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奥利昂名单】现代架空,4月21日更新第二章

作者:葬送方程式
更新时间:2015-04-20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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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葬送方程式 于 2015-4-21 01:51 编辑


前言什么的还没想好。

大概是一个现代架空,神(bu)奇(ke)的(xue)动物们和神(ma)奇(li)的(su)姬佬们的故事

太久不写完感觉排版弄得有点混乱,还请多给意见



第一章



五月里连日阴雨绵绵,今天天气却难得好,还能从风里闻见路边那种新鲜草皮略带潮湿的气味。


成都,青园花鸟宠物市场。


石斐步伐轻快地穿过众多狗笼子,打开自己家店门,重重叹口气,拖出门口占据了一大半玄关面积的笼子去掏工作服。笼子里面装着自家老板新买的两只拉布拉多幼犬,老板宝贝得很。


被关了一夜的两只小狗看到有人来,呵斥不住的瞎闹腾,“要不是老板做饭还怪好吃的,早就不想在这干了。”石斐恨恨的小声念叨,当初一定是脑壳坏了才来宠物店打工,而且更坏了才一直没走这么做了下去。


“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么?”


突然从背后出现这么一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吓了石斐一跳。这瓜娃子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转头看去,是个看起来很结实的女人,穿休闲衬衫长筒靴,戴了一副特别有格调的眼镜,背着黑色大号双肩包,脸上挂了几分微妙的焦虑。


石斐摇了摇头:“她不在哈,这个时间老板肯定还在屋里头睡觉,你改天再来嘛。”

平时没什么人找老板,一般都是各式推销员,想来也不是很重要。那人转身走的时候,石斐还在心里默默感慨了一下:个子真高啊。


石斐忙里忙外地刚把铺子收拾完,一般到傍晚才来铺子上的张扬却意外出现了。


还是那么一副终年睡不醒的表情,黑色衣服上沾满了狗毛,一进铺子就嘻嘻哈哈说了一顿每天都要听的那些个石斐我爱你啊店里收拾的真干净没有你我可要怎么活之类的话,石斐不吭声继续玩手机,没搭理她。


在石斐那里又讨了个没趣的张扬笑呵呵去厨房泡茶了。水都还没烧开,又来了个人推开店门找老板。


这个人石斐有几分熟悉,真名不知道,诨号叫老麻,黑不溜秋胖乎乎的一个河北人。有时候他来铺子见张扬没在,还会去买一袋子水果招呼店里打工的几个女孩一起吃,看起来也没什么恶意还挺讲义气,就是眼珠子总是转悠转悠显得有些鬼鬼祟祟。


老麻也是最近才开始跟张扬走的特别近,每次来都会把张扬喊出去,出去一聊就是大半天。张扬走之前重重地关了厨房的门,石斐觉得自己老板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晴转多云了,开始担心晚上是不是需要出去叫外卖吃。



“出货?”


张扬心里有些不爽快,慢悠悠跟在后面一脸嫌弃望着老麻的背影,每次都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在犯罪。


老麻回过头冲张扬嘿嘿一笑,小声道:“好东西!”

张扬撇撇嘴皱着眉头跟着老麻钻进那辆不起眼的箱车后箱里,弓身立在车门边不动。


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老麻,之所以搭上这条线还是因为很久之前跟师姐何禾鹤一起出去吃泰国菜,恰巧在饭馆遇到老麻,是何禾鹤认识的人。张扬向来最善于交际,当时就把老麻聊得蹭到她们这张桌子上来一块吃了饭,本来打算让这男人买个单蹭个饭,结果临走的时候还是何禾鹤默默地账都给结了,于是张扬一出饭店门就把老麻的名片甩垃圾桶里去了。


谁知道过去四年,张扬都已经不记得这么个人,这个老麻居然揣着个犀角找到她铺子上来了。


张扬是个掮客,在圈内负责各种穿针引线,手里握着不少资源。早些年不懂事的时候贪玩跟着几个大盗猎贼倒腾过非法盗猎,肯尼亚摸过,极地也睡过。后来收手不干,就跑到青园狗市当个乐呵呵的狗贩子,反正长了一张娃娃脸,见到个客人就不要脸的说自己今年24岁本命年运气太差生意不好交不起店租,忽悠别人买狗。偶尔过手一两件不痛不痒的玩意儿,基本上只卖情报,还算循规蹈矩


上个月初,张扬帮老麻出了一张1.5米的旧虎皮,价格出得很好,结果没等她乐两天,客户就来找张扬麻烦了——那张皮子上面有点“疤”,当时张扬没注意看。后面给买家赔了不少笑脸,好在客户也没太追究,只是张扬心里没过去这事儿,觉得老麻太不厚道。这次有点不太爱搭理他,就一声不吭的看着老麻。


只不过“有钱不赚王八蛋”这句话一直是张扬座右铭,更何况铺子真的又快要交租了,店里最近生意又不好。如果这次有好货,好好检查就是了,至于旧账,可以慢慢算。



“我操这次真的是好货啊你好好看看,一点瑕疵都没有,跟上次可不一样啊,完整剥皮,还带着爪子呢,师傅手艺一等一的!”


老麻把嘴里的烟屁股吐了,音调都抬高了八度,麻溜的从他那破破旧旧也不知道多久没洗的军绿色大背包里掏出了一张1虎皮,一边展开一边乐呵呵的看着张扬,时不时的还用手摸着皮子,“没疤,你瞅瞅。”


张扬心里冷笑,没接话头,只皱着眉道:“太小了,虎皮最近不好出。”


老麻搓搓手,又赔了个笑:“这次几个兄弟进山,本来想折点木头的,结果刚好逮住这大猫,这不就是运嘛,张老板神通广大肯定有门路的,帮我打听打听?”


张扬皱眉,心里面骂完了老麻的十八代祖宗:又是虎皮,还折腾死了幼崽,真是嫌死不够快还要拽着别人。当下决定不接这个生意,又不太好得罪老麻这种亡命之徒,就用太小打了个哈哈给回绝了。


“哎呀哎呀,瞧你这话说的,小有小的好处嘛,价格肯定是不贵的,东西是好东西,你看看这纹路多漂亮,有钱人拿去可以做个坎肩什么的?成了我分你这个数”

老麻开着他一贯风格的笑话,手上比了个数字。


张扬心里的不耐烦又添了几分,反正老麻的渠道也不止她这边一个,上次那张旧皮子还能算是收藏品,这种刚剥下来的,最烫手,也不符合她一贯立的“牌坊”。何况,她现在最不愿意搅合这些个盗猎的破事儿。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句话是何禾鹤说的,张扬听了表示无所谓。


最后老麻还是一脸失望的走了,张扬依旧慢悠悠的从停车场往铺子走,盘算着怎么彻底摆脱掉老麻这个人,心里面七拐八拐的顺便把何禾鹤也给暗骂了一顿。



一路这样那样瞎想着,根本没留意后面跟了个人,张扬哼着听不出调子的京剧小曲儿推开店门正要往里走,却被一双大手给拦了下来。


“老板,我买只狗。”


张扬被吓一激灵,心想这人怎么走路都没个动静的,抬头望去,怎么都觉得不像是来买宠物狗的客人。真要买狗的人那种跃跃欲试藏都藏不住,可眼前这女人全身上下一丁点雀跃期待都没有,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瞄都没往店里那些狗身上瞄。


眼前这不速之客态度很友善,可是细打量下来,气质沉稳目光精炼,不像是善类。

张扬心里沉了沉,微微倾斜了下身体角度,嘴角很快地绽出个笑容来,既不过分亲切,也不疏离,略有那么几皮笑肉不笑:“那就先进店里面看看吧,大狗小狗都有。”


女人没动,“我要的狗,你这店里可不会有。”


张扬一听就有点窝火,“那你是逗我咯。”

见对方摆摆手,“我只说你这店里没有,没说你没有。”


这会儿心里正打着鼓没个谱摸不着边的张扬差点被这句话给炸了毛,就不冷不热的应着:“有一些难搞的品种,肯定是没现货的,要不你去别家问问。”随手指了指隔壁的店。


“怕是这么大个狗市,只有你这有了。”


张扬不爽,她不喜欢这种试探,眯着眼睛看着女人,往门外退了两步,说:“什么事你直说。”说完低头点了根烟,顺势走出了玄关抽烟,她不喜欢跟别人挤在那种狭小空间里,特别不喜欢。


女人闻言叹了口气,从钱包里拿出个从报纸剪下来的照片,纸张发黄,看起来有些年代了。


“这种狗。”


张扬接过来一看,眼睛瞪得溜圆,脸都要绿了。这物种怕是知道的人都没几个,来者果然不是什么善类啊。甩手把照片丢了回去,冷冷道:“这个品种长得太奇怪,我没见过,可能是混血狗吧。”


女人叹了口气:“你果然说了不认识啊。”


张扬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真的不认识,背过身猛吸手里的烟,直到那根烟抽完,张扬难看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你快点走吧,我这只卖纯种犬,混血不卖的。”


女人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脸皮厚,仍杵那没动,张扬也不管她,掏出车钥匙,想骑车出去转转。今天一天都什么破事儿啊


谁知道刚一转身,那女人向前迈了几步伸手往张扬身上一捞,牢牢拽住了张扬的臂膀,没等张扬回过神来,身上那件大红色的皮肤衣就被撕开了,直接露出纹满了刺青的左臂。

女人手上又加了几分劲儿,沉声道:“张扬,这条胳膊你还想不想要了。”

一时间犬吠震天,铺子里的狗们全都狂叫了起来。


女人瞥见店里有只杜宾犬领头猛撞玻璃门,大有要破门而出吃了她的架势。

“你养了几只好狗。”赞叹的口气,可手上的力道却一点都没松。


张扬也不急,转过脸对着女人咧开嘴笑:“这位姐姐好身手,还未请教高姓大名呐?”


女人皱了皱眉,张扬这笑怎么看着就那么贱呢。

“我姓关,三火焱,三水淼,关焱淼。”


张扬听着忍不住哼笑了一声,露出了嘴角两边深浅不一的酒窝,“这位姐姐的名字跟你真般配。”

关焱淼没料到张扬会这种反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张扬还是慢条斯理地说:“你就算把我两条胳膊都卸了,我也不会指着一条串串狗说是纯种嘛,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说完还挤挤眼睛,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直到听见关焱淼凑到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只纹着雄鸡图腾的手臂如果交给那些人,你说,会怎么样?”

张扬不笑了。


“你从哪里弄来的照片?”张扬脸色显得有点白,关焱淼听出这话其中含义,便松手放了她,只反问:“怎么样张老板,你卖不卖?”


张扬气急,白了她一眼:“你当这东西是金毛啊,说弄就能弄来,要去抓这个,怕是要搭几条人命进去。”顿了顿,又道,“而且听你这意思,还要活的?”

看到关焱淼很认真的点头,张扬往地上一蹲:“我不活了,你回去吧。”


关焱淼被这句话给噎住了,本来她也没想拿张扬怎么样,明知道会被拒绝但实在别无他法,只是张扬实在是有点嘚瑟,她才动了手。这么想着,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我也是别人介绍过来的,你帮帮忙,钱不是问题。”


张扬心里巴不得把这个介绍人给抽筋扒皮,根本懒得理关焱淼,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关焱淼抬高了几分声调:“张扬,这可是你唯一一次可以证明你与你师姐何禾鹤有相同实力的机会。”

说完看到张扬正阴着脸在瞪她,又怕有点不够,又补了一句,“我还可以帮你把你的事儿洗。”

看到张扬又点了根烟,关焱淼心里也松了口气,就耐心的等张扬开口。


抽完烟,张扬玩了半天自己的小辫子,才说:“这样吧,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给我,我明天给你回电话。“说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走。


关焱淼想了想,觉得这事儿八成能成,递了张名片就走了。

等到她走出了十多米,就听见张扬在身后大喊:“关焱淼,你给我站住!”


转头看见那没正经的女人挥着她那件破了的皮肤衣一脸不忿的叫:“这件衣服我花了九百多买的!你赔我!”

关焱淼一脸木然,迅速从兜里掏出钱包数了十张一百,走回去递给了张扬,然后掉头就走,装作没听见张扬最后说的那句别走等我找你零钱。



张扬从自己包里又掏出一件防紫外线的皮肤衣,穿上直接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到店里钻进厨房折腾半天搞出几个菜,交代了石斐几句话,就去楼上仓库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很长,直接睡到了傍晚,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梦里面全是一些小时候的事儿,各种各样的狗,还有西去很久的师傅师母。

张扬醒来坐着发了一会儿呆,听到肚子叫才想起来一天还什么都没吃,就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你有空没?陪我喝两杯?”


张扬其实心里面有点没底,何禾鹤九成九不会想搭理她。

没想到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却说:“好啊,我正被雪菜肉丝面烦得不行呢。”

“什么?雪菜肉丝面?那是什么鬼?”

何禾鹤这次沉默了更久,久得张扬以为通话出了问题,那边才传来一个饱含无可奈何的“你过来再说。”



到了何禾鹤住的老房子里,张扬坐都没坐稳,还没来得及打探秋狗的消息,也没来得及抱怨几句老麻,更没来得及调侃何禾鹤居然愿意见她,就被何禾鹤拽着开始念叨雪菜肉丝面。

看着何禾鹤那副苦不堪言的样子,张扬觉得特别新鲜,她这个亲爱的师姐,从小到大还没在她面前抱怨过什么。


那天何禾鹤跟往常一样,到楼下面馆随便打发午饭,点了碗雪菜肉丝面,在等面的空档看会儿小说,一不留神对面坐了个人,何禾鹤抬起头想说别处还有空桌,但抬头一看是个漂亮小姑娘,也就算了继续埋头看书当做不知道。

哪知道人家小姑娘坐下开始就举着个硕大手机对着何禾鹤一阵晃来晃去,何禾鹤一脸莫名,正要发作,小姑娘说话了,声音还煞是好听:


“请问你就是何禾鹤,何先生?”


何禾鹤木着一张脸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刚好面来了,她也就不理这奇怪的小姑娘,专心吃面。

谁知道小姑娘继续喋喋不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只是觉得跟我手机里照片不是很像没看出来所以一开始没打招呼,而且本来我还以为是男人呢,那些科学杂志里署名都是何先生的,况且照片里头发这么短没想到你真人这么长的头发啊其实你长头发更好看啊,本人也比照片里的漂亮多了。”

何禾鹤手上嘴上加快了吃面的速度,心中长叹:那你还这么胸有成竹坐在我对面也不怕认错人,说了这么长一段你到底想表达啥啊你,重点呢?怎么不说重点?


小姑娘看何禾鹤不理她,显得有点尴尬,挠了挠鬓角,又笑了笑:“额,是这样的,何先生,我想请你进山找秋狗。”


何禾鹤停下筷子,好不容易咽下了嘴里的面条,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姑娘,心里翻着各种各样自己此时此刻在骂娘的画面,简直就是一锅大杂烩。

小姑娘当然不知情,招手叫来服务员,也叫了碗雪菜肉丝面,笑吟吟的:“我叫罗晨,找何先生找的好苦,本来听说先生有个师妹,但似乎名声不佳,所以还是来拜托何先生了,我想这件事全天下大概只能来找何先生了,上山的价钱好说,请先生开价。”一口气说完,又看了一眼何禾鹤。



张扬听到这噗的一下笑了出来,乐呵呵的:“何先生真是声名远扬,佩服佩服。”

何禾鹤可笑不出来,白了张扬一眼说没有你张扬大忽悠的名声大。张扬翘着个二郎腿示意亲亲小师姐继续说。



“我已经封笔了,不再是什么何先生了,你既然打听过我,也知道我不收钱,多少钱都不行,你走吧。”何禾鹤面都不吃了,直接站起身结账。

在小区门口看到小姑娘还在跟着她,只好带着这小尾巴在小区附近转圈圈,一直到天都擦黑了才回家去。

谁知道打那天之后,每天家门口的门把手上都挂着一碗雪菜肉丝面,吃得何禾鹤都想吐了。那小姑娘呢,自己也不露面,就是天天往何禾鹤门上挂那么一碗面,面碗下压着一张写着手机号的字条。


就这么持续了有半个月,何禾鹤终于忍不住给那个号码发了条短信,大概说明了一下其实自己真的不是那么喜欢吃雪菜肉丝面,更喜欢牛肉面多一些。

可是从那条短信之后,每天一碗的雪菜肉丝面就变成了一碗牛肉面一碗雪菜肉丝面,字条上除了电话号码还多了一行字:


多种口味任君选择!



何禾鹤要疯了。



张扬挑了挑眉头,她与何禾鹤同一门下,知道何禾鹤亡母生前最恨浪费食物,所以她这个大师姐连一粒米都不会浪费,只怕那些面,何禾鹤连汤都喝光了。


不理会张扬的鬼脸,何禾鹤扔了个面碗到她手上:“吃吧。”口气不容拒绝。

张扬问她是不是每天都这么大份,何禾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又问是不是把牛肉面吃掉了,何禾鹤又点了点头,张扬觉得特别开心。


拿筷子的时候想到关焱淼,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堵得慌,张扬站在厨房发呆了半天,还是把关焱淼的事情说了,只是隐去了被撕衣服那一段跟之后的事情。


何禾鹤听完不说话,只盯着张扬看,等着她表态。而张扬却回避了那个眼神,问:“来找我那个女人个子特别高,戴眼镜,肤色比你白比我黑,扎马尾,手特别大,看起来是个练家子,跟雪菜肉丝面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何禾鹤摇头,“我这个看起来像个富二代。你别转移话题。”说完继续盯着张扬,盯着那条有纹身的胳膊。


张扬被何禾鹤的眼神刺得心虚,起身去厨房洗筷子,又出门扔垃圾,回来了就说忘了买冰镇可乐,买了可乐后又说忘了买烟,进进出出的折腾了好几遍。何禾鹤实在忍无可忍,喊住她问她到底干嘛。


看到张扬又开始在揪自己那个小辫子玩,何禾鹤知道她马上就要吐不出什么象牙来了。


果不其然,只听见张扬问:“师姐,你说,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找秋狗?莫非是现世了?”

张扬尽量隐藏自己声音里的某种惦记,但还是被何禾鹤给听出来了。


“你要是心里还能记得师母跟师傅,就给我安分一点,听见没有?”

张扬知道何禾鹤已经恨不得敲她头了,不敢继续问下去,干脆厚颜无耻地抱着师姐撒了个娇。

看着何禾鹤脸色变好,又觉不死心,开口说:“师姐,万一那个关焱淼找秋狗是为了救命呢?你想当初师母……”

没等说完,何禾鹤一巴掌就冲张扬头顶上招呼了过去,张扬见势不妙,脚底抹油跑了。


张扬还没走出楼道,就被人从背后给捂住了口鼻,后脖颈紧接着狠狠地挨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听见两个男人小声对话。

“这是不是何禾鹤啊,听说何禾鹤是个死作家宅除了中午吃饭根本不出门啊,我们这才刚来就抓到了会不会运气太好了啊,总觉得不太像啊,万一抓错了人怎么交差?”

“你给我闭嘴!”另一个声音听上去焦躁多了,“刚来还不好,你想蹲点蹲多久?!她不就是从何禾鹤家里出来的,进进出出这么多遍,肯定就是!老板说何禾鹤现在已经把头发留长了,你没看到这女的留了个小辫子,我说是就是,赶紧搬车上去。”


张扬心里只来得及骂一句“何禾鹤我操你大爷”,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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