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修罗狼 于 2015-10-17 18:44 编辑
某人点的长陆奥的文,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是并不虐
是说的参加葬礼的事情
提督视角,不过CP是长陆奥妥妥的
提督可以没有舰娘,但是舰娘不能没有提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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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见到长门的时候,还是个新人。那是我隔壁镇守府的舰娘,隔壁镇守府的提督是一个叫松田肥胖的老头,有着通红的鼻头和全白的须发。这家伙是个酒鬼,虽然有传言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暴走族,不过现在还算憨厚温和,对手下的舰娘基本都采取放任态度。我第一次见到长门的时候是在一个酒吧,因为女性提督相对来说比较少,我被那位乐呵呵的胖老头拉去参加提督们的酒会。这场酒会有不少舰娘也陪同出席,然而我并不知道可以带舰娘来,所以我是独自前往。在酒吧的吧台旁边,我看见一位醉酒的女性,她有着柔顺的黑长直发,手上拿着一杯酒。她的手和胳膊上上戴着装饰厚重的手链和夸张的戒指,空闲的手搂着一位绿眼睛的姑娘。她把头靠在女孩的颈窝里,就好像在宣称这个姑娘属于她一般,一双醉眼越过女孩的脖颈盯着我看。她似乎在警惕我,这让我觉得她有些不太友好。当时我的镇守府并没有战舰,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在我面前的就是长门级的BIG7——长门和陆奥两个人。虽然是提督的聚会,但是因为是私人聚会所以大家都穿的便服,以至于对于刚刚入行的我来说,根本就分不清舰娘和提督。我当时只觉得那是谁家的提督喝醉了酒,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对舰娘动手动脚。然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长门站起身来。她扶着陆奥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蹒跚的步子就好像酒后闹事的混混。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的身高很有威压感,我不得不抬起头来看她。不过她并不是冲着我来的,她的目标是我身边的松田提督。“哦,提督……你来了……”长门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向提督敬了个礼,仅此一个动作就几乎让她摔到地上,还好陆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怎么,长门你已经不行了吗?”老提督哈哈大笑地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你看,这是之前说的新人!”长门把她的大手按在我的头上,弯下腰来平视我的眼睛。她的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好像发现了新玩具的猎狗。“我是战舰长门,你好,新人。”她这样对我说,然后舔了舔嘴唇。
我家的长门和那位长门给我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同。我家长门是个死心眼,工作认真到死板的程度,根本无法联想到和那晚那个散发着不良气息的中性美人是同型舰。不过有一点是相同的,即使是我们家的长门,也总是和陆奥黏在一起。穿过中庭的时候,我看到长门和陆奥在大树后面接吻。这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俩这样了,陆奥坐在长门的腿上,就像一只高贵的猫。那柔软的腰翘被长门的大手抚摸着,就这么顺从地贴在长门的身体上。我把视线从两人身上移开,望向了阴沉沉的天空。台风快要来了,舰娘们不方便出海的关系都很闲,这样一对一对黏在一起的状况也有点屡见不鲜了。感觉好像快下雨了?我又看了看树后的长门级,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提醒她们一下之后,决定还是不要打扰她们为好。刚刚收到秘书舰日向的联络,有人在办公室等我。办公室里等我的人是陆奥,当然并不是那个正在和长门在树后卿卿我我的陆奥,这个陆奥穿着黑色衬衣,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用金色的丝线穿着的酒瓶塞子。酒瓶塞子是松田提督镇守府的标志物,所有离开镇守府的舰娘都会戴着这个。这么说来,松田提督我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午安,陆奥。”我推门走进办公室,绕过桌子在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来,“真是好久不见了,长门没来吗?”“是,姐姐有点不方便。”陆奥为难地笑了笑。“那么今天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陆奥把手中的信封双手递给我,“我很遗憾地通知您,松田提督他……去世了。”“去世了?怎么突然?”我一下子站起身来。“提督他本身血压就不好,又喜欢喝酒,那天他又喝醉了,从椅子上摔下去就没醒过来……”陆奥轻轻咬了咬嘴唇,“我们想请您去参加提督他的葬礼。”“我一定会去的,还请节哀顺变。”我收下陆奥手中的信封,“提督不在了,你们会怎么办?”“谁知道呢……”陆奥把耳鬓的发丝勾到耳朵后面,忧愁的叹了口气,“是会被解体还是回收,还是就这么扔着不管呢?老实说提督突然去世到现在,一直都在忙着各种事务,我们还没有这个工夫考虑自己之后的日子怎么办。”陆奥聪明的眼睛再一次转向我,那翠绿的双眼像猫一样仿佛会说话,我明白她还有什么要说。“比起我们今后的出路,其实我还有一个近在眼前的个人请求,希望您能帮忙……您能听我说说吗?”松田他虽然是个酒鬼,但是也是一直很照顾我的老前辈。他的胳膊上有着各种战斗的伤痕,还有看上去很像暴走族的刺青。他为人温和,总是乐呵呵的,耐心地对还是新人的我讲解各种军事知识和舰娘们的特性。他最常带在身边的舰娘就是长门,那个长门跟我见过的所有长门都不一样,我从没见过她穿制服,而且总是像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且这货还是个大烟枪,我还没有见过哪个长门抽烟的。“什么样的提督就会带出什么样的舰娘,毕竟给到咱们手上的每个舰娘都是一张白纸,关键看你怎么教了。”松田曾经抽着他的卷烟这样对我说道。“你是个认真的人,你的长门一定也会是个认真的家伙的。舰娘就是镜子,你看这她们就像看着自己一样。”老实说,老松田的话,我到现在依然没有完全明白。下午的时候天一下子黑得像晚上一般,随即大雨倾盆而下。傍晚的时候瓢泼大雨夹着电闪雷鸣在镇守府的上空轰鸣着。站在松田老爷子的镇守府港口,黑色的海浪泛着白色的泡沫在港口外咆哮着。整个葬礼都是陆奥主持的,作为松田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舰娘,长门始终都没有露脸。我不太擅长提督之间的人际关系,除了松田提督之外,其他人除了开会外我都很少见,这次带来的长门和陆奥引起了他们兴趣,时不时地过来调侃两句。“你家的小长门也长这么大啦?”“这不是陆奥吗,上次见面的时候才那么点大来着!”“小菜鸟也当上大佐啦,你们看这军礼服还真是挺帅的嘛,是吧小伙子?”“什么啊,人家是女孩子!”“是吗是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拿我取乐而已,几乎每个人都要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揉揉我的脑袋,把我头上的军帽揉得歪到一边去。不过他们每个参加葬礼的提督,都无一例外地带来了自家的长门陆奥,能一口气看到这么多的长门和陆奥,松田老爷子泉下有知也会很高兴的吧……送走了最后一个前来吊唁的提督,我重新扶正了头上的帽子,仰头看向好像破了一般哗啦啦下着暴雨的天空。我没有急着走,是因为还有陆奥的私人请求没有达成。我仰起头在空气中用力嗅了嗅,很快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味。顺着烟味的方向找过去,在外廊的拐角处,我看见了赤着脚蹲在地上抽烟的长门。长门依旧是我之前见过差不多的模样,穿着黑色的T恤和宽松的牛仔裤,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里叼着抽了一半的烟头。她就这么蹲在木质地板上,呆呆地望着雨帘出神。“好久不见了,菜鸟。”长门头也不回地跟我打招呼,依旧盯着巨浪滔天的港口。浪声震耳欲聋,几乎要听不见我们说话。“已经是大佐了。”长门看了我一眼,不屑的“哼”地笑了一声。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明是提督最喜欢的舰娘,但是长门却没有对提督的死表现出丝毫的悲伤。陆奥很担心,这就是她拜托我的私人请求,她想知道长门她究竟是怎么了。“陆奥在担心你,你还好吗?”“你指的什么?”长门把嘴上的烟头拿下来吐了一口烟,又放回了嘴里。这个动作让我注意到长门脖子上的项链,那并不是真正的项链,而是和陆奥戴的一样是一个酒瓶塞——松田的镇守府的标志。通常来讲,如果不是出门,舰娘们是不会把镇守府标志挂在身上的……她是要出门吗?在这个鬼天气里?我还没问出口,长门便站起身来,盯着我身后自家的长门看。然后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扯住我家长门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一个熊掌花纹的挂牌,是我们镇守府的标志。“你干什么……”“什么啊,装什么好孩子,其实你也有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松田的长门把我家长门的脖子提到自己面前,“我们提督告诉我们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有话就直说,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啊!”不过我的长门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就让人不爽!”长门举起拳头,一拳揍在我家长门的脸上。我的长门似乎是为了脖子上的标志不被拉断,抓住拽着项链的手,咬着牙硬吃了一拳。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推开松田家长门的手,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倒是说话啊!哑巴啦!”松田家长门用赤脚跺着木质地板,瞪着眼睛嚷嚷道。她一点也不像长门,我想象不出松田老爷子是怎么教出一个这样的长门的。她太奇怪了,就好像……就好像传言中松田老爷子年轻时候一样。原来如此,就像模仿父母的孩子一样,长门她也只是在模仿她眼中的提督吗?“长门,把舾装卸下来。”听到我的指令,长门顺从地卸掉装备,环形的舾装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那么提督,指令呢?”长门这样问我,按了按手指的关节。“给我好好揍她一顿。”“了解。”见对方终于有了战意,松田家的长门也对着我们这边捏紧了拳头。“你打算就这么拖着狗链子跟我打吗,小崽子?”“以前我只觉得你是疯狗……”我的长门活动活动脖子笑起来,露出锋利的尖牙,“没想到变成丧家犬了还真的乱咬人啊。”长门是个闷骚的家伙,和她相处这么久之后我逐渐明白了这一点。她不是没有战意,也不是不热血,并非不会冲动,而且意外的相当欲望深重。她只是特别克制而已,如果把她的克制去掉,完全凭借本性行动的话,也许就是松田家长门这副模样。如果说长门是猎犬的话,她的克制就是最后的狗链,一旦放手,她的破坏力只会比镇守府里那群一热血起来就不过脑子的丫头们更大。难得用拳头战斗的长门让我想起了以前在聚会上见到过的武藏。之前有个喝醉酒的武藏砸了酒吧的吧台,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让她那么苦恼的事情,她咆哮着,就像被困住的狮子。比起武藏来说,长门的气势就小了许多。就像撕咬在一起的狗,两个人几乎同样的招式一齐对着招呼过来。不过比起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击过的松田镇守府,我家的长门一直都在担任实战任务,有些迟钝的身体逐渐跟不上我家长门的速度,松田家的长门就这样被我的长门提起胸口两个人一起滚到了院子里。外面下着暴雨,不远处的海浪时不时拍打在堤坝上,掀起巨大的浪花像下雨一般落下。海浪的轰鸣震耳欲聋,让我几乎听不见两人的喊声。松田家的陆奥来到我们的身边,担忧地看着扭打在雨中的两个长门,我听见更多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看去,发现松田家的其他舰娘们也都趴在屋子的门边,悄悄地往这边看。“不去阻止她们吗?”松田家的陆奥担心地问我。“再等一会,即使是被揍一顿也好,让她发泄一下吧。”我看了看身边自家的陆奥,伸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脑勺。陆奥看了我一眼,看上去还是很担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松田家的长门打不过我家长门,她站在暴雨之中,像要盖过巨大的涛声一般,大声地吼叫。她用力地喘着气,紧紧地攥着拳头,瞪大了眼睛,黑色的T恤紧紧的贴在身上,她的身体因为暴怒而发抖。我家的长门也同样累得够呛,她扶着膝盖,也一样地气喘吁吁,她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重新直起身子,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突然松田的长门冲了上来,纵身一跃跳起来,毫无章法地像我家长门脸上踹过去。我家长门让过身子一把拽住松田家长门的衣襟,一把将她按在泥地里,顺势坐在她的身上,一拳拳地揍了下去!“可以了,阻止她!”我和陆奥冲进雨里把停不下来的长门强行拉开,松田家的舰娘们一拥而上,把她们的长门从地上扶坐了起来。两个长门都费劲地喘着气,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我的长门被我和陆奥架着胳膊,先一步移开了视线,她垂下头,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松田家的长门也移开了视线,她在其他舰娘们的包围之中,仰头看向了大雨倾盆的天空。陆奥扑进她的怀里,跪在泥地里紧紧抱住她的肩膀,长门出血的拳头松开了,她抱住陆奥的后背,就好像要代替流不出的眼泪一样,再次大声的咆哮。
天亮的时候,我们打算回到自己的镇守府去。长门伤得不重,两个长门都是。大部分都是一些擦伤和自己在石头上摔出来的伤口,不过松田家的长门好像被打断了一颗牙。松田家的明石帮两人包扎了伤口,好像连那颗断掉的牙齿都被明石修补好了。不过即使如此,早上的时候两个长门脸上依然贴着不少纱布。吃早饭的时候,对着脸上疼得呲牙咧嘴的长门,陆奥一直笑个不停。松田家的陆奥看上去很憔悴,即使是坚强的笑容也掩盖不住她哭红的眼睛。她依旧穿着黑色的衬衣,我怀疑她一夜都没有睡。“姐姐也总算是想通了,非常谢谢你们。”陆奥向我们低下头,“毕竟谁也没有告诉过我们,如果提督去世我们应该怎么办,姐姐她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陆奥说着看向了门口方向。“姐姐在门口等你们,去见见她吧。”在松田镇守府的门口,我再次见到了松田家的长门。在雨过天晴的清晨,长门纤长的背影在逆光中显得特别的高大。我想起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那种咄咄逼人的威压感。但是和那个时候不同,眼前的长门穿上了她很久没有穿过的制服,连那环形的舾装都好好地挂在了腰上。手腕和手指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全都摘下来了,长门的手上贴着纱布,手指间还夹着一个烟头。长门回过头看见了我。“早上好,大佐。”她向我敬礼说道。“早上好。”我向长门还礼,“看来你的心思已经整理好了?”“差不多吧,多亏了你们帮忙。”长门抽了口烟,视线飘到不远处的海面。仿佛昨晚的风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般,大海又恢复了它以往的平静。“比起我,应该是多亏了陆奥吧。”“说的也是。”长门向我比了一个下流的手势,“我会好好回报她的。”“咳嗯……”我身后的长门陆奥都不约而同地清了清嗓子。“之后你们准备怎么办?”长门长长地吐出了口烟来。“在上面决定下来之前,我会代理提督的职务。不论上面准备如何处理我们这些剩下来的舰娘,我们都不会有什么怨言。”“如果有新的提督来接任的话,态度好一点。”长门再一次深深地吸了口烟。“我尽量。”“我们就先回去了,之后大概会忙一阵吧,需要帮忙的话请联系我们。”“知道了,非常感谢您的帮助。”长门向我们弯下腰来,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又盯向了我身后我家的长门。我见过那个眼神,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种好像看到猎物一样的眼神。然后她咧开嘴,露出猎狗一样的笑容。“长门!”在我们身后,她又叫住了我们,“下次绝对揍到你爽。”她这么说着,舔着嘴唇比出了中指。我家长门什么也没说,板着脸回敬了她一个中指。
走在镇守府外面的街道上,阳光温暖地照耀下来,天空像洗过一样的干净。空气清新,海面上飘来特有的腥气,耳朵也放松地好像失去了声音。长门伸了个懒腰,随即发出了“疼疼疼”的呻吟,她身边的陆奥掩着嘴轻声地笑,顺手挽住了她的胳膊。“虽然我不算教出一个那样的舰娘啦……”走过沙滩的时候我脱下鞋踩在柔软的沙子上,沙子有些湿润,还能明显感觉出昨晚暴雨的痕迹。听见我开口说话,长门抬起头来,不过陆奥依然很不在意地把头靠在她的胳膊上。看上去真像情侣啊……“虽然我并不会像松田那样教出那种像疯狗一样的家伙啦……”我回过头去看了看长门,“不过我觉得如果你们有什么想法的话,还是直接跟我说比较好哦。没有必要憋着,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好了。就算你是战舰长门,我也不会因此就苛刻你的诉求的。”“诉求的话,我们正好有一个哦!”陆奥立刻就插嘴进来,“是吧,长门姐?”长门很为难地涨红了脸,看上去像被赶上架的鸭子。“是吗,长门?”“啊、啊,是的……那个……”长门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那个,就是……”“是什么?”我停下脚步,等长门说完。长门绷紧了身子,眼睛游移着好像在天上找着什么一般。“那个……关于我们房间……”“房间?”“可可可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给我们换个床?”陆奥终于等不及了,她挽着长门的胳膊,不好意思地对我们笑了笑,“因为房间的标配是高低床嘛,那什么……两个人睡稍微有点挤……”高低床有点挤……是两个人睡一张床有点挤吧?我看了看长门,长门脑袋红的好像要冒烟了,她见我看向她连忙也点着头。“哦,可以啊,正好有一间空出来的和室,要不你们搬去那里住吧?”“好耶!谢谢提督!”陆奥扑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熊抱。“你们去住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挠挠脸,看向好像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而扭过头去的长门。“以后在房间以外的地方给我注意点影响,不要教坏了驱逐舰们。”“没问题没问题,完全没问题!”陆奥比着OK的手势,又拉起了长门的手,“是吧,长门姐?”长门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支支吾吾起来。看着好像撒娇的情侣一般,闹腾起来的长门和陆奥,我又想起了我第一次在酒吧见到的长门和陆奥。那个温顺地靠在长门手臂里的陆奥,也是像猫一样,柔软又乖巧。我也想起了那个穿着黑色衬衣忧心忡忡的陆奥,比起坚硬的长门,也许陆奥的柔软才更加的坚韧和持久吧?然而不论是如何坚韧的舰娘都无法失去提督的支持,不论她们是多么的坚韧还是多么的刚强,失去提督对她们来说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如今我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如果可以地话,我想一直陪伴她们,直到她们离开为止。如果今后依旧不得不举行葬礼的话,我希望我是吊唁的其中一人,即使某一日不得不举行她们的葬礼,我也希望我能够参加。我希望自己能送她们离开,我不想让她们也经历松田家这样的痛苦。我回头去看看几乎要把陆奥背起来的长门,这个认真的家伙胡闹起来的样子逗乐了我,我不由得哈哈地笑了起来。“提督好像心情挺不错的嘛?”陆奥抱着长门的脖子,抬起头来说道。“哈哈哈,怎么说呢……”我收住笑声,微笑着对她们说到,“我只是觉得,你们都还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