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qzlijx 于 2015-2-1 13:36 编辑
请和我一起喊:舞野大法好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cp!
一个大池面一个熊孩子【捂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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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
舞风有个坏毛病。
她能从晚上一睡睡到隔天下午醒来后还能一脸淡定和别人说上「早上好」,不是睡迷糊了就是真傻,免不了会被阳炎吐槽一番。想去找提督谈谈最近出征的安排问题,但是舞风在提督室没见着半个人,就连当班的秘书舰也不在。
「舞风,秘书舰换人了,」身后一起进门的不知火出声提醒她,「本来是长门姐,提督怕她累着就给了假期,现在估计带着陆奥姐在外面瞎跑。」
「有说新上任的秘书舰什么时候到吗?」
「大概明天下午会到,」不知火把手中的文件用书本压在提督的办公桌上,「我想你见到她一定很高兴。」
是谁?舞风费劲地在脑海里搜寻着有关的记忆,无济于事。阳炎级驱逐舰总共有十八人,从提督到任后,阳炎级也陆陆续续到镇守府就职,可一直少一个人,提督对此几乎没怎么开口说过,宿舍分配完也就只有舞风是自己一个人住。
「那个……」舞风在不知火面前扭捏了半天硬是没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她……长什么样?」
「嗯?」不知火伸出手探上舞风的额头,「舞风,你是不是睡迷糊了?还是发烧了?连她都能忘记。」
「拜托,我真的很想知道。」
舞风这么诚恳的确少见,不知火挠了挠下巴,对于新上任的秘书舰她是知道一点的,但详细情况就只能去找提督问问。
「银白色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睛,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些。」
「我知道了,谢谢。」
离开提督室顺手带上门,舞风一脸茫然在镇守府内散步。她最近总是梦到一个人,看到的只是背影,还有标志性的银白色头发挽成一个发髻,右边垂下一缕头发。即便是背对,舞风依然能够记清楚那人侧脸时嘴角的苦笑。
莫名地想哭,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一想起梦中的那个人,舞风心底就会有一股暖流流过,很安心。但是现在心里除了空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舞风,要去西南海域巡逻了,你快点去港口那边准备一下,阳炎姐她们在等你。」不知火追上舞风,提醒她今天还有任务不能迟到。
「啊?!阳炎姐没告诉我啊!」舞风急急忙忙冲去港口连招呼都来不及打。
不知火眯着眼,唇齿之间呼出的气息暗示她现在纠结的心境。阳炎才特地嘱咐自己别透露任何有关野分的消息,不知火不擅长撒谎,刚才与舞风的交谈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些什么。
不知火进入主楼最上一层楼,那里有一扇门可以通向屋顶。门上积攒的厚厚一层灰被人掸去,门边的铁锈也有掉落的痕迹,推开嘎吱作响的铁门,不知火的视线立刻集中在眼前躺着的人身上。
「野分。」
躺在地上的野分没有应答,平静的表情,仿佛置身于世外,对于不知火的到来显得毫不在意。她坐直身子曲起腿,从屋顶上能够清楚地看到不远处由阳炎率领的远征舰队正朝着西南海域前进。队伍中那仅有的一抹金色,完全吸引了野分的注意力。
「你昨天就到镇守府的消息我没有告诉她,」不知火倚靠墙壁,双手抱胸看向野分,「我不知道舞风怎么想的,她是真的记不起你,还是装作失忆,我不想去追究。如果你不在意舞风,是不会接受提督的邀请来这里就任。巡逻任务不会太久,等待的时间里你就好好想想。」
手不知为何开始发抖,就算用力抓住手腕也无济于事。野分颤颤巍巍站起来,长时间躺在地上让她有些发晕,撑着膝盖才勉强站好。作为驱逐舰的记忆还没有消失,野分亲眼看着舞风在面前沉没,自己却因为不能救起她和她的船员,在战后自责不已。
「如果那个时候,我能过去救起她的话……」
野分和舞风一样隶属于第四水雷战队第四舰队,执行任务往往被分在同一组,感情好自然不用说,更别说其中一人离开后另一个人是靠什么支撑着活下去。
「提督,」叩响木门,得到允许后野分进入房间内,提督从书中抬起头示意她来到桌前,「我是今天到任的野分,接下来就由我担任秘书舰一职。」
「准确的说是昨天就到了吧?」提督看向表情严肃的野分,「舞风可是每天都会问我有关你的消息。」
「舞风她……」
「那孩子,总觉得很寂寞,虽然看起来很活泼让阳炎有点头疼,但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孤独。如果是你,应该有办法的对吧?」
舞风厌恶战斗,这点野分再清楚不过。明明就那么害怕战斗却硬撑着,多少次因为害怕而负伤,连舞风自己也记不清。可是自从遇见野分后,战斗时所感受到的恐惧都烟消云散。只要有野分在,无论战况多么恶劣,舞风都不会退缩。
阳炎架着崴脚的舞风磕磕绊绊在海面滑行。巡逻任务结束,舞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兴奋起来竟在海上跳起了舞。阳炎深知舞风三天两头就会惹出一堆事,想都没想直接冲上去,结果舞风一个趔趄,两个人一起摔进海里,被武藏从水里捞了起来。
「提督?……好,我们一会就到。」
「是有谁来访吗?」舞风问着刚刚和提督结束通话的阳炎。
「这个倒没有,提督只是问回港的时间。」
对于阳炎的话舞风保有怀疑,但是提督询问时间也是挺正常的,她也就不再怀疑下去。
港口熙熙攘攘,大淀根据提督的要求分配出征舰队,以便应对突发状况。巡逻舰队回港,脱下身上的舰装后舞风一瘸一拐朝自己的宿舍走去。巧合的是,舞风前一脚刚离开港口,野分后一脚就进了港口。她带着提督的口信,给每个舰队都布置了不同的任务。
「抱歉,能稍微说几句吗?」赤城叫住了和阳炎说笑的野分。
「你是?赤城前辈?」
「嗯,那个时候很感谢你救下了我的船员,」赤城沉没时,是野分救了船员,虽然对赤城实行雷击处分的是第四舰队的驱逐舰,「也感谢舞风她救下了加贺的船员。」
「但是赤城前辈——」
「如果还在为过去做的事懊悔不已,野分,那你从今往后还能做什么?过去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你还是做不到吗?」
「赤城,你先去准备一下,」加贺拍了下赤城的肩膀,后者很快意会到她的意思,「野分,我送你一句话:此刻逃避,你将永远活在逃避之中。能明白我的话吗?明白了就去找舞风,她崴了脚走不快。」
野分向大淀借来了医药箱,一路飞奔,顾不上休息加快了脚上的速度,膝盖传来的酸痛感以及剧烈跳动的心脏,都让她清楚意识到想要见舞风的心情。
实在是走不动了,舞风便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肿得发红的脚踝在舞风看来触目惊心,再随意走动肯定会肿的更大。
四周寂静得吓人,不远处的跑步声引起了舞风的注意。只听得身后有东西放置的声音,她便转头却没有看到人,只看到一个被打开的医药箱,随即脚就被人抬起来。
那一刻,舞风呆住了。银白色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穿的同样都是阳炎型的制服,黄色的领带以及那淡蓝色专注的眼眸,都在向舞风透露这个人的身份。
「还好不是很严重,我帮你固定一下。」野分脱下手套,在舞风的脚踝喷上药剂,用冰块敷好后才缠上绷带。
野分很会照顾人这点舞风是明白的,动作那么轻柔感觉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终是没忍住,舞风一把抱住野分靠在她肩头哭泣。
「野分,我好想你……」
「舞风……你先起来我快被压死了……」无奈舞风光顾着哭了完全没听到野分的哀嚎。
舞风从不怨恨野分没有救起自己,因为她知道在炮火密集的情况下想要突破是一件难事。
「为什么现在才来?我自己一个人住很孤独啊。」
「舞风,不要怕,我这不是来了吗?」过去没有保护好舞风,野分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现在舞风在自己面前,自己就要做到过去做不到的事情。
抬头看著辽阔的天,到底有多宽多远;眼前这条漫漫的路,哪里是它的尽头。比起刚过去的昨天,明天显得还遥远。可是在约定的地方,你正静静的等待。
改变我自己,因为想要守护你。让渺小的我。有了一种向前冲的动力,「变得更坚强」,心里一直这么想,你就是我勇气的力量。
寂寞有时候会出现,悄悄唤醒我的眼泪,尤其在失意的时候,总是更管不住它。站在落地镜的前面,想起那一天的自己。希望在约定的地方,让心放晴不再悲伤。
一步一步,走在我该走的路。就算再危险,勇敢面对任何的考验。我不会害怕,因为在我的背后,有着给我勇气的你。一步一步 走在我该走的路,不论多少次。
因为我清楚,不管任何时间里,你随时在保护我。
看着你的脸,对你说一声感谢,永远都相信 一定会有这一天就把这个梦,紧紧的握在你胸口,我们的旅途就不会有终点。举起你的手 伸向那蓝蓝的天空就算距离再遥远,感觉也像牵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