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ik0714 于 2016-2-26 18:39 编辑
大家好。
本篇話嘮,電波,多bug,ooc,意義不明,很坑。
小鳥是四捨五入就是30歲的阿姨,是阿姨。
不管怎樣還是請輕鬆閱讀。
(章一)
那個世界沒有不幸,沒有痛苦,沒有絕望,沒有不平等,只有一片寧靜。這些形容都很抽象,呃、因為沒有其他人,所以擅自認為是那樣的世界。好像在說人類很可恨似的,呃,其實沒有那樣的意思。
要說具體的地方,那個世界的天空是一整片的蔚藍,永遠的晴天。
大概只能被稱為「天堂」吧,繪里想。
絢瀨繪里曾經去過那個地方,她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悠閒地注視天空,耳邊不時傳來非常熟悉、但又想不起名字的旋律。
喔喔,真懷念。
她躺在學校天台,嘗試找回那種感覺。
「……不像啊。」
先別說背貼堅硬的地板,在三十度高溫下被太陽直射,冒出的汗水讓繪里異常難受,被人看到搞不好會懷疑自己在自殺。
說曹操曹操到。
「珍惜生命啊絢瀨同學。」
「……希。」
「我不想學生會長的遺照登上明天的音木乃坂日報。」
「我的死訊這麼有價值啊?」
「重點是如何死吧,與你身份無關。」
微風吹起希的裙擺,正在下方的繪里覺得不太妙,當然她沒有看到什麼。
絕對沒有。
繪里想了想,撐起上身抱膝而坐。
「我在找,初戀的感覺。」
「想吃芥末味巧克力咱可以買給你。」
「那種巧克力太奇怪了,不喜歡。」
「如果咱剛才補上牌子就是完美的黑槍了呢。」
「意義不明。」
希坐在旁邊。
天氣真好,她贊歎。
可惜不如回憶般好。
「我決定計劃一次旅行。」
「喂喂。」
出國梗都用多少次了———彷彿聽到希心底的吐槽。
「加上標題和作者的招呼都沒到千字,繪里太著急了。」
「抱歉,我該在哪時才說呢?」
「至少在兩千字之後。」
「謝大師賜教。」
今天天氣真好啊,希再說一遍,繪里點頭附和,但光是聊天氣不能用上二千字的吧……
「為什麼要旅行?」
「根據法則我應該在兩千字內容後才告訴你。」
「那也好,讓咱猜猜。」
「不需要猜測,反正我一定會全盤招供的吧?」
繪里沒對希隱瞞過任何事,或者說,在希面前她不可能隱瞞什麼,過去故意打馬虎眼的地方都會被輕易發現。
「最近推理系的劇情很流行嘛。」
「但沒那個必要。」
「咱想當名偵探。」
「…重複上句。」
「咱想玩。」
繪里嘆了口氣。
她期望能盡快完成這個推理環節———
「你想找尋的到底是什麼?」
繪里怔住。
「這是咱想要問的第一個問題。」
「…不知道。」
「就嘗試回答嘛。」
希說,伸手整理被風吹亂的頭髮。
優雅、神秘的紫色,很適合希。
「真的,不知道。」
「這樣啊。」
希笑著點了點頭。
「那東西很重要嗎?」
「……嗯,我想。」
「如此缺乏自信是不行的啊。」
第三問完全脫離了推理範圍。
「那麼,打算在什麼時候出發?」
「愈快愈好。」
「真是著急。」
「我怕我忘了細節。」
其實也沒什麼細節可言。
就像說著要推理的希,心思根本不在真相上,失格的名偵探。
「如果聰明可愛正直善良繪里,欺騙老師說患上重感冒,接下來要請一星期病假,咱會幫忙的。」
「希……」
「前題是咱要手信,中O堂的Oもぎ餅。」
「喂喂喂!」
說好了本文的地方名字都是虛構,往後的列車時間和需時都是假造的,卻說出了O良的特產,連旅行的地方和日期都為自己想好。
好體貼啊。
「加油喔。」
「…不問下去嗎?」
「你太小看名偵探了,咱已經猜出了八成。」
「這已經是先知級別的吧。」
週六晚上,不知是被鬼迷心竅,還是受到主的指引,繪里趁家人不注意時,偷偷拾好輕便的行李,在書桌上留下交代的信。
現在則站在售票處前猶豫不決,真的要去Y市嗎?那個地方可能在夢裡看過而已,沒有真憑實據,要在現實中尋回夢境的感覺是鬧哪樣。而且,即使是經過了金田希的推理,還是有忽略了什麼的不安。
不過,她還真的向老師請了假,整整一個星期,反正都快到暑假了。
要好好利用才行。
剛好前方的人也是去Y市,繪里好奇地望向她,個子跟繪里差不多,難以分辨是不是比自己年長。
嗓音是繪里喜歡的類型,是比較稚氣的聲線,很適合唱民謠。
她想起那段懷念的曲子,卻哼不出來。
「請給我兩張Y市線的票。」
兩個人,大概是跟男友一起吧。
這年紀的女生啊。
「抱歉,半小時後的那班車車票售罄了。」
「下一班時間是……三小時後。」
也就是說,十二點正才能搭上車。
難道大家都去看鹿了?她低下頭碎碎念,垂頭喪氣的模樣讓繪里不禁同情她,雖然自己也面臨同樣的困境是了。她決定跟隨前方少女的打算,反正本人就是毫無打算。
「請給我那一班車的票,一張。」
一張。
男友呢?
把事情向希報告。
「……以上。」
『辛苦了(笑)。』
沒了下文。
繪里覺得LINE上的希比平常更輕浮,她瞄向長椅的另一位少女,看不清手機螢幕上的內容,勉強得知某個聯絡人(男友?)的名字是德君。
他有要事來不了,但總不能拋下女友不顧的吧?讓一個女性搭上夜班車,想想也覺得憂心,這種男友應該一早分手。
得提醒她才行,於是繪里在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瓶果汁,走到少女面前。
「給你。」
「是?」
抬頭對上自己的,是雙清澈的蜂蜜色眼眸,真漂亮,配上亞麻色的長髮可謂紅豆跟牛奶,真的好看的人啊,淡素的短裙加上灰色毛衣,光是如此簡單的裝扮已經足以俘虜人心。
但現在不是沉醉其中的時候。
繪里開門見山。
「那種沒責任心對你毫不關懷的傢伙,不配跟你交往。」
接下來是繪里熟悉的部分,不應太快戀愛、交往要謹慎、沒男友也沒關係等等。在女校有不少女生陷入煩惱時,她都會擔任調解的角色,說實話這已經超越了學生會會長的本份。
誰叫她被老師拜託了呢。
青少年的戀愛是盲目而不長久的———本應是這樣的開埸白。
對方笑了。
像是聽到笑話似的,充滿笑意和溫柔的眼神。
「抱歉,你誤會了。」
繪里呆若木雞。
背上冒起冷汗,但臉上的溫度卻非常高。
「他不是我的男友。」
「欸?」
漫長的夜晚,跟漂亮的大姊姊在人煙稀少的車站,聽著當值大叔播放山口百惠的歌曲,坐在長椅上促膝長談,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說不定是繪里一生中最幸運的事了。嗯,被捲入奇怪的事裡必定是自己的錯覺。
她叫南小鳥。
大姊姊。
身旁的不是高中生,不是大學生,是(本人說)四捨五入就是三十歲的成熟女性。
光是看臉可信性真的不大,所以繪里在心裡還是直呼直名。
她本人也不介意稱呼的樣子。
「因為年紀也不小了,老是被父母催促快點結婚,為了使他們放心,拜託了朋友假裝男友。」
小鳥無奈地解釋。
父母催婚的狀況讓她一下子老了很多歲。
「可是戲劇班的泉君患上重感冒,突然被拉去當宏志的德君,大概還在舞台上努力吧。」
「……這樣啊。」
「除了舞台劇外,德君在搞笑也很有名氣的說。」
「是嗎?」
「跟醬醬是當紅的搞笑二人組呢。」
醬醬,好奇怪的名字。
「是三森醬醬。」
她補充,看穿了自己的疑惑。
這只是單純的玩梗吧。
「我的故事到此為止,到你的場合了。」
「欸?」
「本應是一家人和諧地看AKB49直播的晚上,為什麼要在車站上跟陌生的阿姨談話呢?」
她自稱是阿姨,但真的看不出來啊。
繪里思考該怎麼開口。
或許真的要總結一次,釐清思維,順便充字數。
所以說繪里不太喜歡小說中過長的心理描寫。
雖然不記得那個地方的名稱,印象中草原上沒有任何路標和標誌性的物件,只看著太陽當然不能判斷出什麼。
可是,唯有時間。
繪里記得大概的時間。
「一星期前發生過輕度的地震。」
繪里說。
她決定坦白,既然對方都向自己坦白了,能毫不掩飾地表示本人是阿姨一定不是壞人———眼前的姊姊笑容很好看,所以繪里相信她,就此而已。
青少年的相信也是很膚淺的。
在車站談心也算是緣份吧?
「不幸地,放置在生物室的器官模型掉在我的頭上,加上那幾天有點疲倦,我在醫院裡躺了兩天。」
在昏迷其間,她到了某個地方。
可以說是靈魂出竅,到了遙遠的他鄉,或者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
但總覺得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我想找回一個地方。」
「可是一個人去尋找可以嗎?」
「可以的。」
「坦白一點比較好喔。」
繪里搖頭,都買下通往Y市的票了。
她反而擔心男友(笑)臨時失約的小鳥。
「你才該對爸爸媽媽坦白一點。」
「我還騙了爸爸媽媽很快會有孩子……」
「這空頭支票太誇張了吧。」
「男的要叫太郎,女的要叫如月。」
「連男友都還沒有啊你!」
繪里忍不住吐槽。
坦白一點已經不夠用了,要全面坦白才行。
「啊對了。」
小鳥轉身,握起繪里的手,閃亮著誠懇的眼神。
不妙。
「請你假裝我的女兒。」
「不行!」
怎麼可能啊!
你這傢伙才不到三十歲哪裡來十八歲的女兒!
「跟離婚一次的中年男性交往了對方有一位可愛的金髮女兒。」
「如果我是你的父母我一定會吐血。」
「以領養為設定?」
「但還是解決不了男友的問題啊。」
「那該怎麼辦……」
繪里移轉視線。
她恐怕,自己會被那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可憐的表情引誘,跌入奇怪的家庭糾紛。
「真的不行嗎?」
「嗯。」
「真的真的?」
「絕對不行。」
「看在快到三十歲的阿姨份上也不行?」
「不行。」
所以說自稱阿姨真的超有違和感啦。
「拜託你!」
「唔!」
怎麼回事,心臟迎來了猛擊。
「女兒都成了三十代還沒有戀人交往經驗是零爸爸媽媽會坐立不安的!一天都打了三次電話來問候了!」
好慘。
「每個星期日總會收到婚姻介紹的電郵,但卻是媽媽用公司電郵帳號寄來的。」
也太誇張了吧?
「我不想跟陌生的男士坐在餐廳裡表情生硬地互相試探對方!」
「那跟我就可以嗎!」
「可以喔!」
她爽快地回答,使繪里反應不來。
「我們已經談心了不是嗎?」
這說法真狡猾,完全沒辦法拒絕啊。
真是狡猾的大人。
她很感謝自己不易臉紅的體質。
「總之,當你的女兒是不行的……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繪里輕咳兩聲。
「別過性別的問題,當你的戀人,應該會蒙混過關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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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什麼都別問。
問那個看上去很天真其實懂很多的阿姨就對了。
想要玩的梗已經玩了,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