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是黨員,那不廢話
下一章上菜
III.
背後的人潮聲猶如調節音量般的漸漸消聲匿跡,她的懷裡真的好暖。不知道妳在想什麼,偷偷喵了喵妳的臉。我發現妳的眼圈好深,都沒在睡嗎?還是又忘了閉上眼睛?雖然我不知道閉上眼睛是不是產生黑眼圈的關鍵。顴骨輪廓變的有些明顯,妳好像瘦了。只顧盯著我吃飯,那妳呢?
妳又笑了!到底在想什麼呢?算了!我也不想知道!
嗯‧‧‧是不是‧‧‧妳正想著的,也有一部分是關於我的呢?
突然,妳的氣息好近!大概知道妳想做什麼,我其實也‧‧‧‧嗯!
只是我們‧‧‧‧還在走廊啊!
不要怨我的不解風情,只是真的‧‧‧太難為情了啊!
心底撲通撲通的狂跳,這才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只是不敢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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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依依不捨的白石,但還是放下緋山,進入辦公室,上了鎖。
找回醫師專業的她,眼神盯著緋山,把她逼在沙發上。
輕柔的托起緋山的右腳,卸下高跟隨意棄置身旁。認真的端詳審視這些微紅腫的患部,眉頭又深深的歛起。緋山見狀,覆上右手以拇指揉了揉她的眉心,似是告訴她沒有關係。大白狗迎上雙眼,扯開了笑容,沒有預警的彎下腰,想用吻緩解腫脹。
「我要開始治療、包紮了。乖喔!」
坐在沙發上的那一位,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表情面對現在這個狀況了。不斷升溫的辦公室,燃起了微妙的氛圍。只好讓專業的醫師好好的診斷狀況,自己清楚什麼樣的患者最頭疼,什麼樣的患者最親切、最合作。就是一切都心知肚明,才更百口莫辯。
────我也是醫師好嗎!
纏繞著彈性繃帶,手在小腿肚上來回的游移。正值寒冬,末梢神經應該容易冰冷,想好好冷靜的緋山,卻只能被牽著往體溫的更高處邁進。結束了包紮,腳踝比剛才舒適了許多,看著眼前人,收拾著物品。麻癢漸漸的襲上心頭,裝作休息的將頭部擱在沙發上,耳邊響起眷戀的字句。
「美帆子,該吃飯了。」
背對著緋山,將醫藥箱收入櫃子。挑了句無關緊要的提醒著,那每一次都會被忽略的基本生活作息。刻意避開緋山的目光,自顧自的看著櫃中的其他雜物,但心裡卻被她滿滿的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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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違抗部長大人,不想把好不容易壓榨出來的相處時間浪費在她的躲避上,更不想承認其實一點都不想放開她。
每一次都覺得這間部長室大的有點離譜,有休息室就算了,竟然還包含一套私人衛浴與更衣室。為什麼副部長室就只有一張辦公桌與辦公椅?
記得美帆子說過:
“當部長有什麼不好,不用再與妳們這群人廝混,擠在無聊死的護理站,還有那麼大的辦公室供我使用。這機會太棒了!怎麼樣~這次被我搶先了吧!臭袋鼠”
到底是用什麼心情說出這番話的呢?美帆子。以為我還被蒙在鼓裡的妳,就是如此的貼心,不想讓我擔心的吞噬了所有的無奈。
是因為太了解,才更深愛,更無法自拔。
用眼神將妳固定在沙發上,不想看著妳一跛一跛的移動,這到底是在懲罰我?還是在折磨妳?
這雙高跟是什麼時候買的?不會太高了點嗎?注視這個與我同為共犯的物品,都是我們害的!丟了它,不想再看到。
哎?美帆子的手怎麼‧‧‧
帶繭的拇指揉著我的眉頭,抬頭望著她,溫柔的神情好像我是個哭喪的孩子。
告訴我:沒關係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勾起嘴角,帶起笑容,吻著這因我而傷的腳踝,表達我最深的感激與抱歉。基於習慣,口頭告知了自己即將執行的行動。有點腫的腳踝襯著些微的紅,按摩一下緊繃的肌肉,使其放鬆。妳真的是很好的病人,讓我沒有任何的阻礙便處理妥當。妳刻意別開的臉,這麼可愛的行動讓我想好好的把妳藏起來,不要讓別人發現。
宛若開了十台動脈相關的妳,攤在沙發上。不要用那種姿勢、那種眼神看著我!想起低血糖,背對著妳,快速躲到櫥櫃前,假裝收拾,壓抑那份蠢動。
────美帆子,別這樣,我會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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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麼鬼啊!為什麼只是敷個藥也可以這麼的※○◎□*&%#
這雙高跟鞋妳盯的都快燒出洞了,這雙不便宜別這樣,還把她摔在腳邊!原本想開罵的,卻被妳皺緊的眉毛吸引了過去,嚥下火氣。如果說要我排序白石惠討厭表情排行榜,現在那只笨狗臉上正掛著前三名。不自覺的伸出手,撫上了這營造我多個不眠夜的臉龐,不要以為妳會逆生長就可以把皺紋一併抹去!
妳一定是裝出來的!有種”好心被雷親”的感覺,即便屬於肢端末梢,說什麼不願承認的希望這吻可以落在其他地方,都比那裏好!
不想再理妳了!再這樣下去我會心臟耗弱。
不知是因為室內未開窗,有點悶悶的升溫了。窩在沙發上,感受妳的按摩,真的好舒服、好享受。瞇起眼,看著妳收拾著,有點故意的走到櫥櫃前。原本想告訴妳,醫藥箱其實不是放在那。只是現下,我更想任性一回。
────吶~惠,妳難道不想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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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山赤腳起身從後擁抱白石的腰際,停靠在背上的臉頰已燒的火燙。定格的大白狗雕像還在繼續裝,小貓不爽的扯下了馬尾,享受那熟悉、眷戀的味道。
意識到右手被執起的小貓,任由大白狗的唇停留掌中,摩娑輕蹭。左手被溫暖的包覆,緊緊的扣上,背後的小貓笑的燦爛。
想起右手觸感裡有一絲的不妥,問起:
「惠,手是怎麼傷的?」
「不知道。」
此刻,正沉迷在想念的人,現在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所謂事有輕重緩急。
────「「終於可以吻她了!」」
轉過身,熱情的吻印在唇上。問題的答案被嚥下,順便勾起彼此。許久未見的思念展開,纏綿勾弄,來回推進、退縮。緋山的上臂何時擁上了她的肩?白石又何時扣緊了她的腰、她的頸項頭顱?
唾沫交換著,背後的櫥櫃咿啊作響。更加收緊的臂膀,想要更貼近彼此,更示意加深。白石舔著緋山口腔,拭著齒排,不想放開。游移在身軀上的大手,在腰際與臀上停留駐足。
索求、溫存已不僅止於唇上,輕輕吻向白皙的脖頸,炙熱的氣息令緋山無法招架。只能仰起、享受。被帶起的星火即將燎原。
-部長辦公室不知道還要停多久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