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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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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ene F:Fake Angel
— 無法再希冀什麼的我,至少想送予你、這一首歌……
「末將就送到這,大王,請保重貴體。」
騎在神駒上的廉頗一拉疆繩,只見馬兒停住腳步的同時轉過身,她亦威風地一行禮。
「唔。」
趙王懶懶的聲音自華麗的轎子內傳來:「……辛苦將軍了。那麼,就在這分 —」
「大王,請聽末將一言。」像是下了必死的決心般,廉頗跳下馬匹,低頭抱拳在胸,咬了咬牙說道:「大王此行,會談時間再加上來回路程,大概不會超過一星期。如果一星期還沒回來……」
「哎啊,都還沒見上臉,寡人的大將軍就已在為寡人的身後事作打算了嗎?」
「末將絕無此意!如果可以,末將也想大王平安無事地回來啊……只是,以防萬一……」
「欸 —」
「大王,就別把會見的煩躁發泄在他人身上了。」藺相如淡淡的嗓音自護駕的另一匹神駒上傳來:「在下當然會盡力協助大王應付過去,但在下也認為這樣做有其必要性。」
「……」趙王揭起一邊簾子:「藺相如。」過來。
「是的……?!」
狠狠捏著那張帥臉,趙王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此的話,就讓寡人宣洩在你身上好了?」
「這、這樣不太好吧……痛痛痛痛痛大王請您放過在下吧……」
「哼。」算是稍稍平復心情後,趙王這才轉向被放置的某將軍:「說吧,你的提議。」
「遵命。……若果沒有在時限內回來的話,」廉頗忍住對這對主僕翻白眼的衝動:「就請讓末將立太子為王,以斷絕秦國以大王性命要脅趙國的妄想。」
「…………好吧。」
再三思量後,某種程度上還是很賢明的趙國君主還是頷首,允可了這個教人無奈的請求。
「廉頗。寡人不在的這段時間,趙國就拜託你了。」
「— 是。末將定必賭上生命守護。」
「嗯。」你的忠誠,寡人就大方地收下了。
兩人構築的嚴肅氛圍叫四周侍衛們不禁屏住了氣,嚴陣以待起來 — 卻被某個後知後覺的笨蛋不留情面地打破了。
「咦咦?!大王有孩子了嗎?!什麼時候?!在下怎麼不知道?!」
…………靜。
半晌,趙王神色僵硬地轉向聲音源頭的上大夫:「藺相如。」
「大王 — ?」某狗狗反射性地回頭,下一秒卻因怒氣正盛的由衣的一記直擊而發出哀嗚。
「啪!」「嗚……」
再之後,迎接她的是繼身體力行後的言語暴擊。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寡人都還沒有嫁娶,敢問孩子從何而來?!那明顯是寡人的妹妹吧?!話說寡人沒有必要向你一一通報吧?!說話經點大腦好嗎?!」
意猶未盡的趙王再一次揚起手 — 「笨蛋!」
而在那一邊,已經在一定程度上預見到了事態發展的廉大將軍早就機智地逃離了現場。
於是由香里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哭喪著臉地捂住一邊臉孔的奈奈。
「……」沉默了一秒鐘,秦王選擇的是詢問另一位當事人:「這是什麼一回事,由……趙王閣下?」
「沒什麼。」
著隨行的車隊做起準備工作,由衣寒著一張臉坐在象徵君主、由香里對面的高座之上,看也不看某人一眼:「不過是有個人太不懂得知情識趣罷了,不用在意。」
左右橫了兩人一眼,由香里險些忍不住笑出聲。
由衣妳還真的一巴扇下去了呢,就不用憐香惜玉嗎?
只是這樣子,很遺憾地,成功喚醒了那天的那一幕,亦教由香里的琥珀雙瞳黯了一黯。
— 對不起。
夠了。由香里要聽的,明明就不是這些啊……
暗地咬了咬牙,由香里在心裡堅定了下決心 — 奈奈大笨蛋!這次絕對要你百倍賠償回來!
「也是呢。」揚起了小惡魔的微笑,由香里滿意地瞥著奈奈猶如幼犬般驚懼地縮起身子:「有關這一點,由香里也認為是時候教育一下了。」
「完全同意。」
淡淡地抿了口酒,由衣一個揮手,把衝至奈奈嘴邊的抗議壓了下去 — 「不過,如何管教屬下是寡人的家事,這一點就不用勞煩秦王了。」
「哼 — 嗯。」由香里似笑非笑地迎上由衣的藍眸:「如果說,由 — 寡人偏偏就要管呢?」妳能拒絕由香里嗎?由衣姐姐。
「……」正面接下由香里挑釁一般的視線,由衣心底不自泛起了一股煩躁。
如果說,她是跟往常那樣鬧著玩的,那麼為什麼,她的目光是如此的認真?
如果說,她是認真以待的話,背後的原因又是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 你的視線,一直都追隨著那個人,而不是久別重逢的我?
於你而言,我永遠也只是任你撒嬌,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由衣姐姐嗎?
置於膝上的拳頭握得死緊,由衣說不出這份疼痛的來源,即使朝思暮想的她就在自己對面。
兩人的心在同一個地方打轉,卻終找不到一個交錯的位置。
這時她的肩頭被輕輕抓住了。「大王。」
聞得這聲耳語,由衣裹在華服裡的纖細身軀震了一震,不待她轉過頭來,奈奈宛若清泉的嗓音便迴響於澠池的涓涓水聲之間。
白色髮帶在風中搖曳,陽光照得鑲在其上的寶石閃閃發亮。
「在下自知自己有所不足,三番四次教兩位大動肝火,在下責無旁貸 — 只是是次乃『趙國』跟『秦國』間的『友好』會見,還請秦王尊重發起人的身份……好好、進行會見。」
後句之所以頓了一頓,是因內心那道無法癒合的傷口,在對上那個人時再一次隱隱作痛了起來。
這次的立場,終不是暫時性的被緊急委任的特使,而是趙 — 由衣重要的大臣。
是對立了,然而奈奈還是放不下眼前的這個人,儘管她說不出一個簡單明瞭的理由。
目光自由香里身上逃開,落至由衣那邊 — 可又怎逃得出由香里的雙眼?
「— 好啊。」刻意以聽不出感情的嗓子道,秦王一掀衣擺站起:「既然你家的『上大夫』都這樣說了,我們這就正式進入會議吧,趙王。」
「……如你所願。」
趙王靜靜地回道,挪動身子,空出了半邊座位。
由衣仍舊弄不明白魔王大人心情變差的理由,然而看著她自然地像數年前般霸道地坐到自己身邊來,還是叫她心底的鬱悶稍稍驅散了點。
明知如此走下去也不會有瞥見曙光的一天,由衣還是執執地,無法自拔地,陷在了這份無解的感情裡。
奈奈 — 摯友的出現也不過稍稍阻隔了這份思戀,她依然無法說服自己放手。
輕嘆了下,趙王瞄了後方爆出驚人發言後便呆著不動的某人一眼:「那麼 — 你還愣在那幹什麼?藺相如。」
「……啊?」
「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知道嗎?由香里最討厭吃了就跑的人了。」
「…………咦?」
加在身上的視線壓力在由香里氣鼓鼓的瞪視下呈幾何級數上升,叫奈奈直想拔腿就跑 — 然而額角的冷汗尚未滑落,下一道言語衝擊又來了。
「所、以、呢 —」櫻唇吐出三個音節後,只見其吸了一口氣:「還不快點把文卷給由香里拿過來!侍女!」
「欸欸欸欸欸?!」為什麼又擅自降格成侍女了?!是說在下是趙國的人吧,命令得如此理所當然是怎樣……
這樣想著的藺相如往自家君主看去,卻見她的手指搖了搖 — 「快 · 去。」不然寡人就真把你降職成侍女。
「………………」藺相如淚,在下究竟得罪了兩位些什麼,為什麼一天到晚就知道壓榨勞工啊……
「這就是報應喔,藺相如。」
由始至終也在一旁吃花生的商秧拍了拍她的肩頭,滿臉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於是某狗狗在兩位主人的命令下委屈地「汪」了聲,乖乖地拿兩國的相關文宣去……
「嗯 — 啊。」秦王伸了個懶腰,揚手又是一杯甘露。
小臉染上了點酒醉的微紅,宛如真正琥珀般明澈的瞳同樣帶上了一點迷濛,倒顯得更為嫵媚起來。
似是意猶未盡,只見女子晃著一貫的雙馬尾,舉起酒瓶,就要再倒一杯 —
「由香里,夠了。太多對身體不好。」
輕輕按住了那只柔荑,趙王的藍眸裡滿滿的都是溫柔。
「唔,沒關係啦,難得帶來了那麼多美酒 — 是由衣你太過操心了……」扯了扯按住自己的手的那只袖子,由香里用著熟悉的語氣撒嬌道。
都過了這些年,怎麼都沒有改變啊。由衣微微一笑,嘴上卻仍舊不讓步:「不行就是不行哦。」
「欸 — 怎麼這樣 —」由香里一拋身為秦王的架子,習慣性地往旁一倒,順勢就在由衣身上打起滾來:「就、就再一杯嘛……」
「不 — 行。」
寵溺地撫著身下人兒的頭,由衣抓住對方的手往後移,把佳人穩穩地抱在懷裡。
「好啦……」舒服地瞇了瞇眼,由香里就這樣賴在了那溫暖的雙臂間。
簡直,就像回到了過去,那段波濤洶湧卻又如夢似幻的日子般。
唇邊的弧度加深了些,由衣暗暗享受起了這段睽違多時後再一次上演的華麗攻防。
儘管她沒有一次能夠取得勝利。
……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藺相如有點無言地瞥著膩成一團的兩個人。
「你覺得插得下手嗎?」不要一張牛郎臉好嗎這位公子,商秧挑了挑眉,順便補上一腳:「— 話說誰批准你停筆了!給本相安安靜靜寫你的文本去!」
「痛……」
含著一泡淚,苦命的上大夫努力地動起了筆桿 — 偷偷看了旁邊的宰相大人一眼,藺相如的臉上盡是欲哭無淚。
為什麼在下要跟當初宣戰過的人和樂融融地共同處理兩國政事啊?!
事緣某只任性的兔子認認真真地商討了一部分事項後便嚷著「太多了由香里不幹了,商秧你來接手」,目標一轉,就往奈奈的方向而去……幸而由衣也跟著罷工,把餘下的活兒丟給她,這才把某狗狗從被拐走的危機中解放出來……
但這樣真的很痛苦啊!商秧又一副和她勢不兩立的樣子……她的心臟不是拿來這樣折騰的好嗎?!
內心後悔著跟過來的決定,補上最後一筆,藺相如把竹簡一卷,放到一旁的完成小山上,正要伸手撈起下一個時,商秧卻冷不防抓住了她的手。
「…………?」
也許是藺相如僵住的表情太過有趣了吧,但見商秧掩著嘴微微一笑。
那是個跟她家主子截然不同的、成熟也媚惑至極的笑容。
藺相如一時竟看得呆了。
見她這個樣子,商秧嘴邊的弧度加深了幾分:「放心,不是要吃了你。」本相又不是某個光天化日佔完人便宜之後又無恥地跑掉的混蛋。
不過是想要休息一下罷了。如此說著,宰相大人提起早一步放在腳邊的餐盒,從善如流地在兩人面前各自擺上一套碗筷,還有三道點心。
「……好香。」看著也好好吃。
聞及藺相如不加修飾的讚賞,商秧的眼角也染上了一點笑意。
「是嗎?是本相親手做的,能合你的口味就再好不過了。」
「嗯、嗯……謝謝。」
「不用。」
以嫻熟的手勢為兩人倒上滿滿一杯茶,商秧完美地隱藏起了眼底閃過的一絲狡黠。
「唔 —」
「隨便吃吧,反正都分成一人份了。」
無暇去思考對方話語中招人懷疑的地方,被食物成功誘惑住了的狗狗在短短的猶豫過後拿起了面前的團子。
以竹籤串成一串的白色、藍色、粉色、綠色團子,沾上些許糖粉的其中一顆如此就被主人張口咬住 —
「?!嗚、嗚嗚……咕。」
反射性地想要吐出來,商秧卻先一步按住了她的嘴。
笑了笑,商秧手上力度不減,同時整個人湊過來:「堂堂一國大夫,在兩國君主面前嘔吐 — 成何體統呢?所以、要好好地嚥下去哦,藺相如。」
瞥著那近距離綻放的妖豔笑容,藺相如一整個風中凌亂了。
……商秧大人,在下跟你無仇無怨,為什麼要特地弄這些東西來玩弄在下啊?!團子裡放的應該是紅豆,怎麼看也不會是番茄吧?!不可能弄錯好嗎?!
「…………嗚。」
掙扎了半晌,藺相如還是屈服在大局之下,乖乖地吞下了口裡的紅色惡魔。
「乖。」宰相大人一臉滿足地收回手,不忘戲謔地摸摸狗狗的頭。
「……」委屈地把手中的恐怖團子放回碟子上,不敢碰其他點心的藺相如就這樣看著商秧津津有味地品嘗著原汁原味的紅豆糯米團子,頭上的耳朵伴著尾巴頹然垂落了下來。
睨了一整個就是棄犬狀的某人一眼,商秧終究還是忍不住唇邊的笑意。
漂亮地咬下另一顆團子,女子隨手把尚餘一顆的竹籤遞到藺相如面前:「好啦,吃吧。」
「…………」藺相如下意識地往後退,商秧卻步步進逼 —
眼見竹籤就要跟著團子一起進到自己嘴裡,她只好迫不得已地咬下了後者。
甘醇的紅豆味兒在口裡擴散開來,藺相如因這突如其來的美味稍稍瞪大了瞳,隨即認真地咀嚼起來。
「好吃嗎?」
「嗯。」老實地點點頭,藺相如回望向對方時,卻發現了些許端倪。
臉上浮現淡淡的,猶如清泉一般的微笑,她輕點了下唇角:「這裡、沾到了。」
「啊?噢……」
商秧正想拿出手帕,然而藺相如不假思索地先一步伸出手,輕柔地拭去那點如雪的粉末,及後放到自己嘴邊抿掉。
「有點甜呢。」
瞳孔是一片澄澈見底的湖,此刻因嘴角勾起的弧度牽動了一連串波紋,藏身其中的星辰隨之搖曳。
商秧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很帥氣。
沒有一絲一毫的矯揉造作,那份凜然就像是與生俱來般,在一舉手一投足間,散發出教人不自覺地想要倚賴的氣質。
她開始明白為什麼自家主子會在短短數天間淪陷了。
沉默了下,商秧揚起了一貫傲然的笑,櫻色髮絲在陽光照耀下投射出一圈圈的光與影。
「謝謝 — 這樣就算扯平了吧。」關於你為本相增加的工作量。
「……咦?」
藺相如眨了眨眼,正想針對話中有話的部分提出疑問,另一邊響起的悅耳嗓子卻把她的注意力搶了去。
「— 由香里聽說了喔、由衣在這段時間內唱歌變得很厲害了吧?那就唱給由香里聽嘛……」
對望了眼,藺相如跟商秧步伐一致地轉向某只開始生事的兔子。
只見酒興正濃的由香里攤在由衣懷裡,蘋果般的小臉染成一片通紅,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對方胸口的衣衫……
在藺相如額上冒出的是冷汗,放在商秧身上則成了黑線。
「……大王……。」咬牙切齒地喚了聲,正要化身成魔王保母的商秧的下一步動作卻被由衣打斷了。
「— 你想聽?」
輕聲問著,由衣的兩手不著痕跡地把對方的動作封鎖住。
「是哦。」任由由衣緊緊地擁著她,也許是真的有點醉了吧,但見由香里以不常見的稚嫩聲線道:「吶、唱嘛……由衣姐姐~」
那邊廂,藺相如眼明手快地拉住了瀕臨爆發的商秧。
這邊廂,無視另一邊的拉鋸戰,由衣微微垂首,滑落的數縷髮絲擋住了那蘊含著無數事物的藍瞳。
「— 這樣啊。」
她在心底勾起一絲淒然的笑。
你願意在我面前卸下大部分的防備、容讓我倆之間那些親密的行為、甚至像現在那樣提出任性的要求 — 打從第一次見面起,這一切的一切,就因於你而言,我永遠也只是你的由衣姐姐吧。
就連一點點,讓我佔據你心中的那個位置的機會,你都在一開始扼殺掉了。
作為質子,能夠獲得秦國太子的賞識和坦護,甚至成為推心置腹的「姐妹」,已經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實在不應奢求更多。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
只是 — 我放不下。
放不下你的一動一靜,放不下你在通關遊戲時露出的燦爛笑容,放不下你跟我一同外出時緊抓著我的手。
就連教我吃盡苦頭的魔王式笑容,我也放不下。
放不下啊……
正當商秧一把掙開藺相如的鉗制,就要上前把自家不懂事的主子拉開時,由衣半閉上雙眼。
右手本能地輕撫著懷中人的淡棕髮絲,然後 —
開口了。
「森の中 迷路迷い込んだ まるでそんな出会い」
(迷途而誤入森林小徑 就像那日 我們的相遇)
「夏の空 太陽 地平線と 目の前は彼方 遠い世界」
(夏日晴空 陽光 地平線 還有視線彼端的 遙遠世界)
「(全身)全力で走って (未知の)夢に向かって」
(全心全力衝刺 跑向未知的夢想)
「(全て)目に映るもの 君がいたから輝いた世界」
(映入眼簾的全都是 因你而閃耀的世界)
我們的相遇、大坁真的是偶然吧。
因為苦悶而私自溜出別館的我,碰上了不情不願地跟著侍衛出巡的你。
反射性地轉身就跑,卻終逃不過對首都瞭如指掌的你。
「抓到你了」
即使因全力奔跑而氣喘呼呼,你的雙瞳仍是那麼的,流光溢彩。
在前路茫茫的世界裡,燃亮了唯一的一點星火。
— 對。你,抓住了我。
「駆け出した 鮮やかに」
(度過的每日 如此鮮明)
「少し大人になったような 煌めく日々」
(就像開始邁向大人般的 青春歲月)
「いつでも繋がっている ココロがあるから」
(無時無刻都緊緊相繫 只要心中懷抱著它)
「またすぐに会えるはず」
(肯定又能再次相會)
跟你度過的每一天,短暫得像是轉瞬即逝,卻又漫長得如若永無止境。
當時的我、大概真的這樣認定過吧。
只要不忘記這一切一切,只要自己珍而重之地看待這些曾經,即使將來回國了 —
也一定可以,再度牽起你的手吧……
「変わらないでいたい このままが ずっと続けばいい」
(一直存在 不曾改變過 希望能就這樣持續下去)
「木漏れ日の草原 湖上の花火 ずっと終わらずに続けばいい」
(樹蔭搖曳的草原 湖上綻放的煙火 希望能就這樣延續下去 不會終結)
「(前進)一歩踏み出して (道に)迷う時には」
(向前踏出一步 即使途中歷經重重波折)
「(全て)打ち明け合えば 同じココロなんだってわかるから」
(只要將心中的一切坦白說出 定必能得到理解和共鳴)
那些年,我們共同走了一段又一段的路。
那些無從忘懷的歲月間,我們一起放了一束又一束的煙火。
離去前的那天,我就站在你的門前,你知道嗎?
僅僅單純地認為,只要把心底所有傾訴於你,肯定就能……
「眩しくて 胸痛い程」
(在無法直視的炫目光芒中)
「大好きだって気持ち知った 光の中」
(知悉了最喜歡你的感情)
「このまま時が過ぎても 色褪せない思い」
(儘管事過境遷 永不褪色的思念)
「ずっと重ねてゆきたい」
(想讓它就此保存於心)
再一次對上你那洋溢著炫目光芒的瞳時,我終於知道了。
自己想要訴說的,渴望宣之於口的,從來只有一句話。
然而我沒有那個勇氣。
以為回到自己出生成長的地方,以為在時間沖刷下,一切終能塵歸塵,土歸土。
只是,無論過了多久……
這份心意,仍是熾熱強烈得 — 讓我痛苦不堪,卻又無法自拔。
「忘れない(忘れない)」
(難以忘懷 )
「この胸に(この胸に)」
(在這心中 )
「君と(走る)鼓動(通い)」
(與你一起 奔跑 悸動 相互交錯)
「合った日々が 宝物みたいに光る」
(重合的日子 宛如寶物般閃爍著光芒)
忘不了。
跟你度過的年、月、日、分、秒。
停息不了。
內心的這份悸動。
與你有關的所有、都是那麼的鮮明、鮮明得叫人無法直視 —
「駆け出した 鮮やかに」
(度過的每日 如此鮮明)
「少し大人になったような 煌めく日々」
(就像開始邁向大人般的 青春歲月)
「いつでも繋がっている ココロがあるから」
(無時無刻都緊緊相繫 只要心中懷抱著它)
「またすぐに会えるはず」
(肯定又能再次相會)
於是總算,我們又一次見面了。
又一次,你窩在我的懷裡。
又一次,我抱緊你纖麗的身軀。
只是 — 你的心,終究不是,我能碰觸到的東西啊。
即使如此,最終還是徒勞無功……
「———」
最後一句哽在了由衣的喉頭裡。
放開懷裡的人兒,她仰頭望天,竭力眨著眼睛。
「再見了喔。」
「……嗯。」
「喂、難得由香里親自來送你,你就不能表現得高興一點嗎?」
「……」
「聽由香里說啊 —」
「…………由香里。」
「怎、怎麼了?」
「………………還是算了。」
「……」
「……再見。」
絕對不能、讓她看到自己流淚……
然而一道晶瑩,還是悄地自眼角滑了下來。
……/ここで待ってる(我會在此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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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醬對不起(淚崩)
跪~求~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