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好久好久没有出现的 小惠子 {:4_379:}
很抱歉拖了这么久才放文出来
由于最近 亚伦 开始繁忙 小马展览 (她是臺灣小馬展覽Ponycon in Taiwan的歷史區負責人員 小马迷快去展览勾搭萌萌的亚伦w)
还有加上打工和上课什么的 大概文会更加慢更新了
我也是好忙...我的讲师都是个很狠毒的老板客户{:4_361:} 想想毕业后要遇到这类人...我想要呕血
我已经被榨成僵尸了{:4_364:}
不过绝对不会弃坑哦哦! 我们很爱 绘希 的! {:4_348:}
有时间我们就会放文了 大家...要耐心等待 (虽然那很煎熬.........
---------------------------------------------------------------- 接下来就是文 请慢慢食用 -------------------------------------------------------------------
※如果待在某間鬧人命的餐廳五個晚上?(第一夜.下)
「哈囉哈囉,這邊是綺羅。」前不久才聽到的聲音,此刻從機器中傳了過來,「今日是妳在這邊的第一夜,還希望妳能早日適應這份工作。」
「關於人偶們,她們能行動的時間是設定只到早上六點,因此如果她們停在不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也不要緊。」伴隨了點沙沙聲,透過機器顯得許些僵硬的聲音,但她仍能聽得出其中所蘊含的關切,似乎像是母親吩咐自己孩子一般細心,「在黑暗的餐廳內走動很危險,還請妳切勿亂走出警衛室,以免發生意外。」
作為這間餐廳夜班警衛的前輩,最後綺羅翼還好心的為東條希獻上打氣,「當然……我相信妳能安穩的度過晚上時光,往後還請妳多多加油了。」
綺羅小姐所設定好的答錄機撥放完畢,警衛室回歸平靜,還能聽到遠處餐廳內撥放器未關閉的招牌音樂。窩在警衛室的她伸了下懶腰,紓解自己的筋骨,有點感嘆,明明是看起來那麼大而化之的人,卻意外的讓人感到細心,在走之前和她說已經把每一晚該工作的事宜都留言好,希只要照著她的話處理便可以。
發現手上的錶已經將短針移到了一點的位置,在這室內除了小電風扇的運轉以及音樂以外,就似乎沒其他聲音,她無聊的繼續趴在桌上看了下螢幕,人偶依舊待在原本的地方,沒有如綺羅小姐所說的到處行動。她嘆了口氣,望向她剛剛看到一半後擱置在旁書籍,手尖遊走在那封面的文字上,也是沒有心思在繼續看下去。
不過還真是沒想到,那看起來可靠的綺羅小姐竟然很喜歡熊。雖然希得承認那隻毛絨絨的棕熊是看起來很可愛沒有錯,但對方竟然是那種喜歡到親上去的程度,太令她感到意外了。希再次看了監視鏡頭,除了廚房的監視器部分長久未修理,影像是完全漆黑一片外,其他的影像仍是毫無變動,時間彷彿靜止般。
「……不過,金色的狐狸嗎?」希把玩放置旁邊的手電筒,眼睛裡似乎燃起了衝動,「反正也沒甚麼事情,就讓咱看看她吧。」
她探出了頭望向幽暗的走道,裡面的未知領域對好奇的她招出了誘惑之手,漆黑的色調就像是猙獰的怪物,似乎會隨時將她給吞噬掉。希緊張的吞了口口水,伸手調整了頭頂上那因為過大而戴的歪斜的警帽,恐懼突然湧上心頭如那潮水般,但更勝於那種感受的是,那渴求於冒險的堅毅精神。牆面上的孩童塗鴉,並未讓此氣氛緩和起來,而是讓道路變得更加詭譎許些。
那顫抖的手,握持唯一能讓她見到光亮的東西,手電筒的照射雖然有限,但卻讓希心安了不少。
「要出發哦……」是在說給自己聽的同時,她也往門踏出自己的第一步。
作為曾經知名的家庭式餐廳,其規模也不算太小,海盜灣與警衛室的距離相隔遙遠。此刻希只好沿著牆面走著,緩慢且規律的步伐,還幾乎是用那種癱軟的腳向前行,伴隨那略顯輕快的餐廳音樂,是她自己沉重的腳步聲。她扶著牆壁小心翼翼走著,明明在平常只要幾分鐘就能到的距離,此刻時間如同過了好幾小時般,慢的嚇人。
一步一步的抵達海盜灣區域前,她抬頭看向上方,門口前的攝影機正常規律轉動,像是個盡忠職守的衛兵,監視這裡的所有狀況。
「原來這裡就是海盜灣啊……」希拉回眼神,她被眼前兩扇厚沉的大鐵塊給阻隔去路,「唔,能該說慶幸終於到了嗎。」
她注意到在旁邊的直立木牌上寫著『待修中』這幾個大字,字體上清晰可見那被壓縮於其中的氣勢,是以墨筆流暢勾畫的字跡。希感嘆了下明明是個告示牌,還那麼大費周章用書法毛筆的書寫方式,也許這是老闆的一種特殊興趣也說不定。觀察走道的旁邊,清晰可見幾個被堆放整齊的雜物,周圍還被打理得相當乾淨,她的手無論是怎樣的觸摸都沒沾到半點灰塵。
門後傳出了一些碰撞聲,希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腦海閃過了可能會發生的各種狀況。她像是臥底的間諜,身體幾乎貼在門上,反射性將左手上的燈熄掉,另外一隻手放置金屬握把上,整個身體顫抖個不停,冷汗實在打溼了她的制服。雖然希是警衛,但實際上也只是個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要是與匪徒搏擊是絕對沒那種贏的勝算。
──為什麼會有小偷在這裡!
──不對,那為什麼前門警報沒有響起,而且綺羅小姐說防盜門的檢驗是沒問題的……
──所以……到底裡面的是甚麼呢?
門並沒有被上鎖,希深呼吸,提起莫名的勇氣。她扣住握把,輕易的推開了那個灰色的鐵門,生鏽的卡榫發出了格外刺耳的聲音,像是在黑板上刮出的那噪音。步伐靜悄悄的邁入裡頭,她的每一步伐相較於之前的還要來得更重,一步一步的將恐懼打入自己的心底。
如同溺水的人,腦海被排山倒海的疑問壓的喘不過氣,將手電筒瞬間打開,強光照著前方的道路。
站在那正前方的,並不是個人……
進入希第一眼的是,金色在手電筒照射下顯得耀眼的蓬鬆毛皮,被光所照射透出冰藍色光亮人工製成的眼晴,好似有靈魂般,那眼內所展現的悲傷深深震撼著東條希的心靈。狐狸就那樣直直看著出口方向,目光與希對視,也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是如此安靜的。她們似乎在觀察彼此,希能感受人偶對她的注視。
「啊啊、好漂亮的人偶……」她輕聲的開口,寂靜將聲音清楚迴盪於室內。
注意到了那狐狸身上像是傷口的部位,機體許多地方因為破損而裸露,讓她的存在顯得猙獰。人偶肩膀與破洞的胸膛上能清晰可見,金屬製成的骨骼,各種顏色的電線宛如血管般交纏於其中。屬於犬科設計尖銳潔白的牙齒,似乎能輕易撕裂人。她其中一隻漂亮的眼睛,不知道是因為受損還是單純作為造型,被黑色的獨眼罩給覆蓋。
「妳說我……漂亮!?」人偶發出了詭異的低沉聲,像是在示威地盤的野獸。
那僵硬刺耳的機體運作,狐狸的手因為緊緊握住而發出了劇烈聲響。
希能見到的是……
對方眼內越顯冰冷的藍色光芒,那寒意似乎要將她給凝凍般,是完全無法躲避的。
「──啊啊啊啊啊!人怎麼消失了!!」穗乃果著急的大叫。
翼在離開前吩咐穗乃果,必須要乖乖的將她準備好的蛋糕交給新警衛。好不容易在原地不動,計算餐廳蛋糕差不多烤好的時間,穗乃果終於匆匆忙忙的拉著另外兩位好友,著手布置了那看起來可口的奶油蛋糕。在好友海未嚴厲恐怖的目光下,忍耐自己不要對蛋糕伸出魔爪。那知道等抵達這裡時,赫然發現警衛室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半個人在。
「我把新人弄丟了怎麼辦,小翼會討厭我的嗚嗚……」那團毛絨絨的棕熊用哽咽的語調開口,「以後就沒麵包吃了。」
「不對吧,妳在意的難道只有麵包?」粉紅的兔子無奈的嘆了口氣,「……翼那傢伙還真可憐。」
「但她究竟在哪裡呢,餐廳也只有這些地方,倒不可能亂跑……」藍色小雞認真拉回正題。
如果是去洗手間的話,可是離廚房不遠,那邊有任何動靜她們一定會聽到,其他的設施比如說餐廳還是遊戲區,那警衛也不可能會半夜想去玩那些東西。海未腦海一一過濾了不少地方,她仔細了下每個監視器的鏡頭,認真思索了可能的線索過後,腦海逐漸清明。和廚房相反的方向,不是人偶維修室那就是打掃間與海盜灣。
似乎想到了甚麼,接著緊張的抓著穗乃果的雙肩,賣力搖晃。
海未表情是著急如被火燒般,「啊啊啊、該不會是走到海盜灣那邊了吧!我們得趕快過去!!」
海盜灣的方向與廚房完全相反,如果是她走過去這三人偶是不可能發現的,況且那個警衛那時候所說的,便是與翼提出進入海盜灣的要求。自從咬人事件發生後繪里總是避免與人接觸,雖然稍早前穗乃果和翼有分別邀請繪里去探視新警衛,但被對方嚴厲拒絕,並且表示她並不想見到其他人的存在,也求她們看好新警衛,不要去打擾她的地盤。
只能說這樣的她願意接受綺羅翼的存在,對她而言已經是包容的最大限度也不一定了吧。
「繪里一定會生氣啊!!」這突如其來的話,讓穗乃果更加心亂,並且手足無措起來,「她會不會因此暴怒啊!?」
明明在事情發生前,她們都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而已。
一直都是那樣讓人依靠的,總是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想辦法安慰其他三個人,其實繪里也是很害怕的吧。她們很清楚,如果是繪里的話,並不會去主動傷害甚麼人的,那時候的咬人事件也只是為了從罪犯手下救出女童。在被棄置過後,一直以來的她總是展露出寂寞的樣子,雖然自己、海未以及妮可多次的想辦法安撫,但始終不能解除她的心結。
『這樣的繪里,是需要被人拯救的吧。』少見的,海未講出了這種話。
她們……其實都想被救出這裡,回歸平常的生活。
但夢想終究是夢,被迫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的唱著同一首曲子,被迫待在這永不見天明的地方。
當時候的翼,對穗乃果伸出了手,抱著冰冷的她。
穗乃果不想讓對方失望,也希望對方能夠好好休息,這次的新人警衛是她重視的,所以絕對不能把她給逼走。但是如果是現在的繪里,被突如其來的侵占地盤,也許會凶狠的將她給嚇跑也不一定,即使不動粗也能讓對方撤離的方法可是多著呢。想到這裡,穗乃果金屬的骨骼因為過度的緊繃,此刻正咯咯作響。
「必須保護她!」穗乃果衝出了門外,並大吼著,「必須去阻止那警衛過去,她一定剛走不久!!」
※如果待在某間鬧人命的餐廳五個晚上?(第一夜.結尾,上)
東條希害怕的縮起身體,眼睜睜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野獸,其金屬的重量讓她根本無法掙脫。那猙獰作勢攻擊的姿態,泛著冰藍色凶光的眼神,向她張開的獠牙。種種現象希的腦海浮現了那人偶咬人意外,以及網路上所流傳,關於餐廳著魔人偶的各種故事……她所追求的事件答案,此刻就在這裡準備解決掉她。
「繪里!住手!!」一道身影從門邊衝撞出來,「她不是壞人!!」
是那隻有著藍色瞳孔的棕熊,她著急的想拉開繪里與希的距離,但只見繪里冷哼一聲,還沒在對方動作之前就先起身。斜眼看了下正在發抖的新人警衛,回憶起對方的那句無心的話語,金色狐狸的內心仍是不高興,明明是以這種衰敗的姿態出現,對方那種在她耳裡聽起來像是調侃的話,確實的激怒了繪里的情緒。
「我不是說了嗎,不要隨便讓人進來這裡。」語氣是非常不滿,甚至像是壓抑憤怒,音調變得有點低沉。
趕到現場的海未知曉對方現在的情緒,只好先道歉,想辦法安撫對方,「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的。」
明明是一向對她人溫柔的繪里,此刻展現了高傲的姿態,如同不許她人侵犯的孤狼,目光冰冷的望向了她的同伴。她不想再搭理其他人,轉過身背對其他人,打算回到她自己該有的位置上。手順勢習慣性的摸了下肩膀上破損的部位,那痛苦的眼神並未讓其他人所瞧見,她就像平時一樣的想盡辦法,去隱藏住自己負面的情緒。
見到她們的爭執,希趁此機會奪門而出──
粗重的喘息,逐漸加快的心拍數,明明是炎熱的環境,卻令她身體像墜入西伯利亞的冰河般,她因害怕顫抖而發冷。希趁機從那混亂的現場逃走了,身體四肢是感到害怕無力,但意念仍驅使她因為恐懼而緊繃的身軀。面對這些被未知能量所驅動的魔偶,她們的行為彷彿有自我意識,還會憑著意識說出話語。
這是首次,希感覺生命受到了威脅。
她猜意這可能是自己,有史以來跑的最快的一次也不一定吧。
其他事情她實在無法冷靜下來思考,畢竟對面這些會自己行動的機器,她仍是驚恐的。
……尤其面對那隻狐狸時,更是如此。
她使勁全力跑到警衛室裡面,聽見了遠方機械運作的腳步聲,沉重的打入她的心理,在深夜如此刺耳的聲音,確切傳達到希的耳裡。她是不斷顫抖身體,見到了門旁邊的操作按鈕,快速的按下了關門的按鈕,阻隔了那些人偶入侵這安全之地。身體害怕的快縮成一顆球一樣,她聽著外面的吼叫聲,手心緊張的都冒出不少汗液。
「快開門,我們沒有惡意!」同樣帶著機械式的腔調,聲音明顯與狐狸有所不同。
就算門外的是剛剛解救她的那隻棕熊,此刻的希是說甚麼也不想在往外踏出一步,她並不是那種會將自己的性命拿來開玩笑的人。對於前輩綺羅翼的話,似乎都能清晰迴盪耳邊,她確實說這些是被設定好行動的人偶。但現在希的內心切切實實否定翼的說法,畢竟她剛剛差點就被那隻狐狸給攻擊,況且更別說那些依舊埋伏在外徘徊的人偶們。
希就這樣不斷看著監視器,查看每個人偶的位置,意識到左手邊被關閉的門在也沒有動靜時,她伸手按了下外面燈光的啟動按鈕,也許是因為壞掉了,燈管是那樣斷斷續續在閃爍亮光,清晰可見外頭一隻粉紅色的兔子,正目不轉睛死死的往裡面盯向希看。正當希想要尖叫時,她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制止自己的行為。
發覺另外一邊的門不遠處傳來了聲音,她也急忙按下了關門的按鈕。
查看了走廊上的監視器,清晰拍到了正在門外的三個人偶,似乎是想趁她開門的瞬間將她捕獲。
此刻的東條希是孤立無援的,就這樣被對方圍攻起來。
『關於人偶們,她們能行動的時間是設定只到早上六點……』綺羅小姐的聲音似乎在她耳邊響起。
所以說……
只要在這裡乖乖的待到六點,那就可以逃離這恐怖的地方了吧。
眼前的小女孩,有著一頭與自己毛色相似的金髮,耀眼燦爛的笑容,她在自己身邊打轉。鬼靈精怪的小女孩,跳著自己最熟悉的天鵝湖,像是高雅的白天鵝般,在最終的結尾,以輕快的步伐停住在她的面前。矮小的女孩抬起頭來,望向了過於高大的她,那道散發冰藍色光芒的雙眸瞇起,那笑容是在嘲諷自己般令人厭惡。
『吶,妳變成了怪物呢。』她說著,『還真可憐啊,被人拋棄了呢。』
「閉嘴,這不關妳的事情!!」自己不甘心的發出低吼。
『不關我的事──嗎?』細細碎語,輕易的落在耳邊,女孩輕笑了,『這樣說可以嗎?絢瀨小姐,那妳打算怎麼辦呢?』
「我……」急於反駁卻又無法發聲。
『到頭來被夥伴拋棄了呢,這就是妳的下場。』
當她意識到的時候,只是眼神空洞的望向女孩,握緊的金屬拳頭被無力放開。
眼前的人不是亞里沙,也不是當初解救的那女孩。
……那個是她,小時候的絢瀨繪里啊。
『甚麼時候變那麼可憐的呢,我?』女孩過於輕飄的語句,散於空氣中,如同嘆氣,『成為了怪物了啊。』
「啊啊……
終究,我還是成為了這種怪物了嗎……外婆……」
她輕聲複誦與女孩同樣的話語,對這個世界,無助且迷茫。
「海未,我們被討厭了啦……」穗乃果陷入低潮,難過的蹲在旁邊地面畫圈圈。
見到穗乃果的樣子,她何嘗不是內心著急的,園田海未不自覺的悄悄嘆口氣,腦海也是亂成一片。眾多的事情如同初冬的積雪般,囤積在思緒內,冰的她動彈不得。海未清楚現在的情況是糟糕的,本身就為都市傳說的她們被新來的警衛誤會並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但是現在問題扯在翼的出國,以及近期無法在招募到新人的這餐廳。
更重要的是,翼他還提到老闆近期的打算,而讓眾人的情緒緊繃到了一個極限。
她說,老闆要是真的找不到合適的人擔任警衛……
那在翼回來前,可能將身為人偶的她們機能永久暫停,好減少餐廳流傳出的風聲。
現在新警衛死守在警衛室裡面,別說送給對方蛋糕了,根本連道歉都是個問題,如同無堅不摧的城牆般,那兩道鐵門根本直接將她們接觸的機會給一併阻隔掉。她們也不敢冒然去敲打門,深怕舉動又再次的嚇到了那警衛。倒是妮可和穗乃果一直趴在窗戶邊,想辦法看著裡面警衛的動靜。
海未也擔憂的偷偷看了一眼,在警衛按開燈的時候,見到了窗戶邊的她們……
結果又是一陣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嚇到了她們。
若是有人在附近,說不定還會聯想到凶殺案也不一定。
「那,竟然警衛都不吃蛋糕了,我乾脆吃掉好了。」多次的嘗試失敗,穗乃果自暴自棄了起來。
聽見了好友的話,海未兇惡瞪了對方一眼,「都甚麼時候了還講這種話!」
「還是先想辦法來讓對方理解我們吧。」妮可撇過頭再次的看向窗內,「不過那還真是沒眼光的警衛,妮可我明明那麼可愛的。」
穗乃果將蛋糕放在旁邊,坐在地上認真苦思,而妮可雖然嘴巴不說,但也是一臉著急的樣子。其中,海未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明白越是危急的時候越不能慌亂,手足無措只會搞砸所有事情,況且父親也和她說過『能駕馭纏繞心頭的困擾,用堅定的利刃斬斷障礙,到時候的妳才能成為一位真正的武士』。
父親的教誨,一直是海未的人生指標,往往在她最迷茫的時候,那句話便是鞭策她前進的動力。
……果然,不能這樣就放棄希望。
她必須想辦法克服才行,不管用多少的方法去實踐。
「我們來寫字給警衛道歉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陷入思考的穗乃果,率先打破沉默。
她突然拉著海未的右手臂,開心搖晃對方的身體。
「就算新警衛害怕的聽不見我們說話,但我想她見到我們寫的字,也會感動吧。」她滿意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後,起身拍了拍鬃毛沾黏的許些灰塵,海未清晰可見對方眼神閃爍了喜悅,張嘴露出潔白的牙齒,燦笑,「這是個非常好能夠化解誤會的方法,我想海未一定能明白對吧。」
「……我嗎?」藍色的小雞疑惑反問了。
「那妳該怎麼去寫啊,妳確定對方就一定就接受嗎?」還沒等穗乃果回復,妮可先提出質疑,「別忘了,菜鳥警衛可是嚇得在還躲在裡面哦。」
「我知道海未的道歉技巧最高明了。」棕熊豎起大拇指,「每次的道歉小鳥都會原諒哦。」
「小鳥……小鳥……南小鳥嗎?」陌生的熟悉感,從內心發出,海末發出了如同嘆息般的呢喃。
明明是個機械體,但海未的靈魂深處閃過一絲痛楚,一直以來在腦中打轉的殘破記憶,一次又一次的湧上心頭。那位擁有淺亞麻色頭髮的少女,如黃鶯出谷般軟綿綿的柔和聲調,總是靜靜地待在她、繪里以及穗乃果的身邊,在三人有任何爭執的時候,都會在其中勸解。她的名字海未本身已經忘卻,但在穗乃果的一次提及後她恍然想起。
她還記得經過翼的調查,明白那位少女在爆炸意外中毫無任何嚴重損傷,並且在出院後順利取得某所知名高校的入學。
穗乃果說的『過去』,都只封存在海未腦海深處的區塊,那些是她已經全數遺失的珍物。
但是為了現狀能得到改善,海未忍下得知喪失記憶的不愉快,轉移注意般,稍微急躁的開口詢問,「還有甚麼好的主意嗎?」
「唔,這主意妮可是覺得穗乃果試試看。」粉紅色兔子半靠在牆面上,整理自己身上的領結,「畢竟也是末路了,甚麼事情都試試也好。」
「我們快去跟繪里那裡拿板子吧!」穗乃果高興的轉著圈圈,「道歉完,這樣新的警衛就是我們的朋友了呢,跟翼一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