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青木朔川 于 2015-6-12 00:31 编辑
大家好!
今天的六唐药也是甜文~私设有,慎入☆
肉渣有,慎入☆
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私はあなたが好き六合冢弥生最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随着巫女系统的不断进化,对于犯罪分子来说,用高科技来和警署方面抗衡越来越困难。走投无路,又想负隅顽抗,于是他们逐渐开始重新启用上个世纪的旧式武器——看似毫无威胁的剪刀,水果刀,戏剧用的道具武器,甚至锤子铲子和椅子这样随手可拿的钝器,用抛掷、捅刺这样原始的方式,拼了命地反抗那些拿着Dominator的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制裁他们的人。这无疑是徒劳无功的,却满载着他们的愤怒。无论是对这个社会的愤怒,还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所以,尽管通常情况下,出勤都可以实现警署预想的结果,却难免会受到一些伤害。带着那些或轻或重的淤青和刀伤出入于医疗室,对于六合冢弥生而言竟然慢慢成为了一种司空见惯的事。犯罪分子的歇斯底里是永无止境的。在某次出勤时被一个陷入疯狂的中年男人举着单人座椅从后面冲上来一下子敲中后脑勺之后,她看着掌心满手的血,在逐渐昏沉的缓慢过程中,脑内的弹幕缓缓滑过这一句话。
令人安心的黑暗,让六合冢不禁想要这样一直沉沦下去就好了。但是鼻腔里又一次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气味。呼吸机不断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嘀嗒嘀嗒的声音,好像在催促着六合冢抓紧时间从黑暗里出来,重新直面那让人厌倦的现实。但是下一个瞬间,她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触感从脸颊上拂过。轻柔得如同挑逗一样的柔软感觉,丝丝缕缕地飘过去。鼻腔里消毒水的味道被取代,变成一种妩媚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的清香。手臂好像被一种算不上强势的力量压住了,抬起来需要一点力气。身体的负重也有微妙的增加,这也是从不曾体验过的。温和的,柔软的触感,落在某个地方。“……唔。”六合冢蹙起眉,抵抗地动了动身子。一切前所未有的感觉——触觉,香气,微妙的束缚感,都在一瞬间消失了。视野里浓郁的黑暗被四周蔓延上来的白色吞噬,她知道自己正在醒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终于醒了啊,弥生。”唐之杜志恩的声音响起来,她站在六合冢床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点燃了一根香烟,女士香烟的烟草气味弥漫在空气里。六合冢也习惯了,扫了她一眼就重新闭上眼睛,长长呼出的吐息让罩在她口鼻上的塑料口罩蒙了一层水汽。“被准确攻击了后脑勺,有三块淤血,但居然只是轻度脑震荡,真是幸运。”唐之杜感叹般地吐出烟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睡了三天三夜,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多谢关心。”六合冢弥生不为所动地回答。“啊啊,怎么说也是做过了的吧,还这么冷淡真让人伤心啊,你这孩子。”唐之杜显然对她的冷漠反应很不满,细长的香烟夹在指间做出抗议的样子,只不过到底几分是真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就算只是床伴,好歹也是同事吧,弥生?”六合冢轻轻叹了口气,睁开她那双湖蓝色的眼睛,转过头来看着唐之杜。“谢谢你,唐之杜老师。”“没——什么。”唐之杜笑得就像个小计谋得逞的孩子,俯下身来靠近她,金色的发丝垂下来若有若无扫着六合冢的脸颊。她的声音故作神秘地压低。“呐呐,小弥生,只是口头的感谢也太没诚意了——康复了之后,再做一次吧?”没有出乎六合冢意料的邀约。平心而论,“和唐之杜做爱”这件事,也的确可以让六合冢感到某种轻浮的愉快。她没有理由拒绝。“好。”
交缠的修长双腿,裸露的脊背和腰身,六合冢的微凉的手心被唐之杜火热的体温渲染得跟着升温,从上往下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肌肤。女孩子身体天生的光滑柔嫩的触感彼此交叠磨蹭着,隐秘的地方湿意越发浓厚,指腹只是稍一触碰都能引起过电一样的颤抖。喘息的声音交错盘绕,身体慢慢被渗出的体液浸润,女性独有的体香也有淫靡的成分,故而显得更加香艳,暖黄的台灯又增添了缠绵的气氛,整个房间都让人觉得意乱情迷。六合冢的侧颈、脸颊、耳根、锁骨,连肩胛骨上都留着殷红的唇印。她的脸埋在唐之杜瘦削的肩窝里,稍一张口咬住一小块地方,牙齿抵着肉体不紧不慢地厮磨。唐之杜紧紧地闭着眼睛。她高仰着头,沉浸在被六合冢不断进出翻搅的异常快感中。被啮咬的疼痛在一瞬间就化作让人欲罢不能的酥麻,连皱起来的眉峰里都盛满了情欲。“……弥……生……”她的声音早就嘶哑,眼角都渗着泪,艰难地咬出这个名字,在六合冢的手上今晚第三次达到了高潮。原本以为已经被榨干的奇妙快感,却又一次化作奔腾的江水,从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唐之杜整个人都痉挛着蜷缩了起来,还留在放纵的高潮的余韵之中,大口地喘着气。六合冢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还留在她体内的手指带着黏腻的水声慢慢抽出来,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不断上下起伏的脊背。她湖蓝色的眼睛澄澈干净,无动于衷地看着唐之杜忘情的样子。唐之杜终于慢慢捋顺了呼吸,她撑起身子,仰起脸靠近六合冢。六合冢眼明手快地一低头,非常微妙地错开她饱满红艳的双唇,偏开头含住她侧颈的皮肤,格外专注似地吮吻。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唐之杜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去。她把凌乱的长发一并捋到另一边,方便六合冢肆无忌惮地留下青色的吻痕,看似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还是不愿意接吻呢,弥生。”“……”好像是小孩子的把戏被揭穿了一样的尴尬。六合冢慢慢抬起头来,眼底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和唐之杜无声地对视。片刻,她踩下床榻,捡起随便丢在地上的衣物。“我回去了。”
在那之后很久,唐之杜都再也没有跟六合冢提起过做爱的事。就连六合冢偶尔独自到综合分析二室送资料,或者将储存在终端的全息投影投到分析室空旷的地面上,给唐之杜转述现场情况,她都只是和六合冢共同完成工作,结束了就摆出自然的“你回去吧”的态度,完全没有任何私人的事情要跟她说的样子。午休的时候她依然默许六合冢在她的分析室吃乌冬面睡午觉,偶尔六合冢有个头痛脑热她也还是会将药剂交给六合冢,聊起香水和时尚杂志也还是侃侃而谈。但再也没有任何调情挑逗的成分,而且泰然自若。泰然自若到让六合冢慢慢开始觉得不安的地步。六合冢从来不是自视甚高的人。但这样的她,也能在和唐之杜做爱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唐之杜是很迷恋自己的。唐之杜在她怀里毫无防备,即便只是用指尖轻轻触碰,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激动和火热。她不断颤抖的身体,根本不设防的表情,紧紧抓着六合冢的手指,都能把这种迷恋完整地传达给六合冢。在高潮之后,唐之杜偶尔也会用大姐姐的表情轻轻抚过六合冢的脸庞,拇指划过她的眼角,声音低低地跟她说,“真是出人意料啊,弥生。”“出人意料”的是什么,六合冢没有细问过。
佐佐山光留喜欢占女人便宜的恶习,在刑事科的同事之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这两天一系的同事们常常聚集在综合分析二室工作,偶尔的休憩时间姑且不说,就连工作时他也会不安分地对唐之杜上下其手,这种异常高频率的**让狡噛慎也都有点看不下去。在佐佐山以“看不清楚资料啊”为借口凑近虚拟屏幕,并趁机将手再度伸向唐之杜丰满的胸口的时候,狡噛终于清了清嗓子。“佐佐山。”“哎哎?”佐佐山停在原地,转头露出油滑的笑容。“你这家伙,给我适可而止啊。”狡噛露出稍微有点危险的表情恐吓他。宜野座伸元早就觉得不满,看到这里干脆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抬手推了推眼镜。“怎么说也是在工作吧,不要妨碍别人了。”“什么啊,宜野座监视官。”虽然两个监视官都发话了,佐佐山也完全没有要改正的觉悟,反而露出有点狡黠的笑容来。“‘妨碍别人’之类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也太过分了,我只是在认真期待即将跟唐之杜分析官共同度过的良宵啊。”唐之杜志恩满警署约炮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不如说,因为是潜在犯,这方面的欲求根本无法通过合法的途径解决,内销也是经常的事情,无论是监视官还是执行官对此都从来不会作出评价,而唐之杜只是在这方面比较活跃罢了。估计这次也是,佐佐山和唐之杜私下约定了所谓“潜在犯之间的日常”。宜野座面红耳赤,说不出话,狠狠瞪了佐佐山一眼,将视线移回虚拟屏幕上。“请继续,唐之杜……分析官。”六合冢一直都没有说话,连毫无表情的样子都没有改变过。她站在唐之杜的椅子右后方,冷冷地看着身处舆论中心却完全无动于衷的金发女人。虚拟键盘被她敲打出来的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原来如此。就六合冢所知,虽然早就知道唐之杜的风流秉性,但自从和自己做了之后,她就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过夜,这是事实。或者说,曾经是事实。六合冢轻轻皱了皱眉,眼底的光芒有一瞬间的动摇。只不过是床伴而已。脑海中被强制一般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只不过是床伴罢了,不需要在意。
——“所以说,这个案件的原因居然是这样。”唐之杜的性感嗓音突然钻进六合冢濒临混乱的大脑,像一根刚好敲击在她大脑中枢的鼓槌一样让她清醒过来。“这对情侣,不,准情侣,他们彼此喜欢,但是因为都是男性,之前又都坚定地相信自己是异性恋,对于性向的变化很难接受,在无形之中承受了巨大的压力。A君的色相因此发生动荡,面临被解职的危险,他对B君的试探又以无果告终,居然直接拿了家里的刀把他杀掉了……”唐之杜不痛不痒的感叹落在六合冢耳边。“啊咧啊咧,不坦率还真是种隐患啊……弥生。”“啊,是。……?!”六合冢猛地回过神来。唐之杜在句尾喊了她的名字吗?只是如同自言自语般简短的应答,唐之杜却敏锐地回过了头,对六合冢露出一个仿佛对一切都了然于心的成熟笑容,“走神了吗,弥生?”“……不,没有。”唐之杜并没有立刻转回去,反而半转回身一直和六合冢对视。因为案件宣告了真相,她整个人也立刻放松下来,夹着烟的手臂搭上椅背,半晌才对着六合冢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啊。”仿佛是相信了的表情,慢慢将身子转了回去。“Sa,所以,事情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吗,各位?”“没有了,辛苦你了,今天的报告整理完之后就下班吧。”狡噛简单交代了相关部门的善后工作后收起终端,率先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好不容易把手头的案子都处理完,还是不愿意跟我睡一晚吗,狡噛监视官——”和往日一样并不当真的揶揄。“我可没有那种艳福,祝你和佐佐山玩得愉快。”狡噛也应付得游刃有余,在电子门打开后就走了出去。“晚上见。”唐之杜故意对佐佐山眨了眨眼,笑着拍开他又摸过来的手。佐佐山也不生气,开了两句下流的玩笑脚步轻快地往门口走,走到一半脚步一顿,“嗯?你还在这儿啊小弥生?”说着带着非常恶劣的笑容搓了搓手,做出要对六合冢耍流氓的样子,“是特地留下来等我的吗——”六合冢看也不看就把手里厚厚的卷宗拍到了他的脑门上,“闭嘴,我待会就回办公室。”虽然喜欢跟共事的女人开玩笑,佐佐山也不是不懂见好就收的人。他也不再多问,只是借口“被拍了脑袋很痛”促狭地摸了一把六合冢的屁股,就大笑着走了。
原本吵吵嚷嚷的综合分析二室,转眼就只剩下了六合冢还有唐之杜两个人。六合冢站在原地看向背对着她的唐之杜,雪白到一尘不染的长袍,金色的长发光亮柔顺到近乎刺眼的地步,还在很起劲地敲键盘,泛着荧光蓝的虚拟屏幕不断有窗口闪现出来,一行又一行的字符被拼成日文。好像是到现在才发觉六合冢还留在房间里,唐之杜一边不停地敲着键盘一边往旁边扫了一眼,顺便把只剩下一小截的香烟按熄在一边的烟灰缸里。“弥生?你怎么还……”六合冢一言不发,保持着沉稳的步子走近她。然后突然握住了唐之杜白皙的手腕,强迫她抬起头跟自己对视。六合冢想自己应该有点用力过猛了,因为唐之杜在一瞬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她不同于往常的第一反应转瞬即逝,换上了一副茫然的表情,无辜地看着六合冢眨了眨眼。“怎么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六合冢在失语的一瞬间,才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她再怎么强调“床伴”这个词,也没办法否认,从刚刚得知唐之杜和佐佐山的约定到现在,她就一直非常的不舒服。她其实,非常的在意。这个发现让她立刻慌乱起来。“……你和佐佐山。”她咬着牙,强迫自己说出点什么。“你和佐佐山,做过了,是不是?”唐之杜毫无讶异的神色,连眼睑都和平时一样兴趣缺缺地耷拉着,无动于衷地看着已经快要语无伦次的六合冢。“你们做过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说话?”六合冢突然焦躁起来,她用力地抓着唐之杜,露出罕见的不耐烦,“回答我,唐之杜志恩。”她们僵持了很久,唐之杜殷红的唇瓣才打开一条缝隙。她的语气也轻飘飘的,很容易就消散在空气中了。“这和你有关系吗,弥生?”“……”就好像一桶颤颤巍巍悬挂在脑袋上的冰水,明明知道拉下眼前的绳子就会倒下来,六合冢弥生还是像个笨蛋一样去拉了那根绳子。冰冷的感觉从头顶开始,顺着脊椎骨一直浇下去。六合冢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冒着寒气。“……抱歉。”她的声音低哑,松开唐之杜。“我走了。”
一直看着六合冢快要碰到电子门开关的感应线了,唐之杜志恩才开口。“弥生。”六合冢回过头。坐在椅子上的唐之杜志恩,虽然视角上不占优势,但她微微昂起了头,还是冷淡的表情。那副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让六合冢的心不自觉地漏了一拍。“弥生,吻我。”
“之前,一直都不愿意接吻,就是因为觉得只不过是炮友而已吧?“下半身是性,上半身是感情。竟然还信奉着这一套,弥生果然还是个纯情的小朋友呢。“结果今天得知佐佐山的邀约,立刻就变得不能自控了不是吗?”六合冢如同被钉住了一样站在原地,看着唐之杜志恩露出一个就像是得胜一样努力藏着得意的轻浅笑容。“不坦率真的是种隐患啊,六合冢执行官。”“一直没有再来找我,不是因为找到新的炮友了吗?志恩也根本不是非我不可。”如同宣泄怨气一样,六合冢哒哒地踩着皮鞋走回去,眉头较真地拧起来,“如果不是我问,今晚不就要去赴约了吗?”唐之杜好整以暇地看着六合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委屈的表情,实在忍不住地加深了脸上的笑意。“弥生,有的时候根本就是个笨蛋呢。”“闭嘴。”六合冢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下去跟她缠绵地接吻。缠吻中的唐之杜费力地反过手去在虚拟键盘上摸索了一会儿,找到回车键敲下去。从来都是一片荧光蓝的屏幕突然变得五颜六色,在整个分析室全息投影出大朵的灿烂烟花。一行字像是被雕刻一样,一点一点地浮现出来。六合冢睁开眼睛,随着字符一个一个显现,翕动着双唇跟着慢慢读出来。——“私はあなたが好き。”
“谢谢,弥生,我也是。”
“……等、等一下?!”
------------------------------------------------------------------------Fin.↓这是一个彩蛋“所以我刚留下那会儿,你一直在敲键盘就是在写这个程序吗?”“不是。”唐之杜调出了一个简单的文本窗口,“我在写这个。”六合冢仔细一看,满屏幕的“Yayoiはバカ(弥生是笨蛋)”。“……”------------------------------------------------------------------------真的Fin.
日文的部分我不是很懂,都是用翻译器复制的(你 如果有错误请直接提出来,非常感谢!谢谢你的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