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鲁 于 2015-11-28 13:08 编辑
我也想写小奶雀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不能太奶了要不就重新设定...................虽然我很想用原作设定里的意外律,你是我的命运之子什么的想想就好苏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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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人背靠挂有尼弗迦德纹章的墙壁,右手拄着头。橘红色的光从没玻璃的窗户里斜照到木桌上,酒馆里点起了蜡烛,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对农民、商旅和士兵来说,晚上的酒馆就是他们唯二的娱乐场所之一,另一个是空虚寂寞的闺房。绘里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翻着那本大部头的书——是那个委托她护送小鸟的女术士给的——书的大部分用通用语写成,其中夹杂着精灵语,比如一些古老咒语和文献摘录。绘里用空闲的左手指着古老的卢恩字母,咬字清晰发音缓慢,小鸟紧盯她的唇型,跟着重复了好几遍之后绘里才点点头,继续看着正在长桌上搬运面包屑的蚂蚁发呆。
希——
她想起了那头长长的紫发,祖母绿的眼瞳,丰润的身材,以及麝香和附子草混合的香水味。那本书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她有点想念希了……尤其想跟她要一笔丰厚的报酬。居然和皇帝作对,如果不是看在老朋友的份上她才不会去冒这个险,她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参透希的心思,身为皇帝的顾问,却把皇帝要的人委托给猎魔人带走……绘里扶住额头叹了口气,还有一件事……希把这本魔法教材给小鸟,不是别有用心就是在耍自己。她宁愿相信前者,至少那看起来自己是在进行什么神秘行动的猎魔人而不是落魄的学院老师。
“…里……绘里……”
放下右手,只见眼前摆着一只纸鸟,小翅膀上写着几个简单的卢恩字母。
“送给绘里。绘里不要在意林精的话,小鸟觉得绘里不是那样的人。”
瞳孔微微放大,让她能更好的看清女孩儿温柔的笑。其实她早就习惯了。至少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恶言恶语也好,刀光剑影也罢,当她每天都只能和自己的马说话的时候,这一切都变得没什么所谓了。受到感染似的,她也跟着笑起来。
“谢谢你,小丫头。”
“我已经14岁了!”
“好好~我教小鸟学精灵语,小鸟教我叠这个……嗯……纸鹤好不好?”
“燕子!这是母亲教我的燕子。尾巴是分叉的。”
绘里看了看小鸟认真的神色,又看了看桌上的“燕子”,尾巴被整齐地撕成两道。
叉尾龙的尾巴也是分叉的。
绘里当然没有说出来,虽然她觉得更像缺了两条腿的叉尾龙。
她拉过那本厚重的书,撕了一页纸平铺在桌上。
“绘里!这是东条小姐的……”
“没事,这种书对希那家伙来说要多少有多少,她欠我的人情一屋子的书都还不完。”
猎魔人把那张纸对折再对折,在小鸟的指导下和自己的耐性战斗。
砰——
矢车菊蓝的眸子眯了起来,显示出主人不悦的心情。在她眼前,距离她的额头不过一个掌距,酒瓶和桌面重重相撞,就像她昨天晚上做的一样,而酒瓶和桌面中间被压扁的“燕子”才是造成她不悦的最主要原因。就在她眼前。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童心的猎魔人。”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招呼顾客的店主人。”
对面的男人身体瘦弱,卷曲的黑发贴在头上,穿着干净的麻布短衫和长裤,他拿出两个小酒杯,用那瓶酒倒满,一杯递给猎魔人,一杯端在胸前。
“首先,我想谢谢你,猎魔人。谢谢你愿意替村子除掉怪物。”
绘里盯着他人畜无害的笑容,没有接那杯酒。
“你们这里传统朴实的感谢方式真让人开心。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怪物里包不包括我,不过说真的,我很惊讶你会感谢一个猎魔人,毕竟,你知道,只有白痴才会去感谢麻风病人。其次你想说什么?你喜欢麻风病吗?”
男人咧开嘴大笑起来,洁白的牙齿整齐得像头驴。他把酒杯放到猎魔人面前,
“真遗憾,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得麻风病,即使我上了十个麻风病人。其次,我想知道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工作细节不方便透露。”
“我不知道你们的行规竟然比那些混账守卫还严格。我猜你在等人,所以我就过来了,不要生气,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和平万岁不是吗?”
绘里往后靠在充满啤酒味的墙壁上,摆出和身后尼弗迦德纹章一样的无聊表情,右手食指点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
“啊,猎魔人可不会带着武器在酒馆里叠叉尾龙,我——”
“那是燕子!”
男人似乎没料到会被一个小女孩儿打断,又似乎是对话的内容感到惊讶。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他第一次直视那双认真的蜂蜜色眼睛,蜂蜜,他想,而猎魔人就像蜜蜂,一只被巫师变大的带刺的金黄色蜜蜂。他移开视线,那只蜜蜂的表情少见地严肃起来。
“没错,就是燕子。”
蜜蜂嗡嗡地给他判了死刑。
绘里聚焦在光滑的瓶口,边缘还有残留的酒液。她实在不想去看男人讶异的眼神,她习惯当人们眼中的怪物,但是不习惯当愚蠢的怪物。
奇怪的沉默过后,男人挠了挠头,红着脸嘟囔了一句什么。
“我记错了,叉尾龙的确不长这样,那本书上……该死的这不是重点……”
绘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她抬头,男人结结巴巴地说着话。
“总之,我们直话直说。你去找过我的……朋友了?”
猎魔人没有说话。
“谢谢你没有杀了他。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并不好,可也并不坏。”
猎魔人没有说话。
“……好吧,我们来做个交易。我付你和赏金一样多的钱,我们都安静的离开这儿。不用拼个你死我活,你拿到双倍赏金,我躲进深林,永远不再接近这个村子。”
猎魔人终于开口了。
“然后呢?去下一个村子?”
男人看起来有些为难,他皱着眉,欲言又止,端起酒杯灌了口酒,辛辣的液体让他的脸也皱巴巴的。
“我…我会管着、不对,我保证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见到我。”
“你能撇清吗?那些被杀掉的人——你要当那些生命从没存在过吗?”
“生命……生命——!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正义的化身?猎魔人?你认为那些人类的生命宝贵,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人类迫害的精灵的生命?是人类——”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你也不会是。”
绘里在男人要喊出一串让她耳朵起茧子的长篇大论之前制止了他。
“说这些话前注意一下这里是哪儿,旁边都是人类,我对正义不感兴趣,有人雇佣了我,我得去完成工作。……况且我没办法相信你。”
男人在瞬间抛弃了歇斯底里,他再一次直视那双蜂蜜色的眼睛,蜂蜜,他想,我已经拔掉蜜蜂的刺了。他低低地笑出声来。
“没错,没错!你也发现了,猎魔人。天色完全暗了,今晚的月亮是多么美丽!这个小屋子里挤满了宝贵的人类,而且我眼前还有个更宝贵的——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猎魔人和男人一动不动地对视着,蜡烛的火苗越烧越旺,忽明忽暗的光影映在他们严肃紧绷的脸上,酒馆里嘈杂的声响对两人来说如同无物。绘里感觉到有人拽住了她的衣角,她转手捏了捏那只汗湿的细嫩手心以示安心。绘里率先松懈下来,她照着男人的样子端起酒杯仰头喝尽了它,解开脖颈上的银链,狼头徽章轻轻抖了抖,被她摘下按在木桌上。
“猎魔人的徽章——”她说“猎魔人的象征。你可以拿走它了。”
她的声音有点沙哑,透出一股落寞的调子,额前的刘海盖住眼睛,脸色苍白看不出表情。男人狐疑地盯着猎魔人,又看了看那枚徽章。徽章从正面雕刻了咆哮着的狼头,边缘有些磨损,纹理依然清晰,锐利的牙齿嵌在张开的嘴巴里。而那双眼睛仿佛有着自身的意志,就像猎魔人的眼睛一样直射出冰蓝色的光。
他不禁伸手去触碰那件有灵性的雕刻品,刺骨的寒意顺着血液袭向心脏,男人什么都没察觉,猎魔人动作之快以至于他没来得及抽回右手,余光中人影闪动,下一秒粗糙的皮手套就压在他的手背上,狼头突出的嘴尖深深地陷入掌心,利齿扎进血肉里。
“好啦,冒牌货。”
他听到耳边嘶声低语。
“谈判失败。你该带我去找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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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徽章,我还不知道徽章是什么材料,但是在小说第一卷杰洛特曾用能否触碰银制盘子和徽章来判断尼维纶是不是怪物,所以我猜徽章是银制的,如果错了我会改
还有我很很很不知道该怎么办,包括以后,是让小鸟待在村子里还是和绘里一起去面对怪物,因为小鸟目前还没有自保能力,所以在哪一边都很危险............sad
是余光 中不是余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