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桓宇 于 2015-3-23 16:56 编辑

沒寫完 Orz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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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病相依

希的同學們口中的那位白馬王子，此時正病懨懨地躺在床上。

真正請病假的是她，絢瀨繪里，病名：重感冒。

戀愛使人變笨，這句話用在初嚐戀愛滋味的小繪里身上真是再貼切不過。

為撫平前幾晚失眠的不甘，金髮少女堅持要成為某人的人肉抱枕，賴在那寬廣柔軟的胸懷中宣示主權───不管東條希嘴上承認沒，能這麼親近的就只有絢瀨繪里，其他那些登徒子，誰都別想跟她搶。

浪漫也許是種美好的腦嗎啡，然而流汗又踢被，而且是在這種興奮得睡不安穩的狀態下，不管是不是笨蛋都會感冒的。所差者，輕重而已。

繪里睡得靠窗，著了風，不止咳嗽還發燒頭痛。希好一點，除稍微沙啞小咳之外，並沒有太明顯的症狀。

「真是糟糕的開始吶！」希擰著毛巾給繪里擦汗。

───節制逆位，感情方面，表示當事人不理智，容易流於情緒化，失去耐性。健康方面，當事人可能因為過度做某件事而導致傷害，例如運動過度或飲酒過度。

『這算是，擁抱過度？』想到昨日繪里的最後一張牌，卡牌大師東條希頭次覺得，寧願自己是詐騙集團，這應驗的也未免太快。

剛睡醒還沒睜眼就發現枕在臂上的人體溫不對勁，偏偏自己也睏得頭重腳輕。當時天已大亮，看到鐘嚇一跳，九點廿七，第二節課已經過半。今日只有三四堂有課，賴床到現在也還來得及。

然而繪里里的課在第一堂，以她較真的個性，怎麼可能還在家。

「三十八度一，繪里里，咱幫妳請病假好嗎？」

眼睛都睜不開的金毛狐狸蜷縮在被窩裡皺著眉。「唔！希，幾點了？」不喜歡缺課，同學的筆記字很潦草，缺課的話追進度會很困擾。

希再瞄一眼壁鐘，慢悠悠的說：「十一點囉！就算現在去學校也來不及。」

「十一點！」藍眼睛帶著血絲猛地睜開，卻被光線刺得昏花。艱難地抬手半遮雙目，好不容易確認時間。

「妳又瞞我！」略帶不滿的齜牙，希卻只覺得越看越可愛。

「被看穿啦！因為繪里里……」話未說完，卻見繪里整個蜷起。

「咳！咳咳！咳！」人一清醒，喉頭發癢的感覺就止不住，臉頰燒得通紅，嘴唇卻白得發紫，雙手摀著咳嗽。

希顧不得解釋，連忙去給她倒溫開水潤喉。

拉起棉被把頸脖蓋得嚴實，症狀好不容易消停下，金毛病狐狸懨懨的說：「好啦！我知道啦！今天不去學校，咳！希幫我請假就是。咳咳！」聰慧如繪里，又怎麼會不知道希只是想讓她多休息會兒，現在這狀況貌似真的頗嚴重，也不適合去學校給人添麻煩。

「留我在家就好，希趕緊去學校吧！現在還來得及。」

「诶？不要，咱也感冒了。不去。」這時候怎麼可能放繪里一個人在家，反正都生病，根本不想去學校。

「真的？咳！快過來。」攀著希的肩膀，伸出兩隻手指背貼上希的頸子。「摸不出來！」繪里嘖了一聲。自體溫度卅八度一，能摸得出來才有問題。

暗罵自己燒昏頭「希不用照顧我。不舒服就快躺下休息。」金毛狐狸使勁拉著同伴回被窩，奈何病得嬌軟弱氣，沒能讓人移動半分。

東條希此時暈歸暈，大致還是能辨別東南西北。繪里病勢洶洶，燒得厲害，應該要看醫生的，但是瞧那瑟縮冷顫地模樣，連出被窩都很困難。

怎麼辦？要先讓她吃點東西麼？然後找成藥退燒？這樣會不會有副作用！還是打電話找出診醫生？但是這種醫生要上哪裡找？以前根本沒留意過。連絡房東問問？

希的身體狀況不好，腦袋糟亂成一團麻糬。平時犯糊塗還有繪里可依靠，眼下自然是不成的。或者，咱該先抽張塔羅牌？她苦笑一下！

拍拍臉頰振作，左想右想還是先弄點吃的，把白米丟鍋子裡，熬點粥補體力。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繪里還能正常對話，至少不是神智不清，不會緊急到須要叫救護車。

金毛狐狸縮在被窩裡，只露出逞強撐開的兩隻眼，瞇著不肯睡。「咳！希，別忙了！冰箱有寶礦力，一比一沖熱開水，我喝那個就好。」惦著那個滿心都是繪里里的傻孩子，分明自己也十分疲憊渴睡的樣子，還要去廚房開火，看起來好危險。

「唔！是喉嚨痛沒食欲？」希摸摸自己的脖子，猜測她大概是和自己一樣，甚麼都不想吃。但光喝寶礦力可不行。左右張望，在櫃子裡翻一會兒。「咱弄米餅泡熱水，繪里里多少吃一點好嗎？補充澱粉才會有體力對抗感冒。」

「好。」繪里點頭，沒有異議。讓希不麻煩，能趕緊回來休息，怎樣都行。

兩個輕重病患草草填點米餅進肚，又沖兩碗葛根湯劑飲下。好不容易，繪里看起來沒那麼不舒服，至少不再發冷顫，希已經完全忘記要打電話請病假的事了。

她著緊的是繪里身上那件汗濕睡衣，論理應當換下。但繪里病得發軟，大約沒辦法起身去沖個澡。

要幫她擦身嗎？

在對方一夜表白之後，把人剝個精光，再摸個透徹？

東條希不知道那亂糟糟的思緒為什麼會歪到天邊，但就是停不下來，也動不了手。不想邪念侵犯到繪里，那樣不好。

但不得不說，此時的繪里白裡透紅還軟綿綿的，看起來十分可口。

約是沒體力維持清醒，縮在床上一團麻糬似的，迷濛藍瞳已然闔起瞧不見。

───咱，現在應該？

還猶豫著，就見繪里睡夢中，退燒發汗，汗滴滑過眼睫，難受地咕噥一聲。

小動物似的哀鳴鑽入耳裡，希放棄思考，火著臉頰到浴室打水拿毛巾。

攙起繪里讓她伏在自己身上，除下衣服，從後頸開始細細擦拭。梳攏她的金髮，單手挽住。溫柔抹過泛紅肌膚的同時，雜念自然而然地從腦海裡褪去，白皙的頸背如今汗紅濕黏。繪里肯定難受壞了，卻又是那樣逞強的性子，不吭不喚，不願給人添麻煩。

───不麻煩，我願意。只要你想，我便付出。

無算付出多少，並非自我犧牲。僅是這樣做會讓我有幸福的成就感。

東條希喜歡絢瀨繪里，亦喜歡這份喜歡的感覺，既酸又苦卻使人回味再三。

然後，昨日，突然被巨大糖包砸中，反而甜出淚來，不知所措。

一面細緻擦拭，一面收拾心情，希擰著毛巾低聲喟嘆：「真是糟糕的開始吶！」小病擋大災，希望接下來一切順遂才好。

好容易抹完更衣，把昏沉的繪里又放回被窩。忙活整個早上的東條希，累得氣喘吁吁，總算是正視到自己也是病人的事實，舉步維艱的到浴室隨便沖個澡，換身衣服，濺濕的鬢髮懶得擦，甩一甩直接躺回自己的被舖裡，正準備夢周公。

「哎！咱忘了請假！」身為學生，不假缺堂對老師很失禮。這點尊師重道的心態，無論是繪里還是希都端得很正。縱然因病曠課理由正當，但請假是禮貌，這通電話還是要打的。

用力撐坐起身，正要找手機，偏扯到棉被掀出一陣風，身邊蜷著的金髮美人猛地又咳了起來。

「啊啊！繪里里，抱歉！」希顧不得其他，轉過身去趕緊順背「抱歉吶！」

「咳咳咳！咳咳！沒事。咳！我喝點水就好。」繪里也坐起身來，從床頭櫃拿取希放在那的保溫壺斟飲，含一口溫水壓下滿喉嚨的搔癢感。

抬眼一望，那雙綠眸歉疚關心地注視自己。繪里彎起嘴角微微一笑。「嗯咳！沒事的，不是要打電話請假？咳！我的自己請就可以，希也趕緊打吧！免得……咳咳！等下又忘啦！」

「嗯！」見人無事，希放下心來，不再多言。

分頭打電話，不過是一分多鐘的事。簡單說兩句，通訊的另一頭也不會為難病患，畢竟聲音就聽得明白，這是真病。

兩人差不多同時掛線，各自躺回床鋪上。臥一早上沒起身的重感冒患這才有機會拿眼凝視看護者。

希的唇色偏蒼白，喉頭處不斷吞嚥，這是感冒喉嚨癢？還是渴了麼？光照顧著自己，有沒有記得喝水？一沾枕頭就闔眼，必然累得狠。───我真是給希添麻煩。

差點陷入自我厭棄的繪里，一抬眼，卻見那人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的，根本沒睡著。「希？」從被窩裡拿出熱呼呼的手，撫上那張暴露在空氣中微涼的臉頰。雪白肌膚驀地就染出一片緋色。

「妳裝睡？」繪里一問出口就知道自己問得笨了，那不就是害羞嘛！和自己剛才裝睡的理由一樣阿！。

───我到底是多木頭，才會一直沒察覺這份心意。

被盡心仔細的擦過澡，高溫稍退，臉還是紅豔豔的。胸口咚咚咚的直跳，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擠到這處，緊擴炙熱，脹得有些痠疼。

靠得這麼近，彼此吐息都感覺得到溫度。希偏偏就是不張開眼。

───真是，妳分明也想的，就不能主動一點麼！給我一個吻，就算不是唇角，至少也要額頭。

繪里心懷不滿地伸出另一隻手，兩隻爪子在希臉上蹭啊蹭，揉啊揉，軟軟的，沒甚麼力氣，像個撒嬌的小狐狸給同伴撓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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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怨憎會

「希，到底，為什麼？」

相牽走在校園步道中，兩所系館距離不遠，還不到放開的時候。

一路欣賞晴光飛雀綠樹野花，享受戀愛使世界美好的絢瀨繪里，忽然從嘴裡冒出不著邊際的問句。

「嗯？」同樣沐浴在美麗新世界的東條希，轉過頭對她眨眼，讓她再說清楚點。

「我雖然是個嚴肅、無趣、又愛鑽牛角尖的傢伙」金髮少女大病初癒，厚重的衣著襯上雪素面龐讓她略顯嬌弱，卻是神采飛揚得意青春。

「沒有戀愛過，但有責任感，也應該很專情，而且既聰明又可愛，希會喜歡我也不是沒有道理。」繪里自我表揚得挺順溜的。希前頭還越聽越好笑，聽到後來，輕輕赧紅的臉色兩人都一樣。

「是吶！長得好看，成績不壞，做事認真，待人溫柔，還是師長們的寵兒，咱不小心就被迷得七暈八素。」雖然沒弄清前面的問句啥意思，不過若要調笑戲弄，希是絕對不會輸的。

希順勢就撒起嬌來：「繪‧ 里 ‧ 里 ！把咱迷暈是要負責的喔！」那特有的軟噥腔調一出口，戀愛經驗為零的繪里立馬熱血沖腦。

「我會負責！」

等等，剛剛想問甚麼來著！

「我的意思是，希是，這麼，這麼可愛，還有spiritual的力量，還有這麼溫柔，還一直都這麼溫柔這麼體貼人。希這麼好，我一回想就發現，絢瀨繪里早就喜歡上東條希。」

台詞越說越羞人，最後兩張爆紅的臉啞然相對，語言功能短暫當機。

希吶吶道聲謝謝。

日文有這麼難嗎？奇怪，但是就算換成俄羅斯話也想不出要怎麼講啊！

繪里不打算接受語言挫敗，鍥而不捨地忍著爆血管危機繼續說：「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不早跟我點明呀！雖然我很遲鈍，但是我們兩情相悅，希根本就不用憋這麼久，難過這麼久，現在想起來，都替希難受。希這麼好，我這麼笨！」

一個笨字，讓希噗哧笑出來：「咱沒有難過啊！繪里里一直都對咱很好的嘛！」

「不對，不是這樣的，我是說，希總是故意裝成開玩笑，害人分不出真假。明明看出來繪里心裡有希。卻甚麼都不說就悶著。」繪里惱怒自己詞不達意。

「繪里里。」希輕喚。不說妳也知道的吧！多麼的喜歡，多麼想不顧一切訴說，可如果要冒著連朋友都當不成的風險，這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下的賭注。

「希。」繪里不是不知道希的心思，但她就是氣不過，最氣不過的就是自己，這麼明顯的情意不出來？白讓希受這些多苦，簡直眼睛瞎了！一點都不聰明。

「繪里里。」音調一變，刻意黏膩的撒嬌。希玩笑本色沖淡了略凝重的氣氛。

「繪里里可是來自烏拉爾山的精靈呢！咱不敢高攀嘛！」

「……！」就不說那聲繪里里讓全身毛細孔都顫動起來，甚麼高攀，希恭維人的詞彙還真是日新月異。

「等等！那奇怪的稱號是哪裡來的！」

「音乃木阪絢瀨會長後援會。」攤攤手，很好心的追加解釋：「雖然已經卸任，但某些有關μ’S的校園偶像推廣網站上還是有不少粉絲，常常會有新的暱稱出現喔！順帶一提，上禮拜看到妮可是音乃木阪的小惡魔。很可愛吧！」

「……！那妳呢？」

「希魔王大明神大人！」

「那甚麼亂七八糟的！」三拼四湊，連想吐槽都無力。「也罷，妳的系館到啦！大明神大人請安心上課去。中午我來接妳，一起吃飯。」

「好啊！要請咱吃烏拉爾山野味嗎？」

繪里好氣又好笑的撇她一眼，怎麼還是這碴。太調皮，不回答。

笑嘻嘻地接收繪里的可愛表情───翻白眼都翻得比別人美呢！───希明顯與從前不同的開朗，更添幾許戀愛中的暈紅：「咱先走啦！」

「咦？咱先走啦！」

「繪里里，咱走啦！」音量加大，眨眨眼納悶。

「嘖！妳真的很不主動耶！」

繪里扯過還牽著的手圍上自己的腰，臉頰剛好湊上希的唇角。動作迅速一氣呵成，快到人都沒反應過來，立刻滿臉通紅地放開。

就算俄羅斯血統骨子裡膽大，想起自己被不滿的情緒佔據理智，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暱，還是不由得拔腳往自己的系館狂奔。

害羞到血管要爆炸，爆炸也無妨，金髮姑娘有時就是這般執拗，該要有的就不可以少嘛！───有甚麼關係，不就是戀愛ing，要享受當下。───邊跑還邊給自己找理由。不管旁人奇怪的目光。

希被突然的力道驚到，過幾秒才反應過來，忍俊不住，提著書包，掩著嘴角，一雙眼睛笑得都睜不開。

繪里里要是不跑的話，反而沒這麼突兀。畢竟學校裡天天有人放閃。而這孩子到底是看幾多少女漫畫才會有這種舉動，普通的上個課還要KISS BEY，真沒料到繪里里這顆少女心，比想像中要浪漫許多！

「妳們！」

當希再望不見繪里奔跑的背影，回過身要上台階。那個找麻煩的學長鐵青著臉就站在階上。

他咬著牙，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文雅點，可措詞沒選好，滿是惡意：「變態同性戀！」

上課鐘將響，系館穿堂趕著上課的同學們越來越多，許多人似乎發現有戲可看，忍不住停下腳步湊熱鬧。

主角是誰不重要，人似乎有某種習性，有熱鬧就湊。可惜他們預期中的吵架巴掌灑狗血沒有發生，紫髮少女輕輕的勾彎嘴角，依舊保持那副世界美好春風暖的溫和樣子，拎著書包繞過去，彷彿甚麼都沒聽到。

又何必在意聽到甚麼。學長的感受不歸她管轄，亦不屬她責任。除了繪里里，其他雜事何須考慮太深，只要享受當下就好。

「東條希！」

「學長早安。」回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希不打算讓不相干的人擾亂自己的情緒，眼底心底都是剛才金髮馬尾兩側泛紅的耳廓。

她舉步往前，背後的目光有些銳利。繪里里說過的，離這種人遠一點，不怕他，但要懂得保護自己。而前方正巧一雙倩影讓她輕笑起來。

咱就知道運氣向來很好。

「學姐早安。」希出聲招呼往前迎上。繪里的直屬學姐，恰好陪著女朋友路過。

前任、前前任，和問心有愧的劈腿男，並非沒起過爭執，不過根據某校園傳說，自從繪里的學姐拿油漆罐在學長的汽車擋風玻璃正中央噴上某相片網站的某網址，學長再也沒有對這兩人在一起發表過甚麼高論，見著了也繞著道走。

學姐們也是知趣的，一看就知道發生甚麼事。

「小希，早！」長髮飄逸充滿文藝氣息的同系學姐溫柔招呼學妹。

雖然同系，她其實跟東條不熟，畢竟不直屬，又沒修同堂課，也無心事須要向占卜大師請益───是的，spiritual的名號，比希想像中的更響亮───之所以認識，反而是因為繪里和她的直屬學姐，雙人兩組約過幾次餐聚。

那個霸氣罩著小學妹的的家伙，已經不只一次在耳邊『小呆繪里甚麼時候要開竅！』這樣抱怨著，三番兩次的製造機會，挖坑讓學妹跳，竟然沒有一次成功的。

『極沒用的怕黑怕鬼屋就算了！都緊緊摟著人家，誓死不放開手了！為什麼就是沒發現自己喜歡人家？人家可正等著呢！』

『妳這麼在意就直接去說！天天在背後嘀咕給我聽也沒用。』

『嘖！感情這檔事，哪有旁人說的份！』

『那你還多管？』

『陰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陰天似乎快過去，孩子似乎也快不須打。前幾日某人就很很關心的八卦，絢瀨和東條同時請病假，要不要抽空去看望，順便觀察攻略進度。───誰攻略誰這點倒是沒說清，就權當是互相攻略。

這倒好，東條希自己湊上來。

「小希，聽說妳之前感冒。好點沒？」高挑美人一把勾住希的肩膀，看也沒看那理都不想理的人。

「學校最近有野狗出沒，出門要小心點。繪里那小呆呢！怎麼沒陪著妳。」

身為直屬，喊個小呆倒真是親暱，希偶爾會覺得挺貼切的，繪里甚麼都好，就是某些部分呆，比凜、海未、穗乃果都呆，帥到金光閃閃的呆。

「繪里里要上課，不知道這裡有野狗。」剛才用戀愛少女的姿勢，羞紅臉蛋的跑走了。希在心裡偷笑。

沒碰上也好，繪里那正面直上的拗脾氣，誰知道會發生甚麼。

「小希在隱瞞甚麼？快說喔！」學姐當著女朋友的面調戲小後輩，整個人巴在希的身上，戳她臉頰軟肉。

「沒，沒甚麼啦！哎！呀呀！學姐饒了咱吧！好恐怖呀！」大魔王碰上段數比自己高的女王大人，也只能左閃右躲求放過，三人就這樣歡鬧著上樓梯往教室去。

徒留學長在原地。

因為希整個人被擋住，那切恨的眼神全招呼在學姐身上，毫無作用。

「嗚嗚！誰來救救我……繪里里……，你學姐欺負咱吶……」

從二樓傳來東條希帶著笑聲的撒嬌討饒，隱約流過川堂，散逸在春光明媚的校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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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寫完一次更的！看這進展......

寫的時間拖長了，越寫越歪，幾度想扔坑。

先貼出來吧！確保咱會繼續寫下去！

反正快完結了！會完結的......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