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更了,還算準時吧...
赫然發現會長大人生日正逼近中,有點慌了手腳...
Ro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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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夏樹微笑看向靜留身邊的男士。
“非常歡迎。” 稍微收回笑容或說流露更多的真誠,她對靜留說後半句話。
放下原本已經碰上嘴唇的酒杯,靜留抬眼偏頭對夏樹微微一笑。
夏樹不由自主揉捏自己耳垂,希望讓她有個藉口解釋為何耳朵突然泛紅。
* * * * * * *
“玖我夏樹。” 邊說著,夏樹接過筆簽到。
“啊,總經理,您好,歡迎。” 接待員找到夏樹的名字,笑容可掬。
“我帶兩位客人。”
“好的,非常歡迎,請這邊簽名。”
餐宴可想見的華麗盛大。受邀的客人裡當然也有不少聽聞過藤乃集團的名聲。
晚會正式開始前他們已各個分身乏術,只是想走到被安排的座位也中途停了好多次。
簡單用餐後沒多久,靜留發現剩自己,身邊沒了陪伴著的人,單獨在這大型聚會中。
當然不是沒人興致勃勃上前和她搭聊,只是總被她幾句後含笑失陪。
一邊,那個人,盡情發揮長才,享受社交暢談的樂趣,深陷在人群之中。
另一邊,夏樹差不多的狀況,只是從表情上看得出來她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仍是那麼的認真,即使應該要是放鬆的場合,夏樹仍嚴肅以對。
靜留暗嘆口氣,藤乃集團拓展人際關係方面無須她插手,而夏樹,她不應該去打擾。
擱下其實喝起來非常順口的葡萄酒,她隻身往宴會後院走。
小燈飾點綴的浪漫花園中,處處可見一對一對的人影。
看著,苦澀抿唇,是想這樣的環境總是比裡頭安靜清閒許多,還有甚麼好抱怨的?
不想打擾到任何人,靜留決定不深入花園,挑張邊緣的涼椅坐下。
雪白的彎月,不真實的明亮,眾星都因此隱沒,夜風微冷但不至於令人發寒。
靜留收回目光,又見一對相依的男女有說有笑地走過。
轉著左手上的戒指,不覺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靜留好奇,不知誰會先發現她的離席。
會是誰? 這根本是想太多,靜留自認大概直到自己主動回到裡頭都沒人發現。
“靜留?”
那低啞的溫柔聲音卻扎實嚇了她一跳。靜留摀住嘴掩飾少有笑開的表情。
早該知道,夏樹絕對會發現也絕對會找出來。夏樹,畢竟還是夏樹。
“嗯... 這給妳。” 夏樹走來,將手中的水杯遞給靜留。
“謝謝。” 靜留微笑接受,稍微挪動讓個位子給夏樹。
“… 累了吧? 我可以… 可以找人先送妳回去。” 短暫猶豫,夏樹坐下。
“不用沒關係。”
“怎麼跑到外面來? 冷風吹多會著涼,不然我跟他們說一聲,開個小包廂讓妳休息?”
“不用,夏樹不要麻煩沒關係。”
靜留左一句不用右一句沒關係,夏樹蹙眉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著雙手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啜飲的人,她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選擇沉默。
“玖我經理… 居然跑到這種地方,呃… AI公司的總裁想找您聊聊。”
“是嗎? 好,我這就過去。” 說著,夏樹已經起身卻沒急著走。
“要是冷了一定要進去,感冒不好。” 她用幾乎是規定的語氣跟靜留說。
“對不起這樣打岔,總經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看夏樹走了,助理小姐百般抱歉。
“別在意沒關係,那本來就是夏樹願意出席的目的不是嗎?” 靜留搖頭。
“嗯… 是,但還是抱歉了。” 助理吃了一驚,不過很快恢復,再次道歉後才離開。
本來不會期待的,可是因為那位助理這樣說,靜留開始希望夏樹很快再次出現。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來自宴會的交談聲與音樂仍隱約持續著,回神發現水已經喝完。
靜留短暫閉上眼,平復想嘆氣的衝動後才睜開眼睛。起身。
“藤乃小姐。” 夏樹的助理出現,匆匆走近。
“總經理在外面等妳,在門口接放客人的地方。” 助理怕是說不清楚,解釋的很詳細。
微詫異,不過既然是夏樹,沒甚麼好懷疑的,她淺笑道謝。
“靜留,妳在這,我還在想怎麼找不到妳。” 進到室內沒多久,碰到他。
靜留暗笑,自己的先生找不到,夏樹找來完全不費任何功夫。
“怎麼了嗎?”
“啊,也沒甚麼,只是說一下妳若累了先走,我晚點回去。” 那人露出招牌笑容。
“知道了。” 不想多說甚麼,不想讓夏樹等,對話越簡潔越好,靜留轉身。
真的在門口找到雙手交叉在胸前,又是一臉不苟言笑的人。
“啊啦,久等了?” 靜留故意湊近夏樹頭左側,含笑開口。
“嗯? 咦! 沒有,妳才是吧? 抱歉。” 夏樹明顯顫了一下,強作鎮定摸摸左臉頰。
“所以?”
“我送妳回去吧,讓助理去找他說了。”
“他”指的當然是靜留的先生,夏樹到目前只這麼叫那個人,其他稱呼出不了口。
“好啊,正好覺得差不多可以離開了。”
看著夏樹將車鑰匙交給泊車員,靜留目光向下滑到夏樹的手臂,想勾著,卻清楚不適合。
回程的路上,交談不多。兩人各自的思緒佔去言語能力。
最多,彼此只在對方沒注意到的時候偷看對方幾眼。
到了飯店,電梯當然也搭同一台,恰巧只有她們。
“幾樓?” 夏樹按下自己的樓層,貼心的問靜留要幫她。
電梯門關上了,靜留仍沒回話,只是背過身看玻璃外的景致。
“靜留,妳住幾樓?” 以為對方沒聽到,夏樹當然耐心又問了一次。
“去夏樹房間好嗎?” 沒有回答,靜留語出驚人。
“咦?” 夏樹不免嗆了一下,內心一時慌亂不已。
“我不想自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所以可以嗎?”
“… 那不如一起去頂樓的觀景台怎麼樣?” 無論甚麼原因都不行,夏樹難得反應極快。
“... 好啊,一起去。” 短暫一頓,靜留眨眼微笑。
暗自鬆口氣,滿意剛才隨機應變的表現,夏樹也笑了笑。
露天觀景台設有提供點心的酒吧,三五成群的人有說有笑,乍看沒有空位。
靜留夏樹於是決定沿著觀景台散步。沒有幾分鐘,夏樹的手機震動,她接了電話。
“他很放心妳啊。” 手機收回外套口袋,夏樹用不帶褒貶的平淡聲調道。
“啊啦,有甚麼好不放心的嗎? 都是大人了。”
“雖然是這樣,但他是…” 收聲,夏樹自顧遙遙頭不想把話說完。
面對這樣不自覺表現溫柔的人,靜留忍不住也淺笑搖頭。
“這邊的夜景真的很美呢。” 有意轉移話題,靜留停下腳步,依著圍牆轉頭笑道。
“嗯,的確。” 學靜留,夏樹也趴到玻璃圍牆上欣賞各式各樣的燈光點綴深夜的都市。
這樣的夜景與身邊的靜留,有一瞬間,夏樹有種重返過去的錯覺。
只是一瞬間就夠她不小心脫口而出。
“這樣好像那個時候…” 呀然止聲,夏樹瞪大眼看靜留。
靜留沒掩飾她的驚訝。顯然,她們誰都沒想到會這樣說的人竟然是夏樹。
夏樹尷尬順了順頭髮,撇開目光,希望夜風能增強,吹走臉上的溫度。
“很像,但也很不一樣呢。” 靜留垂眸細聲,不知有沒有要讓夏樹聽到的意思。
觀景台繞了一圈,酒吧的人少了些,她們找到座位。
夏樹給自己點了一杯最常接觸的烈酒,卻叫了一杯接近沒酒精的給靜留。
“啊啦,夏樹為什麼自己喝50以上的給我點果汁?”
“嗯,要是他等一下回來看到妳喝醉,我不好交代。”
“那夏樹要是喝醉了要我照顧就沒關係?”
“我不會喝醉。”
“他不會回來。”
突然轉開的話題,夏樹一時反應不過來,她愣了好陣子,思考之間的關聯。
“不會回來是甚麼意思?”
“在門口找到妳之前,他先跟我說了晚點回來。” 靜留順手接過送來的烈酒,淺嚐。
“晚點回來還是會回來啊。” 仍沒進入狀況,夏樹拿過叫給靜留的飲料一口氣喝好幾口。
“不會,那是我們之間的表達方式。” 烈酒辛辣,靜留短暫摀住嘴,臉上多了紅暈。
“不回來是要去…” 總算回神,夏樹不知吃驚多還是憤怒多。
“妳怎麼可以容忍他這樣?” 雖然最先閃過腦海的不是這句話,開口卻是這句先出來。
“不是容忍,是妥協。” 靜留晃了晃杯子,垂眸看著烈酒中的冰塊晃動。
“這樣更嚴重好嗎? 不要說得事不關己,妳怎麼回事?” 夏樹差點以為自己會摔杯子。
“我只是不想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不想滿足他所以隨便他,妳為什麼要生氣?”
啞口無言,夏樹一口氣梗在胸口不知如何發洩,她撇過頭幾個深呼吸吐氣到腦袋發暈。
回頭,夏樹板著臉一口氣要了三杯伏特加。
後來又喝了多少杯,她沒算。意識到該停下來時已經超過限度幾杯有了。
靜留也喝了不少,狀況可能比她更糟,純粹酒品好,她只是雙手握著空杯子沒動靜。
“靜留,差不多了,我送妳回去吧?” 夏樹一手扶著靜留,另一手拿走那個玻璃杯。
“嗯,是晚了,走吧。” 沒有抵抗,靜留溫順的依著夏樹下吧檯座椅。
“妳都沒在喝酒嗎?” 等著電梯,夏樹忍不住好奇,輕聲問。
“有喝,只是很少,應酬總有人擋。” 靜留仍靠在夏樹身上,搖搖頭。
“幾樓?”
又是沉默以對,夏樹抿唇,要是打電話去櫃檯應該可以知道,可是她不想這麼做。
“靜留,幾樓?” 進了電梯,再問。
臉埋在夏樹頸邊,靜留一聲不吭卻連連搖頭,擺明不想說。
“妳不能這樣。” 無奈卻沒法對這人發脾氣。
“回去沒人,喝成這樣又不能讓母親看到… 去夏樹那裡不行嗎?” 悶著的聲音,軟柔撒嬌。
妥協了,就是夏樹自己也沒很驚訝,早知道面對靜留,她的原則定力甚麼都歸零。
進到房間,靜留離開夏樹,扶著牆小心前進卻像個孩子般好奇的東瞧西看。
夏樹飄眼靜留決定隨便讓她探索,自顧脫去外套進到浴室洗把臉。
碰了冰水才知道自己的臉頰有多燙,看來腦袋有些昏沉的感覺也是真的。
肯定自己喝多了,不過夏樹還不認為會受酒精影響到做甚麼不經思考的事。
看著鏡中的自己,盯著滴落的水珠,不小心發呆了幾秒,回神對自己苦笑。
幾年不見的靜留就在外面,沒想到她居然能這樣老神在在不急不徐。果然醉了。
擦乾臉,夏樹深吸口氣開門出去。房間仍燈火通明,不過很安靜。
沒躺枕頭,靜留縮在加大雙人床的正中間不知睡著沒。
“靜留?” 來到床邊蹲下,夏樹刻意保持距離噓聲。靜留輕哼似乎在回應但動都沒動。
自顧搖頭,捨不得挪動看起來熟睡的人,夏樹拿來備用床單。
“咦?” 不認為會驚動靜留,所以手腕被抓住時多少被嚇到,但夏樹也沒有抽回手。
“靜留? 嗯… 需要甚麼嗎? 我拿水給妳好嗎?”
醉人的深紅赤眸有一絲倦意,可是並不迷茫渾沌,靜留凝神看著夏樹沒有立刻回話。
倒抽口氣,夏樹因為靜留毫無預警的拉扯,重心不穩下無可避免地趴了上去。
勉強沒有壓在靜留身上,夏樹姿勢克難的撐著自己,瞪著靜留。
“靜留…” 夏樹原本偏低的磁性聲音更加嘶啞。
“妳知道我要甚麼,為什麼還要問?” 鬆手轉而捧住夏樹的臉,靜留額抵著她的,低語。
“我…” 感覺靜留的雙手在發抖,夏樹頓時忘了要說甚麼。煎熬感受排山倒海。
自制力,在過去,她從不認為自己比靜留優秀,現在也不可能更好多少。
這樣的距離,是多麼的近,所需要做的,不過是讓手臂再彎曲一點。不多,真的。
夏樹吻了靜留。過去明明甚麼都怯弱不敢嘗試的她,無法自拔的先打破了界線。
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等睜開,對上的那雙美麗艷紅眼睛似乎變了。
不知算不算意識到自己做了甚麼,夏樹向後想拉開距離。
靜留反抓住人,仗著夏樹本來支撐點就不穩,輕輕一推再個翻身便棲上夏樹。
蜻蜓點水般細柔的碎吻先落在泛紅的白皙臉頰,然後靜留不疾不徐向下。一吻一允。
夏樹咬緊下唇不願發出半點聲音,抓著靜留的手卻沒有要將對方推開的意思。
腦袋發脹,還有判斷力知道酒醉不是藉口,可是夏樹知道她不想管了。她不需要藉口。
從靜留在酒吧那靠上來以後,那淡雅的清香就不斷侵蝕著夏樹的意志力。
不是沒有危機意識,不是沒想過這樣下去會如何,不是沒想過只是沒有去避免。
早在夏樹願意承認前,內心深處,她已經… … 在期待著。
“夏樹…” 解開了胸前的鈕扣,但靜留終究停了下來,看著人欲言又止。
“噓。” 半瞇眼,夏樹一指輕按在靜留唇上,另一手抓過靜留的,吻她掌心。
舌尖,從手腕一路向下滑,直到聽到靜留的抽氣聲,夏樹才停下眨眼看人。
那是她從來不敢想像的夜晚。
遙遠的過去,別說吻,她們牽手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夏樹喜歡讓靜留勾著手臂走路卻很少願意牽著,說不上為什麼。
或許,正因為如此,今晚才這般一發不可收拾。
* * * * * * *
生理時鐘喚醒了夏樹,她皺眉一手扶額隨即猛的轉身。
靜留似乎也剛醒,背對她坐在床緣,細柔的亞麻色長髮披散在白皙光潔的背上。
屏息欣賞卻又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手指只夠勾著靜留的腰。
好像不小心嚇到了人,靜留明顯一顫才回身。夏樹沒發現自己不覺換上的笑容。
“怎麼了? 難道在擔心昨晚太粗魯?”
看著夏樹,靜留當然回以更溫柔的笑靨,她一手按住夏樹在自己腰間的手,偏頭。
“嗯? 沒有,只是在想不知道… 妳頭會痛嗎? 宿醉之類的… … 我很粗魯嗎? ”
還沒完全清醒,夏樹認真,有條不紊的先說自己想甚麼然後才忽然懂得蹙眉擔心問。
“怎麼可能,夏樹最溫柔了。” 忍不住笑出聲,靜留半瞇眼,趴回床上湊近夏樹。
持續縮短的距離,以為會有個吻,卻沒等到。夏樹睜開眼睛,靜留已經離開床舖。
“怎麼… 要去哪?” 看著靜留穿上衣服,各種不安一擁而上。
“時間差不多,我該回去了。” 靜留低頭專注著衣,沒看人。
“回去? 可是… 才六點,還很早…” 瞥眼時鐘,夏樹翻身下床,扯過浴衣穿上。
“八點要出門,我們說好了,不管前一晚如何,出門前一定要先回去。”
“甚麼?” 夏樹不可思議,看著靜留簡單梳理頭髮,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
不管前一晚如何? 不敢相信靜留會這麼說。她知道靜留不會像那個男人那樣無恥。
更不可能相信自己對靜留來說只是”一晚”如何的對象。夏樹不相信也不會接受。
沒時間思考,行動取代一切,夏樹幾個箭步搶在靜留前面握住門把。
“靜留,我們…” 一個眼神一個淺淺笑容,靜留堵去所有夏樹想說的話。
她們兩個,從來沒有”我們”,過去沒有,現在更不可能會有。
夏樹知道靜留的意思,可是她就是無法鬆手,沒辦法,甚至更加用力擰握。
“靜留,我不是… 我不會…” 不是那樣的人,不會就這樣放開。
想知道除了她以外,靜留是不是曾經還有其他人。夏樹不知道到底該先說甚麼。
靜留沒說話,只是走近,一手輕撫上夏樹的臉。
溫柔似水的深情長吻足以讓夏樹確定一切的答案,讓她不安的心平靜,讓她鬆開手。
靜留輕掩上門離去。
* * * * * * *
“早上好,玖我小姐。”
夏樹抬頭,看到是助理,她點頭回應,舉手示意對方坐下用餐。
“昨天稍晚AI公司的總裁來了通電話,說希望有機會能跟您再深入聊聊。”
“是嗎? 很好。” 夏樹無心用叉子撥著盤裡的荷包蛋,若有所思。
“她問您的行程。” 助理認為這多少應該會提起夏樹的精神。
“已經在問行程了?” 平板幾乎死沉的語調,夏樹眼神不改。
“她似乎對您的提議很滿意,期待能盡早聯絡。”
“嗯,很好。” 一口氣將黑咖啡喝完又把叉子叉滿食物。
助理看著夏樹胡亂將盤中的早餐往嘴裡塞,抬眉。
“總經理,您在宿醉嗎?”
“… 很明顯?” 終於多了點表情,夏樹摀著嘴把食物吞下後苦笑。
“嗯… 我身上有頭痛藥,暫時用應該沒關係。”
“啊,太好了,麻煩。”
夏樹伸手接過助理拿出的頭痛藥時正好看到從用餐區外經過的靜留一家人。
完全出自反應,她站了起來,助理自然也跟著起身。
靜留的父母親看到夏樹分別向她微笑點頭,而那個人則咧嘴揮了揮手心情甚是愉快。
靜留看著夏樹又看看她助理,眨眼淺笑。像是昨晚甚麼事都沒發生過的平淡淺笑。
目送一家人離開,夏樹倒回椅子上忘了頭痛藥,臉埋入手掌搓揉一陣,呼口氣。
“… AI的總裁。”
“是?” 助理看著自己主管,耐心等候。
“跟她確定時間,可以的話我一回公司隔天的班機飛去。”
“咦? 您不至少休息一下?”
“不用,打鐵趁熱,讓她等到沒興趣就不好了。”
看著碧綠的眼睛恢復辦公時的認真積極光芒,助理小姐微笑不再多說甚麼。
她無心多問,而事實上,即便問了,夏樹也不可能跟她說明原因。
埋首公事,是夏樹現在唯一想得到轉移注意力的辦法。禁果為何被稱作禁果?
知道了又如何,已經嚐了,沒有回頭的餘地。已經身陷煉獄。
夏樹坐正翹腿,再次呼口氣,拿過頭痛藥和著開水仰頭硬是吞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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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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