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ik0714 于 2015-9-3 21:09 编辑
大家好,讓我簡單粗暴直接地說一下內容簡介。
我要簡單粗暴直接地寫單戀鳥,也就是鳥->果的設定。
所以說你快點寫果鳥文啦。
對,就是你,沒看錯是你啊。
別讓我一個人顯得格外討厭和格外孤獨(x)
10樓:下
正文
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小鳥垂下頭。
閉上、睜開。再閉上、睜開,然後輕輕搓揉眼睛,重複地確認著什麼。同時回想自己以往的身體檢查,沒記錯的話視力一直維持良好水平。該不會是變差了吧?說不定以後針織的時候會刺中自己的手———
糟糕,南小鳥猛烈搖頭,把可怕的想法拋諸腦後。
「專注一點。」
身旁的真姬在耳邊小聲提醒。
「啊、抱歉。」
「那麼小鳥意下如何?」
「欸?」
之前完全沒留意到大家的討論內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的小鳥轉頭向真姬求援。對方嘆了一氣,淡淡地解釋。
「小鳥剛才晃神了。」
……這算什麼幫忙嘛,小鳥有點後悔。
「真是的,虧穗乃果說了那麼好的建議……」
「一點也不好,完全沒有可行性。」
「可以的!」
「不可能。」
既然海未斷言,那麼無須置疑 ,穗乃果的建議一定很不靠譜。不過,即使建議再不靠譜、足以嚇處變不驚定的希一跳也好,如果是她的話,就有成功的機會。
不可思議,不能用言語解釋。
「我相信穗乃果。」
於是,她一如既往地表示信任。
閃亮閃亮的笑容在雙眼前綻放,小鳥連忙眨幾次眼,像是要把所見的拍攝下來,儲存在腦內記憶體。咔擦咔擦,容量會否不夠呢?
吃麵包時滿足的笑容、面對挑戰時信心的笑容、在日後、跟喜歡的人結下婚約的幸福模樣———數不清的表情,小鳥想全部保存下來。
「喲西,看吧海未!」
「由你問小鳥的那一刻,我已經預知到這個結局……」
面對略帶幽怨的眼神,小鳥回以一笑。
「不好嗎?」
「……最棒了。」
「海未醬也最棒了喵~」
「凜!」
日常調戲海未。
「西木野醫生。」
「沒救了,別來煩我。」
討論解散後會跑過來音樂室打擾自己,一定是麻煩的事。
「對病人粗暴的醫生會被小鳥吃掉的。」
「好可怕……給你十秒。」
「欸?」
難以置信,眼前這個醫生無良的程度讓人惋惜,和她這麼多年來的友誼難道只值十秒嗎?女兒長大了果然不會回看母親的,小鳥委屈地低下頭。
「妮可的話,真姬一定會給夠一分鐘吧?」
「意義不明,十秒已經過去了啊。」
「重色輕友,西木野牌傲嬌。」
「夠了。」
按搓那戳特別的鳥毛,真姬曾經想像過把這它剪掉後的模樣,怎麼說好呢……因為已經習慣了鳥毛的存在,這種為難cosplayer的設定一旦消失便有違和感。
「你說什麼我都聽,可以了吧?」
「不愧是業界良心西木野。」
「虛偽,剛才說我無良的是誰?」
「被聽到了?」
「……你還真的這樣想的啊。」
到底是誰重色輕友啦,多年的友誼已經氧化了嗎?
「眼睛。」
「?」
小鳥拉近兩人的距離,以近乎要親吻的程度。
「眼睛好像出問題了。」
西木野醫生無奈地捏起小撮頭髮,想要抱怨作曲時間被打擾,可是難得一向固執的她會找自己幫忙,總不能放任不管的吧?
「需要瞪瞪果實?我這裡沒有。」
「殘念,小鳥還不想成為维奥莱特的說。」
「那就等到你回心主意為止吧,很好可以結束了———」
「慢著,西木野黑心醫院。」
「我是自走型醫院嗎!」
舒適地坐在椅上,讓真姬按摩眼睛。
人生真好。
「小二,麻煩拿點酒過來。」
「哪裡來的居酒屋大叔。」
結果什麼都沒解決啊,包括眼睛的問題,被免費按摩後就這樣回家了。直到抱著羊駝玩偶入睡時,小鳥還未察覺那異樣感的原因。
就像得知自己身上有癌細胞時,它已經擴散到無可挽救的地步。
末期病患,正如真姬所說———沒救了。
阿啦阿啦,再也看不到太陽了嗎?或者說,死因是太接近太陽了。小鳥用力搓揉雙眼,學習昨天的護眼示範短片轉動眼球。
不行,完全沒有作用,不是那類型的眼疾,跟紅鬼和青鬼無關。
星期五早上,步向學校的道路,不斷與行人和學生擦身而過,本應是小鳥最為熟悉的景像。
看不到,就像拍照時手顫的殘影照片,視野的周邊弄模糊,對比而顯得異常清晰的是那個人的身影。所穿的是同樣的學生制服,在她身上卻有不同的感覺。閃亮閃亮的、充滿活力的女高中生。
眼中就只剩下這個人了。
暖色調的橙髮如同路上的指示燈、海中的燈塔,小鳥想。即使看不見前路,只要跟隨著她的背影———
「小鳥?」
綁在頭側的馬尾隨主人轉身而飄動,髮尖輕輕掃過小鳥鼻樑,連帶心臟的悸動,驀然回首原來是那樣使人心跳不已的嗎?
「不要走在穗乃果後面啦。」
想伸手模仿貓咪捕捉回到正確位置的馬尾,卻被阻止了。
被牽著手邁步向前。
「快點走吧。」
穗乃果在視線消失的瞬間,眼睛回復原狀。安心下來的同時,不可思議地感到可惜,對於剛才窄狹得只容下一人的視野,那一幕至今仍在衝擊內心。
「真姬百科。」
「……又是你啊。」
難得能在午休從某喵科動物的魔爪中脫身,本想終於可以一個人作曲享受寧靜氣氛以及KAGOME的番茄汁,卻被某鳥類打破了夢想。
聽完大概五分鐘的說明。
真姬把上身傾後,整個人像魚乾般在椅上曬乾,發出感嘆。
「墜入愛河的女生真麻煩。」
「誰?」
「就是你。」
「欸?」
嘴巴半開,相當驚訝的神情,真是的,這不是再明顯不過的嗎?
「給我正坐。」
特別是那種墜入愛河卻毫無自覺的女生,最麻煩了。
「可是真姬現在幹勁滿滿嘛。」
有小題大造的感覺。
看著對方拿出筆記本抄錄自己所說的情況,非常有醫生的風範,如果有白袍和黑框眼鏡就役滿了。
「才沒有。」
年輕的西木野醫生耳根一熱。
「戀愛是盲目的,這句你應該聽聞過吧。」
「嗯。」
小鳥歪起頭。
「經常在那些青春少年少女愛得轟轟烈烈可歌可泣、犯下仲夏夜過錯的愛情小說裡看到。」
「這形容還真的……現在你就是那種小說的主角了。」
「是?」
「你墜入愛河了。」
真姬斷言。
「證據是?」
「你說過看到她的時候,視野收窄至只能容她一人,那才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眼疾。」
對戀愛的話題一直興趣缺缺,傲嬌卻溫柔(大概)的後輩走到面前,俯下身平視小鳥。緊貼的鼻尖與昨天的場景一樣。
「出問題的不是眼睛,而是這裡。」
她彈了一下小鳥的額頭,好痛。那可是平常在琴鍵上飛舞、漂亮的手指啊,用來彈額頭不會覺得可惜嗎?還要揚起勝利般的笑容……
「愛情還真是盲目的呢。」
「被17年沒男友的真姬這樣說,可信度比妮可(的身高)還要低。」
再次被彈額頭。
「這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在旁人的角度妮可永遠是71,只是本人自欺欺人而已。」
「妮可被你說得好可憐……以納米為單位的話,她還是有成長空間,大概,我想,可能吧。」
「那種用顯微鏡才能看到的成長沒有提出的價值。」
一口咬定一位17歲少女發育絕望了真的好嗎?
低頭沉思一會,小鳥開口, 放在膝上的手不安分地左右疊起。
「如果把穗乃果比喻為北極星,會不會很奇怪?」
「不會。」
抿了一口番茄汁,這動作在小鳥看來就像吸血鬼在嚐血一樣,或許是氣質所然?該不該提醒對方嘴角還殘留一點紅色呢……
沒意識到小鳥的猶豫,真姬說下去。
「你這個比喻太正常了,自然得讓我懷疑你個性迷糊的設定。」
「說得太誇張了。」
「我說真的。」
她真的在質疑設定。
恐怕本篇要在此停筆。
「她可是一直帶領著大家前進的臘腸狗啊。」
「猩猩你說得真好。」
「到底為什麼我會是猩猩……」
肉眼可見的殘念氣息圍繞著真姬,小鳥拍了拍肩膀安慰她。
要相信奇葩的命名都是愛,例如小粉。
「我說,你對穗乃果的印象就只是小星星而已?」
「小鳥記得自己說的是北極星?要說的話還有很多的啦……」
信號燈、旗幟、太陽,大概就是那類給人明確感覺的東西。
「喂喂。」
打斷小鳥的舉例,真姬投以不敢相信的眼神。
「誰會這樣形容喜歡的人啊?」
「……果然很奇怪?」
察覺對方受打擊的真姬立即否認。
「不不不,那個、嘛,只是有點單調?」
稍微組織內容,真姬補上一句:
「感覺不太像戀人。」
「不像戀人?」
「嗯,因為不管在我還是作為三年生的妮可,也一定會覺得穗乃果是天狼星。」
都說了是北極星。
「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遠呢。」
真姬揚起苦笑。
啊、說到這裡,小鳥恍然大悟。
「我好像懂了。」
「嗯?懂了?」
「又好像不懂的樣子……」
「你真麻煩。」
反正被說多少次麻煩,她都不會推開自己,到底是誰的性格麻煩呢。
(待續)
----------------------------------------------------------
下回戀愛小說式結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