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昏暗地屋内，魔理沙挡住照到自己脸庞的阳光，从手指细缝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还早呢~”这样说着的她一个转身，将头埋进被子里面。“魔理沙，魔理沙！魔理沙！”有人持续地呼喊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像夜晚地蚊子在你耳边疯狂地鸣叫着那样讨厌。魔理沙将被子拉过头顶，将整个人都藏在被子里面。“.............”漂浮在空中的雾雨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现在的自己只能用呼唤叫醒躺在那里的小懒虫，虽然在这之前她已经无数次地做了掀被子的动作。“我掀我掀我掀！”雾雨降落到床铺前，再次伸出手作出掀被子的动作，手无数次地穿透过被子。“...........”躲在被子里面的魔理沙动了几下，最终妥协地拉开被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有什么事吗？”雾雨挺高兴魔理沙能起床，“你不是要变强吗？我来教你魔法。”“诶？”魔理沙怀疑地扫视雾雨的全身，她这样倒是怎么教呢，话说百年后的自己不就是太弱了才死掉的吗？雾雨为魔理沙怀疑自己而感到心痛，她捂住心脏所处的位置，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被自己怀疑的感觉好糟啊。”“亡灵也有心痛的感受吗？”魔理沙无语地看着雾雨做作的样子，看起来很真实。“当然有啦！”雾雨觉得再装下去，魔理沙会再躺回去，你是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不是吗？她拍拍胸膛，自信地说道：“要说的话，我也是活了有几百年的亡灵了是吧。魔法什么的还是拿得出手的啊。”“哦。”魔理沙点点头，然后挥挥手又躺回去了，“制定好计划叫醒我就好了。”“喂喂！”雾雨想阻止魔理沙躺回去，但手总是穿透而过，“会好好计划行事的魔理沙才不是魔理沙呢！”“...........”魔理沙背对着雾雨，沉默了一会，又再次坐起来。挠了挠糟乱的头发，打着哈欠说道：“不能浪费这样的好天气呢，还要去灵梦那边呢。”雾雨轻声一笑，“感觉有点作弊呢？”“我只是向我自己学习。”魔理沙穿戴好衣服，整理了下仪容，将头上翘起的呆毛压下去之后戴上帽子。她转向一副微笑的雾雨，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没有什么奇怪可言。”说完拿起扫帚走出房屋。雾雨无奈地摇摇头，然后换上一副笑容，“话说我原来是那么感性的人呐。”魔理沙和雾雨来到一如既往的练习场所，是魔法森林再深处的一块空地，周围的树木都有着各种斑驳痕迹，空地中央的树桩也从内心断裂着。“我觉得你太依赖于灵梦了。”雾雨在旁边注视着魔理沙一次次积蓄魔力，射出魔弹击中树桩上的易拉罐。“你也不是吗！”魔理沙才不想被自己说教，再一次积蓄魔力，再一次射偏，她擦掉头上的汗，瞪向悠闲的某人。“不，我才不是呢。你看，我才不会一遇到“妖怪”就大喊‘灵梦啊！——’之类的话不是吗？”雾雨装作一副受惊吓的表情，在空中乱飘，大声重复着灵梦的名字。“呜..烦死了！”魔理沙涨红着脸朝着模仿自己窘迫的样子的雾雨喊去，“那只是偶然啊，偶然！”“哦？”雾雨还是没有停下打趣魔理沙的想法，她在空中侧躺下来，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魔理沙看雾雨那不确信的表情，再次强调：“是啊是啊，只是偶然啊！”低下头不让雾雨看到她的表情。明明是未来的自己，怎么就..怎么就这样对待现在的自己啊！雾雨看着表达出有趣的反应的魔理沙，稍许有点可爱呢。她在空中做出扫帚飞行的动作，然后全身晃动着“啊啊啊啊停不下来了！！灵梦啊啊啊啊——”说完这句话又变换成奋力奔跑的姿势叫喊着“哇哇哇灵梦啊啊！！！”，一连变换了好几次，满意地看着下方已经羞愧的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的魔理沙说道：“看来都是我的幻觉呐~”“.............”魔理沙羞愧地坐在地上，将头顶的帽子用力下压盖住面容。“....也不用全部都表现出来吧！！”“嘛，现在有知道自己多没用了吧。”雾雨降落到地面，伸出手拍着魔理沙的头。“好孩子~好孩子~”魔理沙重新戴好帽子，擦掉眼角的泪水，直视着雾雨说道：“被死掉的自己说教心情真是火大呢！”雾雨无奈一笑，然后向魔理沙眨着眼睛，伸出“剪刀手”说着：“这可是过来人的经验Ze~”“............”“好了，我想说的是灵梦不可能随时随刻都在你的身边，所以....”魔理沙没有作出任何反应，雾雨尴尬地咳嗽几声，然后说道。“给灵梦香火钱的话会随叫随到的吧，大概。”魔理沙认真地思考着。“.........”“喂喂！这不重要吧？！我想说的是靠自己啊！！”雾雨看魔理沙完全没有想到这层意思上，伸出手摇动着魔理沙但发觉这只是自己单方面的动作，改为捂着头到处乱飞。就这样飞了一会，雾雨停下，迟疑地向魔理沙开口，“话说，真给灵梦香火钱的话，会随叫随到？”魔理沙思考了一会，迟疑地问着：“试..试？”※魔理沙将自己的积蓄一千元纸钞放进帽子里，“就只有这点吗？”雾雨看着空空如也的存钱罐问道。“啰嗦！我还是小孩子诶！”魔理沙将存钱罐放好，内心在流血着，好不容易积攒了一千枚硬币换成纸钞，竟然就要全部给灵梦了。“走啦！”摔门而出。※博丽神社。灵梦正在神社门口清扫着落叶，感知到了什么抬头朝天空望去，远处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朝这边飞来。“灵梦好！”魔理沙急促地降落下来，就朝奉纳盒走去。“诶？魔理沙？”灵梦还没有反应过来，魔理沙已经来到了奉纳盒前。那家伙要对我家奉纳盒做什么？！！！“好了好了，快投下去然后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行礼！再拍手！”雾雨在旁边催促着，真期待结果呢。魔理沙慢腾腾地拿出帽子里面的一千元整，盯着奉纳盒五秒之久，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好可惜..好可惜...”灵梦疑惑地看着魔理沙的行为，又紧紧地盯着魔理沙手中的那张纸钞，是一千元呐！魔理沙是不是又吃了什么蘑菇才会来这里投香火钱啊！不过...她很期待着那一千元。“唉”雾雨叹了一声气，捂着脑袋说：“笨蛋啊，投下去之后找个机会拿回来啊！”“！！！！！”灵梦正着急着魔理沙怎么还没有投下去，是不是效果没了的时候，魔理沙迅速地将纸钞赛下去，然后双手合十，睁着单只眼睛注意着灵梦。魔理沙竟然投下去了！灵梦处于震惊和欣喜之间，“我希望博丽灵梦能和我在一起！”魔理沙的这句话更中红心，灵梦捂着滚烫地脸蛋，羞涩地说道：“这种话就不需要对神明大人说啦~好让人害羞的呀。”“！！”魔理沙对灵梦的表现有点惊恐，印象中的灵梦可是威严十足，冷酷无情的魔鬼啊，虽然有时会表现出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但从来没有如此这般的娇羞过啊。“哇！你说的是什么鬼啊！！！”雾雨也是非常震惊，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吗！！！作为一名成熟的亡灵，“在一起”这个含义有很多，但是灵梦完全就理解成恋爱方面的啊！“我难道....”魔理沙想回应雾雨，但是又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娇羞的灵梦，回应的话一定会被当成蘑菇中毒的吧。“不是想和灵梦在一起，然后就可以随叫随到吗。”“魔理沙啊！”灵梦扑进了魔理沙的怀抱，将魔理沙撞到在地上。“！！！”魔理沙瞪大着眼睛看着怀中灵梦露出各种娇羞样，这什么鬼！！快告诉我这不是灵梦啊，不是那个可以冷血无情扔自己上百次的魔鬼啊。“咳咳，魔理沙！”雾雨觉得再这样发展下去，灵梦也许就会把魔理沙给推倒，虽然现在已经是推倒了。“速战速决！！”魔理沙点点头，注视着现在看起来很激动脸上绯红的灵梦问道：“灵梦，有可以让我随时联系到你的东西吗？”灵梦一直戴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动了动，灵梦的手中多出一块红白圆玉，“魔理沙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这个也是可以给你的........就当......好害羞...”“哇喔！这可是神社的宝具诶！赚到了！”雾雨看着灵梦手心中的玉子，瞳孔顿时闪亮了起来，“魔理沙，这是阴阳宝玉，赶快拿了走人！”“诶？啊！”魔理沙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也没看见过灵梦有使过，但既然未来的自己说这是好东西那决定是好东西！魔理沙迅速地将宝玉收进自己的口袋里，“灵梦，那我就不大意地收下啦。”“魔理沙！”魔理沙竟然收下了定情信物，这说明这说明了什么！魔理沙这个笨蛋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心意了吗！灵梦蹭上去将要起身的魔理沙再次压到地面，眼神迷离地说道：“魔理沙....”离魔理沙的脸越来越近。“！！！”这次是灵梦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还是有了香火钱之后整个人就不对了吗？这样的灵梦太奇怪了。魔理沙用力推开灵梦凑过来的脸，一个翻身拿上扫帚就飞起来。“啊，魔理沙真是粗鲁呢...我可以..让你在上面的啊....”灵梦被推到另一边，她羞涩地朝魔理沙一望，原本该在旁边的魔理沙却不见了。“灵梦下次见”魔理沙丢下这句话立即逃离了现场。“...........”灵梦呆呆地看着魔理沙飞远，叹了一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说道，“魔理沙还真是爱玩呢，嘛，就陪她一下好了。”她跳下台子，一步一步朝魔法森林方向走去。“魔理沙~魔理沙~”※魔理沙急速地冲进自己的家里，然后扑进了床铺。“从灵梦那里逃回来了Ze~”雾雨一脸沉重地思考着，然后摇摇头，“不，魔理沙。”“诶？灵梦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不会出神社呢。”魔理沙一副“放心啦放心啦”的样子抱着早上没有叠的被子滚来滚去，然后平躺在床上，将灵梦给的阴阳宝玉举到眼前“真漂亮呢。”“魔理沙，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先问问魔理沙的理解吧，虽然已经猜到了。雾雨提问道。“就是在一起啊，在一起不就遇到妖怪的时候灵梦就在身边了啊。”魔理沙疑惑地说着，“你看还省略了呼喊就来什么的，说起来也超简单的。”字面理解嘛，“灵梦的样子很奇怪吧？”雾雨为过去的自己的情商捉急，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自量力地去解决异变的吧！“嗯，超奇怪的啊！”魔理沙非常赞同。“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吗？”“香火钱”速答。雾雨扶着额头，有种想要找面墙撞上去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无法实际触碰任何东西，她早就想踹飞面前这家伙了。“有点常识好不好，在一起怎么说也是..”怎么和小孩子讲这些事情呢！“嗯？”“是...是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啊，恋爱上的哦！”雾雨大吼出来，染上绯红的脸庞侧过去不让魔理沙看到，说出来好羞耻啊。“.......灵梦是那个意思？”雾雨转头看到的是满脸通红的魔理沙，不不不，不仅是那个意思简直就是要把你吃了。最重要的是两人才10岁吧！魔理沙的反应很正常，灵梦为什么那么早熟，果然是非常识可以理解的巫女嘛。“魔理沙，能听的到吗？”灵梦的声音从掌心躺着的阴阳玉里传出来。“啊啊！”魔理沙立即丢掉了阴阳玉，但阴阳玉却漂浮在空中。“噗，吓了一跳吧，真是可爱呢。”“才、才没有！只是魔法失败了！”魔理沙找着理由，但是这理由太烂了吧。“呐，魔理沙。这个宝玉是一对的哦。”灵梦的声音非常的清晰，甚至能听到她的呼吸声。“用来通话很不错是吧？”“是啦，真的很感谢你给我这个。”雾雨晃动着脑袋，无聊地把视线转移到窗外。“魔理沙！！快快离开这里！”雾雨看到了什么事物迅速地转过头，朝着魔理沙大喊，“灵梦正在来这边！”“诶？！！灵梦正在来这边？！”魔理沙慌了神，刚才雾雨讲的和自己实际只是需要这个方便的珠子而已，如果灵梦...如果灵梦知道了的话，她一定会杀了自己的！“是的哦~魔理沙和我真是心有灵犀呢~”魔理沙拿起扫帚，想向雾雨搭话，但是阴阳玉还在通讯中，连灵梦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自己再怎么压低嗓音，灵梦也是听的到吧。雾雨从魔理沙的神情里了解到她的困处，毕竟那可是自己呢。她将张开的手握拳，又指了指阴阳玉，“像这样握住它，能隔绝声音，不过通讯的话还是要灵梦自己自愿断绝。”魔理沙遵从着雾雨的指示，握住阴阳玉，“丢下它也可以的吧？”“不行哦，会跟着的。只有灵梦才能解除这样的状态。”雾雨摇摇头，“我就看过灵梦这么用过，不知道有没有定位功能之类的，大概有吧，毕竟灵梦总是把它丢出去。”猜测着。“......那还逃什么！”魔理沙扔掉扫帚，坐在床铺上。“一定会被灵梦杀掉的！”“恩....你一解释一定会被灵梦杀掉的，毕竟我还是了解过去的自己。”雾雨投以同情的眼神，“你就期望着灵梦能恢复正常吧。”“............我就剩下...”魔理沙小声地说着，自己现在绝对不可能打败得了灵梦。“嘭”门被人给踢飞了。“诶？难怪没有声音，魔理沙原来早就在床上等着我了啊。”灵梦霸气地进场，看到魔理沙安静地坐在床边，脸变得通红。“那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灵梦迅速靠近魔理沙将其推倒。“魔理沙啊啊啊啊啊！”雾雨捂住眼睛不敢看床上的场景，天呐！灵梦真是太强硬了。“你们还只是小孩吧！！”“....灵梦..我们还..还是小孩吧！这种事不可以做的啊！”魔理沙用双手抵挡着如狼似虎的灵梦的手，躲避着灵梦亲过来的唇。“没关系的，幻想乡是非常识的存在。”灵梦扳开魔理沙挡在前方的手，看着魔理沙的脸孔说道。“你们是女孩子啊！”雾雨透过手指间的细缝注视着奋力抵抗的魔理沙和强硬攻略的灵梦，我只能帮你到这了。“我..我们是女孩子啊！”魔理沙喘着粗气说道，灵梦力气好大，果然不愧是弄断自己几根骨头的巫女。“有人说过女孩子之间不可以这样的吗？”雾雨仔细想想，的确没有人说过女孩子之间不能这样，大家都是约定俗成地男女相恋而成为一个常识，是因为没有出过先例吗？“没人说女孩子之间可以这样啊！”雾雨循着灵梦的话语提示着魔理沙。“可是...哈...哈....没人...没人说...”魔理沙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阻挡灵梦了，猛闭上眼睛，“没人说女孩子之间可以这样啊！”用最后的力气喊出。灵梦的呼吸近在咫尺，吹着脸颊滚烫烫的。这样僵持了一会，魔理沙感觉笼罩在自己身上的阴影离开了，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灵梦的离去。“诶？”这是怎么回事？恢复正常了？“魔理沙。”灵梦在门口停了下来，转头露出一丝微笑，“要是有人说女孩子可以这样的话，你可不能抵赖了哦。”说完就消失在屋外的黑暗之内。“................”魔理沙呆呆地看着门外好久，那人留下的话语一直回旋在脑间。“我是不是该期望着没人赞同？”雾雨轻笑着，没有回答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