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无标题

作者:KArthur
更新时间:2014-11-25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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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KArthur 于 2014-11-25 16:43 编辑





真夜篇



“我已经一个人也没有问题了哦,真夜。”


所以,为了守护她而存在的我,理应消失。




又一个深夜,我在回家的路上,满身的血腥味和疲惫。


我不知道还有几个夜晚是属于我的,所以,我只想尽量多的为她做些什么。


对别人动手,我知道她无法做到,她甚至不能和别人正常的交流。


但可恨的是,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钱。


作为暗杀者,除了杀人,我什么都不会。


庆幸的是,杀人可以为她积攒下足够支撑她生活很久的钱,这正合我意,至少,在我离开后,她不会因为物质而发愁。




“啊啦,真夜同学?真的是巧遇呢。”


我遇到了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你那一如过去掌控一切的感觉,让我隐隐皱了皱眉头。


但我很快的又露出了笑容,因为今天,我心情还不错。




“真夜同学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方便的话,我家就在附近,来喝一杯茶如何?”


上次喝你的茶,还是在黑组,在6号室,是那场party的前夜祭。


这次,看来也真的是命运开玩笑,在又一次临行前,又一次的遇到了你。




“那就打扰了。”


我刚从这附近“办完事”,身上,说不定还粘着你某位邻居的血液和脑浆,这种时候还逗留在现场周围。


想来,这也的确有点儿疯狂,但是,对于即将迎接最后时刻的我来说,再好不过,因为那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这就是英家?嘛,的确是有够奢华。”


我看到带我进门的你,眼睛在我的身上某个部分停留了一下,但笑容不变。




“让你见笑了,来我的房间吧。”


随你踏上楼梯,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小姐,外面……”




“无论什么事、什么人,我现在都不想理会,我有客人。告诉来的几位刑警先生,我英家会尽所能协助破案,但他们这次来的这件事,与我英家无关,恕不接待。”


轻描淡写的拒绝,又不失优雅,看来选择你来纪念这次离别,是正确的。


至少我可以安静的离开,至少我知道,大概,真昼在最无助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人可以倚靠。




你的房间,有一种淡淡的香气,是茶香混合着女人特有的味道,细腻,又醉人,让人能够安静下来。


有的时候,你完美的让我惊讶。




“坐吧。”


如果没遇见你,我多少可能会有些麻烦。


但你有意无意的保护过后,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概你是英大小姐,你英纯恋子,早已经什么都不缺了,自然不会需要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我来回报什么。




“请稍等,茶很快就好。”


看着你在那堆瓶瓶罐罐前有条不紊的弄着什么,我多少有点儿好奇。


以你的身份来说,泡茶这种事,为什么不交给仆人?




“真夜同学,再次接受邀请,难道是又要有一场party值得庆祝吗?”


有的时候真痛恨你这种敏感,但我却偏巧也是拜你这种敏感所赐摆脱了麻烦。


而且,作为一个认识的人,告诉你,大概也没什么大碍,或者按照人情上来说,告诉你才属于正常。




“啊,真昼说,她一个人也可以了。最近,我可能就要消失了。”


你的茶,不得不承认,很香。


浅饮一口,心神宁静。


我看到你的表情,有些些许的变化,但很快的,就恢复了正常。




“也就是说,这次,是一场道别party的前夜祭吗?”


我看到你放下了茶杯,一口都没有喝。




“在我看来,这不是什么值得伤心的事。”


的确不是什么伤心的事,换个角度想,或者真昼的圣遗物里会加上一个我。


真昼的要求,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满足的吗?




“在我看来,一切都是天注定。今天的巧遇也是,这次的茶会也是。”


这句话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大概是因为头开始越来越沉。




“茶不错,多谢款待。”


我想起身,却又重重的坐了回去。


你没有碰我,也没有任何人碰我,只是我觉得身上提不起力气,头脑开始越来越不清醒。




“真夜同学,你知道吗,我只能用这些茶为你的前夜祭表示庆祝,同时,也用来慰藉我自己。罂粟花,本就无味,但它却是个芳香杀手。”


我看到你优雅的笑,那副画面定格在了我的脑海,在睡下前的最后一刻,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承认了,那是我看过的,最美的一幕。




大概是你或者是那些罂粟的关系,我睡的很好。


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围着。


醒来的时候,确实也的确如此。


因为空气,是这世界上最柔软的东西了,不是吗?


我赤裸的肌肤被它们包围,手被从不知哪里伸出来的铁链悬挂,脚上竟然也有。


我很好奇你蒙住我的眼睛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本就不属于光明,不是吗。


纯恋子,你想控制我吗?想掌控这个你觉得不在你控制范围内的东西吗?


但正如你说的,东西最终都会变成坏的东西的。


就算你留我人一时,你能留到几分?


黑夜永远不能代替白昼,我很快就会消失。




我闻到了你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茶香混合着的你的味道。


但我却说不出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味道,或者你本身就和罂粟一样,无味,却可迷惑人心。


一个柔软的东西落在了我的腮上,一只手,细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但你应该知道,我不太喜欢被动。




“你留下我,就是为了做这种事吗?”


可你细碎的吻并未停下,反而缓缓的流连在我的嘴角,对着我还在笑的口腔,伸出了花蕊一样的舌。


强硬,但却柔软。


这就是你吗,坚硬的外壳里包裹着一颗细腻的心。




“是又如何?”


我能听出你又在笑,温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有些舒服。


大概和我脑海中定格的那个画面相比,多了一丝媚意?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很快会消失。就算你做成了你想做的事,也只不过会成为一段永久的回忆而已。”


我并不在乎这些,只要经历这些的不是真昼就好。


如果吊在这里的不是我,而是她,她一定会慌乱,甚至会哭出来,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在我看来,回忆,还不如在地狱里等待天堂。真夜同学,我记得,你是为了守护真昼而存在的。”


这种时候,真昼被提起,而且你缠绕在我的身体上,让我有些许透不过气。




“真昼已经不需要我来保护了,她一个人也可以。”


我听见你又笑了,抚在我身上的手缓缓游移,像是漫不经心,但却始终有着你自己的目的和方向。




“那么,真夜,如果我说,就算现在在我面前的是真昼,我也会做一样的事,你会如何?”


猫在戏谑老鼠一样的语气,我有一种落在了你的掌心无力挣脱的感觉。


我讨厌被动,更讨厌被操控。


但此刻,我就像一个你手中的人偶一样,不得不做出你想要的选择。


你赢了,纯恋子,但你也只会得到这么一点。




“啊啦,不说话也不笑了。真夜,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你唯一的选择了。”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压制真昼,不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出现,让黑夜尽可能长的蔓延。


但就算这样,相信我,你的心里,不会觉得舒服的。




“那么,今天就先到这里。要知道,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在地狱里等天堂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不是吗。”


我能听见你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还在想,如何在日出时,给真昼一个解释。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跟她撒谎,尽管我不屑也不愿,但现实如此,我不能让她看到这副局面。


所幸灵魂空间无时间,到了交接的时候,我只需要告诉她,现在还是夜晚。


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骗她,因为我也只能通过数心跳来感知时间的推移。




“真夜,来杯茶吗?”


你的到来,让我基本可以肯定,现在已然不会是黑夜了。


但尽管你开门关门,能听出你甚至推了什么东西进来,我依旧感觉不到任何光线。


如果换做过去,我想我会开心世界是黑暗的。


但现在,我除了继续维持无所谓的笑容,别无他法。


脚镣手铐,我试过挣脱,结果和我想象中一样,英财阀,怎么会有劣质的东西,包括这些并不光彩的束缚用具。




“你知道吗,我也是用了很久,才能重新用这些冰冷的机械站起来。泡茶这种事,更是练了无数次。”


打破沉默的是瓶瓶罐罐轻轻挪动相碰的清脆的声音,和你一贯的优雅的话语,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忧伤。


我能感觉到一缕温热的蒸汽正在我鼻尖附近徘徊,紧接着,一样触感细腻的瓷质物品贴在了唇上。


我有些渴了,而且,我并不觉得你又往里面加了什么料。


不过你加了更好,有时候醒着还不如睡着。


罂粟,说到底就是一种药,只不过用在另一种人手里,才叫做毒品。


很显然,你是后者。




刚准备喝,那种质感又从唇边消失了,代替而来的,是你的唇,满啜一口香茶,顺着舌尖流入我的口腔,柔柔的像溪水一样润泽着我干渴到极致的咽喉。


这种饮茶的方式,倒真的是我第一次品味,除了茶香,鼻腔里还充斥着一股女人香。




“你绑我,究竟是为什么。你英大小姐身边难道还缺谄媚的人吗?费尽心机把一个绝对不会恭维你的人放在这,很有趣吗?”


是的,我不仅没有恭维你,我还在刺痛你。


我一向伴随黑夜而来,带来的也将永远是黑暗和杀戮。


这样的一个我,你留着究竟有什么用?


如果你仅仅是贪图肉体上的欢愉,相信有无数人会前仆后继的来献身。


如果是为了你的控制欲,难道每天英家上下那么多人,还不能够让你有所满足?


而且,你明知道我不会顺从除了真昼的任何人。




“有的时候,我很羡慕真昼。”


羡慕?


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想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你缺什么吗?在我看来你什么都不缺。


而真昼,除了我,和那些圣遗物,一无所有。


这是你的嘲讽方式吗?




“我知道,这些话无论对谁说,都不会有人信的。因为我姓英,我是英纯恋子。”


我听到了你的轻笑,听到你轻轻的端起茶杯,润了一下你有些失落的声音。




“真昼有你保护,全心全意。而我,就像这个茶匙,只能永远的在这个窄小的舞台上,尽量的维持自己,艰难的支撑起一个平衡点。”


如果我是一个八卦记者,你说的话绝对会登上第二天的头条。


是因为你知道我绝对跑不掉,所以才把我当做了那个让你可以倾诉“国王有一对驴耳朵”的洞吗?




“在我变成这个样子之前,我也曾渴望过有人能够来救我,来让我获得解脱。”


我感觉到你环住了我的腰身,不断蠕动的唇,带着湿润的气息,在我的后颈上缓缓勾勒着未知的形状。




“变成这样之后,我才知道,希望、和救赎,统统是奢望,是虚假的。它们永远都不会与我有缘,可明明那些争端,也只是因为我姓英,才卷到了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你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很隐秘,但触感在失去视觉的状态下是非常灵敏的。


何况,我觉得你并未打算隐瞒。




“我姓什么,我无从选择。我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能不断的在这些被迫下,改变自己。甚至这些话,我都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说的人。”


你的发丝落在我的背上,痒痒的,似乎除了你的唇,皮肤还能感觉到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在滑动。


只不过随着滑动,它变冷了。




“我做了很多你的人偶,我会选择每天和它们中的其中一个来说一句我从来不会对别人说的话。可无论我说什么,无论我如何呼唤,它都不会给我任何回应。”


所以,你把人偶换成了一个真正的我?


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哭着拍门,身后跟着刺眼的闪光灯的小女孩,无论她如何呼唤、如何哭泣,都没有人理。


所以,我出现了。


当我的脸上落下了这道永远也去不掉的伤疤的时候,我是癫狂的笑着的。


后来,我依稀的在一本叫做《圣经》的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在患难之日求告我,我必搭救你。 ”。


我记得当时,我在书店,直接撕掉了那一页,我疯狂的笑着,朝它竖了个中指。


因为,在真昼无数次的呼唤中,所谓的上帝,完全就是狗屁!


根本就没有人来救她,除了我。


你,是否也曾经和真昼一样,相信着救赎,但却因为太过坚强,没有等来另一个像我一样的你的到来。


所以,这就是你渴望我的理由?




“我不断的变强,再变强,不是我喜欢,而是,没有人会来保护我。既然没有人是我的支柱,那么,我至少要成为我自己的归宿。”


我能听见你笑里泄露的苦涩的音符,你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息,是你为了自己隐藏起来的脆弱谱写的一首安魂曲。


或许,与你相比,真昼确实是幸福的。


突然间,我有些心疼。


和看到真昼哭泣时,一样的心疼。




“抱歉,让你听了这么多无聊的话。虽然我并不介意请心理医生的那点钱,但是……”




“为什么是我。”


我打断了你的话,因为,接下来就会是一个平常的你,高高在上的英大小姐,而不是拥有着华丽外衣却偷偷哭泣的像真昼一样的女孩儿。




“对不起,你说什么?”




“我说,有那么多的人会愿意听你说这些,但你为什么选择了我。为什么是我?!”


你说出来,我就会拯救你。


我不是上帝,我是身处地狱的恶鬼,但你在需要的时候呼唤我,露出你最柔软的淌血的伤口告诉我你的无助,我就必搭救你。


但,你可能会以付出灵魂为代价。




“因为,我喜欢你。”


我听出你的呼吸变了,这句话说出之前,很明显,你深吸了一口气,让空气都在为你舞动。


我感觉到你再次来到了我身边,吮吸厮磨着我的唇,有些麻痒的感觉从心底开始翻涌。




“我羡慕着真昼,我渴求着你的勇敢。你做什么,都是为了真昼,也因为你想做。你是自由的,而我,只不过是脚上拴上了黄金锁链的一只金丝雀,而且还残缺不全。”


金丝雀吗……在我耳边轻轻骚动的发丝反倒让我觉得你更像一只猫,渴望得到爱抚和慰藉的小猫。


或者需要罂粟的不是我,而是你才对。


或者你需要一场狂欢,来让你自己得到解脱。


那么,让我来给你喂点猫薄荷,如何。




“真夜……你?!”


记得我的力气吧,我控制不好的。


偶尔,就会像现在这样,可能会让你惊讶,你质地精良的铁链,为什么会像当初的茶杯柄一样节节寸断。


有一点你不知道,我的力量的确是用来保护没错,但我的力量,也是来源于被保护的人。


若你依旧在我面前是那个英大小姐,那么,这些铁链,可能会将我围困一生。


我和你,也将会是永远的平行线,永远不会有任何的交汇点。




“安静,小猫咪。”


摘下眼罩的时候,我很满意你的安排。


房间里是阴暗的,正适合这样一个我,不是吗?


我把眼罩戴在了你的双眼上,我把你顶在墙边,撕掉了你的衣服。




“欢迎你来参加我的party,这是地狱里的天堂。”


我不知道你打算说什么,但我不想让你继续说下去。


封住你的唇,是最有效的方法。


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你的呼吸,满是茶香。




“真夜……”


你再次呼唤了我的名字,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明明是机械的手臂,在这种时刻也会微微颤抖,而且,好像在刻意躲避着我。




“如果你想要得到,就抱住我。”


我看到你的表情变了,不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你在怕什么?


总不会是怕我很脆弱碰一下就会碎吧。




“我的手……”


我不知道你能否感觉得到我的亲吻,从你指尖开始的亲吻。


毫无疑问它们是冰冷的,不是人类该有的温度。


但在我眼中,它们,和我的真昼一样,完美到让我忍不住去感叹、怜惜。




“真夜……你在做什么?”


果然,你是感觉不到的。


但我知道,你还有听觉。


那不断交叠重复的细碎的声响,你总会听到的。




“你在……”




“在吻你的手臂,它很漂亮。”


我看到你终于抱住了我,你身体贴在我身上的部位是那么的热又是那么的冷。


我注意到了你身上另一个有温度的完美的东西,你的胸。


随着呼吸在颤动着起伏着,比你的话语更真实的说出了你的渴望。


那里面一定有一颗比任何东西都有力的心脏,支撑着你,一个人走到今天。


所以,我把唇贴了上去,为你烙印了一枚勋章。




“啊……真夜……”


我看到它周围的毛孔在剧烈收缩,那朵嫣红的小东西,似乎自己正在慢慢抬头,迎接绽放。


所以,我用我的口腔为它营造了一个温室,用舌给她浇灌,用牙齿慢慢滋润,让它得以更好的成长。




“真夜……我……”


你依旧在压抑着自己,既然渴求保护,既然想要得到救赎,那么,就直率一些。


所以我开始用手在你的大腿根部和小腹用力抚摸,那灼人的温度,一定会是你自己的皮肤。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爱抚力量太大,还是因为情欲晕染,你的身体开始逐渐泛红。


和那些完美的东西,形成了微妙的颜色对比。


很漂亮,所以,我用舌为你描绘着一条条的分界线,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




“你不是说,要在地狱中等待天堂吗?”


你的呼吸已然凌乱不堪,曲着身子,真的像一只猫一样的接近我。


可笑的是明明进攻的是我,我却觉得有种被你拿走了什么一样的感觉。




我知道你不明白我这句话的含义,那么,欢迎来到地狱。


我的手,在你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就闯进了你的禁地。


想必应该没有人碰过你,所以,痛是肯定的。




“啊——!!”


果然,入耳的情欲之音变成了哀鸣。


和你相融的地方,在渗着血液。


但我并不打算停手,因为我不是你的上帝。




“真夜……”


你掺杂着啜泣的呻吟已经让我无法判断你究竟是因为快感或是痛苦,但我知道,你地狱中的天堂总会来临。


而我,也只属于真昼,我只能拯救你这一次。


所以,我在感觉到手指上越来越大的吸附力的时候,停了下来。


尽管残忍,但你要知道,你终究身在地狱。


我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在哀求我,我能感觉到你的手把我紧紧的抱住。




“想要的话,求我。”


我看到你愣住了,我知道你又在捡回你刚刚丢弃的坚强,可你不是要得到拯救吗?为什么不肯求告?因为我是恶魔?还是因为,你的上帝本就不是我。


我希望我能给你的这些温度,能让你彻底想通,我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你的确值得怜惜,但那个人,不该是我。


我粗鲁的含住了你胸前还挺立的蓓蕾,用牙齿轻咬,我听到你鼻腔中再次发出了难耐的声调,我知道,你忍不了太久了。




“真夜……给我……”


这就是你和真昼的区别,你永远不会低下你高贵的头颅,我看到眼罩上两块在不断扩大的水渍,我知道你应该是明白了。


所以,我该送你上天堂了。


我重新开始了动作,逐渐加快。


你在我身下颤抖着、痉挛着、剧烈的喘息着,但你那双完美的手,再也没有紧紧的抱住过我。




“真夜……谢谢你……”


这是你升上天堂时候说出的话语,我想,大概你是真的看到了天使,或者,你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在你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的时候,我摘下了你的眼罩,我看到的,是一双空洞的,带着泪的,却又明显在看着我的眼睛。


你摸了摸我的脸,艰难的起身,清理着身体上欢爱的痕迹,自己穿好了衣服。


当你再次看向我的时候,你又变成了那个英纯恋子。


你是笑的,我也一样。







“要来一杯茶吗?”


你解开了我脚上的锁链,就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没放罂粟的话,那就不客气了。”


我又回到了你的房间,像是刚刚来的时候一样,品着你亲手泡的茶。




“真夜。”


我看着你的脸,那是英大小姐的笑,眼睛里,却是最后一抹纯恋子的神情。




“我喜欢你,但,我要放弃喜欢你。所以,再见。”


我放下了茶杯,我总算没有再次弄坏它。


我起身,冲你露出了最后一个真夜的笑容,离开。




救赎,统统是虚假的。


没有人能够救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一个人支撑。


人类存活的这个地方,本就是地狱,充斥着谎言、虚伪、伤害和欺骗。


如果真昼可以在这里找到一片辽阔的世界,那么你也可以。


因为,你们都是那样的完美。


所以,一个人,也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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