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廢言:
總覺得今天一整天都好閒喔{:4_353:}
明明有好好在更文補視屏,可是時間還是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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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我敞開心房的人......是妳啊。』
繪里當時的那句話一遍又一遍在希的腦裡轉動著。
之後的事情希忘記了,好像是有點惱怒的把她趕出了家門.......之後呢?
原本是打算當繪里親幫忙收集完項鍊後與她告別,並不打算對她多說些什麼,但如果繪里親這麼執著於咱的身份的話......
搖搖頭摧毀了自己的猶豫。
對繪里親坦白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如早點將項鍊收集完。
*
『阿提密斯』即是狩獵與月亮女神。
雖然繪里不相信那些神話也不清楚,可是如果能對自己幫上一點忙的話......
戴起了月亮型的項鍊,繪里握緊了那半月的飾品。
"請幫我狩獵東條希的個人資料"
真心誠意的這麼請求,不知道可不可以.......
抬頭看看高掛於夜空中的月亮,再低頭看著自己的掛飾。
相信迷信的自己像個傻瓜一樣。
正打算摘掉項鍊的繪里全頭發著光,攤開了緊握的拳頭,半月型的飾品正散出黃色耀眼的光芒。
繪里跑了起來,在熱鬧的市區鑽進了某條陰暗的小巷,小巷裡四面都是牆壁,全都是死路,即使如此.......
縱身一跳,連繪里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就這樣跳上了比自己高的牆壁,身體輕盈的像羽毛般,好似能在空中飛舞。
不,還是別飛得好.......
沿著牆,繪里跳上了水管,甚至跳上了屋頂,即使雙腿在發抖,她的手腳還是不聽她指揮的動作著。
她所走的路程不是給人類走的,要說是給貓走的倒還可行,但與貓的身材完全不一樣的她已經靠著自己的雙腿站在某戶人家的陽台上了。
驚恐的往下看,大概有五層樓高左右吧。
這.......是夢吧?
繪里臉色發青,雙腿發軟,站在陽台邊緣的她正一點一點的往後仰,然而有一雙手把她拉進了陽台裡。
「我還以為......要死了。」癱在地上喘著氣,繪里抬頭正打算向救了她的人致謝,但看到那張熟悉的臉,繪里覺得自己還不如去死好了。
園田海未正瞪著她。
「KKE,妳來醫院是打算偷什麼?」
咦?醫、醫院?
海未的身後是面落地窗戶,裡頭有大概5張病床,病床上的孩子們紛紛爬到床尾看著陽台的兩人。
繪里搔搔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鍊。
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就算希是自稱護理科的學生,那也不代表醫院能找到她的資料吧?難不成是.......
繪里抬頭直視了海未。
要靠這個傢伙嗎?
「喂,妳來醫院是要偷什麼?」
「我是來找妳的。」
看起來並不像開玩笑的模樣,海未對這句話感到有點驚訝。
繪里站起來,拍了自己身上的灰塵,手拉著海未。
「妳、妳要幹什麼!?」
「.......能不能.......牽我的手進去?」
有點涼意的秋天,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左右,一位自稱是怪盜的美術館破壞者兩腿發軟的向警察求救。
*
避開了這間佈滿孩子的病房,繪里跟海未坐在醫院的大廳,一人手拿著咖啡,一人手拿著汽水,兩人坐的位子隔得很遠。
晚上的醫院客人並不多,大不了就是幾位來探病的人來往而已,大廳中只有兩人及櫃檯的護士。
當然櫃檯的護士對著她們投射出異樣的眼光,但也沒說些什麼在忙著自己手邊的工作。
雖說是想請海未幫忙,可是又該說些什麼,把自己搭擋的資料爆出來給警察請她調查?這不是自殺的行為嗎?
繪里此時的表情很有趣,一會兒皺著眉在苦惱些什麼,一會兒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笑了出來,兩種狀態交替著,海未很想走到櫃檯幫她掛號下。
「所以妳找我有什麼事情?再說妳怎麼會知道我在哪裡的?」
「那妳在這裡做什麼?」
忍住!忍住......能跟KKE這樣的接觸機會不多,一定要小心別被她逃走。
「看到剛才病房裡的孩子們了嗎?他們患了一些疾病,我是來幫他們打氣的。」
「哦?」
「不相信?」
「沒有,只是意外的妳是個好人。」
其實也不是那麼意外啦,看起來就是個正經八百的人。
一口氣乾掉了汽水,繪里看向海未。
「能請妳幫個忙嗎?」
「不行。」
「我什麼都還沒說耶!」
「沒好處的,不是嗎?」畢竟是來探病的,海未手裡沒有任何武器。
該怎麼辦?聯絡小鳥嗎?
「那妳要什麼好處?」
沒想到這個話題會繼續,繪里的表情很認真。
KKE是打算談條件?可以信任?怎麼可能。
「把妳抓起來。」
「除了這個以外。」
到底還有什麼好談的,海未不懂。
「那妳先說妳要我幫忙什麼事情。」
「妳先開條件。」
「除了把妳逮捕我不想要妳任何東西。」
繪里失落的皺著眉頭。
有什麼東西能吸引她的注意?有什麼東西能讓條件成立?還是應該......對希的事情作罷?
觀察著園田海未這個人,繪里開始動腦。
我記得她是拿刀對付我的那個傢伙吧?要是我手上有名刀不知道能不能跟她開條件?可是我手上沒有......
「喂,妳認為上次在遊樂園的那個女生怎麼樣?」喝著咖啡,海未開口。
「哪個?妳女朋友?」
吐掉了喝進口中的咖啡,海未嗆到了,咳著嗽聲音有點大聲。
「她不是我女朋友!」
『在醫院請保持安靜,還有妳們要不要坐近一點講話?這樣子不累嗎?』在櫃台的護士警告了兩人,海未連忙道歉。
地點改到了醫院的門口,繪里背靠著牆。
「所以什麼怎麼樣?」
「妳認為她是怎麼樣的人?」
「這是戀愛的煩惱?」
「才不是!」
「那不然是怎樣?」
是怎樣?我也不清楚啊......一向看起來可愛好親近的她難得露出了嚴肅的表情問出那句話,是怎樣?
「她問我對她是怎麼想的。」對怪盜說這些的意義在哪海未不知道,但此時此刻她確實想找個南小鳥以外的人談談。
「不就是戀愛的問題嗎?」
「可是我們都是女孩子......」
「那不是問題吧?再說那位警視小姐看起來好像也是不在乎那種事情的人。」
「是喔。」
小鳥看起來是這樣子沒錯,所以她對我......對我?這樣好嗎?
督了眼正抱頭苦思的繪里,海未眨眨眼。
「那妳跟她呢?」
「蛤?」
「跟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