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話嘮 真的是小小的:
1.御茶園 每朝健康 爽健美茶都是台灣的飲料 各位的腦洞真的很大 讓我笑了很久ww
2.除了一直支持著 回應著的小夥伴們 又炸出一些潛水黨了 真的很開心 謝謝你們{:4_383:}
3.我十年前就傻傻出櫃了 我媽當下沒說什麼 後來她才說她花了很多時間調適....
真的是個呀撒洗的母親{:4_330:} 希望各位有類似問題的朋友們也都能順利...
4.為什麼有好幾個人都說捕捉到作者君而我事後才知道{:4_334:}
然而作者君並不可愛 只是個受受(X)瘦瘦(O)的阿宅
5.很遺憾的沒有如各位的期望 假睫毛並沒有得到什麼大報應 這也就算了 還....
6.我越寫越不知所措....反正各位看完這篇就知道為什麼我今天話比較少了(並沒有比平常少多少)
放文。
(二十二)
隔天南條再見到御茶園子的時候,她冷靜的樣子,跟前一天完全不同。南條不禁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有多重人格的症狀。
南條轉頭看了一眼走進辦公室的人,回過頭繼續做自己的事。已經答應小楠了,不向那些人追究已經是南條的底線。但要自己再浪費力氣跟對方周旋,很抱歉,做不到。
御茶逕自走到南條旁邊,說道:「老師昨天放學去了哪裡?」「關妳什麼事?」這是南條能想到最客氣的回答。「去關心老師可愛的學生了嗎?」「……」南條放下筆,抬起頭來,瞪著一臉挑釁的御茶。
小楠,我可沒有去找對方麻煩。是對方自己找上門來的。
「在學生家裡待了很久嘛。」「關心被學校裡的不良少女霸凌的學生,難道不是作為導師的責任嗎?」南條冷笑了一聲。「喔……真的假的?被霸凌?」御茶瞇起眼,笑著說:「竟然會有這種事。」「……」南條握緊了拳頭,不明白對方究竟想表達什麼。「老師怎麼知道?」「學生家長通知的,我當然知道……」「是嗎?」御茶輕笑了一聲。「妳到底想幹嘛?」南條皺起眉頭,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快到了極限。「妳還有臉來跟我說這些……我真的搞不懂……」「啊啦,老師知道了?」御茶伸手調整了一下假睫毛。「楠田同學真是愛告狀呢,明明再三警告她的,早知道應該把她的嘴縫起來,再找幾個外校的男生把她……」
南條瞬間站起身,不顧御茶比自己高出一個頭,揪住了對方的領子。「我警告妳,妳再敢多說一句話,再敢動她的主意,我會跟妳沒完沒了。」御茶愣了一下,接著竟然露出有點難過的表情。「所以老師是真的喜歡她?」「……」
糟了,中計了。南條努力平息著呼吸,把手鬆開,作勢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她是我的學生,是我的責任。不管怎樣,妳們動手就是不對,還跑來找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不懂妳想表達些什麼。」「我原本以為,老師只是不知道怎麼拒絕而已……」御茶的臉色從難過,逐漸轉為陰沉。「所以妳們在交往?」「……我不知道妳在說什麼,妳有時間在這裡廢話,不如好好煩惱一下自己的升學問題。」「所以妳們平常在學校,都在**嗎?」「閉嘴!」南條的理智線瞬間斷裂,忍不住吼了出來:「請妳離開我的視線,我現在看到妳就只有一種感覺,就是想吐。」南條朝有點呆住的御茶靠近了一步,一字一字清楚地說:「妳讓我覺得非常噁心。」「……」「請離開吧,就快要畢業了,麻煩妳安份守己的過完最後這幾個月,不要來招惹我,也不要來招惹我的學生。」南條說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再看對方一眼。然而並沒有聽見御茶離開的腳步聲。
「老師,妳知道我這個人的習慣嗎?」「我不知道,也沒興趣。」南條想也沒想就回答。「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御茶冷冷的聲音傳來之後,南條才聽見她離開的腳步聲。南條一時之間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直到過了好幾天之後,當她站在學務主任前,看見桌上那一疊照片時,她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妳需要看一下內容嗎?」「……不必了,應該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吧。」最上面那張照片,是南條和楠田牽手走在路上的背影。「妳有什麼想解釋的嗎?」南條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那疊照片的厚度。「如果我解釋,主任會相信嗎?」「我相不相信不是重點,重點是理事長不相信。」「……」「這件事,學校注意很久了,也一直都有在調查。相信妳沒忘記,我已經提醒過妳。」學務主任嘆了口氣,「妳很優秀,所以我也盡可能幫妳把這件事擋下來。但這次,這疊照片是直接送到理事長那邊,我就沒辦法了。」南條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對週遭事物格外敏感的人,想不到沉浸在戀愛中的自己,對於來自四面八方的敵意,竟渾然未覺。「妳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嗎?學校的招生情況已經不是很好了,要是傳了出去,小則流言蜚語,大則媒體上門,妳知道對校譽會有多大的傷害嗎?」「……」南條垂下頭,非常真誠地開了口:「我知道。我真的很抱歉。」
這些事,早在南條決定和楠田在一起之前,就都已經想過一遍了。只是當真的發生的時候,她竟然一點應對的能力都沒有。
「現在,已經不是請妳們保持距離,就能解決問題的地步了。」「……所以,理事長的意思是?」「請楠田同學轉學。」「絕對不行!」南條驚訝地抬起頭,盯著面無表情的主任。「她的朋友都在這裡,而且她就要升高三了,再一年就要大學考試,現在隨便轉換環境的話……」南條慌亂地盤算著,「而且,要升高三才突然轉學,其中的原因,別人會怎麼想……」學務主任看著已經失去理智的南條,緩緩地開了口。「那麼,妳還有第二個選擇。」南條看著學務主任比出二的手勢,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南條坐在教學大樓的頂樓上,呆呆地盯著前方,舉起手中的咖啡,一仰而盡。「用喝酒的動作喝咖啡,其實看起來滿遜的耶。」南條轉過頭,看到北川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北川坐在南條身邊,從袋子裡拿出一瓶啤酒,遞給南條,笑著說:「要喝就要喝真的。」「謝了。」南條沒有多說,把啤酒打開,喝了一大口,有點嗆。「南條桑心情不好?」「你特地買酒來給我喝,還問我心情好不好?」南條又喝了一口。「抱歉抱歉。」北川笑了笑。「……你們,都知道?」「嗯,學校裡早就約談過老師們好幾輪了,更不要說我們這些跟妳同辦公室的。」「竟然……」南條有點錯愕。「學生呢?」「這我就不清楚了,多多少少吧?」北川聳了聳肩。「……老師們之間,說得很難聽嗎?」「妳確定要知道嗎?」「你都這樣說了,我想應該不用知道了。」南條把空的罐子往下倒了倒,確定沒有了,丟在一旁,自己伸手從袋子裡拿了一瓶新的打開。「那好吧。」北川自己也開了一罐,「我也喝一點好了。」南條愣了很久,才緩緩地開口:「北川桑……」「嗯?」「我想知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我看書上寫說,女性在問人問題的時候,心裡都已經有答案了,只是想被確認而已。」「……對於你這麼努力吸收新知,我很替你欣慰,但我現在很認真在問你話。」「抱歉,我只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北川把南條丟在地上的罐子撿起來,放在腳邊。「不過,我說的也是實話。」「……什麼意思?」南條轉過頭,看著北川的側臉。「妳們的問題,只有妳們知道。妳最在乎的是什麼,對妳而言,妳覺得能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方法是什麼,只有妳自己知道。」「我最在乎的……」南條喃喃自語著。「和南條桑共事快一年了,我不敢說非常瞭解妳,不過看得出來,妳是個把其它人的事放在自己之前的人。」北川喝了一小口,繼續說道:「如果是面對重要的人,應該更是如此吧?」「……北川桑唸過哲學嗎?還是會算命?」「沒有,喜歡觀察別人,然後講些似是而非的道理而已。」北川笑了笑。「南條桑感覺也是這種類型的人,所以才這樣回答妳。」「雖然乍聽之下很沒建設性,可是我好像豁然開朗了。」南條擠出了微笑,低下了頭。「謝謝你。」
我最在乎的,是妳。
「唉呀,剩最後一張了,珍惜點用。」北川從口袋裡摸出一包衛生紙,遞給南條。「我盡量。」南條伸手接過,抽出衛生紙,考慮要先擦眼淚還是鼻涕。「南條桑,如果未來有機會的話,再一起喝酒吧。」北川仰著頭,天色漸漸暗了。「嗯,沒問題。」快不能呼吸了,還是先擦鼻涕吧,南條這麼想著。
「所以這就是妳的決定?」學務主任看了一眼桌上的辭呈,抬頭看著南條。「嗯,但我希望能把這個學期教完。」老師這種職業,在一個學校待一陣子後就調去別的學校,很正常的。「當然,現在一時之間要換老師,學校這邊也會手忙腳亂。」主任靠著椅背,嘆了口氣。「那麼,妳之後打算……」「主任,可不可以拜託你兩件事。」「……請說。」「一件就是,不要提前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南條抬起頭,平靜地說:「當然包括楠田同學。」「妳都這麼說了,當然沒問題。」主任點了點頭,「另一件呢?」和妳的約定,從今以後,應該很多都暫時做不到了,失約的事,應該也不差這一件。
「亞衣奈……」「嗯?」楠田看見母親開了一條門縫,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怎麼了?」「學務主任和諮商室的老師來看妳喔。」「……欸?」
「總之,學校一定會多注意學生的安全,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學務主任很嚴肅地說著。「那幾位動手的同學,學校都已經記過和給予勞動處分了,也請諮商老師輔導她們,雖然不能彌補妳受到的傷害,但若能把她們引向正途,相信也是楠田同學所樂見的。」「嗯……」楠田聽了一大串冠冕堂皇的話,覺得自己好像正在參加什麼典禮一樣,腦中一片混亂,一句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楠田同學如果有什麼情緒上的問題,像是常作惡夢啦,或是覺得害怕之類的,也都可以跟學校反應,學校這邊一定會全力幫助楠田同學。」「呃,謝謝老師……」楠田愣愣地點了點頭。
好不容易學校老師都走了,楠田覺得自己好像少了半條命,比住院的時候還難受。正準備拿起手機時,手機已經先響了起來,楠田馬上就接了起來。「小楠又在玩手機了?」電話那頭的笑聲還是一樣溫暖。「接得這麼快。」「妳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喔。」楠田有點不安。「解釋什麼?」「……妳不知道?」「知道什麼?」南條的聲音聽起來很疑惑。「……」楠田半信半疑地把剛剛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真的假的?」南條聽起來很開心,自顧自地說:「大概是有見義勇為的同學看見了吧。太好了,她們也有受到處罰,這樣小楠就沒有白受委屈了。」「嗯啊……」南條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破綻,讓楠田有點被說服了。「對了,他們沒有問什麼吧?」「欸?」楠田仔細回想了一下,「沒有特別問什麼……」「那就好。」「嗯……」楠田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小楠有沒有好一點?什麼時候可以回學校上課?」「嘛……」楠田下意識地活動了筋骨,「應該不用很久吧,其實我覺得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耶,我自己都覺得我好可怕。」「小楠本來就很可怕啊。」南條小聲地說。「我覺得我已經康復到可以親手解決妳的程度了喔。」楠田壓低了聲音。「糟糕,我好像有點期待。」南條也壓低了聲音。「……妳說這麼欠人教訓的話,我該接什麼才好?」隔著電話,楠田皺起了眉頭。「小楠,快點回來。」南條的聲音變得很輕柔,讓楠田聽來,感覺有點遙遠。「……?」南條突然那麼認真,令楠田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想回到……每天都能看見妳的日子。」南條的聲音越來越小,「我好想妳。」
真的很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