品。『你的名字是天兔,你愛著妮可吧!一個人格竟然愛上自己,真是個笑話!』黑星明確地表示對她的反感,過於專注天兔的她沒有發現真姬把地上的一片比較大的碎片收起,把它插在黑星的大腿上。把握黑星停滯一秒的時間真姬衝向後方深坑,跳進這個無底深淵裡。天兔心底快速說著,這個距離應該不會死的,最好這個賤人的腳折斷就不用到處找她。這個女人真夠麻煩,可是妮可誰不愛就是要她。 將棺材的底部往地板對撞,之前看過的黑煙高速沖出來,把黑星的視線奪取後本人轉身離開。黑色煙霧消失後獨留黑星一人。『好奇怪,為甚麼剛才她接觸到碎片時會是沒有反應的,我是看著血流出來的,難道說她!那我一定要快點找到西木野!妮可你跑不掉的!』那個女人瘋狂的笑聲傳遍大屋。 在家裡的人們強迫自己看著畫面,每個人被天兔殺害的情景一目了然,要嘔吐的人胃部也變得沒有東西吐出來。『我們的孩子她竟然會自殺!到底她們犯了甚麼錯?一定要這樣傷害她們嗎?』真姬的父母情緒非常激動,μ'的人只好安慰著兩人。大概是哭泣聲太吵,令本來沒有意思說話的四季開口『你們在吵鬧甚麼?西木野和妮可都沒有死,我已經用熱力感測器看過。這裡還有三個人在屋裡。』聽到這句眾人的心情稍微平復,接著是玄武的發問『那你知不知道她們在那裡去,天兔把視像關掉吧。』回答他的不是四季,是那四個回家的人『天兔剛才和我們聯絡中,她好像不愛聽到你們的聲音才關上的。』吸血烏鴉代表其餘的人說。『你們做了甚麼,為甚麼你們全身是血?』朱雀警惕地看著他們。『我們當然是去完成妮可下的指示,她的心願我們會好好做完的。』也不知道是誰回答,他們的面貌陷落精神彷佛的狀況。好不容易回複過來的真姬母親問『那妮可到底要你們做甚麼?』另一邊的紫藤和部隊處於大屋附近的森林裡。紫藤耐心等待妮可的來電,已經過了一小時,自己安排的部隊應該到達收藏的地點。果然有人打過來找她,卻不是妮可。『這裡是A隊,地點裡的人全被人分屍,沒有生還者,炸彈沒有被移動的行跡。』『這裡是B隊,地點裡的人被人燒成黑炭,沒有生還者,炸彈沒有被移動的行跡。』『這裡是C隊,地點裡的人被人扭曲成人球,沒有生還者,炸彈沒有被移動的行跡。』『這裡是D隊,地點裡的人被人用鐵索打穿胸膛,沒有生還者,炸彈沒有被移動的行跡。』難道是妮可做的?她竟然破壞我的部署!這個女人!『所有人聽我的指令,現在開始突擊!』就在警察進攻時到大門時,紫藤的手機再次震動,來電顯示寫著矢澤妮可。她馬上叫停部隊,『你的人到達炸藥收藏點沒有?』『是你做的吧!把全部人殺死的話我要的資料不就沒有!是你反駁在先,現在警方要衝進來逮捕你們兩人並救出人質。』『哈哈,紫藤想不到你還懂開玩笑,你的部下這樣不小心的是不會命長的。』『這是甚應意思?你又做了甚麼?』『這時候他們應該發現回收的炸藥數量變少。』紫藤馬上收到隊員回覆真的少了些炸藥的消息。『甚麼!你藏起了!』『對,我還找人把這些放在這幢建築物的內部和入口,這是熱力,壓力,二氧化碳,紅外線等做成的高水準C4炸彈。只要屋裡的變化太大就會出現連鎖爆炸,你們可以一同去別的世界。如果有警察衝進來便會發生爆炸,全部人成為陪葬品,我想你還是乖乖地在外面等待。另外,你要的資料我已經弄到手,那個叛徒他已經被我掛在附近的燈塔上,用自己的血將牆壁染紅。』確認收到妮可的資料後,紫藤只好同意『你想殺死黑星我可以理解,為何要把西木野拉下水?你不是愛著她嗎?你應該先放她出來,她的父母在擔心她。』『這一切都是為了贖罪。』通話被妮可關上,紫藤看著掌上的手機下了一個決定。『所有部隊撤退,從現在起我們只安排少許警力在山下看守,不可以給任何人進入。』其中一個小隊隊員問『那人質要怎樣辦?』『我們需要的證據已經到手,大屋裡的人我們不需要擔心,如果沒有死算是她的運氣,死了的話就說是黑星殺的。』坐在車上的紫藤想著妮可之後要做的事,贖罪是指黑星嗎?是西木野?還是自身?沒有所謂吧,在正義面對這些都變得毫不重要。妮可上次的事沒有救你的事我一直記在心裡,這就是我的贖罪方法。








真姬掉下的地方是放滿垃圾的地下室,好處是沒有自殺成功,壞處是自己會繼續危害妮可的生命。『我應該如何做?』眼淚沾濕上身,無助的神情更顯示她的無助。真姬確實應現天兔的話,全身的骨頭劇痛中,根本就沒有移動的可能性。事件也跟著最壞的方向進發,真姬第一個遇到的是黑星。她的笑容和本人格格不入,就算說找到真姬在先也未免太高興了。『你到底在笑甚麼?』真姬已經放棄繼續擔驚受怕,因為她的目標從來都是妮可。『西木野,你真的要看看哦!我剛剛發現了天兔的秘密,這個秘密應該是你我一手做成的。』真姬把耳朵按著,黑星卻拉開她的手接著說。『我就直說吧,天兔這個人格的能力就是痛覺中斷,當年我的虐待是有成果的,妮可的第二人格可以有這樣的能力你也功不可沒。我們就在這裡慢慢地等她來吧,我心愛的妮可。』妮可在二樓的時候已經和天兔對換,痛覺中斷這個能力有好處當然就有壞處。試想一下,痛楚消失並不等待你沒有受傷,受傷的程度本人也沒有辦法知曉,加上妮可本身已經要用銀環去行動。當人格由天兔轉換成妮可時,她便要直接承受所有痛楚並且是幾倍的計算。這一點妮可本人十分清楚,她仍然要天兔殺死屋裡的雜魚。內心大樓第一層『你真的要這樣做嗎?』『不是,你提供力量給我吧。』『為甚麼我要幫手,做這些會殺死自己的行動。』『因為我愛真姬,你明明是知道的。』『那你又知道我愛你嗎?為甚麼只有這個女人,只有這個女人你就看得到,明明我的心意一開始就表露無遺,你卻視而不見,你真是過分。』『抱歉,我傷害到你了。』『不要和我道歉,我會愛上你是命中注定的。』『抱歉,我沒有可以報答你的事。』『不對,可以和你見面,成為你的力量已經是我最大的幸福,妮可你是我的所有。因為我固執地藏起你的回憶,這次就是我的贖罪吧。』『多謝你,如果有來世的話,我希望可以和你好好的相處。再見,天兔。』看清所有的妮可要求天兔把自己的生命送出,從而把天兔的切斷痛覺的能力取到手。然後妮可戴上這個羊骨面具,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使用。『贖罪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我會令明天會變得更美好。』 三人再次相處的時候已經是三十分鐘後。『你是天兔吧,快叫妮可出來,我愛的妮可一定是主人格才對,我不要和無關系的人說話。』自信滿滿的語氣向妮可施壓。真姬照樣被人挷在一邊並且沒法說話,只可以看著兩人。載著面具的妮可沒有說話便直接攻擊,把棺材藏著的《白色匕首》抽出,同時左手拿著五支鋼針朝著黑星的方向投擲。雖說有些意外,黑星並沒有被妮可突擊傷到,身體快速地避開鋼針。黑星終於提起自己的武器《帶鉤的皮鞭》,把鞭打過去妮可的面上,妮可向前跳起然後轉動身體,把匕首變成環型的刀劈去。黑星把武器收回手上並把它在雙手之間拉成一直線,用來接妮可的匕首攻勢。妮可的力氣出呼意料的大,硬生生地把黑星的武器壓制到沒法使用的地步,她成勢追擊一腳踼開黑星。黑星整個人撞在牆上,因為背部接受大量的沖擊力,一時間身體處於不能走動的狀況。妮可沒有移動,她把面上的羊骨面具除下,雙眼的顏色竟然變成深沈的紫色。『黑星,由剛才開始我就沒有變過,我就是我。你以為知道天兔的能力就可以挾持她嗎?可笑!你無法也不可能這樣做。天兔已經死了,是我要求她的,現在的我可以使用切斷痛覺的能力。你還想做甚麼?』嘴角流著血的黑星笑說『我就是想和你較量,如果可以打敗你就可以虐待你,這一點由一開始便沒有改變!』撐起身體後總算是站好,黑星擺出迎戰的姿勢。妮可同樣握緊手裡的匕首,左手微微放在身後。黑星把附近的木材卷起並拉過去妮可那邊,妮可看著認為和自己之前所做的一樣所以放下了戒心。她等妮可側身時按一按手柄上的按鈕,鞭子把物品卷得更緊,令木材變成武器的一部份,看上去有點像流星槌。這次妮可一定逃不掉,把雙手遮擋頭部盡量減低傷勢,可惜沒有太大幫忙。被木材的尖銳部分刺入的腹部正變成紅色,令人不期然想起妮可本來的眼睛。黑是知道傷口的嚴重性仍然強行拉回武器,把她的下半身也染色。『你真的不錯,我剛才有些大意,之後不會的了,妮可你真是個善良的人。沒有馬上給我致命一擊,就是因為這些我才會對你著迷不已。』黑星一邊舞動武器攻擊一邊說。帶鉤的皮鞭不停在妮可身上抽打,肉被它拉扯出來,說她浴血並沒有跨大。妮可沒有痛楚並不指身體沒有反應,血液流失的速度太快,身體漸漸慢下來,加上黑星的攻勢令妮可處於下風。這樣下去我會死去的,沒有辦法了,雖然我不想用這個方法。下定決心的妮可用右手把鞭攔截,然後強行把武器卷在手臂上。右手已經報廢,拿著左手的匕首往黑星衝過去,黑星眼看避開不了只好勉強把右手放棄,匕首穿過右手手掌。黑星雙手處於不動的情況(左手是拿著武器,右方是插著匕首),妮可右手失去活動能力,左手拿著匕首。兩人也被對方限制自己的活動,誰也沒有行動,就等待對方移動的一刻發動突擊。突發事件出現,真姬不知何時用碎片把繩子割斷,雙手拿著一個尖銳的酒樽向黑星的身體插進去。黑星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妮可看準這刻把手掌的匕首抽出然後她的小腿攻擊,其間匕首還在傷口來回移動。這樣就令黑星完全沒法走路,趴在地上的黑星往上看著妮可。『我輸了,你殺死我吧』說完還臉上一笑,彷佛自己的生死不當一回事的她此刻更顯異常。『不可以,你跟我過來。』妮可用剩餘的左手拉著黑星走著,真姬本來想跟著走,只見妮可冰冷的眼神中帶著拒絕的意思,唯有停在這裡等待妮可,地面出現一條血路。她們走到大屋的更深處,黑星抱著疑問卻沒有發問,可能這是快死的人才會做的事。黑星看著妮可把身上的銀環除下並把這些東西戴在自己身上,其中一個還放在頭部。『你現在痛嗎?』妮可平靜的問她。『那一定會痛的,我也快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說不下去的黑星只可能夠不斷定慘叫,那慘叫聲響徹整個建築物。『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銀環可以把痛楚加強好幾倍,為免你會跑掉我就用你的武器作些幫助。』妮可把手臂上的皮鞭放下來,再把它挷在黑星的腳上,令她的失去任何離開的可能性。大概現在不可能溝通的了,妮可仍然選擇和黑星道別『我要走了,你可以放心,這個情況不會持續很久,大約二十分鐘後這裡的C4炸彈就會把這裡移為平地。黑星,這份痛苦就是你的贖罪。』








回來身邊的妮可沒有理會真姬,不管對方是如何哭泣和關心自己。直接帶著真姬和背起棺材走回大屋的二樓(滿地玻璃),接著她把流動鏡頭放在地上,令它可以看著兩人。另外把手機拿出來,吃力地打給四季,電話馬上接通。『四季你在嗎?』『我在你想做甚麼?』四季看著妮可的傷心痛不已。妮可要求她把手機改為免提,妮可自己的手機也變成免提狀態。『我要你把那些分給他們四位,真姬你也拿著吧。』妮可打開棺材,弄走裡面的武器,拿出一支看上去像是電影才會出現的注射器。『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無視四季的問題繼續說『你們手上的是我和四季研發的毒藥,打進身體後會先失去意識,接著心臟會慢下來,最後會死亡。真姬,你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愛上我然後傷害我,這是我為你們安排的贖罪。你會注射吧?』不管其餘的人反對的聲音,真姬說『我願意。是我的錯令妮可的人生變成這樣,我沒有任何資格繼續活下去。』就在真姬想注射時,火飛蛾開口制止她『西木野小姐,請先停手,請讓我們四位先注射吧,妮可請你同意我們的決定。』妮可沒有反對,他們選擇向妮可奉上自己的遺言。『妮可,你說我把你是當成去世的女友,可能一開始是因為這個理由。隨著我和你相處的日子裡感受到你獨有的溫柔,並深深的吸引著我。我不是指責你,單純地想妮可你知道,火飛蛾是真心愛上你的一個男人。』第一個是火飛蛾,接著是巨沙蜂。『從來沒有把你當作妹妹,每次工作完畢抱著我睡覺的你愛上了,真的愛戀著,如果世界上沒有妮可我便沒有存在的意義。』照常簡短地說明對妮可的愛,希望自己的心裡所想可以傳遞出去。第三位是吸血烏鴉『妮可可能你會想我常常要求你當女兒是一個笑話,或者認為我對所有人都會這樣問。其實我不是隨便那個也可以的,你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看盡所有,我看著就感到心痛。你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才對,我想成為你的家人可以盡力的守護你,這是我才最想做的事。』最後是湖底鸚鵡的發言。『我從來沒有把你制作成人偶,沒有過殺死你的念頭,妮可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沒有任何事比得上你,從一開始我就被你的黑暗吸引著。那個漸漸陷入黑暗又不會回頭的你是我一生中最想要的人,我才不要看到你死亡的那刻。所以,請讓我選擇比你更早迎接死亡。』那四人各自在說完遺言後注射毒藥,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好了,到真姬你的遺言,說給我聽吧。』妮可的眼睛不知不覺變回紅色。『這幾年我沒有停止過愛你,雖然我試過放棄愛你,但是我發現愛著矢澤妮可對西木野真姬是必要的。如果當時我可以更勇敢,更加努力的話,妮可你的選擇可能會不同。我從朱雀他們知道你的病,時光可以回轉的話,我會牽著你的手一起面對。這是否很好笑,這些話就像是補償別人時會說的話,沒錯我只能說這些話,講述自己的愛情。因為從一開始我已經失去資格愛你,放開你還是捉緊你也沒有好好做到,才會令你的雙手沾上鮮血。但請你聽聽我接下來說的幾句,妮可我愛你,不管過去,現在,將來,每一分每一秒我也會愛著你,就算是死亡也不可能把你我分開。了結自己生命是我現在唯一可以做到的贖罪。』真姬說完同時把毒藥注入身體,妮可馬上抱著她,把她安置於棺材裡並關上門。妮可轉身看向鏡頭,吐了一口血然後說『四季你想注射的話也可以的,雖然我沒有資格這樣說。』全身抖顫的四季忍著眼淚說『你的謊言傷害的不是我,不是其他人,是你本人啊!』『抱歉喔,我沒有資格被你或任何人愛著。』慘笑一下的妮可又吐出血來。『真姬父母,哥哥們,μ's的各位,你們不用傷心,真姬他們剛才注射的不是毒藥,只不過是我和四季研發的情感消除藥。注射的人會把當時最想念的人忘記,第一項是與別人戀愛的感覺,第二項是與愛人相關的記憶。第一項必定會消失的,可惜研究時間不足,第二項只會有五成機會成功。另外炸彈我設成會三分鐘後爆炸,看來我沒有剩餘的體力保護真姬下山。請不用擔心真姬,我的黑色棺材有可以抵禦C4炸彈的能力。』『妮可你要做甚麼!快些回來!我才不管那些人,只要你可以回來便可以了』朱雀激動的說,玄武要緊緊地抱著他,防止他會作傻事。『那你呢?真姬可以忘記愛你,你就可以決定離開這個世界嗎?你這樣非常自私的,妮可!』希哭訴的說,繪理緊緊牽著對方的手。『凜我一直想和妮可和真姬再次一起,你就不想念我們和家人嗎?』眼淚沒有停止的凜說。真姬父母跪在地上『我們兩個求你,請你活下去,不和真姬復合也可以的,沒有甚麼比活下去更重要的了!!』妮可沒有回答他們的請求,只是向四季說『我會放追蹤器到真姬身上,到時候她的安危會受到保障。你們找尋她也會比較容易。』四季問妮可『我的贖罪就是要他們失去愛你的感覺嗎?你真是很過份!』妮可笑著說『你這樣說也可以的,同樣令矢澤妮可消失於世上就是我的贖罪。』說完就掛斷電話並把地上的鏡頭踏壞。





「兩個人所求的幸福」是已經不會有成果了

不要再哭泣了,幸福的回憶不要用淚水表示

就這樣下去你快要崩壞的話....

拜託你趕快從這裡消失。






紅髮的女孩獨自待在房間裡看著母親所制作的故事,年紀輕輕卻沒有向大人吵鬧要跟著對方外出,乖巧的留在這裡耐心地等待。雖然說這是書實際上這只是手寫的原稿,不是那種可以賣的制成品。沒有裝飾的紙張被人寫上一個不會發表的作品。故事是未成為勇者女孩和未成為魔王的女孩,她們有一年的時間歡樂的度過。小時候向對方相約長大後相聚並且一起生活下去,可是第二年兩個家庭只各自因素離開此地。其中一位女孩跟著老師去到世界各地修煉,為著可以擁有保護《她》的能力努力地成為勇者。另一個女孩跟隨父母學習各種各樣的魔法,心想著學會所有魔法便可以守護【她】,比那個女孩還要快到目標。時光飛逝,兩人成為眾人口中的勇者和魔王。大陸開始動蕩起來,心存惡意的人把這些都歸咎魔王,說她到處迷惑人心,並請求地界各地的勇者殺死魔王。女勇者排除萬難打到所有守衛(魔王下旨要讓她來到這裡),終於勇者看到魔王。她是魔王也是勇者一直想見的人,這是命運的作弄吧!勇者不明權貴的惡毒,一心想著守護國家。她用劍指向魔王,請求她放棄這個王座,自己可以向國王求情從輕發落。魔王心裡苦澀地笑著,一邊為著勇者沒有改變的天真有感安慰,另一邊明白到不可能要求她跟自己逃離這個戰火。魔王不回答她的請求用魔法把勇者的手腳困著,走在她的面前提起自己的劍,這刻勇者沒有任何後悔。如果是她親手殺死自己的話,她絕對願意。看到劍馬上要斬下來,勇者合上眼睛。然而劍並沒有她想象一樣指向自己,此刻這把劍正插在魔王身上。魔王快要死亡,鮮血迅速沾滿衣服,她的魔法隨之慢慢消失。勇者馬上跑到她的身邊,問她為甚麼要這樣做。魔王在勇者的懷抱裡提起自己的右手,溫柔地撫摸著勇者的臉頰。魔王向勇者說『我並非想征服大陸,我只是想守護你,當我發現你已經成為一個出色的勇者確實感到十分驕傲。後期我被人說是萬惡的魔王時,明白自己的雙手已經不可以繼續牽著你了。令你成為永遠被人稱頌的勇者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人們地震一般的歡呼聲將勇者的哭喊蓋掉,從此再沒有人看過魔王和勇者。明知最終會令勇者傷心,魔王仍然一意孤行地靜待愛人跑來殺死自己。安排這種事發生的魔王她的心裡是怎樣想?魔王這個寶座其實可以隨時不當,但是與其要勇者承受可能受傷的風險還不如把自己的生命雙手奉上。多麼愚昧的想法!多麼純粹的愛意!越是純潔的情感每每換來,只有重蹈覆轍那種無法磨滅的痛。深知勇者繼續下去會壞掉,魔王施展人生中最後一個魔法【消除所有關於她的記憶】,明天晨光出現的時候勇者便會完全失去魔王。誰可指責她們嗎?兩位明白對方處境卻沒有把目標指向相同的方向,她們的選擇就如兩條交錯的延長線,永遠失去連成一線的可能性。勇者決意解決事件,魔王執意自我奉獻,可能單從這幾個字便足夠說明?不能夠吧,愛情是不能用1加1等於2的說法。我們只是旁觀者,並沒有批評她們的資格。








快到傍晚時分,收拾好曲譜後這個女子走進附近的高級酒店。自然地按著最高的樓層,她的面上帶點著急的,如果不知情的大概會認為她是約會遲到的女生。終於升降機到達頂層,步履微微加快,走到那裡最上等的房間裡。迎接她的是一位赤色頭髮的女孩,她摸著小孩的頭說『抱歉呢,今日的客人太熱情了,我要演奏多兩首曲才可以走。』女孩沒有吵鬧,她只是用著好奇的表情說『媽媽,你放在行李裡的故事我在房間裡找了出來看看。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是關於你所寫的故事裡的魔王和勇者,她們最後會再見面嗎?』房間被染上黃昏的顏色,溶化著的黃色漸漸變成孤寂的赤色。那個人聽到後露出淡淡的笑臉,卻令人有在哭泣的錯覺。她把自己的左手放在胸口,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被陽光照射而閃爍不停。『你知道嗎?愛這種東西就好比錯綜複雜的路軌,每人也用著自己的方式前進,人們可以相遇並且相愛經已是奇跡。盡管故事中的她們已經分開,只要沒有忘掉這份獨一無二的愛並且努力地沿著軌跡走下去,她們總有重逢的一天。』女孩抱著她說『對不起,我只要可以陪伴在你身邊便可以了。』

女子合上眼睛並回抱著女孩『嗯,謝謝你喔,真愛。』赤色消失於天空之中,暗藍色的夜幕訴說著人們的抱憾。





謊言聯繫著繁星般思念

此刻化為流星雨也無妨

只要你還存在那就足夠



結局:THE END?

長長後記season 7:

恭賀200樓達成相隔一個月的相見大家,各位有沒有感動的感覺?還是有暴打Lz的沖動?不管如何我也會接受的,這一個月由故事大概要點到細節之間我有大量地方要作改變。心景以及情節上的改動非常大,去到一個地步是我選擇忘記此文,它令我太煩躁了!!我並非你的奴隸,你不可能要我瘋狂地想的!(此人已是病態)每日想好的情節第二天就會放棄它,不斷輪回地想象,已經到達非寫不可的情況。妮可的心情我選擇不寫,大家已經從故事中猜測到的事就不用寫出來。那她是錯的嗎?我不太知道,單純說她所作的事可以肯定是錯,說愛情方面的話我就有點保留。被愛著以及愛著人是兩個世界級差別,愛著別人可以放棄得很快(特別是對方沒有感覺的時候)被愛著就不一樣,自己所做的每個決定都會影響對方,想要不傷害別人根本是沒有可能。這樣想的我是否太過分,我認為不會喔!另外我會創作兩個不三不四的(偽)童話故事是我的個人喜好,你可以從中找到甚麼意思的話,我祝福你。所有事情寫得坦坦白白不是我的本性,要引誘別人的目光才是高手的級別(笑)!不過我也只是個低手,可以說得上好看嗎?不要笑死人了,我才不同意呢!差勁這個字我這個月來已經想過上千次了,還被弟弟說我逃避現實(更文),想著真是火大!!!提外話,Lz在逛同人時看到一個Blog,他說自己的創作是絕對不會寫虐文。因為這個世界太多悲傷的事情,自己無需在這裡再加一筆。我看到後再看看自己的文,虐心到自己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靈機一觸。懂得悲傷,並不等於需要傷感,愛會帶領你感受各種情感。要從何說起感到傷心的時刻?是由你的心決定。想法各有不同的情況下,可以哭的話,請盡量哭吧。只要轉過身一看,便會發現喜怒哀樂盡在你手中。好吧,我承認上面太認真了。提外話x2:這次有8萬字啊!!!!! 這樣下去我死定了{:4_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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