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生存的希望也沒了,世界好悲慘(?
這次是希的過去篇~
不過有點不同的是
這次並不是用說故事而是用回想的方式呈現的
因此是通篇第三人稱
虐嗎?應該是還好啦……?
海未和凜都是好妹妹(確信
白百合希的童年 ~被解開的寶箱~
淅瀝淅瀝,嘩啦嘩啦。像是要把全部的東西都沖走般的豪雨擊打著窗戶。被微暗的水痕遮住的了那個房間,只聽的到雨聲、雷鳴、和狂風怒吼的聲音。
──一點聲音都沒有。──這個房間裡的那三個人影,是一點聲響都沒有的。
其中一個人,是披散著輝煌金色頭髮的少女。她的上半身倒在床上,身體一動也不動。
另一個人,是把艷麗的黑髮放下來的少女。像要把矮茶几給蓋住一樣趴著,也是動也不動。
最後的一個人,是有著帶點紫色的深黑髮的少女。她在連接走廊的門前,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
──一點聲音都沒有。
在寂靜之中,瞬間的雷光過去,一對綠寶石盯著另外兩人看。滴答、滴答…………滴答。然後。長髮飄逸的紫髮少女,終於是發出了一個聲音。
「──自作自受,呀。」
*
──在幾分鐘之前。
「不好意思。突然來打擾妳,連浴巾跟換的衣服都跟妳借了……」(繪)「沒關係呀─。要是感冒了那才是不得了。海未和凜也要等雨小了一點之後才會回來的。」(希)「不過我說,突然間下起這麼大的雨實在是應付不過來啊!希─,妳的幸運力是怎麼了?」(妮)「自然的神明的反覆無常是在咱的守備範圍之外的─。這類的東西只有穗乃果才辦的到。」(希)「……很巧妙的沒辦法否定妳啊。」(妮)「嘛,對咱來說這也不完全是不幸運就是了……來來,舒服的坐著吧~♪」(希)
就是說三年級三人在外出要回來的時候,突然間下起了一場暴雨。有人提出了先找個地方躲雨,於是大家就再撐了一下,來到了白百合家。希把繪里和妮可招待進了自己的房間,自己則為了把衣服放進烘衣機和準備茶點,往樓下走去了。
「…………呼─…………」
妮可一邊看著擺設比想像中少的簡潔房間,像是鬆了口氣一樣小聲說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往很長一段時間了,妮可卻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房間。
「……看起來是亂高興一把的呢,那傢伙。嘛,本小姐妮可妮一來心情會變好也是沒辦法的。」「或許妳說的也算對呢。希,是喜歡鬧哄哄的人……啊,妮可。不要靠近那邊的櫃子比較好喔。」
心平氣和的坐在床上的繪里,提醒著妮可注意。一進到房間裡眼睛會特別被吸引過去的,是床上的大量抱枕和擺放著精裝本的書架,再來就是一個櫃子。妮可對著抱著天藍色抱枕的繪里,投以了訝異的視線。
「……還真是熟門熟路的呢,妳這人。」「啊啦,嫉妒了?」「啊?誰嫉妒啦?對誰嫉妒?……然後呢,為啥?裡面是放內衣還是貴重品?」「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裡面放什麼。」
在大約到胸口高度的櫃子上面,排放著框起來的照片和精油蠟燭。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東西。這樣的話『別靠近』的理由會想到是裡面的東西,這是當然的。『連別人家裡櫃子裏面的東西都知道了嗎?這傢伙』妮可吃驚的問著,卻得到了意外的答案。
「哈?那妳幹嘛叫我不要打開?是叫我注意禮貌嗎?」「那也包含在內,但之前我有被凜提醒……不對,是被警告過了。『絕對不能打開。我不能夠保證打開後會發生什麼事。』這樣。」「……欸?」
這是怎樣。是在模仿搞笑節目嗎?妮可帶著這樣的想法看著繪里,但是繪里的表情卻不是在開玩笑。
「問她裡面是什麼東西,她說『妳不要有興趣知道比較好』。」
那個時候的凜的認真的表情實在是忘不了啊,繪里像這樣子看著遠方。妮可把視線從那樣的繪里身上移開,看向了自己的正面,沒什麼奇怪的木製櫃子上。
「……喂,妳沒在聽我說話嗎?」
雖然應該並不是太有興趣的,但妮可還是顫抖的把手放到了櫃子的抽屜上。沒去管繪里發出責備般的聲音。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那個樂天派的凜居然說出了這種話來。裡面到底是放了什麼。無法抵擋的危險誘惑。妮可是看到眼前有按鈕就會按,越說她越要去做的性格的。
「……嗚呼呼,說不定可以掌握到希的弱點呢。」「……妮可?妳的興趣很糟喔。」「又沒有什麼關係,希的秘密只會對妮可暴露而已。繪里妳就坐那裡吧。」「什」「畢竟妳沒辦法對希保證妳沒看過呢─。她應該快回來了吧,得快一點。」「…………,…………」「那~麼,開門大吉啦……」「…………等、等一下!我也要看!」
被妮可一臉欠揍的挑釁,繪里也不禁過來一起看。就算是繪里也是很在意的呢。一瞬間,好奇心和理性在天人交戰,最後是倫理觀念一敗塗地了。是希的話看一下是會原諒我的,繪里一邊這樣對自己說著,一邊和妮可站到了小小的櫃子的前面。妮可則因為自己得到了共犯而竊笑著。要是有繪里在的話,面對希的處罰,迴避率是能夠上升一個檔次的。但是這兩個人,腦袋裡所想的跟個男國中生一樣。……美麗的三年級生做出這種事情來,是會稍微不被學妹所尊敬的啊。
「……準備好了?那我要打開囉?」「欸、欸欸……」
胸膛忍不住變得緊張起來,她們慢慢地打開的拉開了最上面一層的抽屜。吞下了一口口水,往裡面窺探,看到的東西是──
「「欸?」」
*
「吼─,幹嘛要尋寶呀。明明都特別藏起來了。」(希)「這個,我道歉……」(繪)「但沒想到抽屜裡居然裝滿了那種東西啊……」(妮)
開頭,拿著盤子回來的希所看到的,是倒在床上的繪里和攤在矮茶几上的妮可。應該是覺得很奇怪。那個希的房間裡,不知為何一點神奇(spiritual)的東西都看不到。雖然希擁有的東西是很少,但應該也不可能是都沒有的。因此看不到的話一定就是收起來了。
「因為把那種東西擺在房間裡的話,一般的人是沒辦法放鬆的吧?就算有精油蠟燭。」(希)「原來妳是有自覺的啊……」(妮)「這是當然的呀。」(希)
放在櫃子裡面的,是奇怪顏色的石頭、木雕的人偶、和散發不可思議光輝的項鍊。還瞄到了一點……不知是什麼的木乃伊?不知道這些東西是她從哪裡蒐集來的,要伸手去摸這些開運道具(?)都會令人猶豫再三了。加上這些稀有的東西,讓兩人的SAN值直線下降。只剩下後悔著為什麼要去打開冥府的大門。都沒有看見一些塔羅牌和水晶球之類的比較常見的占卜道具,應該是收在第二層抽屜以下的吧。
「嘛,看妳們的樣子也像是吃足了苦頭了,處罰就饒過妳們吧。不可以喔?不能隨便打開少女房間裡的抽屜。」「「是的,非常抱歉……」」
沒有吐槽力氣了的兩人,老實的道了歉。看到她們這個樣子的希,吃吃的笑了起來……但內心,卻是鬆了一口氣。面前的櫃子裡確實是以興趣作為偽裝。其實深處,藏著希的寶物。為什麼要藏起來呢?因為就算是希,也是會感到害羞的。
「…………」
藏起來的,是個設計簡單的小寶物箱。是希,小時候的寶物。看到抽屜的希,想起了得到那個箱子的一切經過。腦海中浮現的,是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那個時候的光景。讓自己開始愛上妹妹們的源頭,並且──那個箱子告訴自己並不是孤單一人,當時所發生的事情。
##
喀擦、喀擦。小小的手上傳來了確實的手感。已經說習慣了的拒絕的聲音,背著書包的那個孩子──希表情不變的的把手放到門把上,毫不遲疑地拿出了鑰匙。沒錯,這是例行公事。一點變化都沒有的,例行公事。
喀擦、喀擦。嘰咿咿咿咿。推開了門。
「…………我回來了。」
遮住西沉的夕陽的樸素窗簾。悄悄生長在那的觀賞植物。沉默的電視。冷冷的房間。沒有任何東西,去回應希說的話。
「…………咳咳。」
滴答,滴答,嗶。希淡淡的用遙控器,打開了空氣清淨器、加濕器和空調的開關。在寂靜的房間裡,總算是取回了不是希所發出來的,生活的聲音了。這也是,例行公事。
「…………」
把東西放下,洗完手之後,她看著冰箱裡面。飲料、果醬、袋裝即食食品,整套地著放在了盤子上和小碗裡面。盤子上有張字條,上面寫著『一直以來抱歉了。今天不會回來。』。希果然還是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地,把字條收進口袋裡,把剩下的東西放進微波爐裡,開始準備晚餐。
「……我開動了。」
獨自一人的一餐,希打了聲招呼後開始把晚餐送進嘴巴裡。幾乎沒有把視線移到打開了的電視上。當然也沒有說話。把電視的聲音當成背景,只是沉默的吃著。
「我吃飽了。」
吃了藥、雙手合十之後,希毫不遲疑地開始洗起餐具。小小的手開始被水弄冷,並不舒服,但她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希的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
沒錯,這也是例行公事。已經是習慣了的,例行公事。因為對希來說是稀鬆平常的日常生活,並沒有什麼事情需要去一一去想的。
因為都已經習慣了。
稍稍低垂的大眼睛,緩緩上揚的嘴角,都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 ■ □ ■
希所患的病,是能夠靠自己就可以夠完全治好的。只不過,醫院診斷能促進讓身體回復所需要的並不是完善的醫療設備,而是多點自然、空氣好一點的環境。並不想讓女兒長期受苦,但也讓女兒離開身邊也很心痛。父親所下的結論,是讓希跟著自己一起到這次工作的地方去。
其實留在兩個妹妹也在的東京也是能接受治療,或是到鄉下的祖父母家也比較穩定。本來的討論結果是這個樣子的。儘管如此,希聽了父親的那番話之後,是帶著笑容這麼說的。
「爸爸,在工作上一直都很努力呢。爸爸想要和我一起的話,那我就跟你去吧!」
該不該讓孩子跟呢?還是別把孩子說的話當一回事?男子漢大丈夫,為什麼沒辦法做出決定呢?那個決定的對錯,是沒有辦法問其他人的。結果,長女微笑著對大哭著的次女和三女揮著手,告別了住習慣了的家裡。
──但是,現實並不是那麼順利的。當初的猜想是應該會留在一個地方的,卻又搬了兩次、三次的家。再者,父親能夠回到家來的日子也變少。
當時的希,因為常常轉校所以沒有親密的朋友,只是讀著借來的書渡過著每一天。也因為常常搬家,身體也不太好,經常請假。天生的個性再加上生了病的關係,讓她的自信心減退,漸漸變的不會主張自己。再來,交上了朋友也會因為又一次離開而變的疏遠。並且,開始收不到寄出去的回信。這個事實,讓希喪失了交朋友的心情,只是為了打發時間把投身於書本之中。
可是,表面上卻和這個消極的心裡相反,希的微笑並沒有消失。笑容能夠隱藏一切的事物,小小的希已經學到了這點了。
──要是表現的很辛苦的話,只是徒增已經很忙了的爸爸的困擾而已。希很害怕因為自己的關係,導致氣氛變差。──因為我是新進學生,所以在學校不能表現的顯眼。雖然不能太開朗,但也不可以太陰暗。說不定會被老師注意到,而連絡爸爸的。因為自己的關係,導致周圍的氣氛和距離感崩壞的話,她是無法忍受的。──稍微帶點笑容的話,他們就能夠安心一點了吧。
在鏡子前面練習著笑容。這和面對海未和凜、為了不讓她們擔心從醫院回來的自己而笑著的那個時候有點不同。現在的笑容有點扭曲。不知不覺之間,希就習慣了這樣的表情了。
不知是第幾次的轉學的時候,即使是做出決定的父母也覺得太辛苦,想要把希送回家,但是希卻是「我沒事的。」這樣笑著。我也稍微學會了點料理和洗衣服,這樣的話不是也可以幫到爸爸嘛。她這麼說著。要是父親刻意假裝,讓希覺得自己造成他的負擔的話,恐怕希就會乖乖地回到東京了吧。但是,耿直的父親卻說不出謊話來。偶爾的假日必須要到醫院去,照顧著成長期的女兒,和長女度過的日常生活並不是很順心的。希皮笑肉不笑的笑臉,已經被父親注意到了吧。但是,希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在父親的面前還是會露出真正的笑容來。
而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搬家的地點都是較親近自然的地方。結果,父女兩人依然繼續生活在一起。
□ ■ □ ■
在這樣的日子裡,某個假日,希在自己的家裡像往常一樣讀著借來的書。不知道是很有趣還是很無聊,眼睛帶著一點點微笑,一邊沙沙、沙沙的翻著頁。
這個時候。
「不好意─思,有快遞─」
叮咚,隨著門鈴聲一起,有快遞送來了。話雖如此,對希來說看家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到玄關應門這種事只是小事。不如說如果是個小孩子應門的話,送貨員反而會嚇到。但是,當希看到收件人姓名的瞬間,表情久違的發生了變化。
「欸?」「呃……怎麼了嗎?」「啊,沒有!沒什麼事!謝謝你!」
飛快地說著話送走了送貨員後,又一次的看向了收件人姓名的信封。送信人的欄位,寫的是距離自己很遠的家裡地址。然後收件人姓名的欄位是……『白百合 希』。
「……給我的?」
至今為止的確使有收過從家裡寄來的東西。但那大多是由媽媽寄給爸爸的。雖然那些之中希也是有收到間接給她的東西,但並沒有直接指名給希的東西。
「…………」
應該要打開,還是不要打開呢。希暫時的猶豫著,但說到底這就是給自己的東西。下定決心的把剪刀拿出來,刀刃抵著包裝紙。為了不要傷到裡面,慎重著割劃著。
沙沙、沙沙、沙沙。
「…………」
沙沙、沙沙、沙沙…………喀擦。喀擦。
「…………欸」
喀擦。喀擦。
「為、為什麼……?」
打開包裝之後跑出來的東西,是簡樸的一個小寶物箱和一把鑰匙。要是希所想的沒錯的話……那個箱子底部,應該是寫著『※Sirayuri Umi』的。(※註:此處原文為平假名,因此翻成羅馬拼音。)是個眼熟的、妹妹的──海未的寶物箱。
「…………」
一邊混亂著,一邊跟從人的習慣,希拿起了鑰匙。喀擦喀擦的失敗兩次之後,總算是成功的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中。緩緩的扭動了手──喀擦。指尖輕輕的響了一聲,打開了那個鎖。然後,慎重的打開了蓋子,裡面是。
「…………啊。」
藍色、黃色、紫色、透明、大理石花紋,五顏六色的彈珠。用滿天星的押花所做的書籤。掛著鈴鐺的小小貓咪玩偶。放在小瓶子裡的,海砂和貝殼。
沒有一個是不熟悉的,全都是一起收集、一起製作、一起玩的,裝滿了和凜跟海未的回憶。
看向蓋子上,有兩張摺起來的紙片。看來是因為箱子裡塞了太滿了,擠不進去了呢。隨便拿了一張紙片打開,是張寫著歪歪扭扭的文字的信。
『 給大姊 海未
妳好嗎。身體沒問題吧。會寂寞嗎。大姊不在了之後,我和凜都很寂寞。
從媽媽那裡聽說了,大姊為了身體正在努力著。然後,我和凜商量過了,決定把我們的寶物送給妳。看了這些,稍微有點精神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大姊快點康復,又能再次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就太好了。每天都很辛苦的吧,請妳要加油喔。』
打開了第二張紙片,上面是用色鉛筆畫的繽紛的圖。
背景是畫工粗糙的家,在腳邊的應該是,貓。畫的兩端是高高的兩人。夾在那兩人中間的,是小小的三人。這畫的是什麼,完全沒有問的必要。大家都露出了笑臉。
然後,空白處用大大的文字寫著一句話。
『姊姊 加油!下次見!』
「…………啊、啊啊」
是很難過的。是很辛苦的。病痛就不用說了,離開住習慣的家裡跟爸爸一起住、表面上把一切掩飾起來,這些都很辛苦。可是卻都無法跟任何人商量。因為討厭給任何人添麻煩。除了父親之外誰都不關心自己,不如人意的現狀、破碎的心,只能全部用笑容鎖起來。
「啊、啊啊…………!!」
希這樣的心情,是不可能傳達給遙遠的妹妹們的。會把這些送過來,只是心血來潮吧。自己是知道的,明明是知道的。可是對希來說,這就像是現在的自己被看透了一樣。就像是關閉的鎖被打開,直接觸摸了心一樣。
「啊啊,咳……啊、……(抽泣)!啊啊……!!」
希望妳能夠好起來。我們在等著妳。──妳不是一個人。好久沒有了,只是純粹的注視自己的那份思念。希的瞳孔搖曳著,把臉低下,表情扭成一團。顫抖著手把信紙給握的緊緊的。
「咳咳!?哈啊……哈……啊、啊啊……!────!」
希、就只是。
「──!!──────啊……!!────……!!!!」
只是沒發出聲音,繼續讓眼淚流著。
##
(不過,最後回到了家裡這裡的時候也已經是數年之後了。都哭成那樣了還堅持留著,我也真是很麻煩的一個人啊……)
希獨自在心裡這麼想著。最後,以那件事為契機,希就任性的對父親說了想回家……她並沒有這樣做,而是在父親回家之前急急忙忙地收拾好,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儘管發生了這些事,希也不想要把父親一個人留下來自己回家。
只不過,她的心裡發生了小小的變化。雖然並不是很積極,但比起之前,希比較願意去和人交流了。開始有了占卜的興趣,也是其中一環。在與人交流上,對初次見面的人來說也比較容易適應。全都是因為,凜和海未給了自己鼓勵。全都是為了,要取回停滯了的自己。
──儘管如此,心裡的空白還是很深,還是沒辦發和人交上朋友
(……不過)
偷偷看了一眼,好友和損友的臉。
她們是不會輸給妹妹們的,又麻煩又有魅力的人。是儘管自己因為環境變化而膽小怯懦,也想要交上關係的人們。喜歡著、討厭著,或許是想要結交這樣子心心相印的關係的,朋友。
「……?妳在哪裡偷笑什麼勁啊希。很噁心啊。」「好過分!妮可親好狠呀─」「真的是喔,妳們兩個……」
或許,自己說出有話想要和她們說,這樣子的日子也不遠了也說不定呢。希感受著這樣子的預感,開始泡著茶。
題外話Aqours的試聽也出來了一單跟兩首c/w都還蠻不錯的因此現在就是選邊站的時候啦(?目前是果南(松浦果南)推其實剛有情報的時候就在注意這個角色了至於為何呢?
妳們看看她的人設,完全就是繪+海嘛好歹我也曾算個忠心的繪海黨不推對不起自己啊
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