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无标题

作者:DCanon
更新时间:2015-01-1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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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下午有一场生死攸关的考试∑(っ °Д °;)っ,晚上还要上课。。。刚刚回来,请见谅啊~~~

虐篇的第一章,整个宫廷的小结和淡的蜕变史~~照姐姐又全篇没出场。。。

不太会写虐的也不大把握好情感,各位见谅啊~~

下面二十九开始~~





第二十九章

七月初九那日夜里,屋子里莲香浮动。

咲跨在宫永照身上,从上到下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时不时在耳边轻轻说两句情话,脸颊红的像可以冒火一样,眼里倒像是含了一汪春水。

“今日怎么这么主动?”

宫永照还没说完就被咲堵住了嘴唇,话声淹没在了轻轻的闷哼声之中。

“和你学的,怕你变了心思,就要死死拴住。。”

宫永照笑了出来,伸手要抚上她的脸颊,可是还没碰到就被咲握住了。

“倒是学了几分相似。。”

咲笑了笑,十指相扣又用了些力。

屋内芳香四溢,暖风吹拂着杏粉色帘帐,掩住了两人酮体。

不知多久,两人便相拥而眠。更夫敲了四声的时候,咲稍稍张开了双眼。

轻轻的推了推身边的人,在耳边唤了名字,她却丝毫没有动弹。

咲缓缓掀开了锦被,披上了件衣服便下了床,一步步走到桌边。

夜色朦胧,天上无星无月,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

拿起盒子,沾了一点在鼻子上稍稍闻了闻。咲喘了口气便低下头,脸上多了几分黯然,摇晃了一下手撑着桌子才站的起来。

到底,还是如此啊。。

迟疑着换上了衣服,戴上了手镯,回头看了一眼,想要说出什么,张开了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一切渊源竟然就在我身边。。

醉心花曼陀罗,剧毒,用作迷药,情药。。

每日加少量,逐日增多,根本无从辨别。。

给阿碧用的招数居然最后又用到了自己身上。。真是讽刺。。

果然,世上最难猜的,还是人心。。


初八那日,咲进了宫,去拜见新晋的妃子。

鱼坐在大殿上,接受各女官的叩拜。她的眉毛扬着,遮不住的春光得意。

咲缓缓走到前面,只是拘了一礼,道了句:“婕妤好。”

稍稍直起的腰板让鱼有些不悦,睨了一眼却还是笑着说道:“二姐姐起来吧!”

满脸虚伪的笑意让拜在地上的女官颇有不悦,想着郡主也算是正二品,哪里需用和一个婕妤请安。

咲倒是无所谓的站起来,低着头,也不抬头看她。

“二姐姐今日好兴致,竟然进宫里来了!”

“回婕妤的话,今日是西陵公主排人召我入宫的。想着既是进了宫,不如先拜见一下婕妤,以表敬意。”

咲回答的恭敬,倒是让鱼眉头一紧。

“那二姐姐只是顺路来看妹妹的?”

她这一句话下去,倒是让一旁的女官给咲捏了一把汗。要是回答是,那定然是对婕妤不尊敬,要是回答不是,就会被指责说谎,藐视天威。

咲淡淡笑了笑,道了句:“婕妤还是喜欢听真话吧。。”

鱼挑了挑眉,本来是给她下套,可是她一句话隐晦至极,竟然又被抛了回来。

她想着心里便是恼火,刚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门口有一个公公进来:“婕妤,西陵公主催郡主过去。。”

“区区一个西陵公主就要和本宫抢人!回了她的话,郡主就在这,本宫不放!”

鱼说的气急败坏,握紧了手里的玉簪险些扔了出去。一旁的女官和回话的姑姑都站在旁边,不敢言语。

咲扫了她一眼,说了句:“婕妤息怒。。这西陵公主好歹是我东朝的贵客,贸然回绝,恐怕要是断了两国秦晋之好,恐怕我可是担当不起啊。。”

说着便看着鱼,看她就坐在那里没有回话,便添了句:“要是这样,不如先请示皇上吧。。婕妤与我姐妹情深,我也是想在这多待片刻呢。。”

咲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公公,那公公便拘了个礼退下了。鱼看到要去回禀皇上,急忙说了句:“既然那公主相见二姐姐,那二姐姐就去吧,我也不多留了!”

话里透着些不甘心,倒是让咲暗笑了一下。

“那我告退了。。”



芳华宫里福路美穗子坐立难安,隔一会儿就向窗外望了望,心下有些着急。

好一会儿才看到门外出现了浅黄色的身影,稍稍缓口气便站起来迎接。

两人在门口互相拘了个礼,随后福路美穗子屏退了旁人,关了门,和咲一同坐在桌子旁。

“刚刚有人说婕妤不放您出来,吓了我一跳!”

咲淡淡笑了笑:“她现在气焰大着呢,谁都不服,不光是对我。”

福路美穗子缓了缓,才接着说道:“她晋封不过几日,现在就这样,往后就难说了。。”

话里带着些忧虑,咲反倒是笑笑,话锋一转:“七夕那日如何了?”

福路美穗子脸一红,稍稍底下了头,羞羞怯怯的点点头。

“我那师姐是什么表情?”

“表情。。我没敢抬头,光顾自己说了。。”

咲笑了出来,说道:“那她是怎么说的,同意了?”

福路美穗子顿了顿,说了句:“不知道。。她。。没说什么。。只是我说要变成鬼的时候,似乎她挺害怕的样子。。”

咲暗自笑笑,生死册在自己手里,竹井久可是不敢随便定人生死。。

福路美穗子有些不明白咲给自己支的招数是什么意思,不过照着做了,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了她,倒也是很好,至少自己还是踏出了那一步。

想着便笑笑,看着咲有几分感激。

咲倒是饮了口茶水,说了句:“宁远夫人最近可还有动静?”

福路美穗子摇摇头,说道:“自从皇上醒来,就匿了消息,这几日也没有动静。。”

咲笑了笑:“若是我是宁远夫人,现在应该要布局了。。”

“什么意思?”

“这宫里快要被婕妤一手遮天,过几日估计要封了夫人,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恩宠,足以让宁远夫人有危机感。再加上自己年纪大了,皇上到底还是喜欢年轻的。。”

咲顿了顿,随后看着福路美穗子。

“要是我是宁远夫人,宁愿牺牲了自己儿子,也得让自己站稳。。要是那婕妤生出了儿子,恐怕现在一点地位都没了。。”

福路美穗子一愣,看着咲:“那您的意思是。。”

“大概她会让您成为皇上妃嫔,替自己搏一把。要是用之前下毒的事情要挟您,恐怕您也没有办法吧。。”

福路美穗子稍稍皱起了眉头,虽然自己父皇确实这么打算的,但是现在自己心有所属,恐怕是千千万万的不愿意。

“那您可有什么计策?”

咲喘了口气,说道:“我不常在宫中,也帮不上什么。。不如去求我师姐,她应该会有办法。。”

福路美穗子稍稍愣了下,随后点点头。

“我明白了,多谢郡主替我谋划。。”

咲扬起嘴角,说了句:“您多礼了。。在您这睡了两次,您待人和善,是我应该报答您的。况且和我师姐有关,我还巴不得看她笑话呢。。”

福路美穗子也笑了笑:“您还真是有趣。。”

相谈了许久,门外却突然有人过来传话。

“郡主。。八公主找您过去。。”

咲回头一看,正是琼华宫的女官尧深。

“八公主?”

“是。。公主说要见您。。”

咲稍稍思虑片刻,便向福路美穗子拘了个礼辞别,随着那女官走了。

八公主,大星淡,找我要做什么呢。。


皇后倒了之后,琼华宫远没有往日的繁荣。

皇上说着稚子尚幼,可是始终无法抹去他们的母亲曾谋夺篡位的事实,那始终是皇上心中重重的一笔。

门口的宫人减了半,连送上的吃食都远没有原先精致,这宫里,看风使舵的人多了。。

尧深进去通报,没过一会儿便向咲拘了个礼,说了句:“郡主,请进吧。。”

推开门,却见到大星淡坐在正殿上,手里竟然把玩着两个小核桃,那不是她这样的小姑娘应该玩的。

她看咲的眼神淡淡,没有了往日的热忱,冷淡的让人说不出话来。

“本宫要和郡主说几句话,你们都下去吧!”

咲一愣,她向来只会用阿淡来称呼自己,今日竟然用了本宫,多了几丝威严。

一旁的侍卫拘了个礼便把门关上,殿上就只剩下她们两人。

“公主找和澄什么事情?”

咲低着头,先开了口。

“若是那夜没有看到,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有那副嘴脸。。”

她说的像是深恶痛绝一样,五官都扭在了一起。

咲看了她一眼,问了句:“和澄不明白是哪件事情。。”

“若是你没有给那婕妤喂毒,让她获宠,我母后又怎么会遭父皇厌弃,郁郁而终!”

大星淡说着便把手里的两个核桃都扔了出去,凛着目光看着她,眼里满是厌弃。

咲一听这话倒是喘了口气,看来整个琼华宫的人都在瞒着她,毕竟自己的母亲要谋朝篡位,足可以毁了这样一个不大的少女。

咲想着,便说了句:“那婕妤是我妹妹,我自然要为她考虑,至于别的,皇后的死和我没有关联,公主请节哀。”

咲说着淡然而凉漠,既然是大家都要守住的谎言,那就顺着说下去吧。。

“你的妹妹,和我过了这么久,难道就一点都比不上她吗?宫里的人事事都向着她,没想到你竟也一样!难得我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当好友,当姐姐!”

大星淡说着眼角竟然多了些泪水,在眼圈里打着转,却没有流下来。

“我身份低微,不值得公主当作好友,当作姐姐。。”

咲默默的垂下眼帘,接着说了句:“宫里的人都一样,势利的很,我不过也是这样罢了。。”

咲还没说完,就听到淡嘴里道了句:“我知道,不要说了。。”

咲却是没有停下来:“要去讨好主子,当牛做马,心里明明是恨毒了,可是脸上永远得有着笑脸。。”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所以,主子一旦落难了,恨不得多踩上几脚才解恨。要是有幸送主子一程,那必定是抽筋剥皮,不会手软!”

“不要说了!”

大星淡喊的撕心裂肺,眼睛里的泪直接掉了下来。

咲一口气说完,才稍稍喘口气,接着说了一句:“公主,和澄都能如此,那别人呢?”

大星淡张大了眼睛看着她,眼里全是无助。

“我不过是告诉公主,从未有人给你讲过的事情罢了。。从今日起,公主没有皇后护着,就得过着奴才的生活。纵然是皇上亲女又如何,还不是得在宫里谋一份宠爱?”

咲看着她,平淡的说了句:“公主的路,得自己选。。”

大星淡跪在了地上,手里攥着自己的衣裙,浑身颤抖着,地上星星点点的有几滴泪水。

咲看着她,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宁远夫人不会容忍宿敌之女在宫里,公主还是寻个人嫁了,出宫去吧。。”

说着便推开了门,离开了大殿。

只剩下大星淡自己一人跪坐在地上,脏手不停摸着眼泪。。

“阿淡就只有这条路可选了吗。。”



夜里的时候,咲躺在床上,看着杏粉色的纱幔,脸上多了些愁容。

我和她说的这些,碎了她的一生美梦。。明明身为帝姬又是嫡女,可以过的一生安逸无忧。。

不过,要是不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终会成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的祭品。连自保都不会的人,连可以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我。。还是太过残忍啊。。

咲想着便直起身子,看了看宫永照的屋子里黑着灯。

明明是要找个人抱一会儿,她却还不在。。

想着便带着几分忧愁,又倒在了床上。

屋子里吹进来清风,吹散了炉台上的灰迹。

咲看着摇曳的烛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睡去了。。


这是在。。宫里。。

琼华宫门外,镀金的牌匾上落了灰,早没有了往日的辉煌。

推开门去,咲看到屋子里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扬在了空气里,让人止不住干咳几声。

边角处结着蜘蛛网,靠近的时候便粘在了身上,费了好大劲才甩掉。

屋里缓缓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头发斑白,面容瘦的已经脱了相。看到咲以后睁大了眼睛盯着她,走近了,看了许久才道了句:“郡主。。”

咲凝着她,好一会儿才问了句:“是尧深吗?”

老人点了点头,说了句:“郡主竟然还会过来,见到故人,也不枉奴婢等了五十年。。”

“五十年。。”

不过是一梦,竟然跨了五十年?

咲看着她,隐约可以从中看出年少时样子,那个安静而聪明的小姑娘。

“奴婢在这一直等着公主回来,她出嫁时说,琼华宫一切照旧。。本来以前还在整理的,现在走不动,眼睛花了,便只能任由它放着,只是闲来擦擦桌子罢了。。”

咲看着那桌子,上面的确一尘不染。桌子上的一道道刻痕不再是全新的颜色,而是逐渐变黑,怕是无论如何也擦不出来了吧。。

心里惋惜着,却发现靠在桌子的夹缝里有一个白色的信封,刚好在夹角处,很是隐蔽。

稍稍弯下腰拾起,打开的那一刻,咲便觉得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郡主,信上写了什么,能告诉奴婢吗,奴婢眼睛不好,已经看不清楚了。。”

咲摇了摇头,急忙把信藏在了身后,说了句:“没什么,不过是谁落在这的东西,无聊的很。。”

尧深稍稍一愣,嘴唇颤了颤,眼里竟有几丝泪出来。

“对,不过是哪家的玩笑,无聊的很。。”

说着便一步一步的往里屋走,那苍老而失落背影就像是失去了人生的重心似的,边走边从喉咙里传来的呜咽声恐怕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在宫里多年,早就熟悉了主子的神态。。恐怕我打开信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那是吊唁的信函吧。。。

咲默默的看着她,心里明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境却是深陷其中。

我没法做到说每句话前深思熟虑,但是向来会为别人做最好的考量。。

难道这一番打算,都错了吗。。


醒来的时候发现眼角多了几丝泪痕,看了一眼窗外,宫永照还没有回来。。

默默的走到门口,觉得夜凉想要关上窗户,却见到一个身影正站在院子里冲着自己笑。。

“是玄阳宫灵主吗?”

咲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可是一离开屋子便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像是要摔倒一样。

神代小莳急忙跑过去扶起她,问了句:“大人,您怎么样?”

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抬头看着她,摇了摇头,道了句:“我没事。。”

神代小莳扶着她坐在石凳子上,关切的看着她:“您是得病了吗?”

咲摇摇头,说道:“应该没有。。不过睡得多了,少睡一会儿就头晕脑胀,还有时会梦魇。。”

神代小莳靠着她,刚要说什么,却感觉到咲一动,脸上瞬间严肃了几分,张开了口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您怎么了?”

神代小莳看着她,便问了一句,很是关心。

“灵主。。。你平时可都用莲香?”

神代小莳点点头,说道:“清新素雅,今日是用了莲香。。”

咲的手垂下来,整个人都像是软下去似的,神代小莳扶着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咲口中才嗫嚅了一句:

“你竟然是骗我的。。”


我一直没有想起静婆婆曾说过的话,直到闻到香粉里浓重的醉心花时,才突然在脑中想起。

这世上最毒的,就是几句真话里掺了句假话,因为根本无从辨别。。

说要把我拴在身边也好,说要生生世世在一起也好。我心里疑惑着却最终都选择相信。。

可是你到底存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匆忙之中,从衣袋里掉出了一本小册子。拾起一看,却是眼泪直接落了下来。

思路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最后脑中竟只剩下一句话。。。

你果然是动了杀心。。。





传说中的虐篇第一章?实际上不算虐吧。。。┳_┳

实际上写淡的部分一开始只想写出咲异常的梦魇,可是现在突然变成很重要的情节了~↖( ̄▽ ̄")~

淡说着“不要说了”和茶杯妹的背影的那一段,写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非要折磨这一群女孩子。。。



明天终于步入三十大关啦o(≥口≤)o,阿云现在还没写到四十,这样的话又要赶进度了呀。。。

虐篇的第二章是玄阳宫的开场,大多是以别人的眼光看咲,和往常写的第三人称加咲第一人称稍稍不同,希望会有一个新效果~~

虐的能力有限,大家要轻拍呀~~~



阿云呀么阿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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