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Briidge 于 2015-10-20 14:07 编辑
09 怀珠
刚被关进一间屋子，还来不及看清情况，凤翔就被一个士兵带走了。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栋楼里。这是……
“进去吧。”
怯怯地推开门进去，凤翔看到一盏昏暗的台灯，与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
“是凤翔吗？”
淋过雨之后的凤翔，原本因为害怕更加地觉得冷，却在听到那一句话的时候因为一瞬间的进展而微微发热。
走出来的果然是那个家伙，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连裤链都没拉上……墨黑的长发正搭在披肩的鹅黄色的毛巾上，修长的手指在稍微地拨弄。
“你……”
“先去洗澡吧。”
被强硬地推进了洗浴室的凤翔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抬手随意在吸满了雾气的玻璃门上抹了抹，一片迷蒙中出现了几缕清明。真糟糕啊……果然的的确确地是在发生着的吧……
“浴巾和换洗衣服放在这里了。别磨蹭啊。”
长门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有一点失真。摇了摇脑袋，凤翔脱下了湿透的衣服，冰凉的皮肤触到温热的水流，一下子觉得有些烫得过分。
洗完了澡出来的凤翔，看到长门正靠在床上看着一本书。
踩着比自己的脚大了不少的拖鞋，凤翔走到离床边几步的距离停下，等待着长门说点什么。
“西军的两个人都没事，你放心吧。”
“……哦？”
长门合上了书放在枕边，走下了床铺。
“你一定有很多要问的。”
“……没有。”
看着眼前这个人少有的口是心非的样子，长门笑了笑，也并不责怪。走到凤翔身边，拿下了搭在她肩头的毛巾帮她擦起头发来。
这一举动可是惊吓到了凤翔。
“你、你做什么？！”
“如你所见。”
“……走开。”
凤翔稍微用力推开了长门，别开了脑袋不去看她。虽然大概也知道或许是自己误会了什么，但这个家伙那一副什么都知道又故意卖关子的样子真是让人生气！再说了……想起离开小酒馆前和长门的对话……凤翔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凤翔。”
长门那个家伙倒是不依不饶，又走到凤翔的身边来掰她的肩膀。
“……”
“那封信件是加密的，同样的东西，英军那边也给了一份。”
“……”
“这是第四方力量的离间，我也是去厕所的时候才真正地确定了，并且知道了接下来怎么做。”
“……”
“既然他们有本事让我们三方都以为是自己通过秘密的渠道获得了信息而丝毫找不出破绽，那么我们也必须演一场戏，引出背后的这个阴谋家。”
“……什、”
一直不愿意搭理长门的凤翔，被远远超出自己预期的事情惊呆了。
“所以对你说了那些话，是逼不得已。这样子，还生气吗？”
“……”
这样子就更生气了好吗！……
“凤翔。”
“……干什么。”
“你没穿内裤啊。”
“啊？！！”
成功地被长门突变的话题惊到羞恼的凤翔，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一下子就转过了身子瞪着长门。
具体又哪里不对，凤翔说不上来。具体是从哪一天开始变得不对的，她更分不清楚。
那个总是习惯把眉毛翘得高高的长门，最近就像被替身了一样……那副温温和和的表情又无端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你……”
昏暗的灯光一瞬间被挡住，凤翔只感觉鼻尖触到了柔软。
“对不起。让你害怕了吧？”
除去那次遇上翔鹤的伏兵，凤翔从未试过和长门挨得这么近。那个视线里仿佛只有远方和天空的人正把自己抱在怀里。
“……是。”
“为什么要答应在自己的生日当天参与这么危险的事呢？”
“……生日什么的，早就没有人在意了……”
“瞎说。不是这么多人演戏给你看了吗？绝版耶。”
“……谁会想看啊……”
一波三曲折，事情发展的样子，完完全全脱离了凤翔的想象。说是生日礼物什么的，她还是要平凡一些的好。
“也是啊。她们演得好假啊。”
“……就你会演。”
“呵呵，那当然。”
略显暧昧的气氛，单方面被拥抱的凤翔自然是察觉得到。但无论如何又问不出口，你为什么抱着我，这样的话……
“长门……”
“嗯。”
“你说，会有战争结束的那天吗？”
“当然。”
“到时候，你就要回去了吗？”
“是的。”
“这样啊。”
“只要那时候还活着。”
“……我不懂。”
“有好几次都跟死亡擦肩擦肩而过，总有那么一次，就跑不掉了吧。”
吊带本来就单薄得很，被凤翔紧紧地抓着，长门感到皮都被捏得疼。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那你睡地上怎么样？”
“……你还是回去吧。”
“……”
怀里的小人挣开了长门的胳膊就要去找自己的衣服，又被长门一把捞了回来。
“没洗。”
“……反正外面雨也没停……”
凤翔又在赌气了，成功冲散了之前莫名其妙的对话带来的沉重。达到了捉弄目的的长门罕见地懂得了见好就收。
“那我睡地上。”
“……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那干嘛又生气了啊？老板娘。”
“你叫谁呢！”
一番打闹之后，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你再揪我刘海试试。”
“你也揪我的啊~”
“不要。”
“那我继续了。”
“……”
入夜，雨越下越大，一阵轰隆的雷声过后，凤翔醒了过来。比自己的床要硬上不少的床铺果然不是很能够习惯，伸手揉了揉腰，凤翔迷蒙地看向窗户。
这一看，她发现长门居然是坐在自己旁边的，一动不动的样子，很是吓人。
这下子凤翔清醒了，略微思考了一下，就伸出手指戳了戳长门的胳膊。啊！好凉！！
凤翔的心里略过了无数种可能，最终决定，要是这个长门暴走，她就装死。
“怎么了？”
长门低沉的嗓音带上了沙哑，透着积蓄已久的消沉。
“你……你怎么了？”
“……做了个梦。”
“诶？”
说着，长门深吸了口气，曲起腿，把自己紧紧地收成一团。
凤翔有些愣，发了个呆，然后就想起了第一次与长门在海边的谈话。
“想接着睡吗？”
凤翔伸出手去搭上长门的肩膀，紧实的肌肉上覆着已经快干了的冷汗。
长门只摇摇头。
几乎没有一点光线的环境下，凤翔只能看到长门的轮廓。这个家伙，骄傲强势的外表下，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吗？
拉起自己这一侧的被子，凤翔跪在了长门的身侧，把她小心翼翼地包裹在被子里。印象中那个挺拔的身形，隔着被子抱着怀里，也显得有些纤细。
长门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几十分钟。
“你冷吗？”
在凤翔都已经快要再度睡过去的时候，长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还好。”
长门稍微动了动身子，领会到意思的凤翔放开了双臂，两个人再度躺回了床上。
长门把脑袋埋进了凤翔的怀里，一只手环过去紧紧地搂着她的背，就这样一动不动了。
“……”
凤翔全身都僵硬了，可又不忍心推开怀里的人，纠结了半天，最后也稍微侧了侧身子，把长门抱在了怀里。
“从我第一天当兵，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同伴离开了，或停在了原地。”
“嗯。”
“有的人是死在了战场上。有的人被派遣去了别的地方。有的人退役，去做了别的工作。我一直都还记得第一天报到时候的感觉，记得从军校毕业，但时间长了，有的人长什么样子就忘记了。”
“嗯嗯。”
“凤翔……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落伍的人了。”
“……长门。”
“平日我可以拼命压制这些想法，但每到这样雨下个不停的时候，我真的都睡不着……”
“那你刚才……”
“一直醒着。”
长门的话死气沉沉的，压得凤翔也喘不过气。
抱住长门的手上移，凤翔慢慢地理着长门凌乱的头发，组织着言语。
长门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静静地待着。
“身上的伤口，都好了吗？”
“嗯。”
“我想看一看可以吗？”
“……嗯。”
“来，先松开一点……”
“好。”
凤翔开了床头灯，长门抱着枕头趴好。
凤翔用手揉了揉长门的脑袋，说“谢谢你。”
长门没回应什么，任凤翔把衣服撩了上去，一言不发地等待着。
比皮肤的麦色浅一些颜色的疤痕有好几道，有的从腰部穿过，想必也是伤到了腹部。也有一条颜色很深的，穿过了内裤，一直延伸到大腿上。
凤翔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感受着那些比皮肤略凸起的部分。还有些只留下了印记，没有凸起来的部分。
这个人……是经历了多少次生死呢？
想着，凤翔居然就趴了下来，搂着长门的腰部，把脸颊贴在她的背上。
“长门……是英雄。”
凤翔用并不高也不激昂的语调喃喃自语般地说了这么句话。
长门依旧没太多的反应。
整理好长门的衣服，凤翔准备起身去倒些水喝，却在刚要起身的时候被长门扯住了衣服。
“你要去哪里……”
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冲动，凤翔握住了那只手，“给你倒点水喝。”
“我不渴。”
“那我不去了好吗？”
“……嗯。”
“试着睡一下吧？我会陪着你的。”
“……多久？”
“嗯？”
“……没什么。”
\
“不要离开这个楼。吃东西或别的事情去找陆奥或者大和。”
一觉醒来，屋子里早都没了长门的人影。堆积着资料的桌子上压着长门留下的字条。长门的字……好像热血的笨蛋啊……
正在想着去找陆奥还是大和，门就被敲响了。想自己依旧穿着睡衣，凤翔决定了不去开门。反正长门也不在嘛。
“长门，在吗？”
发觉这是熟悉的声音，凤翔还是去开了门。
“……你。”
“长门已经出去了呢。”
高个子的军官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呆愣在了那里。
“你昨晚……”
“诶并、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
“长门怎么样？”
“那家伙好像不怎么喜欢下雨的样子……下半夜总算是睡着了。”
“是吗……”
凤翔自己在长门的屋子里待了一天，时间也过得快，天色刚刚转暗，长门就回来了。
“欢迎回来~”
“……”
长门一路上想着和东军两人见面商议的事，照着再熟悉不过的路回到住处，完全没记起凤翔还在自己房间的事。
“诶？看上去很有精神嘛。”
“……我还以为房间入贼了呢。”
看长门又恢复了往日那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凤翔感到放心了很多。
“……今天做什么了？”
“帮你收拾屋子了~”
“……”
“我需要在这里待多久呢？”
“……你想干嘛？”
“也不是啦……主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给我做……长门你也不在家不是吗……”
“明天一早你就可以走。”
“诶？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凤翔慌忙解释的样子，长门笑了，伸手揉了揉凤翔的脑袋。真是不好啊，昨晚那玻璃心的形象一定是抹不去了。
“诶？！过分……”
“呵呵，走，带你去吃饭。”
“我可以出去吗？”
“唔、不可以。”
“啊？”
“但是我可以悄悄带你出去。”
最终怕影响长门等人计划的凤翔，还是要求长门不要冒那个险，折中之后俩人一起去找了东军的两位将领。
“凤翔~~”
“翔鹤~~诶？”
一进门，凤翔就发现了不该出现的这里的人。
“Hey,hey~长门长门~~”
“……”
“快快来加入我们~~”
凤翔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翔鹤的手里拿着一副牌。她们在这里打牌？！
“进去吧。”
长门催促的声音响起来，凤翔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打量起这个房间来。
“长门长门，快来和我们一起打！”
就连瑞鹤也很投入的样子。
“不了，你们打。”
“呵呵，来嘛长门~”
“……不。”
奇怪的展开让凤翔整个都摸不着头脑，眼神询问着长门，却被长门一眼瞪了回去。这个家伙没事瞪人干什么……
“长门不要忘了欠我们的饭呀~”
“……这几天不都是我出的吗？”
“不算不算~~要单独计。去老板娘那里吃！”
回去之后，凤翔才得知，仅仅是抓住了翔鹤、瑞鹤之后，长门等人并没有等来想象中的动作。和英军商议之后，才决定再设伏把金刚也抓起来。如此安排之后，就在长门打算通宵监视小镇各处情况的时候，武藏就发回了几处可疑的地方，不到晚饭点儿，已经确认了是德国那边的力量。安排抓捕的工作交给武藏之后，长门就回来了。
也难怪长门说明日一早自己就可以回去了。原来并不是赌气话啊。
洗浴出来的凤翔又看到长门在看书，就放轻了脚步过去，从背后蒙住了长门的眼睛。
“假正经。”
想起当时一起去蹭课的时候，长门总是撑不到最后就睡着，现在居然大晚上地捧着书在看，凤翔总觉得很可疑。
“我为什么要假正经？”
“……大概是想让我夸你吧！”
被捂着眼睛，长门还是低下了脑袋。
“诶？怎么了吗？”
察觉到长门动作的凤翔放开了捂着的手，却又被长门捉住了。
“干、干什么？”
蒙住长门眼睛的时候，为了不让长门逃脱，凤翔整个人都贴在了椅子靠背上，结果就是现在这异常暧昧的距离。长门深红的眼眸藏在细密的睫毛下，仰视着自己的目光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无奈被捉住了，凤翔感到无比害羞，又只得老老实实地待着。
“你喜不喜欢我？”
“……啊？”
“你昨天都把我摸遍了。”
“……那、那还不是因为……”
长门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着，看凤翔都快把涨红了的一张脸埋进了浴袍里。
“哦，原来凤翔不喜欢我啊。那明天早上”
剩下的话语全被封在了喉咙里。
长门略惊讶地看着凤翔涨红了脸扑上来，紧紧闭着眼睛就这么吻上了自己。
默默等了两秒，却不见下一步动作。
凤翔也愣在那儿了，这个长门……就不知道帮帮忙吗……捏着拳头使劲砸了一下长门，凤翔特别生气地站了起来。
“呵呵，哈哈。”
“去死……”
“哈哈哈~”
已经要羞愧到死的凤翔转身就要走了，可长门又哪会放她离开。
从背后抱住凤翔，长门撩开墨蓝色的长发，吻上了凤翔的耳朵。
“唔——”
狂热的吻一路吻了下来，煽风点火般地撩过了耳垂、脖子、锁骨，舔过了肩窝，长门把凤翔的浴袍拉到了腰际，吻上她肩膀。又顺着脊背，一寸寸地啄着细嫩的皮肤，一直吻到了腰窝才稍微停下了动作，让凤翔转过身子。
凤翔则是害羞地抱臂遮挡着胸前，根本不敢看向长门。
修长的手指擦过耳际，插入深蓝的发丝，长门用右手捧起凤翔的脸庞，静静地等着她看向自己。
“凤翔。”
“……”
“第一次吗？”
“……”
凤翔完完全全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抿着嘴唇，任长门怎么说都不肯出声。
一接触到凤翔的皮肤，长门就感到了来着那个娇小躯体的颤抖与僵硬。
这样的反应并没有因为长门故意放慢了动作而消失，仅仅是随着她的动作在下移。
于是长门放弃了要疯狂占有的想法，凤翔的第一次，长门要让她留下最温柔的回忆。
“来，手放下来。”
“长门……”
“相信我，放下来、然后抱着我。”
凤翔好像稍微没那么紧张了，想了想长门的话，貌似有些道理，于是以放下胳膊，就把整个人埋进了长门怀里。
“呵呵。”
长门被凤翔的反应逗乐了，低下头吻了吻凤翔的脑袋。
然而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得不对的凤翔，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放松一点，脑袋抬起来。”
“……”
“不想看看我吗？”
凤翔终于肯跟长门对视了。借着昏暗的光线，凤翔看到那双暗红的眸子里不加掩饰的真诚和爱意，宽厚与平和。这就是让自己动心的家伙呢。
“长门……”
“嗯。感觉好些吗？”
“……嗯。”
“吻你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
“……什、什么……”
“如果我死了，你还能不能爱别人？”
凤翔的表情从惊讶慢慢地转成了悲伤，沉默中，终是蓄成了泪流出了眼眶。
她知道长门的意思，一旦她说不，或许下一秒长门就会放开她，从此一点点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但她又怎么说得出“能够”呢？真是个会为难人的家伙……
终究是败给了不忍心，凤翔没有回应，长门感到有些愧疚。明明该是平等的二人，自己又怎么能单方面地决定呢。
温热的唇印在凤翔的脸颊上，覆上了她的唇。
“都交给我了，可以吗？”
“嗯……”
耐心地滑过凤翔的唇齿，长门反复地舔弄凤翔的上颚，满意地感受着怀里的人缩起脖子，胳膊上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仅仅是吻，从一开始的杂乱无章，到学着一点点地迎合，十多分钟里，凤翔一直紧紧地攀着长门的胳膊。
漫长的吻结束后，长门抱起凤翔，把她放在床上，不慌不忙地在细细的脖颈上亲吻、舔弄。白皙到接近透明的皮肤下面，长门隐隐可以凤翔的毛细血管。
凤翔被撂上床铺后，又试图抱起手臂，长门只好耐心地哄着。
一手扶在凤翔的腰侧，一手撑着身子，长门一点点地吻着凤翔的锁骨、吻到肩头、甚至似笑非笑地吻了吻咯吱窝。
“唔——”
“喜欢？”
“……嗯。”
解开凤翔的浴袍带子后，长门俯下身子，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挡住了凤翔大半个身子。
“帮我也脱了。”
凤翔将将用小手解开长门的衣袍，就那样盯着长门，没了动作。
“好看吗？”
闻言，凤翔原本就红透的脸更是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别开了脑袋不敢去看长门。
略带薄茧的手滑到凤翔的腰后，贴着臀部又是一阵让人酥麻地轻抚。
“嗯——”
看着凤翔轻微扭动着腰肢，眼睛又因为不安而紧闭，长门终于开始亲吻那两只丰腴的山峰。
收回在臀部作乱的手，长门整个贴上凤翔。
两个人都感到了来着对方的滚烫。
两只胳膊撑到胸前，长门掬起凤翔的胸部，慢慢地亲吻，舔舐。
“嗯、嗯——”
凤翔的小手搭在长门的胳膊上，因为紧张而奋力地抓着。
突然被含住的那一瞬间，口腔的温度让凤翔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在长门的嘴里肿胀、挺立，凤翔不自觉地抬起了身子，渴望被更多地爱抚。
长门刻意使坏地放开，又用舌尖从下端往上顶弄。
“好硬。”
大腿内侧被反复地揉搓，凤翔一直紧紧夹着双腿。隔着布料被长门反复磨蹭的下体早都湿透了。
即便是有这过分充足的前戏，长门仍然趴在了凤翔的腿间，用舌头反复地舔舐。
“长门……唔——”
“乖，再一会儿。”
“唔唔——嗯——”
粉嫩的阴部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用舌头一点点地勾勒着娇嫩的唇瓣，扫过每一处沟壑，长门把那颗早已完全勃起的阴蒂的每一侧用力地舔弄，最终停留在末端，反复地顶弄。
“哈……长门、长门，我、呜——嗯——”
双腿一阵颤动后，凤翔迎来了第一次的小高潮。
充血的小豆粒一下下地抽动，长门轻轻地吻了吻，就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把凤翔抱在了怀里。凤翔大口地喘着气，眼睛紧紧地闭着，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感到长门的吻落在自己的耳廓和头发上，凤翔转过了身，把长门也紧紧抱在了怀里。
“喜欢吗？”
“嗯……”
“呵呵，在害羞？”
“……当然了吧。”
“累吗？”
“还、还好……”
“哦？”
“呜——长门你在干什么——唔嗯——”
我终于可以把你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