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請祝我白喵抽到4星弓。
本篇第一人稱,還是頭一次以希的視角來寫啊。
OOC還有BUG的問題請多多包含。
當然電波也是,讓希這麼電波還真是抱歉了。
對了還有話嘮。
不管怎樣都只是一篇同人而已,在同人文中找尋認真感覺的人一定大有前途,嗯。
所以別太在意奇怪的地方,我真的沒有在開嘲諷,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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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東條希。
嗯?有什麼奇怪?懷疑咱的身份了嗎?
這年頭所謂的「偶像計劃」熱潮不斷,自稱「咱」的就擅自認為是真的咱,真是的,這可是另類的霸凌啊。就像在街上看到嬌小的少女,說日香日香日不一定有效一樣,還可能被暴打(本人也有這個可能)。
特別在所謂的同人創作,所謂的同人文裡,那些暴君形象整天虐待某個金髮少女的傢伙才不是咱。
別亂用咱的名字,聖光會懲罰你們。
這麼一說,咱都開始懷疑自己的角色設定了,哎呀哎呀。為了讓本篇繼續進行,咱得省略這一部分,不然瀑布般的碎碎念會佔9成篇幅。咱不是在誇張,長久以來沒什麼朋友能一起放學回家的咱,自言自語的技巧可稱上世界級,把咱困在無人島也能演出一部哈姆雷特,也曾經苦練單口相聲。
雖然咱沒有跟別人交流過,世界級的定義不準確是了,有那樣的機會就不會培養出這技能,所謂的塞翁失馬?
是的,咱獨自回家的情況(逼不得已)維持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開學時安慰自己說這很正常,期中試後便覺不妙,可是人的適應力很高,咱習慣了。
習慣了獨身一人,習慣了自說自話。
東條移動城堡。
又不是那種太寂寞會死的兔子,一個人回家也滿輕鬆的,咱覺得還好,偶爾能一人吃二人份的冰棒。但無論如何還是會覺得孤獨的,身處一億多人的國家,卻跟在無人島中演單口相聲無異。或許這種想法是中二病,但沒辦法。
過去的咱甚至對馬路產生奇怪的情感。
在說出那時候的妄想時,咱想要澄清,表明一事。
咱的心理很正常,孤獨的感覺也在正常的範圍內,尤其遇到繪里之後,咱更能這樣斷言。
誰也會覺得孤獨的,正因它不特別,才會感到惆悵。
總之,自問沒有精神問題、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正常無比的咱,曾經有以下的奇想。
咱回家的路上,左側有馬路,車水馬龍,也就只是平平無奇的馬路而已,咱想近年來車輛多了不少,但這不是重點。
交通意外在這國家跟嬰兒出生一樣普遍,每天都在馬路上發生,包括咱最為熟悉的那道,不過沒有目擊過意外現場是了。被大卡車撞到的話大概會死,咱就只有這種常人的理解。
世上沒有沒死過人的地方,而且人滿容易死的。
所以,要是現在衝出馬路,咱的一生就完了吧,可以跟上帝下圍棋了。那是咱曾經的想法,當然沒有實行起來啦。怎樣不想活下去也好,自殺是絕對不行的,絕對不行。那些讓角色跑去自殺的傢伙應該被聖光制裁。
咱只是感慨起來,為死亡近在咫尺而感慨。俗語說遠親不如近鄰,更何況咱每天都走這道路,每天都跟死亡擦身而過,可以說是熟人了,只是至今仍沒打過招呼,哪天去試一下。
與咱並肩而行的,還有死神啊。
比起死亡的恐懼,咱更覺得欣慰,因為不止一個人嘛,雖然對象不是人類,換作是喵和汪咱可能會更歡喜。但已經足夠了,不能要求更多,咱真是易滿足的人啊。
像是被自創的笑話逗笑的滑稽,難以被認同的自我滿足。
「我說,希。」
汽車行駕的噪音、行人來往的腳步聲,以及像是淤泥中的白蓮、清澈的少女聲音。
「嗯?」
「………」
對方露出無奈的表情,咱馬上道歉。
「抱歉,剛才咱們在聊什麼?」
「在聊同人文中角色崩壞的問題。」
「!?」
等等,咱神遊了一個世紀?
咱們真的在聊這種嚴肅的話題嗎?確實咱們真的不是在說妮可今天也是A而已?
冷靜下來,好好回想在這之前的對話……
「即使是注定失敗也好,也要全力以負。」
她說。
嗯,咱被她迷倒了。為她在這些日子成長了,走出了童年陰影而高興,得感謝穗乃果才行。
「以後沒機會安慰哭鼻子的繪里里了?」
「……你可以犒賞我。」
然後兩人一起回咱的家。
................
哪裡來的先後!因果關係超~牽強的好嗎!
感覺被設計了,而且咱還是想不起是怎麼聊到角色崩壞的。
「即使是OOC,也拜託那些寫手全力一點。」
「你這一句讓咱的感動灰飛煙滅了。」
「可是名字在奇怪的地方被用上,這事實在不能接受。」
繪里繼續抱怨。
「笨蛋中的笨蛋也不會自認是全校NO.1的聰明絕頂。」
「嗯,咱也覺得。」
讓角色這樣簡直是侮辱。
雖然真的不太聰明,但繪里沒到那嚴重的地步,這點咱能用妮可的A來保證。有時候寫手的主觀概念實在是誇張了,妮可的胸其實沒到IPAD的程度。
這點咱能以雙手證實。
「最近流行怪盜的梗,但不幸成為主角怪盜的我,真的好怪……」
「呃、嘛。」
「連常理都沒有只剩下不死光環,在生死關頭還不忘談情說愛……」
「別太傷心。」
咱覺得要立即終結這個話題,於是跟繪里討論晚上要吃什麼(咱不太會下廚是了),剛好到了超市,一起推著購物車東張西望,讓咱聯想起新婚夫婦。
「希要喝牛奶嗎?今天的牛奶半價,是亞里沙告訴我的。」
「不要。」
「可是亞里沙竟然知道牛奶半價啊。」
「你只是想炫耀一下妹妹對吧?說到特價貨品的情報咱家妮可是不會輸的,對上這個縣的家庭主婦也不會輸。」
「我倒是不希望亞里沙厲害到那樣的程度……」
好像老了十多年似的。
繪里對咱極力稱讚妮可不以為然。
「睡前喝熱牛奶會好睡一點。」
「不要。」
要喝牛奶還不如整天不喝水,咱就是如此的討厭牛奶,不過牛肉是最喜歡了。
罪過,罪過。
「咱不想接吻時有牛奶的味道。」
「「…………」」
醒悟剛才說了很爆炸性的話時,已經太遲了。
繪里像是剛泡過溫泉一樣,滿臉通紅,咱想自己也沒好到哪裡。以往習慣性的輕浮話語,在交往後卻害羞了。
這種轉變很有笨蛋情侶的作風,呃、難道拉下繪里智商的元凶是咱!?
明明交往前一直嚷著想親繪里,也就只是說說而已,到現在咱們還沒牽過手,更別說KISS這高層次的行為。這樣碎碎念的咱好像對繪里的身體一直虎視眈眈似的。
事實上就是如此,咱對牽手這事日思夜想,對就是很想。
「那好吧……」
繪里依依不捨地把牛奶放回原位,使咱大吃驚,不知該如何回應。
真是的,太難為情了,會讓咱想歪的啊。
體驗過新婚夫婦的超市購物,夕陽西下,咱們踏上歸途。
咱突然發現了什麼。
整個路程,繪里一直在咱的左邊,要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就是左邊是馬路。
咱的好友(笑)。
「繪里有走在車道那邊的習慣?」
「因為我身旁是希而已。」
她回答。
理所當然地回答,態度的認真讓咱有點暈眩。
心跳加速。
「咱的身旁也有一位美豔動人散發貴族氣質笑起來迷倒整個日本的少女喔。」
「說得太誇張了。」
被繪里敲了一下頭。
咱倒覺得沒有絲毫誇張。
配上夏季制服的繪里簡直是完美,美麗而不失青澀,賞心悅目。
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都是咱喜歡的類型……不對,咱覺得能跟繪里匹敵的就只有繪里而已。
所以咱只會喜歡上繪里。
這種想法還真是破廉恥。
「馬路很危險,而且很討厭。」
繪里說。
「總覺得不能讓希接近。」
「……想太多了。」
那要過馬路怎麼辦?難不成要被牽著走……嗯,咱開始期待起來。
「交往前偶爾會想,希獨自回家時,會看到什麼、思考什麼。」
被突如其來的告白而失了方寸。
繪里別過頭,注視喧囂的車道。
咱喜歡看繪里的側面。
「即使在學校一直面帶笑容的希,一個人走在路上會感到寂寞嗎,晚上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嗎,這種擔憂一直壓在我心頭……想笑也沒關係的。」
說得好像繪里不是一個人回家似的,在鼓起勇氣向繪里搭訕之前,咱已經目睹了好幾次,她獨自離開學校的背影,為什麼不早點說出來呢,咱一直很後悔。
比起同類吸引,咱更覺得是憧憬,這一部分很難說明。
笨蛋,怎麼可能笑出來啦。
拚命忍住想要湧上來的眼淚,壓下自己的嗓音。
「什麼嘛。」
故作輕鬆卻差點走音了。
「咱現在可是跟繪里走在一起的啊。」
她就在咱伸手可及的地方。
每一步、所踏出的每一步也讓咱覺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咱就只是想跟這個人在一起吧。
「咱曾經想過,哪天終於有人跟咱一起回家的話,就跟那個人結婚。」
所以,因為期中試將至、被繪里邀請回家複習的那天,咱告白了,雖然回的不是咱的家,當時還把繪里嚇壞了……
現在解釋應該是個好時機。
呃、反應好像不佳。
「什、什麼?」
繪里氣急敗壞地吐槽:
「也太隨便了吧,一不小心是跟蹤狂的話怎麼辦!?」
「難道你不覺得這很浪漫嗎……」
「絕不,怎至懷疑你是不是寂寞得精神錯亂。」
這吐槽好過分。
「而且希的戀人稍有差池便會是妮可。」
「咱、咱不都已經跟繪里成為戀人了嘛!」
事實上,咱覺得那不可能,即使覺得咱應該比誰都更喜歡妮可,跟她一起打鬧的日常非常高興,要比喻的話咱會用松樹(咱)和竹(妮可)。
最好的朋友,打從相識開始咱就是這樣認為的。
「那當然,除我以外不會有其他人選的。」
真是讓人頭痛……
「我可不會讓希給其他人。」
「明明告白時差點吐白沫了。」
「若要站在希的半徑範圍內,先打敗我才說。」
「太超過了。」
身為戰鬥民族的一份子,不代表能隨便打架,真希望那些寫手能放過繪里,別老是寫奇怪的戰鬥畫面啊喂。咱不喜歡流血,太不文明了,也不想繪里宛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傷痕,那時咱一定會很生氣。
而且,繪里以氣勢已經遠超人家了,根本用不上手。
在不久之前,繪里面對陌生人那一副冷漠的表情,讓咱留下深刻印象,而且她很常被誤認為不懂日語的外國人。光是要跟外國人說話,日本人即使是冬天也會汗流浹背。
開玩笑的。
本人則是解釋「因為太緊張而繃緊了臉」。
真可愛。
「以後偶爾能陪咱回家嗎?」
「我已經厚面皮的打算放一套換洗衣物在希的家了。」
「喔喔。」
「現在的包上還有專用的枕頭。」
「那可不是你的設定啊喂。」
不知哪時開始,咱們牽起手,暖暖的觸感從手掌傳到心房。
有人說人生像馬拉松,咱完全沒有同感。方向、終點、時限等等,沒有誰會被告訴這樣的情報。以理性去想,感到迷茫其實就是人信仰神明的原因。所以即使把死亡視為同行者,咱也不會自大得認為自己跟神明走在一起。
祂會在遙遠的地方注視咱們。
總之,說不定哪天交通意外的主角會是自己,交出生命的接力棒,這樣的馬拉松太可怕了。
咱覺得在什麼地方活下去都一樣,不管是在荒野還是地下城,在石器時代還是機械喵世紀,人生的難度無異。
在漫長曲折、毫無方向的人生大道上,繪里說,她會跟咱走下去。
自小像移動城堡般四處漂流,「初次見面」跟「有緣再見」的次數差不多,經常跟別人告別的咱,沒有跟繪里抱持同等覺悟的自信。
即便如此,咱還是想厚面皮地死賴在繪里的身旁。
算不上覺悟,但也算是決心了吧?
「再見。」
帶著感謝的心情,咱開口向馬路道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話語。
或許說是孤獨更為適合。
在這一點上,咱覺得自己和馬路才是同類吸引。車輛來往之間,相識和離別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連留戀的時間也沒有。
那個別扭,老是想著有的沒的,懦弱的咱,會為喜歡上的人而堅強。
「跟誰說再見?」
「喔,前度?」
咚,食材掉在地上。
「你說什麼?」
彷彿面臨世界末日、前所未有的驚愕表情,使咱覺得有點對不起繪里。
反應好大。
「開玩笑的,只是一直對咱很好住在隔壁的奶奶而已。」
「……是嗎?」
「千真萬確。」
這麼一說,繪里剛才說過她討厭馬路。
呃。
咱決定回家先給她一個擁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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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
其實一開始我只是打算提醒大家要小心馬路而已。
完全沒有別的想法。
嘲諷當然想也沒想,連木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