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无标题

作者:ander
更新时间:2015-07-05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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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6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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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爸爸洗白!




第六十一章。





当代小说里不乏史诗一般的庞大故事,描写的语句非死板即清晰,那种亲眼所见的宏伟——虽然并不是说真正经历过那样辗转的时空,或许不过是梦里所见的一隅。但是那一瞥间心里所感受到的苍茫和悲哀,并非仅仅几个词语几个字符所能描绘的感伤。

如果经历了一个时代的衰亡,是不是就能够像是吟游诗人那般用沧桑的语调诉说遥远的故事了呢?



海未虽然看上去是认真而理智的人,但是触碰到某些直击内心的语句时却是毫不吝啬地贡献出自己的眼泪。只不过那样的语句实在是过少,所以在矢泽妮可看见对方拿着一本书哭出来的时候就受到了百分百的惊吓。

以至于在从图书馆回去宿舍的路上喋喋不休地跟西木野真姬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那时候红发少女的思绪显然有点漫不经心,对方所说的那些死亡啊国家啊之类的东西,实话说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最后发现了倪端的妮可直接一巴掌啪地盖在她后脑。



“真姬。”

“呜诶!好痛!”

对她的抱怨妮可只是翻了个白眼,然后问。“想什么呢?”

“...嘛,没什么。”


并不是什么值得说出来的东西。



那时候真姬这样想。矢泽妮可也没有追问的意思,自顾自地哼了一声继续将话题拉到海未身上。后来某个红发少女漫不经心地想起来那声哼的力度和语气都像极了自己以前经常在对方面前做的那般时,她们已经各自在自己床上躺着了。


矢泽妮可对此完全不在意的态度有点让真姬伤心。她以为花阳和凛之间发生的事情会让那个人有一点不一样。但是后来又想想,对于妮可来说其实这点影响也不会表现出什么,那孩子本身就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个体,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已一个人压着,偶尔会做些常人不理解的举动,如果有一天会做出那种事——比如扑上来亲自己——那也是无可厚非吧?反正也只是想看看自己的反应?或者说单纯地觉得有趣。


只是心里让人窒息的疼痛挥之不去。并非生理上的疾病,而是某种很缓慢的伤口一点点产生的过程。



她们或许都在探讨对方存在的意义和结契的必要性。

又或许是在确认什么。

但是无论哪种说法,都没法解释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受。



西木野真姬对此很烦恼。有点睡不着但是又很疲惫的时候,隐约听见那边的女孩子转了个身。



所以说妮可是怎么想的啊?


迷迷糊糊感觉自己不知道问了什么,大概就是上面所述的意思。然后又迷迷糊糊地听见那边的矢泽妮可嘀咕着回答了什么,只是意识里没有听清楚。

然后那人又说着什么话。大概是梦里的呢喃。




或许是在喊着东条希的名字。



西木野真姬想。


+++++++++++++++++++++++++++++++++





政府就边境那边的火灾组织了慈善捐款。矢泽妮可路过办公室时恰好碰见了理事长发飙,说是现在乱七八糟地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还没缓过来,自己都已经头大了还下达这样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命令。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她那时抬起头想了想,不太明白原因,毕竟边境火灾和伤亡电视上也专门设立了一个栏目报道,虽然说对于政府忽然策划的慈善活动一向是不抵制也不喜欢,但是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帮助那些无家可归的可怜的人也是一件好事吧?



那么理事长发飙又是什么?

矢泽妮可最后就当做是对方因为最近工作压力过大而略微的发泄而已。





总之先这样吧。


她叹了口气,弟妹的学校也被列入了捐款的行列,这个月家里的支出看来是要再一次拉低矢泽妮可的底线了。不过只要下个月稍微勤快一点接几个符咒的制作生意很快就能赚回来就是了。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到了不得不费心的地步,稍微拜托一下真姬...之类的?

不过说到真姬。



......还是不要想真姬了。


矢泽妮可眼神死地玩着衣摆。想这些有的没的完全只是耗费青春。她摇摇头,决定这段时间里对方无论说什么都装傻好了,反正在那孩子心里自己也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吧?

手里还有一篇论文要准备给教授看,不想耽误时间的妮可绕过了办公室,看了看时间觉得大概教授到班里去了,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行政楼。


来到中庭的时候发觉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掏出来,看了看来电人后往旁边送了一记白眼。




“天上有两道方向刚好成直角的飞机云。现在组成一个十字架了。”



接通电话后就听见对方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




“......我觉得我会对那个穿过极光的山脉比较感兴趣。”嘴上这样毫不掩饰地说道,矢泽妮可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果真有两道组成了十字架的飞机云,没什么特别。仅仅是罕见而已。



“别这样直接嘛。”那个人——说是父亲但是又不像父亲的男人这样笑着抱怨。


“那么就给可可萝他们送点生活费去。”

“啊,放心吧,这个他们已经不需要再烦恼了。”


“那找我又是干嘛?上次的咖啡厅我不怎么喜欢。”

“实话说我现在能看见你呐。”




矢泽妮可瞬间警惕起来,四周看了一眼后想起什么似地抬头去看在阳光下略微有点刺眼的行政楼。很快就在刚刚自己所在的办公室走廊的窗户后面看见了那个朝自己招手的身影。


“卧槽你来这里干嘛?”很想吼一句,但是自己身边还有几个上外堂课的学生,矢泽妮可只好白了自己一眼咬牙切齿地问。



“给你办退学手续啊。”

“......诶?!”




这是哪门子游戏?脑袋飞快地思考起前因后果。但是因为对方太突然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和预兆,导致有那么几秒钟妮可简直是乱了阵脚。

难道真的是父女的原因吗?连她也捉摸不透那个人了。



“你特么在那里不要动。”这样抛出一句,矢泽妮可果断选择了往行政楼冲刺。



她的体力本来就不太好,冲了三层后就气喘了,心脏有点对现实应接不暇地仓促跳动,脑袋也有点发晕,但是比起这些,倒不如说那个人给她抛来的那句话更加具有冲击力。

很早就有这个预感,虽然不太强烈,但是花阳之后,恐怕自己也会面临退学的这个选择。这么觉得而已,根本不知道会那么早就得以印证啊。



矢泽妮可现在头都大了,顾不上什么形象,推开阻挡在自己面前的路人就跑到了办公室所在的走廊。那个男人听话地站在窗边没有动弹,看见她气喘吁吁地来了还心情颇好地招了招手。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开心的事情。”来到对方身边,妮可劈头盖脸就扔了一句。

但是男人完全没有在意地耸耸肩。“对于我来说是个轻松的开端而已。”



“喂你——”

“那么就进去吧。”

“等一下!”



这样喊完全没有用,对方已经敲了敲理事长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进去了。矢泽妮可目瞪口呆于男人毫不拖延的行动力,咬了咬牙跟了进去。




理事长看上去还处于不太在状态的不爽里,抬头看他们的目光一点都不温和。沉默着看了看男人,然后又看看矢泽妮可,最后将目光重新放在男人身上,皱起眉思索了一下。

而此时,妮可才有一种极为强烈的不安感,说不定他们之间是见过面的。

而后理事长说出的一句话印证了她的猜测。



“——等一下,我好像见过你。”那个年轻的长辈指了指男人。




对此当事人只是略微一笑,毫不在意地叹了口气。“三个星期前的非确定性暴力型双足飞龙冠状病毒研讨会上,我曾提出过传播途径的假设。”

理事长狠狠地揉了揉眉心,而后看了一眼矢泽妮可。



“那现在又有什么事情?”

“啊,我是来给矢泽同学办理退学手续......虽然不太清楚是不是这样的流程。”后面一句自言自语不晓得是什么含义,但是男人依旧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


妮可急了,上前一步。“喂!别擅自做主啊!”

“矢泽同学不愿意的话,恐怕这个手续没法成立。”理事长说。



“诶、是这样吗?我以为跟本人意愿无关的呢。”男人有点吃惊地说道。

矢泽妮可翻了个白眼。“又不是逮捕令,总之别给理事长添乱了。”说着就要将对方拉走。



理事长赞同地点点头,对妮可露出一脸快将这人带走的表情。



但是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拉扯。而是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有逮捕令就可以了吧?”


“诶?”

不同于矢泽妮可疑惑地一愣,理事长随着她说出的那句话眼神骤然一变。



——“妮可!快跑!”

随即那个长辈就吼出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



矢泽妮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觉得无论怎么说这个时候还是听理事长的话会比较好。刚迈出第一步,就被那个男人拉住了。

然后一张泛着米黄色的纸就落在了自己面前的地上。上面密密麻麻的黑色文字她没有看清,只是看见了一个蓝色的印章盖在了【矢泽妮可】这个名字上。


印章泛起了蓝光。妮可仿佛陷入了寒冰骤生的冻土,双足被某种比冰霜更加刺骨的东西禁锢在原地。细微但是强烈的疼痛侵蚀进骨骼,像是要将关节给搅碎。

她张开嘴,但是却没法发出任何声音。



“这张东西我很久之前就拿到了。上次准备等你跟过来后就给你自己处理。但是你还是不听话。”男人摇摇头说。




矢泽妮可想起听东条希说过,逮捕令上依附着治安部高级法师的限制性区域魔法,只要被逮捕者看见盖在自己名字上的印章,就会发动。

具体过程不太清楚,因为这也算是很机密的东西了,如果按照预测,大概是两星的文档内容。不够现在妮可知道了那种魔法发动后会造成什么后果,而且还亲身体验了一番。回去能好好炫耀了。

在心里干笑了几声,转头瞪着那个男人。



“......你这家伙......”理事长站了起来——矢泽妮可发觉对方没穿高跟鞋。




“要阻碍逮捕吗?”男人扬起眉问。

“反正我现在不爽得很。”

“等一下!”矢泽妮可咬了咬牙,喊了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嘶哑。“你——”




但是男人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对了。”他想起什么似的,然后双手合十。“我觉得今天可以说清楚吧?矢泽桑,我实际上并不是你父亲。”

像是抱歉一样笑了。




“......”



“......呵,卑鄙。你一定骗得她很惨。”理事长冷冷一笑。

“谁知道呢?”

“不过我会好好陪着她的。在将你赶走之后。”

“喔。”



人的声音像是飞虫翅膀的震动,没有规律,听不清晰。


后面发生了什么矢泽妮可有一段记忆的空白所以不太清楚,她以为自己能够时刻保证至少有一部分的神经是理智清晰的,但是脑袋里忽如其来的一片苍白让她忘记了人类的言语,哭泣和嘲笑是怎样表现。声带的作用,肌肉的牵动,还有视网膜是如何倒映景物。

通通忘却。



呵。




心里像是黑暗中滴下的水珠一样泛起一阵轻笑。恍惚间她看见自己张开双臂,像是展示给谁看一样,身后是无边无际的,震撼人心而死板的艺术。




然后眼前忽然射进一道光。

银白色,像是初雪降临在天地时树梢末泛着的那阵光泽。




触感,热度,视线,听觉,呼吸,声音随着这道光芒一点点回归到她身上。然后是心脏撕裂一样的痛楚。









人类娇小的身躯是怎样去承受龙族强大而毁灭性的力量呢?


男人思索着,看向面前那个用冰霜色龙瞳看着自己的人。


多少年来,都以为能在龙骑身上找到答案。但是最后都不过是自我满足的戏码。





这一定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结契的龙骑身上属于龙的符号到底会泛起如何神秘的光芒。无论是那个男人,还是矢泽妮可自己本身。




“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间办公室的。所以只说一次,滚。”一向温婉的理事长如今冷漠而强硬地下达着命令。




矢泽妮可看着对方身上所围绕着的银白色光芒,在发梢边凝结成结契龙特有的犄角。龙瞳散发着光泽,一瞬间让她想到了遥远而寒冷的月亮。

这就是人类可以从龙族里得到力量么?化身为龙?还是单纯地冒充着龙而战斗着。

无论哪种说法也好,此刻,在矢泽妮可不太老练的直觉里,还是能察觉到此刻理事长身上的力量远远压制着任何人。



——说不定龙帝也有着这样的压迫感。




“恩......”像是考虑着什么,男人松动着肩膀,然后咔嚓一声,似乎是脱臼了。他面无表情地动手将关节重新咔地一声接了回去。然后笑了。“看见了【拟龙】,感觉这一趟果然没白来。不过既然那么直接就放出了契约,想必不单单是觉得生气吧?还是说已经察觉到如果我将矢泽桑带走后会发生的事情?”


“我又不是多疑的笨蛋。仅仅是你身上的气息让人觉得不舒服。”理事长白了他一眼。“如果矢泽妮可交给你,恐怕不能活着回来了不是吗?”

“这么乱来契约龙会生气的啦。”



“她......去出差了。”




“而且。”男人伸手往妮可的方向指了指。“你冒然放出力量,我是无所谓,但是别忘了矢泽桑第一次碰见,心脏可能会承受不了呢。”

理事长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妮可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五指拽着衣襟,脸色苍白到几乎吓人。



冰霜色到了龙瞳微微瞪大了一丝。然后按在桌子上的手指一用力,掐进了楠木的桌面里。“你干了什么?”



“啊,毕竟连续几个世纪没有碰见,所以觉得意外是很正常。”男人解释着,然后伸手拉起了矢泽妮可肩膀,像是展示着宝物一样自豪地笑着。“——这孩子可是仅存的刽子手。”

“你是说——”

“就是那样。”点点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妮可扔回地面。“如果矢泽桑因心脏爆炸而死,对于你们来说也是好处。那么问题是,理事长看上去还是挺宠她的,忍心吗?”




“......”



光芒一点点变得黯淡,最后回到瞳孔内。仅仅剩下一轮龙瞳依旧微微闪烁着危险的光泽。矢泽妮可随着平静的室内发出一阵被解放的叹息,呼吸一点点回复正常。理事长扣着桌面的手再次用力。“可恶。”




“恩,看来是不忍心。”男人点点头,四周看了看。然后朝着抬起头挣扎着要爬起来的矢泽妮可笑了笑。“如果换成矢泽桑,恐怕就没那么仁慈了。”

“......杀了......你。”



“啊,表情不错。但是遗憾的是矢泽桑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你觉得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我就告诉你,在七年前我还将你那个战五渣的父亲从龙群里救出来了。”


妮可随着他这句话微微瞪大了眼睛。“......什么?”




男人怜惜地看着她。“真可怜。一定很想见到吧,自己父亲。”


“他在哪里?”

矢泽妮可垂下眼,看不清表情。



“他——”

“妮可!趴下!”




被惊醒的脑袋下意识随着理事长的一句话控制着身体扑倒在地上,然后就看见那个瘦小的长辈直接抡起了办公桌砸向了男人。

矢泽妮可内心受到了两百倍的冲击。那个办公桌,比理事长还要重,还要大吧?



但是身边的男人只是略微吃惊了一下,然后直接就伸出手将办公桌撕开成两半,墨水瓶和签字笔,还有断裂的木板砸在四周,档案和纸张将办公室都铺成了白色。有那么一瞬间矢泽妮可的视野是一片纷纷扬扬的白,然后瞬间转换里心脏再次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疼痛起来。

想要将五脏六腑都搅碎呕吐出来般,喉咙随着越来越强大的痛楚终于被一股熟悉的腥甜填满。



也是在那个瞬间里,理事长已经以让人咂舌的速度闪到他们面前,妮可没能看清对方是什么动作,只感觉到身边的男人用双手接下了某种强大的攻击。大理石的地板开始裂开,四周的地面一点点被冰霜覆盖。

防御和攻击交错的地方像是磨轮一样崩裂着火光,不对,矢泽妮可在痛苦中咬着牙,那不是火光,而是如同火花一样四溅的冰屑。



瘦小的,看上去很可靠的理事长的声音穿过了刺耳而让人战栗的某种力量撕扯的嚎叫,像是呢喃一样跟矢泽妮可说。

“稍微忍耐一下......一点点就好了......”




男人的上衣随着撕扯的力量被搅碎,露出了结实而布满伤痕的脊背,然后挡在面前的双手像是结晶一样不断生长而出的是钴蓝色的矿石,势不可挡的冰霜蔓延上去后被迅速消退。




——那是。


矢泽妮可看见理事长的龙瞳再次睁大。但是即使如此,连她自己本身也不敢相信男人手臂上浮现出的事物。


——龙血矿。





据说是千年以前的龙死亡时用不干涸的血液浸泡的铁砂,一点点经过岁月的研磨和凝聚,然后在六千英尺的地脉里被熔浆燃烧,经历瞬间的冰霜冷却后披上了像是眼泪一样闪亮的光泽。

挖掘出来的瞬间会烟消云散,但是如果能够保存到一丝,就能抵消龙类的任何力量。如今市面上根本就没法见到。古代的炼金术师会用龙的血液来保存,但是也仅仅是能维持三天的保质期。但是对于被龙息伤害的人来说却是灵药一样的存在。

曾经有过一个国王想要用龙血矿打造一副防具,但是据说那副防具也仅仅是在龙的血液里存在了三天。



“你......”理事长吃惊地看着男人。“你已经不是人了啊!”



“恩。”真诚地点着头,对方好脾气地反手拽住了她。“我体内是附魔网络,拟造了龙血矿的生态环境。只要饮用龙血,就能短时间内生产出那东西。但是怎么说呢。毕竟是批量生产,质量自然不及地下的那些。不过只要用数量来弥补的话,还是能接下你的【拟龙】。”

“......你甚至连活着都不是了。”



“这一点,在永恒的生命里自私地俯瞰一切的人类才是最没资格说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而后掌心闪过一点金属的冷光。





银白色的冰霜骤然停歇,几乎要炸开的心脏随着理事长瘫倒在地上的身影瞬间得到了解放。矢泽妮可看着那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然后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漫不经心地从墙角的手提包内掏出一件衬衫穿上的男人。



“这么大的骚动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怀疑呢。”对方自言自语一样松了松肩膀,然后关节再次脱臼。但是依旧毫不在意地自己接了回去。




“......你做了什么?”妮可问。



“让她安静两天的天津草镇定剂。龙类输液里经常见不是吗?有着极强的镇定作用,人和龙都适合。当然,结契的龙骑就更适合不过了。”男人扬了扬手里的注射器,然后从手提包里翻出一块蓝色的晶石,妮可认出了那是附魔材料极佳的天空玛瑙。


“......”现在脚上的魔法还没解除,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办公室门上画上了一个计算方式十分复杂的法阵。




说不定像理事长一样,用结契的力量的话就能拜托束缚了。

脑袋里闪过一道光。




“你现在就算成为【拟龙】,也会在三分钟后因为心脏的压力而死去。到时候你就没法看见我们即将看见的东西了。”

男人没转过身,但是平淡地说道。



“......你果然是要带我哪里吧?”

“对啊。所以我希望你能像是你父亲一样听话,也希望你像你父亲一样能为了家人的安危和我一起来一趟革命的旅行。”





将法阵都写完,男人转过身亲切地拍了拍矢泽妮可的脑袋,将倒在地上的理事长拖到了沙发上。

黑发的小龙骑看着他的动作,什么都没说,脸上的表情像是震惊到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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