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无标题

作者:Susceptable
更新时间:2015-08-1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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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後記:


雖然兩處寒不是我寫得最久的一篇,但它絕對是一篇很複雜、我放了很多情感但可能不如預期的一部小說。


這部小說裡面喜歡的、討厭的人物見仁見智,作為第一主角的今英,大概已經說得太多了,上一樓的留言也說出了今英這角色的特性,我沒有打算再談她,大概是因為在我心中已經圓滿了,所以把空間空出來談談幾個不太圓滿的角色。


我知道時間過去了很久,大概角色前後關係大家都不記得了XDD




第一個想談的是阿烈。


阿烈初次出場是在番外篇裡,她的個性已經大致勾勒出一個輪廓:別人誤認為她的沉默是善良無爭,真輪到出手的時候,就會讓那個人在她假造的善良中無聲的死去。


第二次登場已經是長今和今英正式寫到一處的時候了,此刻登場的阿烈有一雙漂亮的眼睛,還有對崔今英莫名的深究。阿烈對於今英的喜歡,如果只看正文會感覺很突兀,但是到了傾城篇,卻呼應了阿烈對於今英情感的來源,一種被單純的關心所打動的喜歡,但一直等待著的阿烈為什麼忽然出手了?大概由於兩個方面:


1.前提調尚宮的威脅。


今英回宮時,阿烈望著今英的背影良久,直到連影子也看不見一絲後才收起臉上的眷戀,換上的是一抹苦笑。

「阿烈醫女,娘娘有請。」不知從何處來的中年婦人低聲說道,雖用了請字,態度卻是強硬。

「我知道了。」

阿烈跟著婦人,來到一座深宅大院。看著朱紅色已駁落的大門,阿烈忍住了退後一步的衝動。

走在前方的婦人發現阿烈沒跟上來,不由得催促道:「娘娘等妳很久了。」

盡量不顯出臉上神色,一步一頓的進了深宅。

「阿烈許久未向娘娘請安,望娘娘恕罪。」

「妳那五個弟妹生活可好,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雖然是恩人,但是阿烈曾對今英說:「我有五個兄弟姐妹,在一年飢荒裡差點全餓死了,幸好遇到了恩人幫助,只是恩或仇又怎能說得清……」可見阿烈對於前提調尚宮有一絲畏懼,尤其前提調尚宮詢問她的五個弟妹是否住在原處,不正是威脅著她早已掌握阿烈的舉動嗎?


2.今英本身的態度


在以為長今因偷取王上日誌而遭處死時,阿烈認為自己有了希望,今英卻是堅決的要和阿烈切斷盟友關係。


「阿烈,」今英首次溫婉的喊了名字,神情難得柔和下來。「我說過,不要忖度我的心,也不要過於高估自己。我們,只是因為利益交換而結合的盟友,交集的利害一旦過了,是天涯陌路。」

「娘娘當真如此看我?」

低頭撫上涼亭石桌,今英任著觸手的冰涼漸漸冷了心。「只要長今離開宮廷,我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也該結束了,崔家藥廛既已交付與妳,如何處置皆隨妳意。」

「娘娘認為,我是為了利益才做這些事?」

「我並不想忖度妳的想法。」

沉默一陣,阿烈突兀地笑了起來。「娘娘的回答,小的聽明白了。」



外頭有提調尚宮威迫,宮內今英過河拆橋連同盟關係都要捨棄,逼得阿烈不得不做出最壞的玉石俱焚。其實阿烈還是軟弱的,她為著自己內心的困頓所擾,而沒有察覺到今英的困擾,做出了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傷害的選擇。



但抽離開今英的事情,阿烈展現的是果決狠毒的一面,從接近金圖鵬開始,她便一步步為自己的弟妹舖設最好的前程。朴氏藥廛是她利誘金圖鵬的籌碼,後者認為一個女子能成就何事,但阿烈以柔弱的姿態,安排自己的兩個弟弟進入商團學習,將藥廛過戶到妹妹名下,以免金圖鵬蠶食鯨吞,她怎麼甘願將藥廛拱手送人?於是,在金圖鵬想利用她的藥廛進一步併吞六矣廛時,她和崔實演了一齣計中計,阿烈拐了金圖鵬的資金為自己的弟弟建立商隊,再以最擅長的食療讓一代商人倒了下去,正式將資金歸為己用。


而把金圖鵬害到中風,遠比害死人好多了,金圖鵬的存在會造成金氏內訌,害死人只會使對方師出有名:

為了要買下白米,金圖鵬的確從老巢忠清道調動一筆為數不貲的資金,甚至他的幾個兒子也有所反彈。



但就算對方要追查資金來源,阿烈也有說詞。早就有市井傳言說:

「這是不是朴氏藥廛的商隊,怎麼朴氏藥廛如此有錢?」

「據說是她兩個弟弟到中國經商發了財……」


舖設好流言後,自然讓人班師回朝。

「明燮你寫信給末生,告訴他可以從明國回來了,你們手上的資金就當做是末生帶回國的,這樣金圖鵬就算日後痊癒,也沒有辦法證明那是他的財產。」



可見阿烈在計謀一事上,真的挺有天份和執行力的,我相信斑褶菇事件真的是她對今英的手下留情XDDD







第二個想談的是崔實。


這個角色我覺得有些對不起他,應該多幫他加戲才對,最後那裡寫得太倉促了。


崔實出場時是個仰慕今英的小正太。


「爹爹說過提調尚宮和最高尚宮娘娘是撐起崔家重要的兩根支柱,崔實也想像娘娘一樣,用一己之力守護著商團榮耀。」


在這紙冷得如夜色的金箋上,他看到了一個女子以她的生命與堅持,將崔家的光榮書寫於汗青當中。遞上一管狼毫,幫助姐姐揮毫,或許是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崔實心底更期盼著,有朝一日能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叫那女子看著那一抹淡金時,望向他的眼睛,不再是蘊藏痛苦的淚眼。



雖然崔實和今英有著共同的實際面,但比起今英對於家族桎梏的痛恨,崔實更傾向承擔家族榮耀。他從小就立志要成為崔家的韁軛,出使明國也是為了延續商脈,當他在明國聽見崔家的慘事時,或許這個善良的小正太開始有了一些改變吧?


從崔實可以跳入深水中救明國太子,到他回漢陽的沉潛,都可以發現他不是個簡單人物。他和其他角色

最不同的是,他可以拿情感做為交易的籌碼,不論與思蓮、朴靜的關係,他的出發點都是以崔家做為考量,總是想用損失最少的方式來解決最棘手的難題,鄭蘭貞就曾這麼評價崔實:「這世上,很少有人甘願把自己雙手弄髒,就連妳心愛的崔實也是這樣,他們總要顧及那幾分薄面。」

唯一的例外,就是保全在他心中仰慕的今英。就像阿烈在弟妹和今英之間,或許阿烈會選擇沒有底限的保全前者;崔實面對崔家和今英的選擇,他一開始也想兩者都保全,所以拒絕了朴靜提出的條件,


「我的確想找到最高尚宮,但絕不可能答應朴靜的要求。」崔實坦然望向尹夫人,字字擲地有聲。「要我因個人私欲而陷最高尚宮於危險之中,崔實寧可和朴靜為敵,就算令六矣廛兩敗俱傷,也無妨。」


但是境隨時遷,他發現思蓮總是吞吞吐吐對他隱瞞了今英在宮中發生的事(崔實問道:照妳所言,朴阿烈已達成目的,為什麼她仍執意找尋最高尚宮娘娘?),以及鄭蘭貞所給予的壓力,必須在崔家和今英之間做出抉擇時,他開始思考其他的方式。


「金圖鵬希望能取得我的支持,入宮面見尹然。他允諾如果掌控專賣權,對整個國家甚至對我都十分有利,這項條件很是誘人。」似乎還顯不足,鄭蘭貞又說道:「金圖鵬早已是忠清道巨商,他對我表明效忠,掌握在我手中的權勢多了幾分。如今我與尹然已今非昔比,不需抓著一條破敗的韁繩,能得到的理當更多。」

當初尹然尚為中殿時四周孤立,只得仰賴尚有殘存能量的崔家;但如今尹然當上王大妃,早已逐步殲併反對勢力,將整個王朝的咽喉扼緊,至今仍無法有效掌握六矣廛的崔家恐怕成為棄子。

見鄭蘭貞毫不顧忌點破,崔實心知這也意味朝廷態度的轉變。「毋需質疑崔家的鞠躬盡瘁,請夫人相信崔實,崔實不會令您失望。」

「就算藥廛的主人換成了朴阿烈,崔實你若懂得變通,仍有三廛的實力。只是我對你的冥頑不靈已屆容忍極限,現下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所謂的懂得變通,便是指崔實只要告知崔今英的下落,便能夠獲得阿烈的支持。)



而白米專賣權事件,崔實不可能獨自吃下這塊大餅,就算吃下了,也會被趁隙的金圖鵬擊潰,照崔實傷害最小化的原則,才有了私下約見阿烈的那一場會議。


思蓮語氣冷冽:「我不想讓朴阿烈有任何空隙可趁,如果能一舉將她掃出漢陽更好。」

崔實雖然將思蓮的話聽在耳裡,心中卻有其它想法。若拚盡全力,崔家或許能和金氏商團一搏,但自身實力亦將受損。

待清晨思蓮離去,崔實將安德叫到跟前。「我有事吩咐你……」



那場會面對於崔實和阿烈而言無疑是重要的,但為了舖成阿烈最後的掀牌,我把會議內容跳了過去,所以便很難看見崔實在會議當中受到的震撼,但阿烈應該告訴他某些事情,例如她找今英是「為情不為恨」,崔實也才聯想到過去長今為何頻繁出入宮廷,以及今英為何交代他不要對付長今,當這些線索逐漸串聯起來,崔實也開始去深思,他一直仰慕的今英是什麼樣的人。(如果這些部分,我再把崔實寫得細膩一些,他就不只是個平面的高富帥了。)


今天的崔實倒不同往常,盯著思蓮看了好一會兒,轉開目光走向另一側。「思蓮我有個問題想問妳,妳這麼做,是為了崔家還是為了崔尚宮?」

「這有差別嗎?」

「也許崔尚宮並沒有冀望過要我們復興崔家,所有的事情只是因為我們自己想做。」崔實看向思蓮,說道:「如果崔家和崔尚宮必須做一個選擇,思蓮,妳會選哪個?」


當崔實這麼問思蓮時,他已經做了選擇,甚至在心中合理化了今英的位置。


「崔尚宮可能和徐長今在一起,這件事妳沒有猜想過嗎?不,妳猜過了,只是不願意承認,就像我看著那封書信時,不願意承認崔尚宮對徐長今的情意。這代表著崔尚宮背叛了我們,背叛了崔家,她將個人喜惡放在比崔家更高的位置上,她不願全心全力為家族付出,不願意讓崔家登上頂峰。」


這個起初懷抱著理想的小正太,到現在仍然抱著這樣的想法,只是,不知不覺變質了而已。最終他成為一個真正的崔家人,將利益和家族榮耀擺在了一起,或許現在的崔實,會感受到風光卻無法細細體會深刻的嘆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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