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小瘋 于 2015-1-2 00:58 编辑
好吧。番外,可當平行世界,也可當原文同居的其中一個結局。
【白組】妳已離去 完
是夜。
のぞみ睜著雙眼呆愣的直視著天花板,轉頭側看側身面對自己熟睡中的まきちゃん,看著她眼袋下的黑眼圈,有點心疼的輕撫著。
這幾日まきちゃん都失眠不睡,好不容易哄她入睡,還是不要吵起她。
看著身旁的人一舉一動,小心翼翼地起身,坐在床沿,右手手掌依舊被緊握著,深怕只要一鬆手,就會失去般的握著。用左手輕撫她的髮絲,口中輕哼著不知名的曲調,邊輕拍她的背,安撫那睡夢中依舊不安穩的人。
「のぞみ…」まきちゃん伸手捉住我的枕頭後自己懷中抱住,蹭了蹭後就毫無動靜,但深鎖的眉頭因為聞到熟悉的氣息後逐漸放鬆。
看到まきちゃん的舉動,輕笑著。甚麼時候まきちゃん變成如此黏人了呢?反正也睡不著,就來一回深夜觀察好了。
不知不覺中,太陽升起,劃出今天第一道曙光。
のぞみ站在陽台雙手打開深呼吸,緩緩吐出今日第一個白霧後轉身回到房內。黑漆漆的房內,因為厚厚窗簾的關係,寒冬的陽光也隔絕在外,如同房內主人此時般的心情。看看時間還不到まきちゃん的清醒時間,還是讓她多睡一點好了。
時間到了。站在床沿旁雙手插腰,像個老媽子般地說「まきちゃん、まきちゃん,もう起きる時間ですよ。」
將棉被拉起蓋住自己的頭來逃避「再五分鐘……。」
「もう……。」
「ま─きちゃん、ま─きちゃん,五分鐘已經過了唷,起きて。」
まきちゃん有動作了,伸出一隻手抓住手機後又縮了進去,然後又毫無動靜,過沒多久後,意識模糊的坐起來,輕笑著坐在床沿抱住她。
「再五分鐘。」她在懷中喃喃說著,我輕拍他的腦袋瓜說不行,才心不干情不願的伸個大懶腰後「おはよ、まきちゃん。」
「おはよう、のぞみ。」
坐在餐桌椅上,看著難得下廚的まきちゃん的背影,感覺還蠻新鮮的,畢竟論上班時間來說,自己比まきちゃん來的早,通常也是自己下廚準備兩人的便當,準備好後才去叫まきちゃん起床,或者餐點做到一半時,迷迷糊糊的まきちゃん就會從身後抱住自己,然後被自己趕去梳妝。
吃完早飯洗好碗筷,走回房間,厚厚的窗簾已經被拉開,陽光照耀整間房內,まきちゃん坐在梳妝台前很難得也很認真的綁著辮子,是自己常綁的那種,但後來她放棄。「還是のぞみ綁得好看,自己綁好困難。」只好重新將頭髮梳直,在後頸馬尾處綁起小馬尾。
在玄關處照慣例幫她檢查服裝儀容後,我和まきちゃん一起出門了。
踏出門的第一步,寒風臨面,下意識地將臉縮進厚厚的圍巾內,但這不是重點,我好奇まきちゃん神神秘秘的出門並不是上班,也不說要去哪。
まきちゃん雙手插口袋,我跟上前像以往一樣挽住她的手,她則是紅著臉將我的手張偷偷的往自己的口袋放去、我們倆漫無目的地走著,但隨後自己發現,まきちゃん經過的每個地方,都是自己和まきちゃん每日經過的地方、或者是散步時會走到的地方。
是要來跟歲末回憶嗎?
來到了廣場前,那巨大的聖誕樹。就算聖誕節剛過不久,這棵樹還健在。
まきちゃん的圍巾鬆了,露出潔白的頸部,我站在她的面前伸手將她的圍巾重新圍繞好,擦拭她眼角泛出的淚水「好きよ、のぞみ。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我抱住懷中的淚人,用盡全身力量抱住,想用行動讓她知道,我就在你身邊,我永遠都在你的身邊,所以請別再哭泣了。
鬆開懷抱,看她擦拭臉頰的淚水,因為哭泣或是寒風臨面顯得通紅的臉頰,我安慰般的親了下她。
神田明神神社外的長坂坡,是以前μ's常用來訓練體力的一個地方。我和まきちゃん一同在神社外參拜。只是因為不想在裏頭人擠人。
神社外にこち雙手插口袋,將半張臉縮進圍巾內,眺望遠方,まきちゃん走上前打招呼後,にこち拿起身旁的小束花,和まきちゃん肩並肩的走著,有一句、沒一話的斷斷續續聊著,繼續跟隨她們的身邊。
走著走著,凛ちゃん和花陽ちゃん也出現了,凛ちゃん給了まきちゃん一個擁抱,眼光泛淚的詢問まきちゃん的近況。
花陽則是在一旁和にこち詢問,但にこち則搖搖頭。
隨後,我們一同又前進某個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穗乃果則在上頭揮揮手,身旁依舊陪著海末和小鳥。「抱歉,讓你們等那麼久。」真姬鞠躬道歉著,而穗乃果則連忙揮手說也才剛到。
-----まき----- ------------
我緊握住のぞみ的手,想傳達自己的溫暖給她,她面帶著氧氣罩,上頭的白霧很淺,淺到我心頭不安,終於到了醫院後,我一路跟隨她到急診室外,被同事攔截下來。「西木野,你就在這待著。」
「我也進去,我馬上準備好!」我轉身要準項準備室,被拉住手臂「相信我們好嗎?」
一旁的護士拿出手術同意書「西木野醫師,請問你和病患的關係是?」
「她是我妻子!!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搶過同意書簽下。護士似乎被我嚇到,我簽好還給他時還愣住。
在等待的時間,是如此漫長又恐懼。是不是所有的家屬的心情都是如此呢?只能將自己深愛的,交付給醫師,自己卻束手無策的在這等待?
但我是個醫師,卻。看著自己發抖的雙手。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のぞみ被推了進去,自己卻無能為力。
被人緊緊擁抱住,是にこちゃん。隨後出現的是μ's的成員,花陽和凛緊抱在一起祈禱著,穗乃果在旁打氣著,海末拍著我的肩膀安慰著,小鳥不安的抓住海末的衣襬,繪里最後出現,推開了にこ,將我拉起問「為什麼你是在這裡?不是醫生嗎?那就該進去才對啊!」
身旁的友人連忙架開我和繪里。
這僵局直到醫師從急診室踏出後。
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歲末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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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懷中還殘留著她的體溫、耳邊還遺留著她那平穩好聽的心跳聲、手中還感覺到握住她那柔暖的手掌的觸感。
明明─只是在我懷中熟睡而已。其他人為何要我堅強?
噓─安靜。我小心翼翼地將のぞみ放回床上,食指伸直抵在唇邊要他們安靜。「のぞみ好不容易睡著了,別打擾到她。」我們有話到外頭說。
妮可衝到我面前,抓住我的衣領說著「別再欺騙你自己了,她、のぞみ她……」
「我知道。」
但現在,能不能別逼我面對?能不能讓我和のぞみ獨處?
她們一個個走了出去,最後にこちゃん離開前看了我一眼後也離開。我抱住逐漸失溫的のぞみ痛哭著。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度過後來的。意識到時,我連のぞみ的葬禮、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我以為,我會痛徹心扉、我會失去生活意義。但一覺起來,我比想像中的冷靜、更快接受這一切。她不在自己身邊的事實。
失去她的第一天,我失眠了。
失去她的第二天,我依舊失眠著。
失去她的第三天,我因為精神不繼倒在醫院內,被同事們抬上擔架吊點滴。
失去她的第四天夜晚,我終於清醒了。隨後在同事向自己告知一件事情後,我握住手機很久很久,最後滑開螢幕鎖,看到我和のぞみ的合照,自己下定決心,撥出了電話「にこちゃん……。」
第五天後,我正常上下班,回家抱著のぞみ生前最愛的抱枕。
第六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雙眼直視著天花板,意識逐漸模糊,隨後我閉上了眼。隱約中,感受到のぞみ和以前一樣,就在自已的身邊。
手緊握著,手緊握著枕頭。蹭著還殘留的味道,催眠自己のぞみ就在自己身邊。「のぞみ…」
早晨,手機鬧鐘鈴聲響起「まきちゃん、まきちゃん,もう起きる時間ですよ。」
將棉被拉起蓋住自己的頭來逃避「再五分鐘……。」
這是在交往穩定後,のぞみ錄下來的鈴聲,那時開玩笑說著,要是自己或是她出差後,要是不在身邊的話,就可以拿來充當。
のぞみ的手機內,也有那時候被半強迫錄下的。
「ま─きちゃん、ま─きちゃん,五分鐘已經過了唷,起きて。」伸出一隻手抓住手機後又縮了進去,關掉了鈴聲後繼續睡,隨後終於想起,今天是自己主動約人的,不能遲到。
意識模糊的抱著懷中的枕頭坐起來。「再五分鐘。」讓自己的腦袋開機完全,伸個大懶腰後,對著書桌上的のぞみ的照片「おはよう、のぞみ。」
走到了廚房,還能看到のぞみ聽在冰箱上的小紙條。打開冰箱還有不知道還能不能使用的食材,一一仔細檢查過後,捲起襯衫袖子,穿起圍裙後下廚。
吃完早飯洗好碗筷,走回房間,看著昏暗的房間,走道窗戶旁,將厚厚的窗簾已拉開,讓陽光照耀整間房內,坐在梳妝台前很認真的綁著辮子,但後來放棄。「還是のぞみ綁得好看,自己綁好困難。」因為在怎麼樣,還是のぞみ幫自己綁的最好看。只好重新將頭髮梳直,在後頸馬尾處綁起小馬尾。
在玄關處再次檢查自己的服裝後,開門出去。
一路上,總能看到自己和のぞみ的足跡。日常平淡的足跡,緩緩與自己擦肩而過。
來到了廣場前,那巨大的聖誕樹。就算聖誕節剛過不久,這棵樹還健在。我看著那棵樹,想起了去年和のぞみ一起站在這,雙手合十的祈禱著「好きよ、のぞみ。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但一年後的今天,身旁的人卻已不再身邊。
參拜完神社後,在長坂坡看到了にこちゃん,一臉不耐煩地說著「主動約人還要讓にこ在這寒風刺骨的天氣,等妳這大忙人,會不會太過分點?三次下午茶餐點。」我點點頭。
她拿起放在一旁的花,先漫開腳步,我跟上她。「肯面對了?」
「我能說我不願嗎?」手撫著還算平坦的腹部。
走著走著,凛和花陽也出現了,凛衝上前給了我大擁抱,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我摸摸她的頭安慰著。我沒事了,真的。
花陽則是和にこちゃん說悄悄話。
最後在公墓場外看到了似乎最先到的穗乃果她們。「抱歉,讓你們等那麼久。」真姬鞠躬道歉著,而穗乃果則連忙揮手說也才剛到。
一群人踏入公墓內,找尋長眠在此友人之墓,凛看到了墓前有束花,「那束是?」
「大概又是另一個笨蛋放的吧。」にこちゃん說著。
我從にこ手中接過花,蹲下身將手中的花放在另一束花旁邊,雙手合十「對不起,那麼晚才來看妳。」手指輕撫著冰冷的墓碑「過了那麼久才願意去面對,你一定很替我擔心對吧?你知道嗎?這幾日我一直感覺到你就在我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
我想和妳一起。但是對不起,再等我一段時間,我相信你也願意等待我才對,因為。我手撫著腹部。
請你繼續待在我們的身邊,好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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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區
我想玩玩看,同一個主題,不同視角會不會有不同結局,看來這對自己來說還太難。
のぞみ從一開始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但用她的視角去看日常,又感覺她還活著。我想玩的就是這種。
まき則是很明顯的擺明のぞみ死亡了。死亡原因就當作急性心肌哽塞好了(被毆死
如果まき和のぞみ視角互相比對會不會很想打我。
最後的最後,裏頭有個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