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xii225 于 2015-10-12 21:53 编辑
这篇是健全OK和夏日贺文鬼故事的妖怪世界观的古代篇之一,不出意料的话还会有二和三
虽然你们可能很难理解,这个脑洞最初只是个很小的段子,相当的小!!【三百字左右
健全OK也是能从标题看出来的,我只是想吐槽某F君不看h文却误入h文之后狂乱的表现,
所以为什么会这么长!!!!!!!!!【我只是想写两千字就完事了来着【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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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完可以吐槽,但请不要说我没写注意……
希推可以尽情的殴打楼主
海推也可以打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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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夜的月光犹如莹白的液滴漂浮在空气中,纸鹤的羽翅在其中划出一圈接着一圈的灵力的灰白,没有星辰,深蓝的天空如同一道大幕悬垂于天际,纸鹤依旧在盘旋着,不知疲倦般的,突然一道亮橙的光将它从空中击落了,纸做的翅膀被火焰吞噬,残存的灰烬随着那点点白光消失在了空气中,
盛不住水流的竹筒颓然倾下,敲打在岩石之上,发出的清脆声响轻轻盖去了涉足院中的人的脚步声,
“来了,又何必这么做的刻意。”
被烈焰的繁纹所遮盖的手臂从半醉女人的身后环上了她的臂膀,来人的橙发和温热的吐息搔弄着她的耳廓直发痒,一声叹息从南的嘴边流泻出来,
“你说我做的对不对?高坂。”
她转身仰头对上了高坂垂落的目光,深蓝的宝石如同那片不属于任何人的天空一般,单纯却又深邃的让人不能分辨她的情绪,
“一切都是殿下的命令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深秋的夜晚露气伴着寒意透过皮肤,切开肌肉,渗入骨髓,高坂用随身披着的大衣裹住了南纤瘦的身体,褪下外衣的身躯被绷带所侵吞的大半肌肤和裸露在外的绘有焰纹的臂膀,高坂曾经说过,她们一族是被太阳的神明所加护的一族,与生俱来的焰纹是她们引以为傲的灵力来源,也是在寒冬中守护他们的御守,
即使,被冠上了一族最强者的称号,高坂的肩膀依旧瘦削的让人心疼,
说起来那个孩子,没有焰纹呢……
“穗乃果的话已经睡了。”
“还不能很好的操控呢,那个力量。”
声音轻得像是呓语,下移至腰间的手加大了力气,像是要把南揉碎一样拥抱着,在她的眼角落下亲吻,南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高坂,不用,不用。”
她的声音夹杂着呼吸声,高坂瞳中的深蓝被欲望浸染的深了几分,
“南,你没有错,你没有错,不要自责,不要害怕,如果狐狸的诅咒降临在你的身上,我即便把这个身体燃烧殆尽也会除去它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你之外。”
“高坂,你还有雪穗,她还太小,你别忘了我们所做的一切是为什么。”
“若是鸟儿无法展翅,”
“其余命便无用,唯一死以求解脱。”
两人的影子在月下融在一起,我靠在门外不言语,想要转身离去,不巧佩剑撞到了门边发出了声响,
“园田来了这么久,不进来坐坐么?”
南的声音清甜伴着笑声,我只能从门外进去,坐到了两人跟前,
“啊啦啦,园田你偷看我们多久了哈哈哈哈。”
大衣之下,南的衣物早已凌乱,裸露出的肌肤炫目的让我的脸颊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高坂有点不高兴的把头靠在南的肩上,从小就认识的交情,这种景象早是见怪不怪了,我的嘴角牵起苦笑,
“身为殿下的座前侍卫的园田来这是殿下又有什么要求么?”
“不,我这次前来只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们之间用什么求啊,你说我们就会帮你。”
高坂抢先回答了我,她一直都是这么在意着我们之间那早就可有可无的青梅竹马的情谊,
“我说你们是在计划逃离这里了对吧。”
两人的神情顿时变得复杂了,也是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啊……
若是殿下知道王侍四家有两家的家主正在打算逃跑的话,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我希望你们能替我带走一个人,作为交换我会替你们送走穗乃果和雪穗的。”
“园田你……”
“这是我,园田家现任家主一生的请求,请务必答应我。”
“我们答应你。”
南的眼神里流露出悲哀,高坂撇过头不愿看我的脸,
“或许我们不会再见了,请多保重。”
最近一次相见还是在月圆之夜,我被嘈杂的脚步声从睡梦中惊醒,顾不得穿衣拿起手边的爱刀就往皇阁里跑,一出门就是神色慌张的下属立在门口,
“为什么这么吵闹?”
“有刺客。”
“在哪个方向?”
“向东边的庭院去了!”
东边的庭院里我的卧房不远,
我放出了巨蛇的式神,踩着它们的头翻上了房子的屋顶,在术式的作用下,很快就赶到了交战的地方,十数个卫兵围绕在一起,关键的刺客却是不见踪影,
“让开。”
我低喝一声,向着卫兵簇拥的中心位置释放了攻击,一声金属的对撞声后,我的攻击被抵消了,
“一群蠢货。”
刺客的身影显露在我面前,肩膀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看来就算挡下了也不是完全无伤啊,他身材不高大一副忍者的打扮,虽然受着伤但仍旧和卫兵们战的难解难分,
有点棘手了,
我一跃而下,在半空中拔刀用力劈下,他反应迅速的接下了我的刀刃,力量却是不如我只是稍一发力就能明显的感受到他的颤抖,
“你是谁派来的?”
“……”
他没有说话一双赤瞳死盯着我,挡开我的刀刃,向我的胸口袭来,动作实在是太慢,我反手扣住了他的咽喉拎了起来,
一对暗金色的眼掠过一抹灰气,他的意志很坚定我的读心术施展的也并不熟练,到他被我弄死也只读出了一个名字,矢泽。
但也足够了,这名字也是有够响亮的,
专营暗杀一门的矢泽家,血统低劣的半妖一族,难怪是红瞳……莫不是有人找了他们来暗杀殿下,那可不好办想要他死的人满天下都是,查起来就没个头了,
还是先压下来吧,
我看了眼周围的卫兵,
“没事了,只是个江湖浪人学了几年忍术,就想跑进来偷些值钱的物件,你和你去把尸体处理掉,剩下的人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是,将军大人。”
打发走了卫兵,我突然发现这里是东条家的那个人的寝宫,如果是想杀殿下应该去西边的,为什么要来这边?
走近了些,才发现这里的院子门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我推开门走了几步,暗想这里是别人的地方突然闯进来不太好,转身就想走,
“来了又为什么要走。”
“深夜惊扰,万分抱歉。”
我下意识的单膝跪下,对着不远处出声留我的东条行了礼,抬头,是让我移不开眼,
她披着外衣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衣,站在池边看着我笑,嘴角勾起的笑几乎要把我溺死在里面,这女人美不是第一次知道,但也是被勾住了魂,脱不开,
“不知道,深夜造访为了什么?”
“刚刚有一刺客进了皇阁,在您的门前被我降服了,我进来看看您是不是有事。”
“多谢关照了。”
她笑的淡,又是浓,真是个妖精,
小时候听大人说东条家的女人比狐狸还要好看,果然是真的,
“园田将军可听说过我东条家是半妖之事?”
“略有耳闻。”
“今天可真是来了个好时候不是么?月圆之夜,是所有妖怪妖性最强的时候,外族人可都没见过我们的样子啊。”
她在调笑我,
听得出她的话是下了逐客令了,
但又为什么要抓住我呢?
“来了,就想走,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啊园田将军?”
“我……”
“说说刚刚的刺客吧,看看你那样子,我有那么可怕么?刚刚是骗你的。”
原来是骗人的么,我也只听说过东条是巫女一族,还真没听过是半妖什么的,
“是矢泽家派出来的。”
她皱起了眉头,低下头沉吟,
“矢泽家为什么要插手。”
“这不清楚,您想知道的话我可以……”
“不必了,园田将军不麻烦您了。”
“我……”
我却有点不想走了,看到她皱起的眉头,心就没由头的烦躁起来,
“园田家可是世代侍奉君王之家?”
“那是当然!”
这可是园田家的荣耀,大概是吧。
“你不累么?”
“什么?”
“像这样活着?”
“已经习惯了。”
东条用着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不太自然,而且还带着一副像是要把我看穿的表情,
“你没出过皇阁么?”
“之前去接您的时候,不是出去了么?”
她捂嘴笑了,
“东条一族的领地可一点都不远啊。”
“呃,园田家的人是不能离开大结界太远的。”
我指着心脏所在的位置,接着说,
“这里会痛。”
“真可怜,不,我没有资格说这吧。”
“时间不早了,东条大人早些休息吧,”
“是吗?”
我目送着东条走进房中,转身离去时,从屋内传出了她的声音,
“做个好梦吧,园田将军。”
“你们这群废物!!”
南家家主和高坂家家主失踪的消息传出之后,殿下发了相当大的火,他怒号着,手中的刀将所能触碰的一切都给毁了,我站立在一旁一言不发,看着那把闪耀着幽蓝银光的刀刃,东条家所进贡的灵刀,在经过金狐一族的血液洗礼后
刀刃变得更加锐利,蕴藏在其中的灵力让我的爱刀也开始震颤。
殿下棕色的长发被因狂怒而渗出的汗水所浸湿,贴在他的脸上,即便恭维这张脸要被说是俊美也太过勉强了,纵使外面的人民都是这么想的,
为了行路方便而换上的男装,深紫的发丝和翡翠色的眼瞳,月下汗水划过她的下颚之时,嘴角挑起一抹轻浮的笑容,
不知为何脑中出现了和东条初见时的景象,
但下一刻却被剧痛被迫看回了现实,
原来是被踢了啊,用手背抹去从嘴角渗出的血液,我看向了殿下和那群像羔羊一样颤抖着的女人,大臣们早就不知道跑向哪里,如果可以我也想离开啊
东条站在人群中,她很镇静,目光交汇的一瞬她向我投来微笑,我看见殿下把刀刺入了她身边的一个女人的胸腔,抽出,鲜血的花盛开在那女人的胸口,她抽搐了几下就变成了一具尸体,
无论是人还是妖怪,它们的性命在那个男人眼前总是轻贱如蜉蝣,
早已见怪不怪了,
作为一个武士,我是看不得欺负弱小的人,
但在这之前我是他的臣子,他是我的君王,我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我只能看着,看着他吼叫着抓住你的手臂,把你按在我脚边的地上,只有这里还没有被鲜血染透,你的发丝散落在地面上,就像混杂着泡沫的藻屑般的长发被这
样对待还是有点太可惜了。
活下来的女人们尖叫着跑出去了,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分一秒都过得缓慢,
东条,你在想些什么,
你的眼中依旧是清澈的,吐息却是诱惑的,我看见南的身体会害羞,看见你的却不会,如此美好的肌体,每一寸都是完美无瑕的,随着逐渐加重的喘息而颤动,你的
喉咙里吐出的呻吟是给谁的?
我无法离开,也无法行动,
看来时间凝固的同时凝固的还有我,
东条家进贡的不止是那把刀,
还有你。
殿下的玩偶,发泄他的狂躁的玩具,
我听见你在念我的名字,即便它被混杂在那首悲哀而堕落的伊吕波之歌中,我也听见了。我从未想过触碰你,就像池中之月,我害怕你会破碎。
不要害怕,不要恐惧,我会在你身边。
软弱的我祈祷着,
殿下从你的身上离开了,他看了如同出生般赤裸的趴伏在地上的你,露出了浅薄而嘲讽的笑容,他看向了我,
“园田,东条小姐累了,你带她回去吧,让人把这里清理一下。”
“是。”
我,无能为力。
他转身回自己的寝宫了,我没有让佣人们过来,不想让他人看见你的躯体,现在或许能够理解高坂那时的心情了,
刀身出鞘,轻轻颤抖,
血液聚拢在刀尖,被一点点的吸食,破碎的物件,就让它消失了吧,从高坂那里学来的方式招来火灵将其付之一炬,
“园田。”
就算故意的想去视而不见,你身上的痕迹和疲惫的神色就像是那个男人在嘲笑我的软弱一样,嫉妒与愤怒的毒刺扎入心脏逐渐膨大,只剩下我们的大殿中我抱着你,
看着你沉沉的睡去,
睡颜就像个孩子,
不,刚年满十七的你本就是个孩子吧。
用唇覆上你的额头,深蓝的波纹荡漾开来,
园田家是侍奉王家的武士一族,除了夺人性命的术式之外什么都没有被教授,父亲大人从小就告诉我不可背叛,身为王的侍卫除了王的命令其他都不重要,
若是命令比这条性命更加重要的话,
像这般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不如一死,那日在高坂和南的房里听见的话语浮现在脑海中,不由得在心中轻叹我们果然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就知根知底的交情,
南家的术式,能够让人的身心变得洁净的楔拔之术,本该更加复杂的,若是心意相通那些外在的准备也变得多余了。
“你何必呢?”
脸上传来的掌心的触感,睁眼对上了那对翠绿的眸子,
“东条大人。”
我后退一步,不动声色,将头底下若是这样就能掩藏我滚烫的双颊,却又悔恨自己连直视她都做不到,
“园田将军,东条一族虽为巫女血脉的一支,但却没有如同高坂家那般强大的灵力,能做到也不过一些虚幻不实的占卜之术,所以我才在这里。”
“东条大人何故说起这……”
“你不是想要知道么?”
那人戏谑的笑容,让我惊觉到恐惧,
父亲曾给予的忠告,不要接触东条一族的人,更不要爱上她们,
东条没有说尽,没有,东条家真正的强大并非占卜预言,而是那与生俱来的读心和令人恐惧的,
呪术,
“东条你!”
“察觉到了么?”
所谓楔拔并非完全的将污秽除去,而是由施术者将对方的污浊吸引到自己的体内,那么刚刚所吸收的体液中是被下了呪术,
灵力的循环犹如被什么扼住了一般变得不畅通,
这个女人,
“园田将军可是怕了?”
“你的呪术虽然能在无形中对人起效,其效果倒是微弱的可笑啊。”
“强如园田家的族长,自然是不会怕我这点小伎俩的,只是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蛋可就不一定了,可能都还没察觉吧。”
“为什么?”
我真是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出口之时我便后悔了,得到了答案又能如何,徒增烦恼罢了。
“你自己也发现了啊,我要杀了他。”
东条的口气淡然的就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我知道那只是她强装的强大,
“怎么园田将军也看上了这具身体?”
不顾身体的赤裸她贴向了我,
“胡闹!”
即便灵力被限,禁锢住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有的,但也只是让她笑的更加的开心,
“那你又何必呢?就算你喜欢上我,我也什么都给不了你。”
“东条啊。”
“过来,我替你解了这呪,否则你会死的。”
她的手指摩挲着我脸颊,现在倒是像我中了禁锢,柔软的唇在我僵硬的时候贴了上来,温软微凉,比起呪是否被解,我整个人倒是要自焚了快,怕是现在我是能和高
坂一较高下了,
“你不值,你刚刚都看见了吧。”
“不要说,不要。”
“我已经不完整了。”
东条打开了我想要捂住她的嘴的手,接着说下去,
“这具身体已经被污浊了,楔拔也好,除魔也好,都不会改变我是个不净之人的事实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失去了贞洁的巫女回到族里的结局。”
“焚躯净魂,将自身献祭给祖魂……”
身为族长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所以我早有考虑,
“哈哈哈哈,你居然想让高坂和南家的人带我走,你觉得她们能逃多远,你别忘了贵为神族的金狐一族都被那个蠢人用来祭刀了,区区人类的你们又能做什么。”
“我……都想过了,只要没有穗乃果和南,他是不会有能力对抗神眷的,逃出大结界之后,他就没有办法找到你们的踪迹了。”
“为什么你这么蠢,比他还蠢……”
我没想到她会哭,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流泪,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拂去泪珠,手却被抓住了,
“大结界是园田家镇守,除非有殿下的放行令否则就只能用……”
——园田一族的族长之血来开启结界之门。
——活下去,东条,活下去。
“你的呪量已经足够那个男人不得好死了吧。拯救人民的女神啊,该到你功成身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