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ii225 于 2015-7-11 08:47 编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阻止,我让我笑一会,从我那天在XXX里看到XXXXXXXXX之后,我就一直处于这样狂乱的笑当中,因为那个反应真的很可爱,
放心放心这个没有h哟,
我都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要从良了【作者并没有下海的经历【也并不重口
有点严肃,但又傻白甜的绘鸟,我写了,快夸我快夸我!!
不要理已经傻了的作者,下面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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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南?”
初次相见,周身缠绕着冰蓝雷火的金色狐狸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眼前不现实的光景所惊吓的南小鸟,一张被茸毛覆盖的兽脸居然露出了人性化的笑脸,只是从上挑的嘴角中显露出的尖牙在南小鸟看来只有**的嗜血,
它有九条尾巴,却不像书中画的那样细长的九条在空中上下摆动,只是一条长而且毛绒蓬松,鎏金般艳丽夺目,尾尖点缀着一簇白,其余的八尾就如银蓝的光带悬浮在它的腰际。它是头漂亮的狐狸,它死去的母亲曾这么说,它死去的妹妹也曾这么夸赞过,它死去的族人奉它为最美丽的王,它的毛色是这世上最高贵的颜色,瞳色是取自最澄净的天空,
但这并不重要,
在以欲望为刃的杀戮下过去的一切已化作尘埃,纵然是化作天狐的它也不过是在被发现无法杀死后,刀刃刺穿它的脊骨,结印而封,
长年的封印让它觉得自己有些难以使用人类的语言,因为眼前人那一脸迷茫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没有听懂它说的话,
“你姓南?”
它尽可能让自己的语调变得正常起来,就像它平时听到的来神社参拜的人所说的,
“好大一只狐狸!!”
“……”
“咳咳,抱歉。我有点太惊讶你的个头了,对我姓南。”
狐狸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这个蠢蠢的,听声音还那么软的人会是当年不惜动用生祭把已是半神的自己封住的人的后人,
一定是血统出现了问题,这需要去查一下,
“那个,你没事么?背上还插着……”
“你帮我拔出来。”
“诶!我?”
“是,过来。”
狐狸顺从的在小鸟面前半蹲下来,让她能够到那嵌在它身体里的刀,
说起来,那年它被刺进去的时候,它在想什么,是在想怎么把他们都杀光么?还是自杀去陪死去的亲人们么?时间太久,它想不起来了,只是拔出来的时候要承受的痛楚还是和当时一样,罕见的它却没有想要杀死眼前这个小小的女生的欲望,
明明这具身体散发着这么美妙的味道,甘甜如蜜,让人想玩弄而非用来填饱那蠕动着的胃,
“你不痛么?为什么不会流血?”
被南小鸟的声音拉回意识的狐狸,对自己劣等的想法进行了自我反省,
“它会自己长好的。”
逐渐贴合的伤口,生长出细密的肉芽交错粘合在一起,只是几个呼吸之间,那条伤痕就消失无踪,看着那人对自己背部惊奇的表情,狐狸罕见的感到了嘴巴的寂寞,但那只是一瞬,它把这归为自己太久没有进食而对这块可爱的小鲜肉产生食欲了,
“我能摸你么?”
“不行。”
“你的尾巴好舒服,毛绒绒,想拿这个当枕头~”
你刚刚为什么要问我,这样的话狐狸都惫懒于和这个已经要把整个人埋到它的尾巴里的人的说话了,
“你叫什么?额,南。”
“ことり,南ことり。”
“小鸟?”
“嗯。”
狐狸撇过了脸,蓝色的雷火消失了,银蓝的光带也像是有意识般的缩回了它的体内,它实在是太大了,站在小鸟面前就像一辆卡车那么巨大,毕竟它以后是要跟在小
鸟身边的,这体型是个障碍,
“你有名字么?”
狐狸半眯起了眼睛,它的眼里映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和南小鸟一样的象牙色长发,却更加高挑,伸出的手臂纤细但充满爆发力的肌肉附着在其上,在拿起武器之前,她的手掌是否也曾像现在南小鸟这样,贴合着它的下颚温柔的摩挲过,
“我的名字是……”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吧。’
“‘绘里。’”
狐狸的体型像漏了气一样,缩小了一圈,恰巧是抬头就能与小鸟平视的高度,
‘绘里,你很漂亮。’
‘绘里,能帮我摘一下那个么?’
‘绘里,你会活很久很久么?’
‘绘里,你好笨。’
‘绘里,对不起,这是族里的命令。’
就算记起那早已冷却的温柔,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真是个好名字呢,你自己取的?”
“我不需要名字,我们只靠气来辨别人。这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女人给我起的,你喜欢就这么叫吧。”
“是吗。”
南小鸟有点别扭的神情让狐狸觉得不舒服,
“呐,绘里你要和我回家么?”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不能离开你啊。”
封印被解开的瞬间,它和南小鸟就有了一种契约,将它绑缚在她的身边,除非她的命令否则无法离开太远,
“家里的书写着绘里会跟我有契约的事是真的?”
“当然,这是你的先祖留给你的,在这契约存在的时间里,只要我不死去,你也无法死去。”
“那绘里不会很可怜么?”
狐狸抿着嘴,没有说话,它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南小鸟伸手想要触摸狐狸的耳朵,却被躲开了,
“太多的善良对你没有好处的,别忘了,我可是被你的祖先杀光了族人的,我们现在的契约就是用它们的血做成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狐狸变小了依然很大,它可以轻易的把小鸟按到在地上,向她纤细的脖颈张开嘴,小鸟能感受到它温热潮湿的吐息,闭上了眼。
“绘里如果我死了,契约会解开么?”
“不会。”
“我该怎么做?”
“活着。”
狐狸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也感到了胸前毛发的湿润,真是个软弱的小孩,这么爱哭,
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南小鸟的脸,
甜味的眼泪,
“让我跟你回去吧,小鸟。”
“嗯。”
狐狸闭上了眼睛。
小鸟,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为我落泪。
金狐在沙发上睁开了眼睛,充满了现代感装修的公寓,白色几乎要吞没整个房间,让人感到洁净的同时能头痛它的打扫有多麻烦,它刚刚在沙发上睡着了,做了一个
梦,一个很久之前的梦。
它的记忆的一个节点,它永生不愿忘怀的片段,
它忘不掉那人第一眼看到自己时受惊的表情,
想到这,它笑了,
这是一个美梦它想,
电视机还处于开机状态,用爪子拨弄了按键,将频道换到一个综艺频道,长得就让人和狐狸都能发笑的主持人用尽全力耍着宝,
它跳下沙发,软软的肉垫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蓬松的金色绒毛在空气中颤动,还是初夏,大理石传来的微凉让狐狸的心有点漂浮起来,打开一边的抽屉,叼出一块硕大的巧克力之后,又跑回柔软的沙发上,
“绘里。”
甜蜜可爱的声音从厨房传来,硕大的蓝眼睛半闭着,狐狸趴卧在沙发上,转头望向厨房半开半掩的门,眼底写满了期待,
“绘里你还在那里么?”
毛茸茸的尾巴上下挥动了几下,发出毛发擦过皮面的声音,它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从电视节目引开了,
“你再等等,我马上就好了。”
狐狸极好的视力让它看到,南小鸟正在把煎好的与和其他调味料放入锅里,香味从厨房溢出来,鱼的鲜香中还夹杂了什么别的味道,
比如说南小鸟的体香,
电视里的节目变得无聊,狐狸的睡姿也开始变得随意起来,它侧躺着露出浅金和白色绒毛覆盖的柔软腹部,带着软软肉垫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空气,视线以每分钟六次的程度偏移向厨房方向,
带着明显齿痕,被粗略嚼了几下就被扔到一旁的大大的巧克力,静静的躺在茶几上,像是在注视着这个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的狐狸,
实际上距离上次小鸟好好和它讲话已经过去有一个小时了,它有些烦躁,都已经让它睡了一觉了,小鸟的料理居然还没有完成,大狐狸在同样很大但是对它不够大的沙发上打着滚,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然后掉在了地上,
柔软的兔毛的地毯轻轻托住了大狐狸那身花里胡哨的皮囊,滚动却还在继续,发现自己的行为完全无用后,它扭了扭自己的身体转身,迈着步子走向了厨房,
在它穿过门的那一刻,毛皮从她的身上褪去,
修长的女人的躯体,肤色白皙,发色金黄,只有眼中那像泉水般清澈的蓝不会改变,亚麻色的长裤被皮带好好的扣在她的身上,在阳光下散发着贵重金属色的发丝自
由的披散在略显宽大的衬衣上,
她的手臂环过小鸟系着纹有灰色小鸟的薄荷绿围裙的腰,小鸟的视线还是落在炖锅上,把下巴扣在她的肩上,怀中的鸟儿开始挣扎,不顾她的反抗,温软的唇贴上她的肩颈,牙与舌在细嫩的皮肤上厮磨,
“我饿了,我等不及了。”
“可是汤还有十分钟。”
“十分钟足够了。都是小鸟动作太慢的错,狐狸的耐心都要被你磨没了,先喂我点餐前甜点吧,让我想想,我要吃小鸟。”
女人笑的灿烂,让南小鸟一时被晃了眼,
只是愣住的一瞬,下一秒,小鸟感受到了,洗手台大理石的微凉,
“绘里真是心急的。”
夹在锅边的料理书里的纸片写着炖煮时间四十分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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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烂的鱼汤之后被工作人员美味的享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