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Gaiahuang 于 2015-4-19 23:04 编辑
四月初我真的開始忙起來了,先跟各位看倌說聲抱歉我有空就會打文更新因為有實驗要做,然後要跟大學的親友吃飯,加上家裡一些事要處裡我會持續更新,只是會更得很慢,又是長篇,但我會盡力把文補上(有時候會因為劇情需求要查太多東西,又會更慢,詩詞都是分開時間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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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轉動之四
一早,鳶兒起床簡單地梳妝罷,服侍她的婢女小翠便進房送來早膳,梅花清粥配上三道小菜和茶水,小翠將這些菜從食盒裡拿出,一道道擺在桌上,準備服侍鳶兒用膳。
鳶兒走進桌邊時,注意到桌上除了食物外,多了一面紙扇,毫無任何裝飾,僅用一條青穗垂掛在扇柄下,一眼就能認出這柳未央的紙扇。未等自家主子開口,小翠便說:「這是一早柳公子差人送來的,說是自己身無長物,唯有將寶愛的紙扇贈與主子您。」
聽聞鳶兒卻毫無反應,卻只是淡淡地說:「小翠,沒有別的話了嗎?」被鳶兒識破隱瞞事實的小翠有些顫抖身子回答:「還有……,還有就是承蒙主子錯愛,望自珍重。」登時,房內靜的連一根針落下都可聽見,小翠低著頭,越發地恐慌,一直不敢抬起頭望向鳶兒。
「你先下去吧!小翠。」
鳶兒將紙扇慢慢地舒展開來,紙扇上寫著
月影起梳妝,柳巷人聲鬧莫嘆憐落教坊,如似青蓮濯
華亭竅玲瓏,未染淤泥垢可惜花開不對時,情錯千行淚
紙扇另一面是自己那夜寫的詩,長長地的眼睫未有一絲搧動,呆愣著凝視這闕詞,再來,則是泛紅了眼眶,淚珠兒滾了下來,喑噎哭泣。
那年,鳶兒八歲,柳未央正前去應考,因隋末連年戰亂,父母雙亡,相依為命的爺爺正要把自己賣去窯子換錢,柳未央經過,將身上盤纏全數給予爺爺,換得她一時安全,還將那時所配戴的玉珮予以去柳家做丫鬟,只是沒想到柳未央走後,依然逃不過命運的捉弄,很快地又被爺爺找到,爺爺跟她將玉珮拿去當鋪換錢,當鋪見他倆窮酸樣,只換了一兩錢,說什麼不肯再多給,走出當鋪,爺爺還是想把她賣到窯子去想說還可以多賺一筆,正在拉扯之時,艷湖樓的老闆娘剛好經過,便將自己買了下來。
「所以我說你幹嘛沒事對那負心漢如此癡情呢?看看你雖是一個青樓女子,但巾幗不讓鬚眉,要姿色有姿色、精通棋、琴、書、畫,可卻如此失神狼狽。!趕緊嫁了我哥唄!」
鳶兒猛一抬頭,原來是陸煦的胞弟陸揚正站在她眼前,趕緊擦了擦臉,立馬正色道:「你來做甚?」陸揚卻不怎麼搭理鳶兒,逕自走到她身邊,仔細地瞧了瞧那紙扇上的詞,故意嘖舌地說:「瞧瞧這詞寫得多好、多諷刺啊!真是可惜了你這個可人兒,人家還把你比做青蓮。哈哈哈!我倒想知道他若曉得你做了那些勾當,還能這般嗎?哼!自以為清高的傻子。」
「你只是來看我笑話,還是有要事找我?」「男人進**自然是嫖妓,難道還有什麼事嗎?」陸揚食指輕提鳶兒的下顎,挑逗地說鳶兒與他對看,不應聲、不發怒也不做任何反應,手指緊緊握著柳未央的紙扇,一張木頭臉對著陸揚,須臾,陸揚自打無趣,便才放手,轉身去撫弄一旁的琴,然後說:「只是想跟你說,昨天顧閔燁去柳家,至於細談了什麼,你也知道柳家防範嚴密,什麼也打聽不出來,之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你要我去接近柳家人?」「你說呢?我家老爹最近逼很緊啊!尤其當他知道我大哥竟然答應柳辰巳晚上偷溜出去嫖妓這件事,那表情可真是經典,想要委以重任卻又因為如此這件苦差事又落在我身上了,反正也沒說要柳家的誰,你可以藉此機會接近柳未央。」
「你真的覺得能有如此容易?」「你是說接近柳未央還是你說情報,也沒特別期待你能打聽出什麼來,騷擾一下他們、混淆視聽倒才是我的本意,至於柳未央,也不用怎麼放心思在他身上,那連紈褲子弟都做不到一半的人,你知道嗎?他今早上還被人發現倒在酒鋪裡,聽說是一大早跟不知道誰較勁酒量,才幾杯就倒了,沒見過連紈褲都這麼沒資質的人,你好好想想要怎麼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