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ii225 于 2015-6-14 13:30 编辑
即使不写h,我也改不了文风就是**的事实,虽然没赶上,但就当庆祝电影上映吧
nate来源是luz的一首歌
骚气歌女鸟X冰山黑服绘,
客人,意下如何?
----------------------------------------------------
来吧,在穿着正装都会感到害羞的午夜0点,宴会的开场
穿上凸显身材的礼服,用红黑色的缎带束起象牙色的长发,唇边沾染上指尖的鲜红,翘起嘴角,把身边那个年轻男子痴迷的表情收入蜜色的眼瞳中,裸露的后背与肩颈在众人视线的涂抹下散发出诱人的色彩,甜蜜诱惑却又带着柠檬清爽的香味,
甩开左边的大叔环在腰臀处的手臂,南小鸟登上了舞台,缀满蕾丝的裙边与黑色丝袜的边沿带出绝妙的平衡,抵御着台下人们灼热的目光与赤裸裸的欲望,荧光灯下献唱的笼中鸟,用桃色与情色掩饰着自身cherry的芬芳,
歌声结束的一刻,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微微低头,眼角的余光瞄到的是金发的黑服,
漫不经心拨弄从发圈中跳脱出来的碎发,在视线接触的一瞬,冰蓝的眼瞳带起营业性的笑意,继而转身离去,南小鸟的声音一低,宛如诉说着秽语搔弄人的耳畔,垂落下撩人情欲的蜘蛛丝,狂热的气氛被推向高潮,
色气的赞美诗在到达顶峰的前一刻被扼住,鸟儿恶作剧般的微笑着,
“绝顶(いか)さぬように~~”
降到冰点的口调,却依旧惹人怜爱,
黑色的高跟鞋轻敲着舞台的地板,南小鸟提起裙摆向观众一鞠躬,下摆的沿口隐约露出缀有蕾丝的黑色吊带袜,营业性的福利time,然而这双大腿并不会为任何人而敞开,但就这样堕落于快乐的幻想之中,也是不错的不是么?
“小鸟,35号的客人希望你能陪他喝一杯。”
刚走下舞台,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黑服走过来对小鸟说到,
“我拒绝。”
“那位客人的一点心意,还请您收下。”
像是早就预感会被拒绝一样,黑服递给了小鸟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但从外观看就能清楚是价值不菲的物品,没有回话,小鸟摆摆手打发走了兔子面具,坐到一旁个人休息用的沙发上,将手中的礼物丢到一旁,
在会场内游荡的男人们就像是看见猎物的肉食动物般聚拢过来,对南小鸟说着司空见惯的甜言蜜语,只是以微笑应对,所有人都希望的完美的人偶,对于不咸不淡的谎言与令人反胃的情话,无言是最好的选择,
人群聚拢又散去,留下逐渐增多的礼物,南小鸟用指尖推倒那由金钱建筑起来的礼物山,无趣的从沙发处起身,走向吧台。
“先生你的Tequila Sunrise。”
干净利落的发音和带着无机质般冷感的嗓音,就像一杯上好的酒,南小鸟无法从她的声音里品出她那四分之一的俄罗斯血统,更无法体味她血管中是否真的流有日本人的血液,她比座上的男人更像一名英国绅士,她的身上散发着Citrus的香气,引人陶醉,
“小姐请问……”
“我可不接客。”
浅薄的微笑,抬手拒绝了想要说下去的男人,
南小鸟吩咐另一名黑服替自己取来了一叠鲜红的英国甜樱桃,舌尖抵住果实光滑的表皮,下颚用力,甜美的汁液从红色的果肉中流淌出来,金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宴会场所闪耀着兴趣高昂的光华,
坐到吧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用指节轻叩着实木制的桌面,响声招来了美貌的调酒师,比起日本人要来的更加深邃的五官,皙白的肌肤,纤长的手指被包裹在黑色的丝质手套之中,酒精的醇香从她指尖传来,
“今天也是大受欢迎啊。”
无言的微笑,
“小鸟也想要尝试被你爱着的感觉。”
设下这样言语的陷阱,也混杂着叹息声逐渐消逝,
一桌之隔,不近不远的三十厘米,从桌子上撑起身子贴向对面的人,胸前饱满的鼓起贴在高挑美人的腰际,她的颤动让南小鸟感到了愉悦,
“今日的推荐是Manhattan。要试一下么?南小姐。”
舌尖从齿边划过的尾音是冰块坠入杯中的轻响,开口呈三角的鸡尾酒碟被摆放在桌子上,四十毫升以黑麦为原料的加拿大威士忌与二十毫升Vermouth,澄澈的酒液被倒入通透的玻璃杯中,清淡的谷物的香味和苦艾酒特有的稍带苦味的香气混合缠绕,最后再加上两注用龙胆与苦橙调制的安格斯特拉苦酒,
调酒师的手法娴熟,无需测量就能精准的倾倒自己所需的酒液量,半眯的眼瞳,嘴角带着些许得意,混合的酒液被倒入鸡尾酒碟中,鲜红的樱桃落入杯中,
“请用。”
杯壁贴上唇边,战局主动权易手可不行,微愣之后就伸手接过了酒碟,
Manhattan,来自英国首相之母调制的醇香,在被称作鸡尾酒皇后的同时,也身兼‘男人的鸡尾酒’的荣耀,直接而强烈的口感,让南小鸟有一瞬味觉被麻痹了的错觉,
脆弱而虚幻崩解的不在场证明,
第一杯的酒液刚品完,一杯酷似调酒师发色的Sex on the Beach和一杯浅鹅黄,装缀有青樱桃的Dry Martini,接连着被端上来,
没有拒绝的言辞,雪白的脖颈扬起一道弧线,喝干了杯中的酒,
虽然不管是那种话语,或是这种话语,都会被微笑回应,但所做的并不是卖笑营业,只是想要探求真心,
第三杯被喝干放在桌上时,南小鸟的视线已经开始动摇,跪上柔软的椅垫,伸直脊背伸手抓住眼前人的领带,想要那张唇来缓解胸口的燥热,
“你醉了。”
若是把这个夜晚寄托给这花心而软弱的鸡尾酒,那么在这一杯喝干之时,就该说再见了,金发的调酒师温柔的撇开了头,那被包裹在丝质手套里的手挡住了南小鸟伸出去的手,推
开了,
“你醉了。”
她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声调被降到冰点,连营业用的微笑都惫懒的施舍了,
南小鸟大大的眼睛露出惊慌的神色,缩回的手握成拳,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般的反应,眼泪在眼眶里积蓄,却没有落下,
“需要我送你么?”
“不必了。”
故作逞强的说辞,转身拭去留下来的眼泪,却没有看到背后的人那戏弄的眼神,
脱去裙装,解散头饰,象牙色的长发披在上身,只着内衣就那么趴在了包厢的沙发上,宴会的人潮已经快要退去了,也没有人会来,这里是南小鸟专属的领地,刚刚饮下的酒精在胃部灼烧着,就这样被火焰把意识烧成灰也算不错,
梦里还是出现了,那张冷冽的脸,只是还尚显年幼还带着伤,穿着的像个男孩子,被父亲卖到了这座宅邸,梦中的南小鸟也是和她一般大小,那时她还是贵族的大小姐,她是她的下仆。
她的名字是,
绚濑绘里
——明明是同音为什么我们的名字写起来不一样呢?
——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人。
她的声音一直都是清澈的,那时还带着点狐狸的狡黠和孩子的童真。
小公主的生活被打破契机也是简单的,在那个橙发的女人带走妈妈的那一天,南小鸟所见那人如同星空般深蓝的眼眸,让她想到了绘里,有一天她是否也会将她带走,
但痛苦的现实把南小鸟变成女仆,如果当年不是有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成为歌女,这位昔日的贵族小姐就要成为在那些男人们身下被玩弄的椿姬了,
绚濑绘里没有带走她,只是陪着她,成为调酒师也好,黑服也好,她总在南小鸟最近的地方,
但也是最远的地方,
如果现在躺在南小鸟心中的爱恋能被实现的话,她是甘愿将那最长的荆棘插入自己的胸膛的,
南小鸟握紧手中从客人处得到的玫瑰,手指缩紧,鲜红的花瓣被揉碎从指间凋落,酒精已经完全麻痹她的神经了,甘美的梦境将她的意识拖入睡眠的深渊,
她已经回不去了,被Citrus的甜美香气所诱惑,沉醉在她自己所构造出亲吻之中,
包间的门被打开,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看看趴在一边只穿了内衣睡着的南小鸟,挥手把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嘴角一挑坐到了南小鸟的身边,将她扶上自己的大腿,褪下手套的手白皙纤长,即使是常年的工作也没有丝毫损伤,
用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失去妆容这张脸显得稚嫩,犹如未成熟的果实,引人摘取,
弯下的身躯,从那张薄唇中吐出话语,
“Ah Don’t stop loving me.”
——如果这份爱能够更加完美更加认真,能够成为永远的事物的话,那真想看看啊。
It keeps existing in my mind,
将手中拿着的樱桃放在另一边的桌子上,替她解开内衣的扣子,如同那之前无数次的夜晚,褪下下着,如同无数次脑内联想的那样,轻嗅着还留有cherry芬芳的躯体,
用那条鲜红的毯子裹住她的身体,抱到床上,手还在她的脸上流连,对方一个不经意间的皱眉,绘里缩回了手,戴上手套,整理了自己的着装,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副营业性的微笑,向门外走去,不发出声响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床上的人,在梦境中露出了稚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