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ii225 于 2015-4-26 09:57 编辑
啊咧,明明前面还是那么正经的说……
深夜UR新卡小脑洞,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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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相遇,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时候,
“绚濑,感觉怎么样?没来过这种地方吧?”
本来就只是一次交易的例行应酬,绚濑绘里没想到会被带到这里来,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从外面看犹如皇宫般在黑夜中熠熠生辉的大型建筑物,装点华丽的大门上镶嵌着一排小字‘今夜幸运女神会为您带来好运。’同行的那个长得酷似吉普赛人的男人用带着奇怪腔调的法语介绍着赌场里的一切,
“还可以。”
绘里没有用法语回答他,而是用了俄语,眼中的一抹冰蓝是北冰洋上永远不化的坚冰,曾经被高高束起的金发被松散的绑了个辫子搭在肩膀上,西装外套留在来时的汽车里,灰黑相间的竖纹衬衫被黑色的短马甲包裹住,纤细流畅的身材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美貌的贵族少爷。
自从开始工作之后绚濑绘里就鲜少穿着的女性化了,但胸前被勾勒出的线条依旧展示了这个漂亮聪明的混血儿被隐藏起来的好身材,
“有没有兴趣赌一把?”
“赌?不我不玩这个。”
她喜欢被自己掌控的事,并不相信运气,或许曾经相信但现在不了,
那个男人露出了不快的表情,却并未吐露只是带着绘里向着赌场的更深处去了,一个被围出来的空间,建造在空中的赌场抬头是被各色灯光映照着的天空,周围的扶手上摆着各色的花草,向外面看去甚至能眺望到外面那颗散发着无机质蓝光的‘心’型标志物,
这里只有寥寥数人,即使算上刚刚到来的几人也不过五五之数,看得出来这里是有钱人们的游戏场,而不是外面那群投机想要翻身的咸鱼能站立的地方,
“你是要我来观摩的么?”
“说起来,外界从没有传闻提及过绚濑你的恋人啊?”
“我劝你不要说任何无聊的话。”
“哈哈你可真是个无趣的女人啊,我们来赌一把,我赢了今晚你就陪我。怎么样?”
绚濑绘里眯起了眼睛,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泛起了狡诈的微笑,男人一瞬感到了本能的危机感,眼前的这个女人散发着有如那被记载在各种书籍中的金色狐狸妖怪的氛围,诡异而又充满威严感,
“我并不觉得这个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的航班在明天上午,先告辞了。”
“既然来到这里了,不玩一把再走是在小看我么?”
清脆甜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点俏皮的口音,那人说的是英语,如果是日语的话这口音是关西腔,说起来绚濑绘里记得这个声音,也是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没有人会忘记曾和自己相恋八年的恋人的声音,即使那人在某一天突然人间蒸发了,
绘里转过身,她看清楚了那个人,东条希正坐靠在赌桌上,同样呆愣的看着自己,赌场的制服穿在她身上有种情色感,胸前的沟壑和光洁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一步裙包裹下的翘臀,无论看到过几次都能让人觉得上天对这个女人的溺爱到了没下限,
“很久不见。”
其实不久只是一年,但确实也很久,久得让绚濑绘里都快忘记东条希身体的热度了,这让她感到急躁,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喜欢的人在外面穿得太过暴露,更何况两人尚未分手,
“你们认识?”
“……”
东条希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桌前,
“我们的幸运女神今晚我们玩什么?”
“blackjack。”
“我和你赌。”
“绚濑,这可是我和幸运女神的赌局……”
“她说了算,回答我东条希。”
多少次念出的名字,从未有过一次像现在这么没有底气,她改口说了日文,周围人都是一头雾水只有眼前的人能听懂,祖母绿的眼瞳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猜不透。
“赌局不压点什么,太无聊了,钱什么的对在场的人来说也玩腻了,那么……”
男人用调笑的口吻说着,绘里知道他的企图,
“我可是否有幸成为您的入幕之宾?”
东条希皱起了眉头,表面上却没有发作,这个男人的到来和绘里的出现碰在一起真是糟糕透顶的时机,自己只是在这里兼职工作一段时间,而他的一句话让东条的身份一下变成某些特殊职业者,作为曾经侍奉神明,纯洁的巫女来说真是莫大的耻辱。
更何况,绘里会怎么想她。
“开始吧。”
绘里的声音被不快的情绪给压低了,
熟练的切洗着牌,第一张牌从桌面滑到绘里的手中,黑桃10,
最初教会东条希黑杰克的是绚濑绘里,希不擅长计算,最开始还一直算错点数,
“double。”
男人没有放上筹码,只是放上了自己的手,
“double。”
绘里喊出了同样的话,
“我赢了她归我。”
“想要叙旧的话,等今晚过后也可以不是么?绚濑。”
第二张牌是红桃7,并不保险的状态下追加赌注不是个理智的行动,虽然她一直很理智,即使是在东条希消失的那天也没有任何过激的举动,但是现在,
“stand。”
抽出随身的支票夹填上一个合适的数字,用手指弹到了桌子的中央,虽然无论是哪个单位都买不下东条希,
“stand。”
同样的点数,男人咂了下舌头,伸手接过了另两张牌,东条希又恢复了原来坐在赌桌上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简直就像是在诱惑人一样。发牌的动作干净利落,这也是绚濑绘里所教授的,
红桃10,
绘里没有着急翻开第二张牌,她知道第二张会是什么,
“20点。”
男人报出了点数,他有点洋洋得意,
“blackjack。”
绘里翻开桌面上的红桃A,纤长的手指在牌面上打转,
那是一种能够把想要的牌弄到手中的千术,曾经为了赢超级好运的东条希,而去学的,最后却还是教授给了对方,
“看来我是没有这个幸运了,祝你一直好运幸运儿。”
赌上手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所幸是在场的两位都对此没有任何兴趣,绘里走到希的身边,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牌被拿起来插入了东条希的乳沟里,灯光下冰蓝与碧绿的眼瞳视线相交,
“绘里亲好下流。”
“那不是重点,你就不能为你一年前的不辞而别说点什么解释么?”
“那是什么?我可是有好好的留下留言吧。”
东条希攀上绘里瘦削的肩膀,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为什么会愣住,久违的相见绘里已经变得和一年前的她不同了,帅气高贵难道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在自己怀里撒娇要巧克力的人了么?
“没有。”
“明明就有!”
“在哪里。”
“厕所的手纸上。”
绚濑绘里觉得自己这一年的忧虑简直就像个玩笑,抓住东条希的手把她按倒在桌子上,胸口的牌随着胸部起伏着,真是纯粹的色情,
“下一次在这样,我就要把你像狸猫一样用项圈套住,放在笼子里,然后每晚都做哭你。”
“好啊,不过做哭我这种事还是等什么时候绘里亲不再怕黑了再说。”
绘里掐住希的脸一口气的捏了个痛快,
然后扛着这只离家出走的狡猾狸猫回了落脚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