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公孫先生 于 2015-10-24 02:29 编辑
前言:
飛燕傾虹/冷翠 不知道該用哪個就兩個都打上了
看看完結之後各位覺得哪個合適在修改{:4_332:}
之後更新不會太勤,因為大學狗開學後雜事太多(好吧其實就是愛亂參加一些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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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那日燕傾虹做了個夢,夢裡她還是那長年蟄伏於暗處的殺手。
那時她有個令人聞而膽寒的稱號,她有副無名雙劍,她有身獨步武林的輕功,她過著沒有明天的日子,她飲著沒有味道的濁酒,她聽著將死之人咽嗚成調的輓歌。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逝去的昨日與將來的明日愈漸雷同,日與夜的界線漸漸變的模糊,殘陽的光影映在她的劍上,迷離月暈濺在劍身上的黑血裡。
燕傾虹漸漸忘了習武的初衷,忘了最初那座山谷間的小村子,忘了每日村子裡孩童遊戲間的嬉笑怒罵,忘了那個不準自己稱她作師父的女人的臨終遺言,忘了平和安樂的歲月,忘了平靜生活的單純美好。
有時,燕傾虹會發楞盯著手中血氣日漸濃重的雙劍。
有時,她會不禁思索著,興許這副劍取不是她手下數百個亡靈的性命,而是漸漸迷失在生死交替間的自己。
燕傾虹望向劍上自己的雙眼,早已找不到當年那個一心只想仗劍江湖、瀟灑人間的少女。
她閉上雙眼,握緊了劍。
再睜眼時,已是那個雨天。
連綿細雨打在她腰間的刀傷處,她勉力按著傷口,血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那時她才發現自己的酒裡早已給人下了藥,而多日來與籌劃刺殺的同伙竟是目標潛伏以久的內應。
是她疏忽了。
但連她自己也分不出,這份疏忽是源於自己的自信,還是自己淺藏在心底隱隱約約想了結一切的念頭……
燕傾虹不敢多想下去,她定了定神,尋思著怎麼突破重圍,然而眼前所見卻愈發模糊。她提劍欲攻向離自己最近之人,卻叫那人給踢飛了劍,她腿下一陣虛軟,腰傷又是猛烈一扯,她咬了咬牙勉強支著自己無力再戰的身軀,心裡卻早已了然。
她張口想說些什麼,卻只有一口濃血從嘴邊滑落。
倏地,她的身子被人一把扯去,一道冷冽刀鋒架住自己暗暗跳動著微弱脈象的頸子,她被迫抬起頭,目光恰好撞進那雙冷翠如玉的眸子裡。
「妳就是風客?」
那雙絕美的綠眸如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