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标题

作者:依戀未酌宴
更新时间:2017-08-23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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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依戀未酌宴 于 2015-4-10 17:27 编辑


vexaz279 发表于 2015-4-5 20:05

又更啦!好多!

之前的更新还没来及看啊啊啊啊!!!

写完作业我就去补完!【迷之flag】


……责任心这种东西,其实比较复杂呢

事实上我觉得砍掉重练,虽然是对我自己的本心负责了,却没有对观众的期待负责,所以我感到非常羞愧和愧疚

每个人都有因为一时兴起而去做某件事,失去兴趣之后将其抛在一旁,然后不了了之的时候

只是我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就会慢慢明白过来,不能轻易的决定去做一件事,也不能轻易的放弃去做一件事

不过,还是很感谢鼓励

请为作业加油吧(233333)

hsemiya 发表于 2015-4-6 18:53

可自动填弹的对灵用突击步枪【射影机】和神枪手犀利,零其实是个第一人称射击游戏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正解

而且随着游戏的进行还会开发出无限弹药以及无限爆头(FF)功能

和第一人称射击没差嘛!!!!

(为什么要对这个吐槽啊!!!!

蟹黄o熊猫 发表于 2015-4-6 22:01

捡到了深羽的手机啊

嗯是的,可惜乖宝宝夕莉还是把电话给了密花╮(╯▽╰)╭

迄今为止第三次的擦肩而过

下次就能擦出火花了,大概?

詩瑜 发表于 2015-4-6 23:24

同作為寫手的角度來說我很佩服樓主的啦www

除了是文筆,整理資料的能力之外,你的堅持我也很佩服

像我, ...

这种地方才不要佩服啦!!!!

说起来我也是经常被认为是很能坚持的人……

为了一件事连续等待五六年啊什么的……

不过请务必好好填自己的坑(认真

teapo 发表于 2015-4-6 23:38

我其实并没有放弃看。。


请加油,然后勇敢的走下去吧

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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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ノ雫·弔写真  “嗯,那么明天见,晚安。”挂断电话,流歌转过脸,看向了安静的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去的母亲小夜歌,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轻唤了一声:“妈妈?”

“我醒着呢。”稍稍睁开眼,小夜歌的目光落在了正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身上,微微一笑,“密花那边已经联络好了吗?”

“嗯,密花さん说您委托她寻找的那件东西已经找到了,明天就送会送到家里来。”

话语落下的一瞬间,流歌捕捉到了母亲脸上看似若无其事却是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样啊,果然还是那么可靠呢,密花。那样的话,就拜托你帮我收好了,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一定要好好保管知道吗。”

虽说知道不久之前流歌无意间听到了母亲小夜歌和密花在电话中联络进行了什么的委托,具体是什么样的委托物她却并不知晓,那时候开始母亲就陷入了焦急的等待中,让自己对此也不得不在在意起来。

尤其是,在母亲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打电话给密花进行确认之后。

是什么样的东西呢?一旦想到密花工作的特殊性,流歌就会忍不住擅自猜测着。

“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过暂时由你来帮我保管也没关系,因为总有一天,那也会变成你的东西。”小夜歌笑了笑,“在我不在的时候。”

“请不要随便说这样的话好吗。”流歌皱起了眉头。

“傻孩子,妈妈老了……”

“让我去密花さん那儿住,真的没关系吗?妈妈你一个人。”流歌断然的打断了小夜歌的话。

最近开始,母亲说还的方式总是变得神秘起来,并且开起了一些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

虽说母亲也有几次因病住院的时间,那时都是由円香或者鞠绘来照顾自己,为什么这一次却要自己住到密花さん那里去呢?

“没关系的,又不是让你去很远的地方。”小夜歌笑了笑,伸出手来,拉住了流歌的手,“你还要上学不是吗,天仓医生说我这次需要休养一个多月,我在医院没关系,但是你的话,我不在的时候,谁来照顾你呢?总不能让你陪我住在医院,你讨厌医院的味道不是吗。”

“我自己也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不知为何有点小情绪,流歌有些郁郁的低着头用双手捧住了母亲冰凉的手,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自己讨厌医院,究其原因也不过是讨厌妈妈经常病倒住院而已。

虽说这里的医生们都很温柔,天仓医生也是一位非常优秀也非常体贴的医生,一直都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母亲。

其实流歌真正讨厌的是,自己从最开始的惊慌,到现在的渐渐麻木的心情,以及母亲看似无意却一再强调着的话语。

妈妈她,究竟希望自己做好什么样的心理准备呢?

“你这孩子除了会弹钢琴以外还什么都不会,要怎么照顾自己呢?一日三餐要怎么办?还是说有什么不愿意住到密花那里的理由吗?难道是不喜欢密花?”

“没有,并不是讨厌密花さん。”流歌轻轻摇了摇头。

“那么是和密花有什么不能让妈妈知道的秘密吗?”

母亲的温柔的话语准确的戳中要点,让流歌一瞬间的失神,竟一时无言。母亲很敏锐,应该早就有所猜测了吧,是自己在刚刚和密花さん的对话中泄露了什么吗?明明已经尽量的避免了提到不来方さん,不,自己这边并没有提到不来方さん吧。

最开始时当流歌听到母亲要自己去密花那里住时确实产生过对于母亲是否知道了什么的猜想的不安,但是随后又觉得这样的不安有些莫名。

虽说确实自己和密花之间有着一直不被第三人知道的秘密,但是那个秘密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也并非是什么在母亲面前无法启齿的秘密。

那么为什么,自己却又不想让母亲知道呢。

“这样啊……”小夜歌看向流歌的慈爱眼神中笑意更深,用手轻轻摩挲着流歌柔软的秀发,“我的流歌也长大了呢,也有着不能够让妈妈知道的秘密了。”

“不,并不是那样的,只是,”面对母亲,流歌犹疑着,明明从小到大,自己无论发生什么,无论有什么事情都不会对母亲隐瞒,唯有这件事情,明明应该是能够坦率说出来的事情,自己心中,却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它紧紧攥住,想让她变成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不用告诉妈妈也没关系,因为这是流歌自己的秘密。”捏了捏流歌的手,小夜歌稍微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自拥有的,不会被别人知晓的秘密,就算是妈妈,也有着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呢。”

“妈妈?”看到母亲微微蹙起的眉头,流歌有些紧张起来,“怎么了?不舒服吗?需要让医生来看一下吗?”

“不,没事,”稍微摇了摇头,小夜歌又拉了拉流歌的手,“听我说,流歌,其实呢……妈妈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完成,抬起头来看着我。”

并非征询或者请求,温柔却是不容回绝的口吻。

上一次母亲这样严厉的对待自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呢,流歌竟然觉得有些遥远得无法回忆起来了,只是随着母亲严肃的话语而将头抬起,安静的看着小夜歌。

母亲很少会要求自己去做什么,然而一旦说出要求的话语,对于流歌而言,那就是‘不得不’必须完成的命令。

“要你暂时到KUROSAWA去借住,事实上也有别的理由。”稍微停顿了一下,小夜歌松开了流歌的手,“有一件东西,需要你带到日上山去。”

“日上山?”

就在KUROSAWA附近的那座山,流歌曾经听到密花提起过,曾经是观光场所的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自杀的名胜地,也经常有神隐事件在那里发生的传闻。

“是的,日上山。那座山的传闻,你也听密花说过对吧,虽然说是非常危险的地方,但是只有这件事情,需要你亲自去完成,不能够交给别人。”

“听好了,流歌,在妈妈的房间的衣柜里,有一个一直上着锁的柜子还记得吗?在那个柜子里有一个黑色的盒子,妈妈需要你去做的事情,就是将那个盒子带到日上山,沉入山顶的彼岸湖中,那是妈妈最后的心愿,如果不能做到的话,妈妈就算是死,也无法安心。”

端坐在家中客厅的沙发上,凝视着眼前黑漆细工螺钿的木盒,一旦想起昨晚在病床前母亲哀愁沉重的话语,流歌的心又开始抽痛起来。

就算迫使自己不要去想,就算迫使自己不要去听,自己也不得不面对,母亲现在或者在之前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安排身后事的行为。

‘遗愿’。

大约两尺高,一尺半见方的长方形木盒,黑色的底漆之上是螺钿镶嵌而成的花鸟风月图案,盒子相当的沉重,搬运时的晃动中能够听到一些轻微沉闷的响动,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呢?

流歌的目光移到了木盒的顶端,是一副稍微凹陷下去,镶嵌着的3X3的九格滑块拼图,已经缺少了一片,之前试了一下,还能移动,这个盒子周身严丝合缝,丝毫找不出拼接镶嵌的缝隙,也没有看到有类似钥匙孔的痕迹,或许打开盒子的关键,就是上面的滑块拼图了。

……要打开来试试吗?流歌犹疑的看着手掌心中的一小枚正方形木片,自己真的只是无意间在母亲的妆奁中看到了这块残片而已,稍微比对了一下就发现,这块木片和盒子上的九宫格是完整的一套。

虽说妈妈并没有说盒子里是什么,但是也没有说不可以看盒子里是什么。

看了一眼坐落在角落离的时钟,距离和密花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密花是一个绝对守时,不会早到也不会迟到一分钟的人。

如果在密花到来之前还没解开的话就放弃。在心中对自己起誓之后,流歌深深吸了口气,将手指按在了滑块之上。

很奇怪,明明这个盒子整体都是黑色包漆,唯有顶端的九宫格却是原始的暗黄木质纹理,没有任何涂饰,与木盒的整体结构显得怪异的不协调,

滑块拼图的并非刻画而是凸起的浮雕,因为暗色的木质而难以用肉眼辨认出具体的图样,想要恢复原样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流歌唯有先用手指将八个格子一一仔细的抚摸过一遍,将纹理仔细的记在了心中,再慢慢移动起来。

时间在流逝中渐渐静止,空荡荡的客厅中唯有时钟摆动的滴答声掩盖着流歌移动木盒时发出的细微响动,一声一声的重叠着。

第十五分钟过去时,流歌将最后一枚木片放入了残缺的缺口,紧接着便是‘咔哒’一声轻响,盒子的顶端明显而又细微的颤动了一下,滑块的木板往右手边微微一弹,露出一条头发丝般细小的缝隙。

将木板沿着弹出的侧面轻轻抽出,在那盖子之下,映入流歌眼帘的,是一张古老的黑白照。

确切的说,是一张三人的合照,站在最中间,穿着深色和服的,看上去一脸稚气的少女,与站在她左右两边的两位个子高挑的成熟女性。

在照片的最左边,是穿着简单而又略微男性化的白色衬衣与黑色马甲,有一双修长妩媚的凤眼的黑长直发女性,她的个子高挑,比起中间的少女来要高出一个头还要多一些,双手搭在中间的少女的双肩上,脸上带着的是一种充满知性,从容不迫的自信笑容,即使在这张老旧的黑白照中,也可以感受到这位女性难以形容的美丽容颜。

站在右手边的是一位长发挽起,穿着浅色和服,面容端庄秀丽的女性,她双手拘谨的交叠放在身前,稍微侧过脸看向站在最右边的女性,浅笑中带着含蓄,这样的笑容,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忧愁感。

翻过照片,在背面,是一行秀丽的字迹。

“赠于小夜歌十五岁生辰——朔夜,逢世。”

小夜歌?母亲?

就算是流歌也不免流露出惊讶的神情,再次翻过了照片,确认着中间那位羞涩的少女,真的会是自己的记忆中那个永远优雅从容的母亲吗?

朔夜,逢世分别是两个笔记的签名,是这张照片中另外两名女性的名字吗?

在流歌的记忆中,显然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母亲,也没有见到过这两位女性。

如果是拍摄在母亲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的话,稍微推算一下时间,也就是在二十三年前。

连自己都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年代,1991年。

赠……是指这张照片吗?还是这个盒子作为母亲十五岁的生日礼物呢?

暂时放弃在脑海中搜寻相关的记忆,流歌看向了盒子,原本照片之下的位置,不禁哑然。

照片之下掩盖的,依然是一个滑块拼图机关,不同于盒盖上3X3那么简单,这个机关的格子密密麻麻,只有指甲盖般大小,稍微数了一下,24X24。

64倍以上的难度呢,能够做到这样的挑战的,大概只有十萌了。

流歌再次看向时钟,还有两分钟密花就要到了。

迅速的将盒照片和九宫盘归于原位放回自己的房间,流歌回到客厅时,门铃声准时的响起。

“打扰了。”

流歌低头看着正站在玄关低头用一只手换鞋的密花,不知为何,总感觉她好像很沉重的样子。

看了一眼密花另一只手夹着的一个厚重的牛皮纸袋,流歌伸出了手,“这个,我来帮你拿着吧。”

“嗯,谢谢了。”松手将纸袋递给了流歌,密花依然低着头,“委托的东西就在里面,还有相关的报告书。”

是因为母亲的避而不见而不高兴吗?

手中拿着沉甸甸的袋子,看着低沉的密花,流歌不禁猜测着,可是对于母亲并没有直接与密花见面而让自己来接收委托物的行为,她也并不知道理由。

毕竟母亲是一个看似温和,实则十分固执的人。

密花さん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十分沮丧吧。

“辛苦您了。”

“这一次,完成了任务的是夕莉,要感谢的话,你可以谢谢她喔,”换好了鞋,密花抬起头,对流歌笑了笑,“反正马上就要住在一个屋檐下了吧,没关系吗?”

最开始时,对流歌而言,因为母亲的要求而‘暂时住在密花さん那里’的第一反应是‘暂时的离开母亲身边’所带来的失落与不快感,但当如今密花さん再次提醒她时,‘要和不来方さん’住在一起这一事实才渐渐涌上心头,竟然有一种淡淡的喜悦感。

“要喝茶吗?还是咖啡?”

“喝茶就好了,平时每天都喝咖啡,偶尔也想换一换口味啊。”

虽说密花看起来想要努力维持精神的样子,不过在流歌看来,却有种是在强打精神的错觉,因为平时密花也会化妆,今天的妆容却稍微浓了一些,掩盖了眼袋,却掩盖不了眼中密布的红血丝。

“妈妈也说平时应该多喝茶少喝咖啡呢。”将泡好的清茶放在密花面前,流歌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首先还是确认一下委托品吧。”密花有些别扭的皱了皱眉,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牛皮纸袋。

总觉得看到密花心中就有些内疚,流歌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打开了纸袋。

刚刚拿着的时候流歌感觉就比普通的书本要重一些,将里面的内容抽出来一看,是一本被装在密封袋里的老相册,与此同时,一张纸也随之滑了出来,熟悉的端正字体映入眼帘。

“影见报告书……”

一眼扫过简单的报告内容,流歌的视线停留在了最下面的落款之上,也是那个熟悉的名字:不来方 夕莉。

密花捧着茶杯,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流歌,“怪我吗?明明当初是你让我找到夕莉,并且好好照顾她,结果却让那个孩子和我一起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孩子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应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并没有特别的害怕。”

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流歌仔细的将单薄的报告书对折之后放在了一旁,却并没有急着打开放在膝盖上的相册,而是看向了密花,“密花さん这样做,一定是基于自己正确的判断,认为是对不来方さん有益的行动而进行的吧,而且,我并没有控制不来方さん生活的权利,也没有因为不来方さん而指责密花さん的立场不是吗?”

相当成熟又无情的言论,让密花感到哑口无言。

“夕莉现在暂时还不知道你会住过来,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就这样就好了,当做是巧合,不来方さん很单纯,她的话应该不会怀疑什么。”

“意思就是那件事你还是不打算让她知道?”

“没有那样的必要。”

这就是遗传自母亲,如出一辙的固执。

密花似乎感到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头,将手中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之后站了起来,“那么准备什么时候搬过来呢?”

“大概三天后吧,收拾东西需要花点时间,而且妈妈那边我也不太放心。”看到密花准备离开的样子,流歌放下相册也跟着站起,“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嗯,稍微有点事情。”密花点了点头,又对流歌挥了挥手,“就不用送了,你来之前记得打电话联络一下我就行,至少要给夕莉打一下预防针吧,不然那孩子就太可怜了。”

“可怜?为什么?”流歌有些不明白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和密花さん把她蒙在鼓里这件事情吗?

“没什么。”密花干笑了一声,起身走向了玄关。

听到关门声,流歌坐了下来。

结果到最后,密花さん也没有问起母亲的事情,果然是在生母亲的气吗?

在母亲眼里,到底是怎样看待密花さん的呢……

无奈的叹息一声,流歌拉起了刚刚被放在一旁的相册,拆开密封袋,仔细端详起来。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的话,这本相册有点古董级的文物的感觉,木质厚重的封面已经龟裂,表面的涂漆也剥落得七零八落,给人以一种随时都会散架的错觉,虽说只是一本相册,感觉上却比同等体积的书本沉重许多,不知道是不是材质的缘故,但是从封面看来明明不过是木质的材质,为何会如此沉重?

根据刚刚不来方さん的影见报告上所描述,这本相册是在一间废弃了十年之久的旧旅馆中发现的……母亲寻找这本相册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

十年,若是以此为关键词的话……唯有十年前,母亲带着自己离开父亲,离开胧月岛这件事了。

流歌一页一页的翻动着相册,相册一共有十二页,每一页都是大概2~3mm左右厚度的木板制成,虽然有受潮的痕迹,比起已经出现裂痕的封面,丝毫没有破损或是虫蛀,相册的每一页都工整的贴着数张相片,可惜每一张都潮湿晕化得十分严重,根本已经无法分辨清本来的模样。

怪不得密花さん要用密封袋装好,可惜这样亡羊补牢的行为毫无意义。

翻开第一页,一张照片掉了出来,看了一眼,似乎拍摄的是一张死去的人的遗照,是一位穿着洋服躺在西洋式棺材中的女性,照片的背面用两种笔迹分别写着‘千堂馨’与‘是由粢所拍摄’。

相册的第一页有一片空白,把这张照片放上去对比了一下,大小刚好合适,下方还有一行字迹,可惜已经完全化开,看不出本来模样了。

翻到第十页时,流歌停了下来,这一页中,依然缺少了一张照片,只留下了照片被取走的空白痕迹和低端的一行模糊小字——‘九四……深红、零华……于胧月……’

胧月……胧月岛?

从崭新的痕迹看来,照片被取走并没有多久,流歌将相册再次翻了一遍,并没有多余的照片了,密花さん应该不会擅自取走才对。

需要打电话向密花さん确认一下吗?

拿出了自己的携带电话,流歌犹豫着,不,密花さん是不会擅自做那样的事情的。

稍微叹息了一声,流歌还是放下了电话,继续翻动着相册,在那以后就没有特殊的地方了,这本相册的大多数相片下或者相片纸上都留有一些全然无法辨认的字迹,其间她也尝试着随意揭下了几张照片,有一些背面同样有着化开的字迹。

这样的话,这本相册不是毫无意义了吗?对于这样的结果,妈妈会怎样看待呢?

将相册放回茶几,流歌站了起来,拿起密花用过的茶杯准备放回厨房,转身的瞬间,因为将相册放在了稍微挂空的位置,她的膝盖撞在了画册上,一身闷响,画册掉落在地。

“唔……”揉了揉被撞痛的膝盖,流歌蹲下身捡起了相册,一瞬间,一张照片飘然而落。

视线随着照片一起飘落在地,停留在那上面的瞬间,流歌觉得自己的目光好像投入了一座深不见底的幽井。

那是一张清晰的,穿着白无垢的女性的黑白照片。

她微微低着头,细致的柳眉稍皱,单薄的唇间挂着浅笑,但却分外忧愁。

“……”

刚刚的相册中,明明没有这张照片的。

疑惑的将照片捡起,一瞬间,猛然想起了什么,流歌连忙站了起来,飞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放在桌子上的漆盒的顶盖,拿出了里面的照片,再回到客厅,将刚刚那张穿着白无垢的照片与三人的合照并排放在一起。

“——!”

毫无疑问的,在母亲的那张合照中那位穿着浅色和服的女性,与花嫁的女性,有着完全一致的容颜。

压抑不住的心脏狂跳,流歌再次翻开了相册,首先翻到了缺失一张照片的那一页,试着将花嫁的照片放上去对比了一下,并不能和空白的痕迹吻合,看来并不是缺失的那一张,

目光落在遗留下的那一排字迹之上,流歌将母亲合照的照片翻到了背面,将两边的字迹仔细对比起来。

‘赠于小夜歌十五岁生辰’的字迹与‘逢世’的签字是一致的端正秀妍的笔迹,然后是那一张拍摄者西洋风的死者的照片中‘是由粢所拍摄’及‘九四……深红、零华……于胧月……’与‘朔夜’的签字的笔锋是一致的温润中带着凌厉。

联想到‘九四……深红、零华……于胧月……’的字样并非写在照片上而是直接写在相册的木制面板之上,会不会这位名为‘朔夜’的女性就是这本相册的真正主人?

从照片上来看,这两位女性与母亲都有着良好的关系,并且会在母亲生日时赠送礼物,据说母亲十八岁前从未离开过胧月岛,那么拍摄照片的地点也极有可能就是胧月岛……

然而这本相册发现的地点是在日上山。

日上山……胧月岛……

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那张花嫁的女性的照片上,流歌的视线不禁迷蒙起来。

“结束了吗?”

流歌仿佛看到了照片中的女性抬起头,对自己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最终,将流歌从失神中惊醒的,是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再次将视线聚焦在花嫁的照片上,依旧是那副忧郁的模样,自己刚刚所看到的难道是幻觉吗?

接起电话,另一边传来海咲熟悉的傲慢声音。

“啊,总算接电话了,你在干嘛?”

流歌恍惚的拿起照片,“照片……说话了。”

“哈?你又在发什么癔症?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海咲!”——是円香略带责备的声音。

“嘛算了,刚刚円香发给你的简讯看到没有?”

流歌看了下电话,果然有一封未读邮件,“没看到。”

“果然……小夜歌阿姨不是病了吗,円香准备了你的晚饭,晚上过来吃饭吧,对了现在过来也可以,十萌和鞠绘都在。”

“吃鱼吗?”

“什么鱼?你想吃鱼?”

“暹罗斗鱼……”

“还好好活着呢!!!”海咲的声音立刻就变得气急败坏起来。

旁边传来了十萌冷淡的声音,“还有一条活着也算是活着呢。”

“不过其余的全部都死光啦,真是人间惨剧啊。”鞠绘这个大嗓门也跟着嚷嚷起来。

“你们都给我闭嘴!”那边的海咲与其说是气急败坏,不如说是恼羞成怒呢。

果然……流歌在心中默默的为可怜的金鱼们哀悼了一秒,刚开始都跟海咲说了暹罗斗鱼不能和别的鱼混在一起养,老老实实养普通的金鱼不就好了。

“我就说……”

“你什么都没说好吧!”

真羡慕海咲这种可以坚决忘掉自己不想记起的事情的性格。

“嘛算了……可以让十萌接一下电话吗?”

“才不要。”

虽然海咲是这样说,但是电话另一头很快就响起了十萌的声音。

“お嬢さん?”

……虽然十萌很聪明但是脑袋是十倍以上的顽固不化,比起小时候“姬樣”这样让她感到羞耻度爆表的称呼,‘お嬢さん’已经勉强能够接受了。

明明已经不在胧月岛,明明奈奈村家和篠宫家也不再是水无月家的家臣了。

“有一件事,想问一下,十萌知道有什么能够修复老照片的方法吗?”

“是什么样的老照片?损坏程度有多严重?”

“大概是上世纪的拍立得相机拍摄的黑白照,因为受潮的缘故基本都看不清了。”

“明白了,我会查询一下方法的。”

“嗯,那麻烦你了。”

“お嬢さん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请千万不要对我如此客气。”

十萌最好的地方就在于,无论自己要做什么事情,或者要她做什么事情,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挂断短话,放下手中的照片,流歌再次叹息一声,看着手中的携带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出了密花的电话,按下了通话键。====================================================================================于是第三位主角流歌也登场了电波腹黑系呢2333333总之本章也有不得了的爆炸信息好像画出帅气的朔夜姐姐啊2333333然后是关于流歌的性格——关于写流歌这个人物的缘由,是在玩游戏时,会捡到円香的笔记,其中有一份笔记,留下了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至少要等到流歌来就好了。”我觉得在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中,包含了许多的信息量,最显而易见的是,在我看来,円香对流歌的信任是要大于海咲的,其次就是円香为何坚信流歌会来?亦或是就是她给流歌留下了来到胧月岛的信息呢?月蚀的假面中,虽然有四位主要角色(便当的円香也是主角!)但是其间基本时候毫无互动的(喵的雾岛叔叔给流歌面具碎片还专门做了两个CG,他喵的海咲那里就直接捡到了),让人物关系变得极为薄弱,于是円香这句话让我在玩游戏时不免联想许多,关于基本没有台词的主角流歌的性格的猜想等等,至少在円香的眼中,流歌是‘可靠的’。还有就是关于奈奈村十萌和篠宫鞠绘的设定在此大概就扮演者类似于流歌的‘家臣’一样的角色我想,这两人至少应该不是胧月馆的病患,因为在游戏中没有出现任何关于两人的住院问诊记录,因此就设定为了‘世代居住在胧月岛,侍奉水无月家的下仆’,在序章时,两人小时候称呼流歌为‘姬樣’就有所体现了最后就是海咲和流歌,每次遇到海咲流歌就会变得腹黑起来,我觉得颐气指使的海咲总是在流歌面前吃瘪的设定会很有意思呢关于鱼的话,大家不妨百度一下暹罗斗鱼,十分漂亮的鱼可惜就是很好斗,会攻击关在一起的其他鱼所以这次就以暹罗斗鱼作为结束图片吧http://ww2.sinaimg.cn/mw690/e64e71a6gw1er0ll790qcj20fa0cydhg.jpg然后既然本期主题是鱼,也就一起放关于金鱼的音乐好了(你够了!)http://www.xiami.com/widget/0_1769077577/singlePlayer.swf

揺れる赤い金鱼に移る心情

心情随着游动的红色金鱼摇摆

Baby I can go nowhere without you


水温は心地良く静かに泳ぐ 在温暖的水中 静静游动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暮れる日射しがまた 若是这日落余晖又会

何処かへ贵方 连れ去ってしまうなら 把你带向远方

Im a lil goldfish

Swimmin in your love

Im your lil goldfish

低く响くその声 那低低回响着的声音

微睡む记忆を越え 越过浅睡的记忆

こうして私の元へ 就这样把那一瞬间的爱

束の间の爱运んで 带到我身边

火照る肌这う指先 指尖触碰发烫的肌肤


治りかけた疮盖剥がし 轻轻剥去那正在痊愈的伤疤

また抜け出す术夺い 找不到逃脱的办法

今はただ 眠りたい 现在只想 沉睡

深く深く深く深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く深く深く 沈んでい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渐渐下沉

深く深く深く深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この过ちは许されるの?我犯下的这个错能得到原谅吗?

揺れる赤い金鱼に移る心情

心情随着游动的红色金鱼摇摆

Baby I can go nowhere without you

水温は心地良く静かに泳ぐ 在温暖的水中 静静游动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暮れる日射しがまた 若是这日落余晖又会

何処かへ贵方 连れ去ってしまうなら 把你带向远方

Im a lil goldfish

Swimmin in your love

Im your lil goldfish

见上げた空は霞んで 仰望天空 一片迷朦

切れた赤い糸结んで 仿佛连结起那被剪断的红线

伪りに缚られた梦 梦被虚伪束缚

最後の一欠片さえも舍て 就将它舍弃到不留一块碎片

信じた约束は远く(远く...) 曾经深信的约定已经远去

重ねた时间は脆く 重叠的时间是如此脆弱

二人に残された孤独 留给我们的是深深孤独

その目の奥 じっと覗く 请让我凝视你的 眼睛深处

深く深く深く深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く深く深く 沈んでい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渐渐下沉

深く深く深く深く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深深地

でも怖くてその手离せない

但我会害怕 所以不能放开你的手

揺れる赤い金鱼に移る心情

心情随着游动的红色金鱼摇摆

Baby I can go nowhere without you

水温は心地良く静かに泳ぐ 在温暖的水中 静静游动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暮れる日射しがまた 若是这日落余晖又会

何処かへ贵方 连れ去ってしまうなら 把你带向远方

Im a lil goldfish

Swimmin in your love

Im your lil goldfish

何処までも続く鸟居は 不知会延伸到何处的神社鸟居

行けば戻れない扉 就是那一旦前往就不能回头的门

消せない哀しい余韵が 如果是这无法消失的悲伤余音

集まる场所ならもういいかい?

缭绕的地方 何不再去一次?

何処までも続く鸟居は 不知会延伸到何处的神社鸟居

行けば戻れない世界 就是那一旦前往就不能回头的世界

(消せない哀しい)余韵が

如果是这无法消失的悲伤余音

集まる场所ならもういいかい

缭绕的地方 何不再去一次?

揺れる赤い金鱼に移る心情


心情随着游动的红色金鱼摇摆

Baby I can go nowhere without you

水温は心地良く静かに泳ぐ 在温暖的水中 静静游动

I can do anything for you

暮れる日射しがまた 若是这日落余晖又会

何処かへ贵方 连れ去ってしまうなら 把你带向远方

Im a lil goldfish

Swimmin in your love

Im your lil goldfish

Goldfish...Goldfish...Goldfish...Gold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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