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ther，你这么护着爱丽丝真的好吗 ？小心简分分钟咬你哟~

第六章

“啊，那就，先这样吧，我正好还有其他事要忙呢。”他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他那朦胧的双眼转向贝拉三人，笑得更灿烂了——几乎欣喜若狂了。

“还有爱丽丝和贝拉！”他开心极了，那双纤瘦的手不停地拍着，“真是很大的惊喜！太好了！”

贝拉奇怪地盯着他，听他亲切地叫自己的名字，好像是多年不见得老朋友意外地遇见一般。

他转向护卫：“亲爱的费利克斯，麻烦通知我的兄弟们我们的客人到了，我肯定他们不会错过这样的场景。”

“是，主人。”费利克斯点点头，沿着来时的路原路返回。

“现在明白了吗，爱德华？”那个奇异的吸血鬼转向爱德华，对着他微笑，就像是一位慈爱同时又严厉的祖父。

“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以前我没有给你想要的东西，你现在还耿耿于怀吗？”

“不，阿罗，我很开心。”他表示赞同，把贝拉的腰搂得更紧了。

“我太爱圆满的结局了。”阿罗长叹一声，“这样的结局很少见的，但是我还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爱丽丝？”他转向爱丽丝，用他那双充满好奇的迷离的眼睛看着她，“你的兄弟认为你很可靠，但是显然他还是看错了你。”

“我一点都不可靠。”她微微一笑，看起来很从容，但是她的小手握起了小拳头。

Esther示意简让她过去，但简并不理会，于是Esther稍稍犹豫了一下，便挣开了简手，在简冰冷的脸色中走到爱丽丝身前，直面着阿罗，“正像你今天看到的一样，爱丽丝经常出娄子，不过往往能挽救过来的。”

“你们太谦虚了，”阿罗责备道，“我看到过爱丽丝的一些成就，我得承认爱丽丝的能力是我见过最棒的，简直是太棒了！”

爱丽丝向爱德华使了个眼色，但是被阿罗看到了。

“很抱歉，我们还没有正式地相互认识吧？只是我觉得自己已经和你认识了，我这人意识有点超前。你的兄弟昨天和我说过你，他从很意外的方式介绍了你。你看，我和你兄弟的能力相当，只是我比他多一些限制。”阿罗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嫉妒之情。

“他的能力比我强上千百倍。”爱德华冷冷地插话，Esther看着爱丽丝简短地解释了一番，“阿罗他接触到你就能了解你在想些什么，比爱德华更敏锐，你知道爱德华只能了解你当时的想法，但是他能知道你所有的念头。”

爱丽丝扬了一下漂亮的眉毛。

阿罗朝她们身后看去，其他人，包括站简、亚力克和德米特里都不约而同地往后看。

贝拉最后一个转过头去，费利克斯回来了，还带了两个穿黑袍的人。两个人都很像阿罗，其中一个也有随风飘动的黑发。另外一个有着一头雪白的头发——和他的脸一个颜色——头发往肩后梳着。他们的脸一模一样，仿佛吹弹击破。

“马库斯，凯厄斯，你们快过来看看！”阿罗轻声叫着，“贝拉还活着，Esther，爱丽丝和她一起来了！多好啊？”

他们两个看起来都不认为有“多好”。两人看起来略显意外且戒备地看了看Esther。

那个白头发的老吸血鬼径直走向一张椅子。另外一个走到阿罗身边，伸出手来，贝拉以为是要和阿罗握手，但是他只是轻轻碰了下阿罗的手掌，就垂下手去，阿罗皱了下眉头。贝拉都担心，他那纸般的皮肤会皱了。

爱德华轻轻地哼了一下，爱丽丝奇怪地看着他。

“谢谢，马库斯，”阿罗说道，“这样挺有趣。”

贝拉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马库斯刚才是告诉阿罗他的想法。

马库斯看上去不怎么感兴趣。他走到那个凯厄斯那边，和他一起坐在墙角。两个随从吸血鬼跟着他，大概也是保镖。贝拉看到那两个穿背心裙的女人也站到凯厄斯的身后，吸血鬼还需要保镖？真滑稽，不过可能老的吸血鬼需要，像他们衰老的皮肤那样。

阿罗摇着头。“太奇妙了，”他说，“简直奇妙极了。”

爱丽丝一头雾水。Esther转向她，低声解释道：“马库斯可以看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对我们之间深厚的感情很惊讶。”

阿罗笑着。“我一听就听到了，”他自言自语，然后说道，“我说啊，让马库斯感到惊讶可不是很容易的。”

“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很难理解。”阿罗笑道，看着Esther将爱丽丝护在身后，爱德华紧紧拥着贝拉，阿罗的话语毫无逻辑，贝拉努力地跟上他的思路，“你怎么能做到不厌恶她和她的家人，而你怎么能够和她站得这么近？”

“一点不难。”Esther和爱德华默契地回答。

“但是——我们的歌唱家！多浪费！”

爱德华不带感情地冷笑一声：“我认为这是必然的代价。”

阿罗反驳道：“代价也高了点吧。”

Esther笑道，“机会成本嘛！”

“要知道，天使厌恶吸血鬼是天生的本能，而你，居然为了吸血鬼拿自己的性命冒险？”阿罗饶有趣味地看着Esther，“高等生物拥有感情，只能低等生物依靠本能行动。”Esther勾着嘴角回答道。

“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啊，Esther。”阿罗笑了笑，转向爱德华：“如果不是我从你的记忆力闻到她的味道，我还真不能相信会有人血的味道这么强烈，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我们大部分人都会不惜代价想得到这样的礼物，可是你”

“却浪费了。”爱德华接过他的话，声音里满是嘲讽。

阿罗又笑了笑：“啊，我多么想念我的朋友卡莱尔！你让我想起了他——只不过他没你这么怒气冲冲的。”

“卡莱尔还有很多方面比我强。”

“我从未见过卡莱尔为了任何东西克制自己，你让他蒙羞了。”

“不见得。”爱德华不耐烦了，好像他已经受够了这开场的客套。这使贝拉更加害怕起来，贝拉不禁猜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他的成功我感到很满意，”阿罗笑道，“虽然出乎意料，但是你对他的记忆对我来说很珍贵。没想到它能使我这么开心。我指的是他选择了一条叛逆的道路，而且成功了。我曾经还拿他的计划开玩笑，以此警告其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管怎样，我很高兴是我错了。”爱德华没有回答他。

“但是你的忍耐力！”阿罗叹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有这样的忍耐力。能够经受住这么强大的诱惑，而且不是一次，而是经常性的——要不是我从你脑袋感受到，我是不会相信的。”

面对阿罗的赞扬，爱德华无动于衷。贝拉对他的表情很熟悉——时间没有使他改变——所以能猜到他冷静的表面掩盖下的激动的内心。贝拉努力保持呼吸平稳。

“仅仅想到她对你的吸引力”阿罗笑道，“就让我感到饥渴。”

爱德华紧张起来。

“不要担心，”阿罗安慰他，“我不会伤害她的，但是我对一件事很好奇。”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贝拉，“我可以请教下吗？”他急切地问，举起一只手。

“问她吧。”爱德华平静地说。

“好吧，恕我冒昧！”阿罗大声说道，“贝拉，我很惊奇，爱德华惊人的才能在你身上失效了。这可不常见！我想，既然我和他的能力相当，你能不能让我尝试一下——看看我的能力在你身上是否也会失效？”

贝拉恐慌德看着爱德华，尽管阿罗的措辞优雅，贝拉不认为自己有其他选择。一想到要他触碰到自己，贝拉恐惧的同时，对于能够感触他奇怪的肌肤报有强烈的好奇心。

Esther想要上前却被爱丽丝拉住，示意她冷静，Esther只好停住身体，但是依旧浑身紧绷。

爱德华对贝拉点头，略带鼓励。也许是因为他确定阿罗不会伤害贝拉，或者确实没有其他选择。贝拉无从判断。

贝拉转向阿罗，慢慢把颤抖的手伸向前面。

他滑动到离贝拉更近的地方，他努力使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可靠。但是他如纸一般的皮肤太奇怪，太陌生，太吓人了。他脸上的表情比他之前说的话更有信心。

阿罗伸出手，好像要与贝拉握手。他虚幻的皮肤按压在贝拉的上面。贝拉感觉到他的皮肤，比起花岗岩更像粘性页岩，比贝拉预计的更冰冷。他朦胧的眼睛对贝拉微笑，使人很难不看着他的眼睛。它们如此使人着迷，令贝拉感到古怪，并不舒服。

阿罗的脸变色了，从前的自信消失了，开始怀疑的神情，接着恢复了镇定，换回友善的表情。“非常有趣”他说着，松开贝拉的手，退回去。

贝拉看了爱德华一眼，尽管他的表情沉着，在贝拉看来那表情甚至有点沾沾自喜。阿罗继续沉思着，他的眼睛在四个人之间来回看着，突然，他摇了摇头。

“首先”他自言自语“我要知道她是不是对我们其他天赋也免疫……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