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奇怪的开关苏醒了（沉思
这是关于一个先辈被欺负的故事（不对
这篇文的后续wwwwwww在讨论过程里逐渐逐渐逐渐逐渐不怀好意起来（够了
必须在这里说一句先辈辛苦了
辛苦猫球桑的校对了www感觉风格忽然变了变（。
关于开始那句【四周围绕着尽是些震撼人心而死板的艺术】其实是我这几天个人的感想而已（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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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仿佛从出生前就已经注定了一般，那份血液中凝聚扩散的挫败感。这样下去越来越糟糕的必定是自己。
置身于金碧辉煌，四周围绕着的尽是些震撼人心而死板的艺术，眼前线条僵硬色彩柔和的画作里四溅的鲜红色真切地在矢泽妮可嘴里留下了必定是幻觉但是却让人无法反驳的腥甜。
她下意识咂咂嘴。唾液里是刚融化的香草味雪糕气息。
妮可跟希说过自己超级讨厌绘画。
特别是完全没有任何改变的步骤。勾线上色，渲染扩散。但是看上去希似乎更喜欢绘画，大概是性情不同。妮可也不会跟她客气，即使知道对方并不是跟自己抱着同样的想法，也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因为东条希这个人，也会毫不顾忌地对妮可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正是如此，她们才能一直都是无可替代的挚友。
“我啊，讨厌一成不变的事物。”伶俐地转动手里的签字笔，妮可有的时候认真起来有些让人不习惯。
“连永恒的生命也一样讨厌么？”希看着她完全没动几笔的报告笑着反问。
“那是——当然的啊。”
“啊呀呀？”
“时过境迁，不属于任何时代。妮可宁愿痛痛快快出生干干净净死掉。”
垂下的发梢在略微暗淡的天光下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安静祥和。但是却很单一。
单一到谁也无能为力接近的寂寞。
希思索了一下，偏过头看着妮可。“龙的生命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加长。人从出生走向死亡的一生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从出生到成年的年少。”
“恩，那又如何？”
“小真姬以后所面对的大概是比现在妮可所能想象的更加寂寞的时光吧？”
妮可沉默下来。
偏过窗外的眸子不知道是看向哪里，或许什么都没有看。
“我知道啊。那家伙也一定知道。”嘀咕了一句。
“啊拉？”
“——绝对是因为比谁都要清楚，才不想跟我有任何示好吧？”
“真自私呢。”
“恩。”
“我说的是妮可亲你哦。”
“我知道。”
有这样的传说。
由羽翼龙作为龙帝统治龙族的白银时代里，年幼的骑士和强大的龙，以古老的方式约定了生命，连灵魂也连在了一起，最后一起成为了永恒的事物。
妮可听过很多遍这个故事，去学校门口的巧克力店买零食的时候经常能看见追求浪漫的女学生牵着那个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漂亮老板娘袖子央求对方重复这个传说。像是幼稚园的小孩子渴望从父母那里得到自己所憧憬的童话一般。
嘴上说着这都是骗小孩子的东西了，但是心里也是对这个故事抱着一定的信任。
不是因为永恒的诱惑力，而是妮可仅仅是对于那个骑士所经历过的时代抱着一种带着寂寞的疑惑。
生死，战争，不断在身边以另一种方式重复。
——所目睹这一切的时候，陪伴在身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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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姬以后，会成为大美人吧？”穗乃果这样羡慕地看着即使是在同龄的龙里面身姿也愈发出众的冶金龙。
“......什么？你这一脸憧憬的。”妮可玩着手里的工具刀，眼神死地扫了她一眼。一旁的希很想说每次她这样看人的时候都特别欠扁。
“我是实话实说啦。说不定现在也受到过很多雄性龙的礼物呢。”
“哈？龙又不是人，没有浪漫这一说的吧？”
这样反驳着，听见身后的真姬冷哼了一声。妮可回过头的时候对方抖了抖鬃毛用尾巴将身后的一个篮子扫到她跟前。
竟然是一篮子熟透的番茄。
是番茄啊。
还是价格超贵的那种。
妮可抬头看了看真姬——后者扬起下巴一脸老娘是女神的表情。“所以这是公龙们送的？”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冶金龙偏过头示意了一下不远处。一条灰色的原龙眼巴巴地看着这边，晃着尾巴示好。
“——顺便一提，这是第九十六个了。”加上这样一句，真姬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恩，怎么说，挑衅？
“......这种硬是要我不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哼。”
“嘛，妮可亲就不要太计较了。毕竟你也曾经收过不少男生的礼物不是吗？”希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冶金龙飞快地扫了妮可一眼，然后又飞快地转开了视线。
“那是，我以前可是超级受欢迎的.......不对，我现在感觉更加不爽了。”
“——诶？明明刚刚才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穗乃果你不知道？妮可亲受欢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长得比较迷你吗？”
“随便你怎么说，妮可我不会那么容易生气的哦。”
“刚好那一年男生都喜欢可以一只手抱在怀里的那种女孩子。”
“诶诶？”
“那叫什么来着？”
“——萝莉控时代！”
“对对对，穗乃果意外清楚呢。”
冶金龙第二次飞快地扫了妮可一眼。然后又再次转过头去。
久违的安静。
希是在好不容易停下了风雪不久后被花阳拉到操场的。路上听了大概的情况，据说是在久违的飞行课上不知为何妮可又跟真姬闹翻了。而且情况还有些严重——空中转弯的时候被掀下来的妮可这次终于不幸地——撞到了埋在沙地里的石头上。
应该说全部都在某只的预料中并不是一件发生概率稳定的事情么？
扶着额，和绘里一起跟着花阳急匆匆地跑到操场，看见的却刚好是妮可对冶金龙宣战的场面。
——“妮可我可是受够了！什么摔下来是因为【矢泽同学的平衡力太弱】，明明就是你这家伙转弯的时候掀起的气浪太·大！”
“我也没办法啊，翅膀的结构天生就是这样。”
“那你前几次为什么能好好转弯？”
“...等，你是说我故意？”
“——难道不是吗？”
“我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多去睡个觉啊！意味不明！”
扳开拉着自己的同学，妮可踩着雪一脚深一脚浅地向真姬走去。被摔伤的额角还微微肿起，即使眼神恼怒而威胁，但是狼狈的样子根本就成不了任何震慑作用。
“旧账新账一起算！今天妮可我一定要教训你一顿！”
冶金龙似乎愣了愣。“呜诶？”
“——别给我露出那样震惊的不屑啊！”
“......那个，矢泽同学，教训龙什么的......”身后有人拉了拉她的衣摆。
“是想说我体型差太大么？”
“诶...那个......”
“恩，就是那样啊。”真姬夺过话题点点头。
“啧，那等一下你别给我后悔了。”
“哼。”
——有生以来，不知从何而起的挫败感。还有因为眼前那家伙越发越急躁的心情。
什么都无法传达，也没法到达对方心里。没有任何交集就好了，仅仅是作为十来年的搭档安静地任凭时间流逝。
矢泽妮可也不是想要跟真姬有什么回忆。没有羁绊是最好不过了。轻轻松松的，以后说走就走，谁管那么多。
但是这次——奇怪啊，总觉得面前的景象像是被灼烧过一般滚烫。眼泪？还是血液？或者说，是真的生气了？
咦？她不是一直都很生气的么？被真姬无视的时候，被嘲笑的时候，被别人硬是拖向自己所厌恶的方向的时候。
还是说，自己所认为的生气，其实是在说服心里的疼痛这些都【笑着面对】。
真是，当矢泽妮可真的是搞笑艺人啊？随便几句话就是为了博取怜悯的同情和掌声。
她也是会生气的啊。
——但是。真的生气么？
举起拳头的时候肩膀软了下去。妮可盯着真姬，仅仅是盯着。
冶金龙将身边的凛驱赶到一边，安静地站在她面前，连眼神也安静到没有将妮可放在眼里——甚至让她又有一种错觉，真姬是打算接下自己的一切攻击。
她想起希的话。
“龙呢，曾一度被认为是永恒的生命。虽然这个说法是不对，但是论寿命来说，人的几个轮回都填不满龙一生的时光。所以我们就这一点来说，是不能将龙当做【人】或者是【其他生物】看待的。同时，对于龙来说，选择交好的人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摆摆手，对方这样说的时候妮可没怎么注意她的表情。“毕竟对于相对的那些永恒来说，自尊心不太待见比自己短暂几个轮回的生命是其一。其二便是对挚友的死亡需要铭记一生，很不公平不是么？”
——永恒啊。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真姬。
“——真是，让人讨厌到想要摧毁的存在啊。”
不能退后，不能放下拳头，举起的那一刻或许在妮可短暂的记忆里也能称上所谓的永恒。但是她是真心讨厌着这样的事物。
她没有生气的。
一点都没有。
但是脚蹬起的时候找到了下一刻挥下拳头的理由。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无非就是自己作为人的力道没法将真姬击倒，相对的，作为肉体的拳头会面临骨折的疼痛。
或许就是因为预感到了，妮可才没有任何对于痛苦的恐惧。
她想起了伫立在博物馆没有尽头的画廊的时候，
四周围绕着尽是震撼人心而死板的艺术。
仅有的幻觉是真切的。
肌肉撕裂的声音传来，坚硬的事物破碎带着天地都为之一颤的悲鸣。那是心吧？妮可知道在自己的坚强支离破碎后，理智被冲动淹没而做出任何不矜持的事情时，那样的声音就是所能听见的唯一响动。
像是心跳。和让人安心的耳鸣，世界就此被隔绝。
手上裂开的血滴在了雪地上。真痛啊。
身后响起了同学的惊呼和不知何时出现的老师暴跳如雷的责骂声。——真痛啊。
眼眶发热，或许在哭泣也不一定。远方的白光里站着年幼的自己，捂着手。——“呐，真痛啊。”
希所看见的光景，合着妮可跳跃时所释放出的那阵腾空法术未散去的蒸汽一起搅合混乱
——冶金龙倒下了。
第八章。
那时候妮可听得见真姬对自己本能的咆哮。因为意料之中的受伤而本能地对她作出了备战的吼叫。凛和赶来的绘里小心但是努力地压制住她。从肩胛处撕裂的龙鳞，伤口不大但是足够深——深到连妮可自己也难以相信作为人类的拳头，即使是使用了法术也能穿透到那个地步。
龙血带着热浪。雪被融化的时候散发出白色的，温暖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傲的，从来不会为自己俯下身姿的龙带着伤痛怒吼。妮可在自己泪眼朦胧里看见了对方同样泪眼朦胧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人和龙的吼叫交织在一起，带着战意，愤怒，悲伤。再与纷乱的场景交织，与凌乱的足迹交织。然后天地间顷刻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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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可干了些什么。
明明那时候所抱着的想法是自己的手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但是最后鲜血淋漓的却是对方。她记得自己的法术课从来都没有及格过，老师给出的评语简单到连多一个字都不舍得。
——攻击性太强。
话说，其实妮可自己是清楚的吧？攻击性太强的攻击辅助。
但是无论再怎么强，也没能到贯穿冶金龙鳞甲的程度啊。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妮可知道自己的能力到达的层次。
——到底那条龙是怎样想的啊？
毫无防备就接下自己的拳头。就没有考虑到会被伤害的情况吗？真姬那家伙不是一向聪明到可以将矢泽妮可这个龙骑不放在眼里的吗？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握着学校理事长严肃颁发的停课通知，矢泽妮可感到握拳的五指怎样都没法松开。大概是骨折了。
“妮可亲？”东条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真姬跟妮可的关系一向处于依赖和敌人的边缘，但是会变成这样——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我.......”顿了顿。妮可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抱着肩膀蹲在了办公室门前。身影单薄。“我——从来没有想过去伤害真姬。”
“恩，咱知道的。”
“所以......变成这样都是真姬的错......”
“妮可亲。”
“——或者说。都是我想跟真姬稍微变得关系好一点的错。”
真姬转头去看窗外的天空。云层像是碾压而下的掌心，将展望之人的心脏都压得体无全肤。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身体某个地方疲惫得很，但是却没法思索出不带感情的答案。她困了，肩膀很痛，所以她觉得困了。
龙鳞被扯掉，被击碎，被撕裂。
然后矢泽妮可哭着向自己吼叫。
那声音像是要掏心挖肺一样。但是真姬知道那家伙不会那么轻易就掏心挖肺。
她很害怕妮可，害怕不断接近自己的人类。害怕对自己笑着的那个生物。
那么幼弱，似乎一捏就碎掉了。
绘里说真姬其实很温柔的不是么？
对此她只是默默转过头去不回答。即使再温柔也不想先对矢泽妮可露出善意，起码不能在对方看着自己的时候出半点差错。一如既往高傲就好了。
——妮可从来都没能发现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啦。
绘里只是笑笑，用尾巴扫了一下她的脊背。
粘过来也好不断尝试接近也好照顾自己也好。真姬都还是不明白自己是怎样想的，或者是那个小龙骑是怎样想的。
关系变好一点也不错啦。这样觉得的时候想要转头去回应对方的笑容，但是在看见那双无暇而透明的红瞳的时候，某些东西就再次破碎了。
呐呐。你在说谎对不对。
你一直在说谎对不对。
你要什么时候才不会说谎啊。
“......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错啊。”看着窗外嘀咕着，真姬也不管陪伴自己的凛和花阳到底在不在了。或者说穗乃果有没有说过什么。
寂静的宿舍里没有人回答。这样的感觉其实超级不好受。
“.......啊啊，是啦，是我的错。”
带着别扭但是强硬的声音叹息一般从身后响起。
倒影在窗玻璃上的紫色龙瞳猛然收缩了一下，而后恢复了冷漠的姿态。
妮可也不理会真姬的变化，五指依旧握着拳，骨折的地方因为方才外界的寒冷的疼痛加倍。但是她都默默无视。
“——如果当初没有抱着想和真姬关系变得好一些的话就好了。”
随着小龙骑自责的发言。冶金龙的脊背瞬间僵直了一下。
“......吵死了。”
“喂，我说小真姬啊——”
“吵死了。”
“......”
垂下头埋进翅膀里，真姬像是小时候在妮可被窝里一样将自己缩成球。
那边像是过来认错但是又像是想要说什么的矢泽妮可只是沉默了几分钟，最后转身走出了宿舍。
门关上的那一刻冶金龙看着印着金色百合的墙壁，目光有些失神——喃喃自语。
“妮可......这样很寂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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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事长跟妮可说过，龙其实是很害怕寂寞的。
——“我也会寂寞的好不好。”
自言自语一句，扳开自己的五指，妮可有些吃痛地倒吸一口气。好不容易缓过气，宿舍的门就被撞开了。
“妮可！绷带拿来了！”
高坂穗乃果风驰电掣地扫到宿舍里，然后献宝似地将医疗箱送到妮可跟前。
“啊...谢谢啦。”熟练地打开医疗箱抽出绷带和药膏，正要像往常一样自己上药，转头却看见穗乃果双眼发亮地看着自己。
“呐呐妮可妮可，让我来帮你吧！”
“诶？不要。”
“——好干脆！”
“让穗乃果来帮忙什么的，我还不想作死啊。”这样说着，不去管穗乃果抗议而失望的声音，转过身自己开始飞快地包扎起来。
“哎，妮可总是这样。”
“什么？”
“从来不去依赖别人。”
转头去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担忧的后辈，妮可伸出手对准穗乃果的眉心弹指一击。“我都已经让你帮忙去拿医疗箱了不是吗？”
“唔......虽然是这样说。”揉着额头，穗乃果趴在妮可床边。思索了一下。“但是总觉得妮可像是在说谎一样。”
“怎么会，妮可我可是诚实的好孩子啊。”
“诶......来拉钩好了。”
“什——？”
“既然妮可承认自己是诚实的好孩子应该不需要害怕说谎会变匹诺曹什么的吧？”
笑着这样说，穗乃果伸出的左手——大概是照顾到妮可左手的伤。
“呜诶......”
“害怕？”
“真拿你没办法。”
这样下去又会没完没了的。妮可叹了口气，伸手。
——“说好了，不能对小真姬撒谎哦。”
“诶。为什么是那家伙。”
“因为妮可是小真姬的龙骑啊——”
后来——再后来——在某个时期的某个地点矢泽妮可想起穗乃果这句话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匹诺曹。
——吵死了。
矢泽妮可是个很护短的人。虽然看上去不屑于跟谁关系好，但是却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所认定的东西——简而言之吧。希后来总结。就是自己可以但是别人绝对不行的种类。
因为袭击了自己的龙，在机动成绩的光环上妮可又套上了一圈被停课的标签。琐碎的传谣在学校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开，操场上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添油加醋后变得更加离谱。
到最后甚至出现了妮可即将被退学的消息。
理事长头痛地张贴了通告，但是却被认为是缓兵之计。
最关键的是，真姬一直在宿舍里养伤，也不许别人进去，绘里只好守在门口温和地拒绝那些想要一探究竟的学生。最后实在是被骚扰到烦心，直接锁上了门。
到底算不算是可怕呢？
——“很可怕啊！”
穗乃果一把扯下通告栏上以妮可和真姬的传说所宣传的讨论会。
“穗乃果......”小鸟用尾巴拍了拍自家主人的肩膀。
“明明没有发生什么事却被写得好像真的要发生什么似的！”
“......我们也不能胡乱做些什么啊。”
帮倒忙的话就要被妮可杀掉了。
“可是——”
“啊啊，真的太不敢相信了。打伤了自己的龙什么的。”
“规则违反得很严重呢——”
“说不定现在被讨厌了吧。”
“话说啊——”
“恩？”
“——故事里屠杀龙的家伙不就是这样么？”
“......吼。”
“卧槽....！”
“——请不要多言。”
“啊，是，十分抱歉。”
几个专注于讨论的学生在海未低调的威胁声中被吓得闭上嘴巴匆匆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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